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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食,就在院子里玩乐消食。杜恒霜陪着杜先诚站在一株怒放的龙舌菊面前,轻声道:“王爷,您说了什么话,让我们侯爷这样高兴就走了”杜先诚淡淡一笑,“我给他挖了个坑,一个他不得不跳的坑。”“什么”杜恒霜不明白。杜先诚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跟她一字一句地解释。“我当年从海西回来的时候,在外洋上曾经收服过一群海盗,就是我带回来的三千水军。”杜先诚轻描淡写地道。杜恒霜瞠目结舌,“啊原来他们是海盗难怪一直没有见到他们露面呢”“陛下对他们很忌惮。你是没见过他们在海上的凶悍劲儿,这一次如果士及能顺利带他们去江南打萧铣,江南的水军要自求多福了。”杜先诚冷冷地道。“怎么会是侯爷带他们去江南”杜恒霜不解,“明明是爹爹您的水军啊”“其实已经献给陛下了,名义上当然是陛下的。但是他们只听我的调遣。”杜先诚呵呵地乐。杜恒霜无语地看着自己爹爹,过了半晌,也跟着一笑,“爹,您有话就说吧。”“是这样,我会上表,让陛下把我的水军,转给士及。然后我会带士及去见那些水军的头儿。只有我知道,如何让他们忠于一个人。如果士及能得到他们的忠心,这三千水军就是他的底气。以后他在仕途上,也能走得更正一些,不用诚惶诚恐,时时想着投靠这个,背靠那个,最后有可能几面都不讨好。”杜恒霜幽幽地道:“这样做,明明是为了他好,您怎么说是给他挖坑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您老能挖个坑给他跳跳,免得他越来越目中无人。”杜先诚哈哈大笑,仰头看着湛蓝的天,深吸几口洁净的空气,低头看向杜恒霜,淡淡地道:“只要他接了我的水军,他就是我的人。以后要是我的真实身份抖出来,他绝对逃不了干系。我这样做,也是彻底把他绑在我们这条船上。如果他有二心,就要跟我们一起沉下去。”原来是这样杜恒霜听了,心里有几分苦涩。原来连爹爹都不放心萧士及呢自己竟然能把一颗心投入到这种地步。杜恒霜垂眸,用手一瓣一瓣地撕扯着龙舌菊的莹黄色花瓣,将丝丝缕缕的花瓣扯得落了一地。杜先诚看了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温言抚慰她道:“你也别想太多,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目前来看,很多人都盯着他。也是他有本事,才引得这么多狼上门。你想想,若是夫婿没本事,要靠你的嫁妆过日子,成天就是吃喝玩乐,或者哪怕不吃喝玩乐,但是成天在后院跟你一起扑蝶钓鱼,那日子你就过得有趣了”想嫁个有本事的男人,来自外界的诱惑就是嫁这种男人的代价。“其实想开点儿,有人看上你夫君,说明你眼光好,而且捷足先登。那些人就算再眼馋,也只能流流口水罢了。如果爪子伸过来,你直接打断她的爪子。”杜先诚笑着打趣。杜恒霜苦笑。她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但是架不住男人不听劝,非要跟那些人扯到一起谁知道什么时候,逢场作戏就成真了她觉得自己招架不住。有些戏可以做,但是有些戏是碰都不能碰,因为谁都不能确定这样做的后果。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逢场作戏而已,但是如果成习惯了怎么办“如果实在受不了,离开他也不难。”杜先诚淡淡地道,“你要记得我今天说的话。”杜恒霜点点头。她这一次,是刀切到肉,真的知道痛字怎么写了恒霜他们走后,杜先诚马上进宫见永昌帝,一番措辞之后,永昌帝高高兴兴同意了杜先诚的提议,将他的三千水军转到萧士及名下。杜先诚带着萧士及去看他囤在洛河上的水军。洛河之上,停着六大艘高耸的楼船,船头悬着狰狞的骷髅黑旗,迎风飘曳。杜先诚打个呼哨,从船里跑出来一群兵士装扮的人,乌压压一派全身黑色的人群,跟妖怪一样。“这就是我的水军,他们还有个名字,叫做昆仑奴。”第478章坑爹4k,含粉红870昆仑奴、新罗婢,如今是长安城最时兴的玩意儿。那些世家大族里面不蓄养几个昆仑奴仆和新罗婢女,简直都不好出来走动。萧士及见过做奴仆的昆仑奴,他们温顺平和,体壮如牛,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楼船上的昆仑奴,这些人脸上,都有股野性难驯的彪悍和凶狠,看上去,比突厥最残忍的马匪还让人不寒而栗。不过当他们看见杜先诚的时候,个个脸上顿时绽放出最开心的笑颜。