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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塞给他,还不是他自己招来的大家谁不知道,他在江陵的时候,还给那穆三小姐送银子来着,十万两银子啊您老八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吧他就那样大咧咧地给那女人送去那时候咱们还不认识他,也都猜他肯定跟那穆三小姐有一腿如果不是这样,太子怎会吃饱了撑的把那女人塞给他我看啦,他媳妇八成不是被陛下和太子逼走的,而是被他气走的”“就你聪明你还多嘴”胡伯大急,忍不住在那护军后脑勺拍了一掌。“哎呦胡伯,您还真打啊您也别说我胡说您看他媳妇那么大本事,连突厥人都能巧计退敌,还能有什么东西难到她的这样的女子,怎会被一道圣旨吓跑”那护军更加不满,嚷嚷的声音更大。萧士及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是在专心倾听,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一样。他本来以为这些人都认为是陛下和太子逼得他们夫妻分离,却原来,这些人心里都有一本帐他当然知道杜恒霜为什么自求下堂。可是现在被这些人裸地说出来,就像揭开他最隐秘的疮疤一样,让他顿时有无地自容之感。胡伯看见萧士及的神情,也有几分不忍,忙道:“萧大人,不管怎么说,杜娘子这一次解了秦州之围,咱们这些当兵的,都感激她。兵凶战危,她救的都是人命啊萧大人您放心,陛下一定会好好封赏她的。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让她跟萧大人复合了。”萧士及苦笑一声,心道就算皇帝下旨,霜儿不肯的事,也没人能逼她。她向来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可恨自己过了这么多年,才明白过来,实在是晚了,太晚了想到这里,萧士及有些意兴阑珊地摇摇头,默默地取下自己的腰刀拿在手里,转身要离开南城门。一抬头,却看见安子常立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士及,跟我去喝两杯。”安子常穿着一袭深蓝色袍服,慢慢走了过来。另外两个护军忙给安子常行礼:“见过安国公。”安子常点点头,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士及在这里,多蒙各位照顾。”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扔到那老护军手里,“一点酒钱。去跟兄弟们吃酒吧。”“好咧多谢国公爷”那两个护军大喜,忙对安子常谢了又谢。安子常笑着带萧士及去南城最好的酒楼吃酒。萧士及不是吃不起这里,只是自从杜恒霜走后,他做什么都没有兴致,包括吃喝,每日都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和以前相比,他瘦得很明显。安子常看了看他。向过来招呼的小二吩咐道:“来个乳酿鱼、八仙盘、箸头春、遍地锦装鳖。再来一道通花软牛肠、光明虾炙、白龙曜、小天酥,还有三套鱼圆、五香肴肉、三鲜鱼肚、牛肉丝煮筋、菊花脑、八宝葫芦鸭、卷筒羊肉,都端上来再上你们酒楼最好的酒。”那小二咂舌,忙道:“客官,你们就两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吗”“吃不了带回去吃废话那么多”安子常一瞪眼,那小二忙点头哈腰地道:“大爷莫生气,小的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说着。便下去吩咐厨房做菜。很快冷盘和酒先送了上来。安子常给萧士及斟酒,道:“看你这阵子也颇为煎熬啊,瘦成这样。何必呢”萧士及没有说话。捧起酒杯,一仰脖儿喝了满杯,又自己拿酒瓶过来满上。安子常自己懒得吃,就是找个地方跟萧士及说话而已。等热菜和汤一道道都上齐了,安子常示意小二出去,将包间的门带上。萧士及像是突然饿了。如风卷残云一般,将自己面前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又去够旁边的菜。安子常就一边喝酒,一边吃了几颗鱼圆,道:“霜儿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说完紧紧盯着萧士及的一举一动。萧士及正在吃菜的手慢了下来。他正夹了一筷子光明虾炙放到嘴里。本是鲜味十足的虾炙,此时却让他满嘴苦涩。“她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虽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是敢大着胆子去把野马群引出来,一般的男人都不敢的。”