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又瞬间的愣神,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挣扎着要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挣扎许久,见诸葛冥鸿没有放下的意思,她有些急了,情不自禁的吼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放我下来。”一说出来,柳镶韵就后悔了,小心的看了看诸葛冥鸿的脸,全是难看之色,她知道她生气了。因为感觉他没有用力抱紧她,连忙挣扎的从他怀里滑了下来,有点不敢去看到,紧张的气愤让柳镶韵觉得压抑,“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刚才有点心急,所以才这样说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柳镶韵的话,诸葛冥鸿就这么站在那里,最后发出讽刺的低笑,“授受不亲”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那几个字,最后看了看柳镶韵,“是啊,看来是我逾越了,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瞬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安然自若般“走吧,我扶你。”说罢,便扶着柳镶韵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由于伤的是脚上,以至于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柳镶韵本想说什么,可是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哪怕一句,都会令他情绪崩溃。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伤。一路上相对无语,谁也没有说什么,马车了除了静,还是静,静到只能听到马蹄声,只是这平静的表面又藏着一颗怎样波涛的心。直到车夫喊了声到了,里面的人才走了出来,本来诸葛冥鸿是想坐在外面的,可又不放心,故此他们才同坐一辆马车。诸葛冥鸿仍旧扶着柳镶韵下来,小心翼翼的,生怕柳镶韵一不小心就会跌倒。诸葛冥鸿扶着柳镶韵敲开了鑫王府的门,看门的见是他们王妃回来了,连忙让了开来,只是诸葛冥鸿却没有进去的意思。对开门的家丁冷漠的说道“本王就不进去了,你去让你们王爷出来接一下王妃吧。”柳镶韵略显忧愁的看了看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知道他不想进去,也不愿意进去,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她又好说什么呢,只好对家丁点了点头。家丁一离开,柳镶韵就挣开了诸葛冥鸿扶着的手,因为现在她不想有任何风波,她只希望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谢谢”说完便底下了头。“不用,我什么也没做,你也不需要有任何负担,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只好你好,我便不打扰。”说完便看着不远处站在看向他们这边的人,“他来了,我先走了,你保重。”果断决裂快速的说完这些话,一点不留念的离开,没有与不远处站着的诸葛鑫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这么离开了。看着离开的背影和最后说的话,柳镶韵有点触动,轻声的喊了句,“谢谢”便转过身来,看着对面之人。表情有些难看,他这是又生气了吗就这么容易生气,每次都是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她定罪,这次恐怕又会是这样的结果吧,他就是那样,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心里所想,对与错都是他说了算,这个男人太自大,太自负,太自傲。她就是这样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双眼,才会犯那么多不可饶恕的错。两人就这么对望着,站着,谁都没有走过去的意思,这样的情景柳镶韵真想转身离开,可是她的脚,没有人搀扶根本就无法行走。而他呢,还好意思在那里站着,望着她,他想看出什么吗心底自嘲的笑,她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看出来的,只怕现在什么都没有。心里嘀咕到,好,不过来是吧,“你,过来。”对着诸葛鑫身后的家丁说道,可那人虽怕却没有懂,知道诸葛鑫对他点点头,他才像柳镶韵走了过来,怯生生的问,“王妃什么事”命令的口吻对着来人说道“你、扶我回屋”“这”柳镶韵显然不喜欢家丁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这,这什么,让你扶你就扶。”家丁擦擦额头流出的汗,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可是王妃,深知道这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可怎么办,再看看,王爷,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心里在纳闷到底扶还是不扶。盯着沉默不语的家丁,柳镶韵就来气,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家丁的肩,说了个字“走”便拖着那家丁走了过去。家丁被这一拉,吓了一跳,心想这回完了,王爷还没同意呢,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王爷不要怪他才行,毕竟这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啊,这可是王妃拉着硬要扶着他的啊。看着柳镶韵一步步朝他走去,心里那个气啊,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她更诸葛冥鸿回来不说,他还在这里,却叫别人去扶她,因为柳镶韵刻意放慢脚步,故作没事的模样,所以诸葛鑫才没看出她的异样还有她需要扶吗,就算需要叫的那个人也该是他才对,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忽视他。直到他们走到他面前,诸葛鑫一下拉开了扶着柳镶韵的人,怒吼一声“滚”那人吓得回了句“是”便连忙跑开了。诸葛鑫就说了句“走吧”便扶着柳镶韵离开。s:果然是51真心觉得累。。。。。第一百八十二章等来的消息不情愿的嘟着嘴,这人就是奇怪,需要他过来的的时候吧,不过来,不需要的时候呢,反倒贴过来。“受了伤就,就别乱动。”较好的面容看着在他怀里不安生的柳镶韵,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受伤了居然不告诉他,要不是刚才扶着她,感觉到她手里的压力,她还真差点就蒙混过关了,索性他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即便怀里的人一脸愤愤的模样,他也直接将她忽视掉,直到实在忍受不了那女人,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感觉,才不得不开口,说话。柳镶韵顿时觉得冷汗淋漓,她不是不想有个人抱她,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特别不自在,她知道是心里在作怪,因为他,因为成亲的那天,她虽是表面上没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有种想要逃离他的感觉,感觉很强烈,即便如此她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就是在给他挠痒般轻柔。