一个昆仑奴从船头扔下一根粗长的绳子,然后顺着绳子哧溜一下遛下船,来到杜先诚面前,双手交合放在胸前,弯腰对着杜先诚行了大礼。杜先诚笑着抬手,“磨勒,不用大礼,来,我给你介绍一位英雄,他是大齐的柱国侯,是我义女的姐夫,以后,他就是你们的首领了。”那个被称为“磨勒”的昆仑奴抬起头,带着傲慢的神气上下打量萧士及几眼,冲他勾勾手指,“打赢我,你是主”发音怪异,萧士及总觉得后面那句话好像是“你是猪”,但是看一眼他和杜先诚的神情,他明白应该是他想多了。萧士及没有多说,拳起如电,身形闪动,竟然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攻上。杜先诚看得微微一笑。这孩子,说动手就动手,不拖泥带水,好磨勒见萧士及并没有如同一般大齐男子一样唧唧歪歪讲半天道理,而是出手就是狠招。心里十分欢喜,直觉可以交流,便往后一缩,双腿往下一弯,再起身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飞向半空,在空中拉住刚才从船上抛下来的绳子,蹭蹭几下,已经如同一只大猴子一样,跑回楼船里面。萧士及没有犹豫。跟着飞身追上。也顺着那绳子登上楼船,在一片片黑压压的人群中居然一眼找到磨勒的踪迹,继续跟他打斗起来。杜先诚在岸上看得更是连连点头,用手抚着自己的虬髯。胸中升起对自己大哥萧祥生的骄傲。这样的儿子。才是大哥的儿子两个人在楼船上腾挪纵跃。虽然打得虎虎生风,但是都很小心地避开了楼船的要害地方,并没有打得桅杆断裂。船体进水。而那些昆仑奴也颇守规矩。虽然只有萧士及一个人攻上去,但是他们并没有帮着群殴,而是守在一旁观战。另外几条楼船上也派了人过来,一些去第一条楼船上围观,另一些来杜先诚这里行礼。没过多久,萧士及制服磨勒,将他带到杜先诚面前。杜先诚笑呵呵地道:“磨勒,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们的首领了。”磨勒信服地点点头,又看了杜先诚一眼。杜先诚对他点点头,右手却从袍子底下伸出来,做了几个船语的手势。那些船语手势,只有久在海上讨生活的海贼才看得懂,而且得是海贼首领。不是首领的海贼,也看不懂这些船语。萧士及背着手,器宇轩昂地站在杜先诚前面,看着一大片在自己面前拜服的昆仑奴激动不已,就没有注意到磨勒和杜先诚之间的暗语。“王爷大恩大德,士及没齿难忘”萧士及转身,激动地给杜先诚半跪下来,拱手抱拳行礼。“柱国侯多礼了。这本是朝廷的水军,你要谢,也当谢陛下。”杜先诚笑着道。萧士及连连点头,“自然是要谢的。不过若不是王爷提拔,士及也不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掌控这样的水军。”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只靠着毅亲王一点恩惠,和自己所有的努力爬到今日的地位,其中的种种辛酸他跟杜恒霜都没有说过。但是杜先诚一出手,就给了他别人从来没有给过的东西。这三千昆仑奴水军,将成为他手上最大的筹码。从今以后,他不用再有惶恐的心思,也不会再害怕自己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看着萧士及潮湿的双眼,杜先诚也很感慨。萧士及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他和萧士及的爹爹萧祥生从军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封侯拜将的宏愿,但是一场征高句丽的战争,那血淋淋的杀戮,还有用大周将士的脑袋垒成的佛塔,彻底打消了他和萧祥生“敕封人间万户侯”的理想他们太渺小了,没有家族倚靠,在乱世中,能让妻儿老小活下来就不错了。不然的话,他们也会成为“一将功成万骨枯”里面的枯骨之一。而萧士及,他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封侯拜将,他不想放弃,不想半途而废,也是很自然的。杜先诚双手伸出,将萧士及扶起来,道:“好了,回家再说吧。”萧士及点点头,回头对磨勒下了几句命令。磨勒果然很是服从,恭恭敬敬对他行礼回应,表示会把兄弟们集合起来,等待他的命令。萧士及跟着杜先诚坐上大车,往长安城行去。他们这一趟是奉旨出行,当然也不怕别人看见。坐到车里,萧士及还很兴奋,对杜先诚一再保证,他这次下江南,一定会平定萧铣,将江陵和巴蜀一带正式纳入大齐的管辖范围。“男儿大丈夫,一定要所向无前,为大齐开疆拓土,才不枉活在世上一遭”萧士及挥舞着胳膊,慷慨激昂地道。杜先诚闭了闭眼,嘴角露出一个苦笑,但是没有打断萧士及的话。