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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甜滋滋的,喝了不醉人。这里还有剑南的烧春,香醇无比,就是后劲儿大。咱们喝两盅就去睡觉,明天再跟爹爹说话也不迟。”许言辉笑着一杯接一杯地劝许言邦喝酒,想着只要把他灌醉了,等会儿爹爹回来的时候,自然不会动怒了。父子俩都缓一缓,过一晚上,到明天两人的气就都消了。谁知许言邦在朔北两年,喝的一直是从突厥那边传过来的烧刀子酒,酒劲奇大无比,许言邦已经练出来了。许言辉取出来的两瓶酒完全不在许言邦话下。灌了几杯,许言辉发现自己都看不清对面的人影了。而许言邦还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就跟喝蜜水儿似地不肯停。许言辉眼看自己都要醉倒了,才苦笑着按住许言邦的酒杯,“二弟你的酒量,真是大了不少”许言邦放下酒壶,直愣愣地盯着酒杯看了一会儿酒劲儿终于上来了,开始哽咽着哭了起来,对着许言辉说起了心里话。“大哥大哥,你说,我有什么不好雪儿为何宁愿嫁给那个畜牲,也不愿意嫁给我”许言邦趴在桌上,手里举着酒杯,泪眼淋漓地看着。这话触动了许言辉的衷肠过了许久,他才笑嘻嘻地道:“人家为什么要嫁你你又不会作低,又不会伏小更不会殷勤小意儿说软话。姑娘家谁喜欢那些直愣愣的莽汉再说你又老欺负她,她会看上你才怪”许言邦控制不住自己,拍着桌子大哭道:“我那是心里苦我骂她,心里比她还难受”许言辉喝得多了,也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傻笑道:“呵呵,你难受。你动不动就骂她是拖油瓶,还不许她把自己当做是许家的小姐,在外人面前动辄下她的面子”许言辉摇着头,“如果这样她还能看上你她才是真的有毛病”许言邦呆呆地听着,用袖子抹了一把泪,喃喃地道:“我不想她是许家的小姐她如果真的姓了许,我就永远不能跟她在一起了我听见人家说她是许家的小姐,我就生气,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许言邦说着说着终于一头栽在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许言辉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微风透过细密的鲛绡纱吹了进来。许言辉的深衣下摆被风吹得动了起来。他举目望去,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以前杜恒霜和杜恒雪住的绣楼一角。很少有人知道,许家这么大,他为何独独喜欢坐在这里消磨时光方妩娘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直扑孙家人住的外院客房。孙许氏和孙正平正在合计,如何才能让许绍出面,将孙耀祖从牢里弄出来,就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知书一眼看见是方妩娘闯了进来,吓得赶紧躲到里屋。孙许氏和孙正平一愣,就被方妩娘欺到跟前。看着孙许氏眼珠子乱转的样儿,方妩娘一阵难受,忍了胸中的怒气,问道:“请问亲家,你们怎地住到我们京兆尹府上来了我不是给雪儿陪送了一座宅子,你们怎地不回去住”孙许氏见方妩娘这样儿,就知道她是兴师问罪来了,不由撇了撇嘴。还真以为自己做了填房了不起呢。生了儿子又如何人家许大人连孙子都有了,还在乎你一个填房的儿子再说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寡妇做填房,还能翻出花花样儿成孙许氏仗着自己姓许,对方妩娘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们没那福气,那所宅子,已经被您的好女儿卖掉了。我们如今无家可归,只好到我堂哥这里借宿几天。等我儿耀祖从牢里出来,我们就搬走。”方妩娘想起来,刚才许绍说过,孙耀祖被弄到牢里去了。不用说,肯定是许绍的手笔了。方妩娘见孙许氏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儿,跟当初自己见她时候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心里更是痛悔不已。识人不清的罪责,当然都是在自己身上了。“卖掉了不知为何要卖掉”方妩娘故意问道,“也是我的不是。