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一笑“因为特别,你在这里一直是特别,不容碰触的特别”用手指着心的地方,说着那些话。听者动容,泪流不止却是高兴的泪,感动的泪,欣慰的泪,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变得透明,豁然开朗,原来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付出,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原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为难于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所染指,才故意这么冷落她的吗这一刻秦语溪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满足。理了理情绪恢复原本的冷清,故作疏离的模样,“是这样吗”讽刺一笑。“你的话我很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不想让诸葛啸看透自己的心,她害怕面对失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和以往一样,忽近忽远他或许会更加在乎自己,而不是只图一时新鲜。她不要做跟那些人一样的,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女子,她要做他那个永远特别的人。感受到平稳均匀的呼吸,秦语溪无奈一笑,第一次觉得生活竟是如此美好,不由的对空吐了口气。“还是没有她的踪迹”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阴沉的可怕,看着面前跪地之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再去找,再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没有发怒只用平静的话,却让地上跪着之人为之一颤,“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毫不含糊的回答,就足以证明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边要小心的应付,韵儿至今都不知去处,太子那边还得有所防范,所有的事紧凑在一起,加上南兴国皇上要来之事,诸葛鑫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难想到韵儿的失踪似乎与自己与皇上也有着微妙的关系。他有想过是太子从中做的手脚,可还是被他一一否决,那就是某些人怀着不知名的目的,用韵儿的失踪来牵制于他,至于目的是什么他有些猜不透,会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也为朝堂之事,忙的昏天暗地,对于一些琐事都无暇顾及。“什么”惊讶的语气,不可置信的表情都告诉诸葛鑫,诸葛冥鸿对柳镶韵的在乎,原本独自思索的诸葛鑫,突然发现韵儿失踪的事似乎没那么简单,故此便连忙找到了诸葛冥鸿,告诉了柳镶韵失踪的事,只是诸葛冥鸿的表情让他有点疑惑,这件事告诉他到底是对是错。没有给诸葛鑫考虑的时间,诸葛冥鸿有些急切的问着“你怎么没保护好他,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前一句的埋怨,后一句的关心,听在诸葛鑫耳里感觉很不自然,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主要是找到那些人这么做的目的。“依臣之见,要么是你得罪过的人,要么是臣得罪过的人,至于是谁,有什么关系,臣还不敢妄下结论。”“私下皇弟就不要与我那么生疏,我还是希望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再者我得罪的人多了去,那里记得那么多,但最近几年是没有的,想必其中道理皇弟自然知道。”诸葛鑫点点头表示认同与知道,“很难想象,要么就是两个人,皇兄你想既然我们能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呢”意思不言而喻,你能别人也能,给诸葛冥鸿一个暗示的眼神。诸葛冥鸿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意识到什么的他们自然什么也不会说什么,眼神却能说明一切。袖下紧捏的拳头,只有诸葛冥鸿才知道他现在该有多愤怒,作为皇上,现在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度过,他却毫不知情,要不是诸葛鑫的提醒,他现在还如跳梁小丑般任人戏看,心里自然是气的,也是朝堂之事太多,一心关政才会有所疏忽,连被监视他都无暇顾及。第二百零二章不能离开书桌前诸葛冥鸿与诸葛鑫并对而坐,眉宇间的川字,表示着他们此时凝重的心,谁也没有打破这种气氛,只因他们都没顾忌到那些外在因素,两眼都直直的盯着落于桌面上的东西。似乎在想着什么,又商量着什么。不停变换的表情足以证明他们各种心情。“启禀皇上,王爷,宫外不远处聚集大大片官兵。”此时跪在地上禀报的正是于公公,他在外人看来就是公公,实则是诸葛冥鸿身边的一名大将,掌看着皇宫中居心叵测之人的一举一动,无疑他也是最了解当前局势之人,这些事交给他在适合不过,诸葛冥鸿也是放心的,毕竟那是父皇留给他最后的帮助。“知道了,下去把,你继续观察,必要时不必来报。”“是”于公公接到命令后便退了出去。诸葛冥鸿与诸葛鑫对望了一眼,“这么快就有动作了。”“看来我们也得快些行动”思索了一下,便对诸葛冥鸿说道,“既然如此,那臣也下去准备。”得到诸葛冥鸿的同意,诸葛鑫便退了出去。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诸葛冥鸿继续看着桌上的东西,很快陷入了沉思。柳镶韵这几天被关在莫名的房间,心情本就不好,更担心诸葛鑫那里不知忙成什么样,先皇刚走自己却不能陪着他,想到这里心里就觉莫名的堵得慌,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失踪了吧,会担心吗会不会现在正在到处找着自己。正想着。一整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柳镶韵的思路,只听砰一声响,门便被人用力的踹开,很明显那人有些急。可柳镶韵不急,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就不能轻点,这样与你不符。”其实柳镶韵的是想发火的,看着面前有些憔悴的面容,突然不忍。才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来人想没听见她的话般,直接拿着她的手就要带她出去,这让柳镶韵心里一急,没打算配合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拉着她的人,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要不说为什么,我就不走了。见状那人急了,柳镶韵满意了。“走我带你走,这皇宫是待不了了。”“你什么意思”柳镶韵听到这话有些高兴。她以为肯定是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了,只是一瞬间,那人接下来的话,就像头顶泼下的水,弄的她的心顿时沉入谷底。“皇宫打乱,贤王造反。皇宫自然待不下去了。走我带你走,逃离这是非之地。”只拉了几下也没见柳镶韵有任何反应,反而痴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柳镶韵呆愣了一下,感觉到一股力,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走,我怎么能一走了之,不顾他人的感受,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说完便坐了下来,故作镇定,实则忐忑的很。