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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言九鼎。”“那好,如果我要整人呢”诸素素赶紧盘算起来,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咱也有靠山了,哎玛好激动“你想整谁就整谁”安子常笑了笑,紧接着又问:“你想整谁”诸素素顿时泄了气,撇了撇嘴,就知道是有条件的,低了头没精打采地道:“随便问问,你还当真了我这么勤劳善良勇敢,怎会整人玩”安子常唇边的笑意一闪而逝,起身撂开帘子,吹熄床边的夜灯,“夜了,睡吧。”就要安寝。诸素素愣了一下,“呃,不要水吗”“要水干嘛你口渴了”安子常顿了顿,对外头叫道:“给夫人送杯茶进来,夫人口渴了”诸素素简直是内牛满面地把刘婆子捧进来的茶水喝掉的。喝完之后,两人再次躺下睡觉。可是诸素素总觉得下身黏黏地不舒服,特别想洗一洗再睡觉。安子常闭着眼睛问她,“怎么啦是不是因为嫁给我,所以激动地睡不着”,自恋狂诸素素没好气地道:“我身上不舒服,想洗一洗再睡。”“不舒服”安子常睁开眼睛,有些紧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摸到诸素素的要害部位。诸素素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摸哪里呢”“你不是说不舒服”安子常眉头轻拧,居然露出有些委屈的样子,看得诸素素心里颤了一颤,忙移开眼睛,暗忖真是妖孽啊诸素素只好咳嗽一声。“是天太热了,刚才又那啥过,身上都是汗,我想泡个澡。”安子常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道:“不行。”乜管天管地你还管老娘洗澡诸素素有种要发怒的心情。安子常笑着将她搂过来,牢牢地抱在怀里,“明早再洗吧,今儿太晚了。”借口。都是借口诸素素不依,“不要我就要洗澡”安子常皱眉,低下头,“别闹,素素,乖乖睡觉”真的是在哄小孩子了诸素素很想发怒。可是又没出息地沉浸在这种被宠爱的错觉当中无法自拔。果然她是被打击太久,所以一有人对她好一点,她就感激涕零地要沦陷了吗真是没出息诸素素暗骂自己。静静地在安子常怀里一动不动睡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她又睁开眼睛,悄悄抬头看了看安子常,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将安子常环绕她身子的胳膊移开,自己往另一半床铺蹭过去。“你又怎么啦”安子常闭着眼睛叹息。他本来觉得诸素素是个不错的女子,是除了杜恒霜以外,唯一一个让他觉得可以跟她过一辈子的女子,以前看着挺爽朗大度的。怎么成了个亲,就变得别别扭扭起来“你的胳膊太重。放我身上我睡不着”诸素素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安子常。安子常对这个答案,既愕然,又喜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那么厉害。几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果然素素不会让他失望。安子常闭上眼,很安心地睡着了。他很明白诸素素的意思。巧的是,他也有这个毛病。睡觉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睡,身边有人抱着搂着,他也是睡不着的。两人各睡一边,很快入眠。静寂的屋子里响起细微绵长的呼吸声。外面值夜的婆子丫鬟静静地立在门外,又等了半个时辰,见屋里再没有咯吱咯吱的响动,知道公爷和夫人是睡了,才松了一口气。桔梗带着两个小丫鬟站在门边,低垂着头,脑袋跟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地打瞌睡。“瞧你们那可怜劲儿,去睡吧。才七八岁,也难怪,正是渴睡的时候。”刘婆子笑着赶桔梗她们去睡觉。桔梗两只手抬起来,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道:“刘妈妈就多担待一些了。我实在是困得受不住了。这会子就算屋里夫人叫我,我也是听不见的。”一头说着,一头已经摇摇晃晃出去往当值的丫鬟婆子歇夜的耳房去了,倒头就睡。只剩下刘婆子带着周婆子和庞婆子在外间候着,一人端着一杯茶水闲话。这活儿一般不是她们这些婆子做的,而是薄荷、麦冬这些大丫鬟的活儿。可是今日不巧,薄荷和麦冬都受了伤,诸素素就命另外两个大丫鬟银翘和甘草去照顾她们,还让她们不要过来伺候。