这一年来,竟然没有去亲家家仔细瞧过,也不知我女儿在您家里,过得好不好家里活儿都是谁做的有没有再买几个下人”孙许氏听见方妩娘的话,就明白她应该是都知道了,便冷笑着道:“夫人也不用这样说。我们没这么大福气,消受不起您的女儿。等我们耀祖从牢里出来,再来跟您说话。”方妩娘见到了这个地步,这家人还这副嘴脸,就知道许言邦刚才的话th概赧是真的心里是心如彐割懒bkaa们se圈子冷笑一声道:“饶是害了我女儿,还在我面前仗腰子我真不知,你们是靠了谁,有这样大的脸面”孙许氏恼道:“夫人您不必指桑骂槐。我堂哥为何要把您女儿嫁给我儿子,想必您也心知肚明,不要装没事人一样。什么清水下杂面,你吃我也看的事情,还要我将您女儿的老底揭出来吗”“什么老底”方妩娘柳眉倒竖,“给我把这老虔婆拖下去,狠狠打她二十大板敢欺侮我女儿,你活得不耐烦是不是”一旁伺候的婆子刚唱一声喏,将孙许氏拖了下去。许绍在门口撞见,听了孙许氏哭天抢地的哀嚎,皱眉道:“打十板子,再赶出去就行了。”二十板会阄出人命的。虽然许绍不在乎手里沾上血,但是这种事,总是越少越好。他不喜欢手里沾血。听见许绍这样说,孙许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没想到,许绍居然一点都不为她说话这是不把她当许家人了。孙许氏的脸色立刻灰败起来,如丧考妣,被人拖着去打了十板子。孙正平哆哆嗦嗦从屋里蹭了出来,也被许绍命人拖了出去,同样打了十板子。只有知书,因有身孕,方妩娘没有命人打她,只是吩咐道:“你害了我女儿一辈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的身契呢”知书低着头不说话。她的卖身契,早在那宅子里烧东西的时候,都被烧掉了。但是卖身契不是烧掉就行的,还要主家去官府下档子,将她从贱籍中消掉,换成良籍,她的奴婢身份才真正解除。现在,她依然还是贱籍身份。“夫人问你话呢”一个婆子大声呵斥道。知书的嘴唇嗫嚅半晌,才道:“柱国侯夫人将奴婢送给孙家了。”方妩娘知道是杜恒霜做的,便不再言语。许绍走进来,淡淡地道:“这种人还留在庥里做什么一并赶出去吧。”方妩娘也生许绍的气,轻轻哼了一声,便带着丫鬟婆子离开了外院客房,回内院去了。孙许氏和孙正平都被打了十板子。打板子的婆子看在他们年纪大的份上,也没有狠打,不然的话,十板子也能要他们半条命。但是就算轻打,也够他们受的。知书没法子,只好扶着这两人,一步一挪地离开了京兆尹府,寻到一个最近的客栈,不管孙许氏辱骂挣扎,知书还是带着他们住到了这个客栈安顿下来。孙许氏骂了一通,也累了,便住了口。她也知道,不住这个店,晚上宵禁的时候,他们一家人都会被抓到牢里。到时候,他们孙家就真的完了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去。柱国侯府里鳞次栉比地掌上了灯。杜恒霜将两个孩子哄得睡了,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撂开月洞门的帘子,正好撞见知节红着脸,低着头,从里屋窜了出来。杜恒霜往里屋看了一眼,便看见萧士及披散着头发,从浴房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系着中衣的带子。他半敞着胸,月白色的中衣底下,露出一片古铜色健壮的胸膛。粉红1380加更送到。妹纸们,粉红票、推荐票,表忘了。第222章隔膜杜恒霜放下月洞门的帘子,回头叫道:“知节”知节停了下来,在门口顿了顿,才慢慢走了回来,来到杜恒霜跟前站定。杜恒霜倒不急着进屋了,自己走到圈椅上坐下,看了知节一眼跟着杜恒霜一起进来的知数忙道:“知节,你刚才怎么回事慌慌张张不成个体统。不是让你在里屋伺候侯爷沐浴,你跑个什么劲儿啊”萧士及沐浴的时候,一般不要下人在跟前。伺候的丫鬟一般都是等在里屋,等着里面的人洗完了,才进去收拾浴房,将衣衫抱出去给洗衣房的丫鬟婆子清洗。知节忙跪了下来,低着头,小声道:“奴婢奴婢”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欧养娘带着一个小丫鬟,拎着一个食盒走进来,对杜恒霜道:“夫人,养胃汤煮好了,夫人现在喝,还是等一会儿再喝”杜恒霜道:“现在给我吧,喝了你们也好下去歇息。累了一天了,大家都不容易。”又道:“还有一天,就是宴客的时候了。大家再坚持一下,都大宴结束,一定按等好好赏赐大家。”欧养娘笑着将食盒接过来,打开盖子,端了一个小小的炖盅出来,还有一个甜白瓷小碗。从炖盅里舀了两勺汤放到碗里,再端到杜恒霜跟前。杜恒霜接过小碗,用勺搅了搅,才慢慢一勺一勺喝完。上房里面鸦雀无声,丫鬟婆子都垂手侍立在两旁。