安子常又笑着地道,仔仔细细把杜恒霜利用汗血宝马引野马群出谷,践踏突厥金狼铁骑的过程说了一遍,末了又赞道:“霜儿素来有急智,而且行事果决勇毅,从不拖泥带水。这个法子,也只有她想得出来”萧士及的唇角微微上翘,有着与有荣焉的骄傲,手上却只放下筷子,拿旁边的餐布擦了擦手,淡淡地道:“她总是这样,脑子一热,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哦”安子常故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士及抬头,看着安子常,面上已经恢复平静,“她大概是忘了,她还有三个孩子。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孩子们怎么办”安子常长叹一声,摇头道:“我不信她会忘了这回事。她肯定为孩子打算过。但是在那个时候,凡事有轻有重,她既然有本事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举动,你又何必老是用孩子绊住她呢她是孩子的亲娘,心里还能没有孩子不过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萧士及冷笑道,“她是女子,不是男人秦州围城,你我都知道,若是陛下早派援兵,一定不会等到最后退无可退了,才用这样的法子退敌。这些事情,本应该是我们男人去做,去打败突厥人。可是陛下昏聩,不派援兵,将这一副千钧重担,让两个弱女子担了起来。大齐满朝文武,怎地还没有羞死,真是奇哉怪也”这是破天荒头一次,萧士及明明白白将对永昌帝的不满宣之于口。安子常无语半晌,默默笑道:“你这话,倒是跟毅亲王一个口气。”说着,用手站着酒水,在桌上默默画了一个符号。萧士及一见,心神巨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安子常,喃喃地道:“原来你也是”“是,我是”安子常没有把话说完,“现在你该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出来的那样吧人人都以为我是陛下的人,可是,现在只有你,还有那个人知道,我到底是谁的人。”“所谓帝王心术,权谋策略,虽然说出来了不起,可是有一点:凡是让人看出来的心术,都不叫心术。”安子常淡淡地道,明显对永昌帝和太子极为不齿,“我不瞒你,今儿在朝堂上,陛下居然完全不想封赏霜儿,而且被齐孝恭那个贱人挑唆着,说汗血宝马本是帝王所有,霜儿拥有汗血宝马,就是僭越还要治她的罪”萧士及听了,比他的军功被齐孝恭所夺还要愤怒,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桌上的盘儿碗儿砸得叮光乱响,“齐孝恭,不要欺人太甚”安子常拍了拍桌子,示意他坐下,低声道:“你小声点儿,你现在只是城门护军,不是齐孝恭的对手。”萧士及听了,只好颓然坐下,又给自己倒了酒,苦笑道:“我现在,也只有这么点儿用了。”语气很是萧索。安子常只好安慰他,“你知道错了就好。人谁无错有错能改就好。也许霜儿会原谅你也说不定”萧士及摇摇头,淡淡地道:“我现在配不上她。就算她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子常见怎么劝都不成,也火了,一拍桌子,“你现在配不上她我看你一早就配不上她我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知道吗妈的你要早这么想,还轮到你娶她”萧士及见安子常头一次丢掉他世家大族公子哥儿的风范,破口大骂,反而觉得说不出的亲切,他呵呵笑着,给安子常斟酒,道:“我现在是配不上,可不是永远配不上她。我虽然现在配不上她,可是我会努力,努力在以后有一天,我能配得上她,能够真正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安子常定定地看着萧士及沉稳的神情,点头道:“那好,我们拭目以待。不过,我可警告你,霜儿不会站在原地等你。夏侯小王爷已经带着他妹妹回定州了。他去定州做什么,不用我教你吧”萧士及一愣,过了许久,才咬牙道:“他去了又怎样就算霜儿嫁给他,我我”“你待怎样”安子常警醒地看着他,用力敲了敲桌子。第591章衣锦4k5,粉红14101440他待怎样他能怎样霜儿已经跟他和离了,他们再无瓜葛。他的怒气都是因为心虚,因为害怕,他在虚张声势,企图掩饰自己心里最大的恐惧,因为他知道除了虚张声势以外,他根本无计可施。那个曾经只知道跟在他身后,拽着他衣袖叫着“及哥哥”的小姑娘,那个一心一意,眼里只有他的豆蔻少女,那个含羞带怯,在新婚之夜忍耐他为所欲为的新娘子,还有那个在朝争中几次出手,为他扫平障碍,送他入青云的凛冽女子,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了她决然而去,告诉他,对与错都不重要,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萧士及闭了闭眼,几滴泪水从眼角渗了出来。也许他从来没有明白过她。