不过银翘和甘草到底有些不放心,等薄荷和麦冬睡着了,悄悄过来查看。“姐姐们来了。”刘婆子、周婆子和庞婆子看见银翘和甘草来了,忙站起来打招呼。她们虽然职司不比这四个大丫鬟低,但是人家是夫人的心腹,成日守在夫人身边,不是她们这些在下面管事的婆子能比的。这些婆子有实权,却没有这些一等大丫鬟有体面。银翘和甘草对这些婆子也很有礼。来国公府的时候,柱国侯夫人杜恒霜就跟她们叮嘱过,说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拧成一根绳儿,一致对外才好,不要自个儿窝里斗,让诸素素吃亏。所以丫鬟和婆子两拨人都很懂事,也懂得协同互助的道理。只是安国公府实在是太特别了。她们之前一直在柱国侯府,习惯了那里的井井有条,一切都是有规矩,有秩序,而且管理非常严密。别说像这样突然混进来两个刺客,就算是一只公苍蝇想飞进来,都会被守二门的婆子严查身家背景。就连柱国侯府的外院,想进来的人都要提前预约的。若是生人,调查手续更是繁杂。而国公府这边,她们也才来了几天而已,就感觉到太多的不对劲。只是先前诸素素还没有嫁过来,她们虽然是诸素素的陪房,但到底还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就算觉得不合适的地方,也没人提出来。今日诸素素嫁过来了,也跟公爷洞房了,只等明日庙见之后,就正式上了安家族谱,成为正正经经国公夫人。公爷说,一上族谱,下一件事,就是给夫人请封诰命的。有了诰命夫人的头衔,这国公府后院,夫人才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薄荷姐姐和麦冬姐姐怎样了”刘婆子殷勤地问道,又给银翘和甘草搬了一张条凳过来,让她们俩坐下。银翘和甘草欠身谢了,才一起坐下。周婆子和庞婆子给她们斟上茶,又把点心推给她们吃。银翘笑着谢过,才道:“薄荷无事,已经睡过去了。麦冬有些发热,不过夫人说了,发热是正常的。让我们晚上记得给麦冬换药就行。”刘婆子点点头,“那就好。”说完叹气道:“今儿夫人大好的日子,居然就被几个刺客搅成一团,也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能安什么心不就是不想公爷成亲吗”那刺客说话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说她妹妹为公爷死了,她妹妹是谁啊”周婆子好奇地问道。刘婆子摇摇头,她也是后买来的,并不知道这些事。银翘和甘草也是后来的,比起来,进府早的薄荷说不定知道一些,可惜她又病了。甘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笑了笑道:“我倒觉得那刺客没什么大碍。真正有大碍的,是那边的”说着,往西边努了努嘴。西边就是安子常那些姬人住的屋子。史茜茜就是住在那里最大的一个院子。这些人一齐点头,异口同声地道:“正是。”刘婆子顿了顿,悄声对银翘和甘草道:“你们不知道,那史姑娘,今儿好大张脸,居然在公爷跟夫人洞房的时候找了来,说有要事回报。我问她有什么要事,她还不说。她不说,我就不给她回。后来她没法子了,才说是热水房死人的事儿。我一听就火了。您这是看戏不怕台高啊我们夫人今儿才嫁进来,已经触了这样大一个霉头,还要赶在洞房的时候跟公爷说这种晦气事儿,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我们夫人洞房吗”第448章极乐4k,含12月粉红1800银翘和甘草都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她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怎地这样轻狂”甘草是个爆脾气,一听就气炸了肺,恨不得冲到那个史姑娘屋里,将她拖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别说你们听了生气,当时就连我们这张老脸都快撑不下去了,差一点就跟她翻脸,还好她自己识相,讪了一会子就走了。”刘婆子哼了一声,捧起茶杯喝一口茶,润润嗓子。银翘还是担心热水房的事儿,悄悄问道:“这事儿难道不是跟她有关她怎么有胆子还来跟公爷说话”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的庞婆子也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跟刘妈和周妈这样说。不知道那女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银翘听了倒是咯咯一笑,“这你们就不要担心了,只要她是卖药的,就逃不过我们夫人的火眼金睛。