“下去吧。”杜恒霜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欧养娘看了知数一眼,又朝地上跪着的知节努了努嘴。知数笑着使了个眼神,让欧养娘放心。欧养娘就带着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出去了。安排好上夜的人手,还有侯府二门上。以及晚上值夜打更的排班,欧养娘才回到厢房歇下。这边正院上房里,杜恒霜叹了口气,道:“知节,你的年岁也不小了,若是侯爷愿意,我跟侯爷说了,让他把你收房吧。”知节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抬头。觑着眼睛偷偷看了杜恒霜一眼,又赶紧低下头,道:“夫人,是侯爷在浴房里唤人进去,夫人不在。奴婢就斗胆进去了”杜恒霜“哦”了一声,“侯爷唤谁进去知节道:“侯爷唤人跟他换一套中衣,说里面的那套有些小了。奴婢就在外面的箱笼找了一套新做的中衣,给侯爷送进去了。”“嗯。然后呢”杜恒霜淡淡地问道。知节的脸更红,“奴婢进去看见侯爷没有穿衣衫”知数忙道:“侯爷在沐浴,当然没有穿衣衫。你见过谁穿着衣衫沐浴的就芝麻大点儿事,还值得你慌慌张张跟丢了魂儿似的”杜恒霜笑道:“真是如此”知节的脸更红了。却还是点点头,“确实如此”杜恒霜明白过来,大概是黄花大闺女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所以有些害羞吧。也是人之常情。“行了。下去吧。”杜恒霜道,又叫住知节,“明天你和知礼都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说。”知节忙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上房,回到自己和知礼一起住的耳房。知礼正在铺床。看见知节嗖的一下子钻进来。知礼直起腰,皱着眉头道:“大晚上的,你慌慌张张做什么敢是后头有个鬼在追着你”知节“嗯”了一声,掀了自己的被子就躺下了。她面朝里睡着,心里还一直怦怦跳得厉害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吓死她了侯爷的那话儿,怎会那么大。她看得清清楚楚,侯爷一看见她进来,那里便硬戳戳地直了起来。知节在床上翻了个身,更是心神不宁。她知道,自己和知礼,本是夫人的娘亲给夫人预备的通房。如今夫人嫁了好几年了,自己和知礼年岁也日渐大了,可是夫人还是一点口风都不露。到底是给侯爷做通房,还是做主把她们聘出去,总得给个话吧“知礼”知节睁开眼睛,叫了一声。知礼掀开被子,才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道:“什么事”知节踌躇半天,才犹豫着道:“知礼,你想过没有,夫人到底对我们是什么打算”知礼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眼睛问知节,“你想干什么”然后警告知节,“你可别猪油蒙了心,带我跟着受累啊”知节觉得浑身燥热,索性坐了起来,拥着腿上的薄被,皱着眉头道:“我能干什么我就是白问问。难道你忘了我们本是夫人给侯爷预备的通房”知礼松了口气,复又躺下,“我道是什么。你急什么啊夫人是厚道人,不会对我们不管的。”知节想了想,也躺了下来,“你说得也是。不过”知节从自己床上起身,来到知礼的床上,跟她并头挤在一起,悄悄地跟她咬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知礼,你发现没有,夫人回来一个多月了,还从来没有跟侯爷”这件事也一直在知礼心里打转。可能不止知礼,整个上房的丫鬟婆子,心里对这件事都有疑惑。就是从夫人回来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有跟侯爷行过房。对于大齐的大户人家来说,主人行房与否,根本就不是秘密。房里贴身伺候的丫鬟知道,外面值夜的婆子知道,洗衣房里每日洗衣衫被单的媳妇子知道,就连茶水房、厨房烧开水的粗使婆子都知道。柱国侯萧士及也算是新贵,目前只有夫人一个女人。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夫妻。毕竟大家都把夫妻行房的次数,看成是夫妻关系是否和睦的重要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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