轻轻将她放下,为她弄好一切,随后又看了看柳镶韵,表情有些疑重,“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我回来了再说,有什么结等我回来了再解,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等我。”听着诸葛鑫的话,柳镶韵迷惑了瞬间,才反应了过来,她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他的口吻好奇怪,直直的盯着诸葛鑫,想要看出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知道她看不懂他,从来就未懂过,只是他的话,好奇怪,好奇怪,她没有再说什么,只知道愣愣的点点头,算是回应。对柳镶韵露出清澈般的笑,回应的点点头。便快步离开。柳镶韵有些呆愣,刚才她居然觉得他的清澈纯净,他有这样的笑吗,会这样笑吗虽是疑惑,可这也不是该她纠结的原点。她现在该纠结的是诸葛鑫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说的好像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要下次谈就很难一样,要知道只要他想谈他们有的是机会,只是一直都是他不愿意谈而已,今天难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想到这里还不由得朝西边望了望。朝堂上。诸葛鑫因为无事的原因不得已的要上朝。虽然经常不去,却怎么也没之前逍遥自在,对他来说,朝堂之事不是他该关心的。更不屑于顾,他讨厌朝堂之上繁琐的琐事,更讨厌那些虚伪不堪的面孔,对他来说那些官宦之臣大都是阴奉阳违天天挂着虚伪的面孔让他觉得厌恶,更是不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诸葛无忧有些气喘的看着下面的臣子,和皇子们,他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最近病情愈来愈严重,他都一直隐瞒着。只是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即便他努力克制不让自己露出任何不适,因为他还不能确定谁能成为下一任帝王,这事他得好好斟酌,即便他的儿子都不错。但要做帝王,和无忧国的将来,他都不能有一丝马虎,不然他的江山就会毁于一旦,这样的事他绝不允许,更不能容忍,就算有太子,关于诸葛啸有些事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是现在不一样,他的江山绝不能就这样轻易交给不放心之人。再次望向下面的人,清明简介的说道,“有事说事,没事下朝。”看着众人不言不语,诸葛无忧有些气节,这段时间他就不相信这无忧国会如此国泰,没发生任何事。也正因为如此他便觉得不安,即便他不去想,可那不安的情绪还是会不由的冒出来。“太子,冥鸿,鑫儿留下其余的都下朝吧。”看着留下来的几人,心里有太多的无奈,他的孩子很多,可是最为要耀眼的就这几个在眼前还有几个却是不问世事,不屑于皇宫,官场之中,只愿流连于山水之间,做个快活的逍遥王子,他们倒是潇洒,把这里的一切抛之脑后,倒也安然。看着眼前的人,诸葛无忧轻轻一笑,“你们一点好奇,朕为什么留下你们吧,朕这里有些事要你们去做。可能会有些艰难,但朕相信你们一定会做的很好。”几人虽心里疑惑,但还是齐声说道“父皇请说,儿臣定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你们都不问什么原因就答应了”“儿臣洗耳总听”他们当然好奇,只是他没说他们也不好这么唐突的问。“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相信们也听说了,前不久朕刚赐封了一位妃子,朕非常喜欢她,可是就在昨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被小人下毒,生命危在旦夕,连宫里的太医都出手无策,只得请来了外面的神医帮忙,虽是花费了不少金钱,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还需要几味药做药引。”说道这里不由得拖了长长的一口气,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眼前的几人。他们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想让他们去找那几味药,连忙问道,“父皇是让儿等,去为你寻药”虽知是明知故问,但他们还是想却认一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让他们去寻。诸葛无忧,点点头,确认他们说的话,的确如此。诸葛冥鸿眉头轻皱,“那不知道父皇说的是那几味药,为什么是我们几人一同去寻。”其他人也相续点点头,表示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看了看几人的表情“那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会不愿意的,毕竟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要你们几个去找那些艰难的药材,我知道你们会想为什么要让你们一同去,这种事大可以找其他人,在宫中武艺高强之人不再少数,因为这些药材都弥足珍贵,而且要得到会非常艰难,而且它们很分散,分别在北以冰而存的寒冰之粒,以南峡谷潮湿阴暗中而生的千味菌,以西为主的沙漠之洲中的黄荆子这些东西都是千万年难遇的东西,路途会非常艰险,还有就是他们所在的方向都不同,这就是为什么要叫上你们几人。”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子,知道他们惊讶,也知道可能会无可奈何,毕竟是他所求,他是用的求,而不是命令,他明白单凭这一点他们就无法拒绝,这也是他不用命令的原因。因为感觉有些吃力,所以他停顿了一些时间,待稍缓和一点,再继续说道,“之所以让你们去,因为那妃子中毒之事母亲除了神医和她的贴身丫头与朕之外,没有人知道,你们也知道身在宫中的尔虞我诈难免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其他人朕都信不过,不得已,只好让你们去跑这一趟,这样我也比较放心。”几人相继皱眉,父皇娶妃之事他们是知道的,只是除了诸葛鑫和诸葛冥鸿没参加以外其余都有参加,他们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他们不赞成诸葛无忧的娶亲,毕竟他年事已高,而且娶一个几乎可以做他孙女之人,他们实在无法接受,索性那天他们就找借口没去,其实诸葛无忧娶妻之事是没什么人赞同的,有些只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去参加。只是他们疑惑的是,父皇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让他们去寻那千万年难遇的东西,最主要的是那些东西他们都不曾听说过,更别提见过,想想便知道它们的珍贵,这次让他们去找,可以说是困难重重。看来父皇这次真的在意那位刚娶的妃子,不然也不会劳烦他们去跑这一趟,难道父皇就不担心他们会有什么闪失,不在意他们的安慰,就这么让他们去寻那么艰难的东西、想到这些他们不由的有些讽刺,原来在父皇心里他们居然连一个刚娶的妃子都不如。他们几个都想到了这一点,只是都没有捅破,他们知道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更何况他是以求的方式去找他们帮忙,并非命令,即使他们为难,却也无法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便去找那些东西的理由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讽刺,他们仍旧拒绝不了。诸葛无忧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猜疑,果断,坚决的说出“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就即刻启程吧,越早找到越好,因为她的毒只在急剧恶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