你们想啊,我们夫人是谁那是长安城大名鼎鼎的神医圣手我们夫人说是真药,那假药也是真的。我们夫人要说是假药,真药也是假的。史姑娘再能耐,还能要我们夫人的强随便给她开个方子,她就得在屋子里养一辈子的病打量我们夫人小户人家出身,没有娘家呢”刘婆子听着银翘话里有话,忙问道:“这是怎么说什么娘家不娘家的我们夫人从柱国侯府出嫁,不就是柱国侯府摆明了要给我们夫人撑腰”银翘摇摇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我在这国公府。听那些人说,因公爷跟柱国侯不对付,夫人从柱国侯府嫁过来,公爷心里不会舒服,迟早有一场闹腾”三个婆子和甘草都没有听过这话。再说外面男人的事儿她们都不晓得。她们只知道柱国侯夫人和她们夫人是过命的交情,就一时没有想到两家男主人的状况。四个人面面相觑地坐了一会儿,还是刘婆子心宽,嗐了一声道:“管谁肝疼。总之我们夫人是嫁了,公爷又宠着夫人,这不会有假。至于柱国侯和公爷之间,那是外头爷们儿的事儿,咱们后宅妇人有谁知道都是瞎猜。别理她。”又问银翘,“到底是嚼这样的舌根,你怎么不当时回了康管事,将她打出去”银翘苦笑,“人家是半个主子,我是奴婢,哪有这个胆子再说当时夫人还没嫁呢。我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所以浑着没说。”甘草眼珠子转了转。往西边努努嘴,“是那位管事姑娘”银翘微微点头,缓缓笑道:“她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原话是在替我们夫人担心呢,担心我们夫人没有娘家,唯一的倚靠又跟公爷有过节,担心我们夫人在这府里站不住脚总之,一副对我们主子赤胆忠心的样子,连我们薄荷姐姐和麦冬姐姐都比不上呢。”刘婆子、周婆子和庞婆子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是一沉。会咬人的狗不叫。若是那史姑娘就是今儿表现出来的急吼吼沉不住气的样子,她们也没有多少担心的。可是听银翘这样一说,她们又不确定了。这人到底是忠是奸,是敌是友,竟然很难分辨。周婆子想了半天,不得要领,已经是深夜。外面传来梆子的声音,一张口就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地道:“别管了。咱们瞧着吧,看她能翻什么妖蛾子。好歹夫人是原配正室,拿捏她一个没名没份的小蹄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咱们在这里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忧心忡忡,真是丢夫人的脸。散了吧散了吧,咱们三个人换着眯一会儿吧,不然明儿没人当差。”几个人听了都说“有理”。银翘和甘草回房轮流歇着,照顾薄荷和麦冬。麦冬晚上发热,多亏了银翘和甘草给她一直用井水湃的布巾子盖在额头上,才没让她烧出事儿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麦冬的烧终于退了,整个人也安静多了,在靠南墙的炕上沉沉睡去。银翘和甘草虽然一夜没怎么睡,但是一来薄荷和麦冬伤势好转,她们见着高兴,二来她们到底年轻,出去走一圈,用凉水浸一浸脸,也就清醒了。叫了桔梗她们几个二等小丫鬟来照顾薄荷和麦冬,银翘和甘草照旧去正房伺候诸素素起身。“刘妈妈,外面热水房的尸首都收拾了吗”今日诸素素要庙见,那热水房的位置,离国公府里临时布置的祠堂不远,银翘觉得不吉利,有些担心。刘婆子年纪大了,昨儿熬了一夜,今天整个眼睛都佝偻了,眼底尽是青灰,只是职责所在,强撑着在上房当值,闻言道:“这你放心,康管事早把那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地儿都封存了,还请了高僧,下午就来念经超度了。”两人正说着话,史茜茜居然又来了。她穿了一套半新不旧的桃红双林绢琵琶襟连理纹上裳,系着淡牙红细绸百蝶穿花裙,樱草黄薄纱半臂,娟秀中透着淡雅,矜持中带着爽利,头上只绾了琵琶髻,斜插着一柄象牙梳,乍一看,倒有几分诸素素的品格儿,只是气质更是温婉沉静,不若诸素素总有股飞扬跳脱之意。这幅装扮,看得刘婆子和银翘都拉长脸。“史姑娘,这么大早上的不在屋里歇着,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银翘不客气地问道。史茜茜陪笑着道:“论理,我们也是夫人的下人,过来服侍夫人,也是我们的职责。”“我们”银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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