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她悄悄长大,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自己在她面前如此渺小卑微,看她高立在云端,他只能仰望。他以前曾经发誓,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要永远站在她身边,扶持她,保护她,给她世上最好的一切。可是现在回头看着他们走过的路,萧士及发现,其实是杜恒霜在他身边扶持他,保护他,用她最大的努力,让他走得平平稳稳。这么多年,原来是他在倚靠她,不是她倚靠他。他挥霍着她的深情,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他。其实他错了,不是她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她一股深深的无力和自卑让他抿紧了唇,他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又仰脖儿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安子常见他这个样儿,也没有再多说此事,只是把话岔开。跟他说起长安的局势。萧士及渐渐回过神来,听得十分专心。对于他来说,如果连这份差事都办砸了。他可是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安子常说得对,做错事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不知悔改。两人在酒楼吃到天快黄昏,才带着醉意离开酒楼。安子常回安国公府。萧士及想了想,没有回守城护军住的地儿,而是回去了萧家大宅。萧家大宅里,现在是萧泰及当家。不过萧士及自己的产业,还是让萧义管着,但是要动用数额大一些的银子。都要萧泰及和萧义两个人同时盖印章才行,也算是一种制衡。萧士及回来后,萧泰及忙过来跟他说话,又拐弯抹角地道:“大哥。你现在是一个人,是不是要找个女人伺候你不然每次回来,都是冷冰冰的一个人,何苦呢”萧士及不想考虑这件事,就岔开话题道:“我的讲武堂筹备得差不多了。明儿你和萧义合计合计,给我提五万两银子出来。”萧泰及一听就愣了,怔了半晌,道:“大哥,还要办学堂可是你”已经不是柱国侯了。萧士及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当然得办。我已经把话都说出去了,不久就会有人上门报名了,难道把人家撵出去”“可是大哥,五万两银子,咱们家能拿得出来这钱吗”萧泰及很是不安。他这阵子当家,对萧士及有多少财产也摸得一清二楚。说实话,比他想象中的要少一点,里面有些财产,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萧士及瞥了萧泰及一眼,站起来往屏风后头走,“拿得出来。就算拿不出来,卖房子也要拿出来。”萧泰及很是失望,他默然半晌,讪笑着道:“大哥,你是不是忘了这萧家大宅是祖产,你要卖这房子,也当跟兄弟我商量商量吧”萧士及在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出来,唤人跟他烧水沐浴,理也不理萧泰及。萧泰及很是不满,但是又没法子。这个家说白了,都是萧士及的。他们兄弟俩早就分家了。如今还住在一起,也是萧士及看在龙香叶份上,对他们一家大小的宽宏大量。看萧士及进了浴房沐浴,萧泰及咬咬牙,扭头就走,回到自己的院子,对龙淑芝道:“这个家实在待不下去了,咱们搬出去吧。”“好好儿的,搬什么家啊”龙淑芝很是不解。萧泰及管外院,她管内院,过得好得很呢萧泰及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过了几天,萧士及就在萧家大宅和城门护军营地两地之间奔波,一边每天做着自己的差事,一边筹备他的学堂讲武堂。萧泰及心里不舒服,经常出去喝酒,也颇结识了几个朋友。喝酒之余,也跟这些酒友去赌场赌两把,慢慢积下了一些赌债。萧义偷偷跟萧士及说了萧泰及最近的行踪,萧士及很是生气,但是想到这个弟弟这么大了还不知好歹,自己能管他一次两次,管不了他一辈子,就命萧义去查那些勾引萧泰及去赌博的人,看看都是什么来头。同时萧士及找了自己在道上认识的人,暗中教训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才断了这些人引逗萧泰及的念头。萧泰及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想着自己的朋友怎么不跟自己来往了,直到萧士及将一沓赌债扔到他脸上,萧泰及才如梦初醒,在萧士及面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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