听了半天,等萧士及好不容易停下来,杜先诚问他:“你每次出征前,把家里人都安置好了吗”萧士及一愣。“安置安置什么”杜先诚微笑着道:“你是出征,不是出去游山玩水。打仗嘛,虽然你是主帅,但是刀箭无眼,谁也不能打保票,说自己一定会怎样,所以,你知道得,你若是万一不幸了,你可想过家里人怎么办”萧士及下意识反对。“不。我不会的。我一定会活着回来。”“我是说万一。你想想,跟你出征的那些士兵,活着回来的有几人上一次你从漠北回来,不也是九死一生”“可我还是活着回来了。”萧士及心里有些不高兴。在一个快要出征的人面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不吉利了“是。你是活着回来了。而且是被你的红颜知己救回来的。”杜先诚淡淡地道,双目紧紧盯着萧士及,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萧士及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避开杜先诚的眼睛,沉声道:“您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您。我确实是被穆夜来救了。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有什么阴谋,也曾经怀疑过她是不是跟敌军有勾结。但是过了这么久,查来查去,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是误会她了。她那时候去漠北,完全就是一个偶然。”“偶然”杜先诚不屑地嗤笑一声,“我不用去查,也知道不是偶然。”萧士及跟着道:“而且这些年,她也没有求过我什么。”说着,萧士及转过头,看向杜先诚:“王爷,既然话说到这里,我想您也应该劝劝雪儿她姐姐。当初她可是说过,不管谁救了我,她都要感激那位救命恩人一辈子,可是现在她做的事,就算不是恩将仇报,也不算很大度。人家救了我,还被我误会这么久,光这笔人情,我也要还。”杜先诚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想怎么还”萧士及涨红了脸,“您别误会,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当然不会纳她做妾。她救了我,我却让她做妾,岂不是糟践她”杜先诚听了大怒,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拂袖道:“那让霜儿把她柱国侯夫人的位置让出来,既全你之义,又全她之情,这样总行了吧”萧士及苦笑,在车上就给杜先诚跪了下来,道:“王爷,您别说得这么大声,别这样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对我有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估计就算我不承认,这满长安城的人也都知道了,我否认也没有意思。但是不是她对我有情,我就一定要接受的。王爷,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杜先诚冷笑着低声道:“若是你没有,我早一掌把你打死了我宁愿霜儿做寡妇改嫁,也省得看着你伤她的心,日日以泪洗面。”萧士及知道杜先诚有心疾,也担心刺激狠了,让他突然发病,自己可就万死莫辞其疚了。他待杜先诚,也是跟自己的亲爹一样。“王爷,我是想,不如跟穆夜来结为异姓兄妹。这样一来,既能断了她的念想,我也能大大方方供养她。若是她真的一辈子不嫁,我也就当供养了一个不嫁的姊妹一般,我的心里也好受些。”萧士及坦诚地道。杜先诚的面色有些古怪,听了半天,道:“这个主意,你跟你夫人谈过吗”萧士及摇摇头,苦笑着道:“我现在不能在她面前提穆夜来,一提她的脾气就爆了。王爷,不瞒您说,外面缠着我的女子不止穆夜来一个人,我对她们和对穆夜来一样,都是不假辞色,但是我夫人就只针对穆夜来,也不知为何。”杜先诚看向车窗外面,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话。等两人回到杜先诚的海西王府,坐到杜先诚的书房里面,杜先诚才对萧士及道:“士及,今儿咱们把话说清楚,我也是男人,男人的那点心思,我怎会不知道这些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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