“不行,你不走也得走”没有给柳镶韵任何考虑的时间,说完便用力拉着柳镶韵准备离开。柳镶韵本就死了心不走。那这么容易就被带走,早有准备的她,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带走,一手被拉着,一手快速的拉住桌脚。没料到柳镶韵会突然这么做,一时还真没将她拉走。在他走神的时,柳镶韵连忙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跑到角落,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脖子,“我不走,除非我死,我绝不能丢下他们的,我不是你那么绝情绝义。”柳镶韵也不知哪里来的速度,或许是条件反应,就这么做了。柳镶韵的话明显让那人身子不由的僵了僵,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原样,却带了些看不透的意味在眼里,给人一种犯了错的错觉。瞬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发出略带阴沉的笑,“我绝情,我绝义你何曾想过我的经历,你不觉得单凭你片面之词就如此断定我,太果断了吗,你们所有人都只看到他的好,又有谁在乎过我,想过我的感受,他若真当我是兄弟又怎么会一次次的让我做那些有违常理的事。他有想过吗没有,好人都是他做,做坏人的那个永远都是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他的愿,做坏人做到底了。”狐疑的看了眼前之人,“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是因为相信你”看着有瞬间愣神之人,柳镶韵似乎确定了一个事实,“难道你都没想过这个原因”看似疑问却是肯定的说出了他的想法。“相信哼他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不知是心虚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赌气的意味。却不难看出柳镶韵的话他是听进去了。这一转变让柳镶韵心里一喜,“能说说吗”“说什么是太子造反”明知故问的话语让柳镶韵不觉的翻了翻白眼,“不是,是你的心结太子造反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不过我不建议你两个一起说。”心里想着这样更好,至少可以拖一下时间。“现在不合适,等有机会再说也不迟,走。”原本有些松懈的柳镶韵一听这话,冰凉的透彻,这人还真是不上道,捏紧手里的簪子,“我说过了,你不想看我倒在血泊中,你大可带我走。”这话自是夸大了不少,话却不假,若他强行将自己带走,她真的会刺进去的。那人明显有些怒意“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是为你好。”柳镶韵自然也没好意“那我还得感天谢地的谢谢你了。”看着明显变脸的人,柳镶韵软了下来,“好吧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走吧。你放心的走,我不会跟人说是谁软禁了我的,只要你不带我走。”柳镶韵自然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这话还是不能说的太决裂了,万一那人又哪根筋不对,遭殃的可是自己。“这贤王也真是的,太平日子过腻了,居然想要造反,江山这几天在皇上的带领下稳固了不少,贤王这就是以卵击石的做法啊。”“谁说不是呢,不过贤王也够可怜的,从太子沦为王爷,心里不平衡那是肯定的。”“现在有点乱,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万一被贤王的人抓住了,可得遭殃了。”“是是是,小心点,快走。”急促的脚步和简单的对话,就这么传入柳镶韵的耳中,本想大声呼救,当触及到可怖的眼神时,柳镶韵只好无奈的闭口,愣是没发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心却在流泪。自然有些埋怨那些人也真是的都到跟前了,就不能细心点吗。“肤浅,以卵击石,但愿真如那些人所说。”柳镶韵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吧,贤王虽然贪色,不代表其他是就会含糊,那些人想的也太过简单了。”这些轮到柳镶韵急了,因为她发现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手一用力,顿时脖子上多了一跳长长的划痕,血也顺流而下,其实她怕疼的,可现在她只想快点脱离这个人的魔掌,她想知道诸葛鑫是否安全,她想知道诸葛冥鸿有没有事,她想知道很多,所以才会突然这么做,“放我走,你知道的,除非我想跟你走,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具尸体,你要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是不会让我如此的,对吗”事情如此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原本有些似笑的表情,在看到柳镶韵毫不留情的划伤自己时,僵在了脸上,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心里突然有些刺痛,“你就这么希望逃开我的视线吗我做这么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感动,反而要如此,尸体,你认为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你的尸体吗,你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虽然知道你心里从来不曾有我,可我只需要你的注意,那怕一点点,可是即便我如此表现,却从来换不来你的正眼相看。”这话让柳镶韵一愣,“你”字说在口里,却吐不出其他的话来,突然觉得脑袋似乎不够用,还是事情转变的太快,她有点不适应,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知道血还在流,夹杂着一种钻心的疼,不容她过多考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想说道,我没有不正眼看你,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伟大,很了不起,很够哥们,也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当然她没提诸葛鑫有你这样的朋友,现在可不是触霉头的时候,柳镶韵深知这一点。不容那人过多考虑,柳镶韵接着说到“放我走吧,如果不放,那就请别带我走,我不能离开这里,至少现在不能。”实在没法,柳镶韵只好用了缓兵之计,只要现在不带她走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走,等这件事平息后再走”疑惑的看着柳镶韵,眼里却有了点点喜悦之意。没有确定回答他的话,含糊的不清的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更有种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这回答虽然有些牵强,可对他来说未尝不是朝好的方面发展,自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反而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现在让我与你包扎好伤口。”柳镶韵自然没有反对,毕竟脖子还很疼。第二百零三章成王败寇此时的无忧国皇宫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侍女与太监们更是躲的躲藏的藏,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行踪。“都是些不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