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在滴血”柳镶韵用手指着她的心,“我这里的疼不比我给你的疼少,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但从今以后这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从我进屋到你们在床上做的事之后,我们就注定不能在一起,你把我对你仅有的一丝好感都一并毁掉了,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再无瓜葛,这一刀就算是我们为过去划上的句号。”决绝的话在诸葛鑫脸上蒙上一层阴霾,不怒反笑,“这就是我对你的背叛所承受的后果,那么你呢难道就不为你的背叛承受任何后果吗你有考虑过这六年来我的感受吗哪怕有一点,有吗”柳镶韵皱眉“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想过,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不过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这么说,我又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现在事实已经如此,对于我的过去,我不想说,对于你的过去我也不想知道,以后我也不想探究,我只想在以后的日子,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个王妃你若不想给可以随时休掉,我绝不说一个不字,还有就是乐儿,她是无辜的,希望你能好好带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恨你一辈子。”只听诸葛鑫自嘲一笑“刚刚还以为你,你有那么一点在乎,可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视线,这么想离我越远越好,如今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都是因为乐儿,如果没有她你是不是早已逃离,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我的心一次次被你刺伤,而你却早已无动于衷。”血顺着湿染了柳镶韵的手,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他们谈了这么久,血已经顺着她的手流下滴在地上感染了他们的衣角,像朵讽刺的玫瑰般,讥笑着他们讽刺的爱情,讥笑着他们不经考验的感情。柳镶韵急了,虽然她是恨他,也怨他,可她不想他有事,急切的看着那刺眼的红,有些手忙脚乱“太医,我去叫太医,你好好呆在哪里,我马上回来。”诸葛鑫露出悲伤的笑,脸色早已苍白“滚,你滚。”这话让柳镶韵瞬间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虚弱之人,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行,我不能走,要走等太医来了我自然会走,用不着你叫。”云淡轻风的笑“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刺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你”看着无言已对的柳镶韵,诸葛鑫再次讽刺的笑了,只是在这笑后一瞬见,原本笑意的脸变得嗜血,与阴冷,“滚,我叫你滚出去,听不见吗还是要我再回你一剑。”“你”柳镶韵被这话气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负气的离开,“走就走,谁稀罕留在这里。”负气跑出来的柳镶韵,最后仔细一想,她就这样跑出来到底对不对,他虽然可恨可气,可是她终究给了他一刀这是事实,再看看狼狈不堪的衣物,手狠狠的撕扯将一旁掰过紧捏着的树枝,现在她有点后悔就这么赌气的跑了出来,毕竟是她伤了他就这样跑出来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她又觉得气不打一出来。第一百七十六章下马威看着负气走出去的背影,诸葛鑫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难过,他却感受到了她的在乎,说不难过,她的话是那么决绝,每一句都让人痛彻心扉,低沉一笑“因为在乎才会这么对他吗”看着插在肩上的匕首,诸葛鑫用力扯了出来,“傻瓜,还是不忍心吗下不了手吧,会心疼吗这么小的力气杀阿猫阿狗都未必行。”这一切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之深,责之切,用低沉的声音喊道了句“来人,传太医。”说完这句话他就故作晕了过去。原本安静的夜晚,侧妃府里却显得嘈杂不安,被赶出去的侧妃秦语溪也问声而来,地上的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因为她并没走远,却又不敢盲目的走进去,只好在外面徘徊,等着王妃出去她才好进去,可这王妃都出去好一会了,也没听进王爷叫她,她便有些急切,想进去一探究竟,那只她还没推开们就听进里面传来王爷,“传太医”的话语,一惊,连忙推门而入,诸葛鑫晕倒在地,血也流了一地,秦语溪吓得,直叫传太医,于是就出现了嘈杂与混乱的场景,如此诸葛鑫受伤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待太医赶来,为诸葛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王爷是失血过多,导致占时晕厥,老夫开些补血,消炎的药方便可,侧妃不必担心,王爷并无大碍,明天方可醒来。”“有劳太医了”顺便悄悄塞给太医些银两,在太医耳边轻声说了句礼轻情意重,后便若无其事的对一旁的侍女喊道“你随太医却拿药吧”,侍女听,点头便连忙跟着太医离开。秦语溪敢走了所有人,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秦语溪静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昏睡之人,她有中错觉,明明是脸色暗黄。枯瘦,难看至极的人,待安静下来仔细一看,原来他并不是那么难看,反而觉得有些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自嘲一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他就是他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改变。即便他看上去那么不谙世事。那么不被人接受。他也是她的丈夫,今生唯一的丈夫。虽然自己是被迫而嫁,她也想过逃跑,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每次跑出去就被抓回来,无奈她也只好接受,可事实已然如此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只能乞求一声相安无事便好。她知道王妃的处境比她还惨,当作她的名做这种事,恐怖只有诸葛鑫能想的出来,明明一天娶二妃已经够她难受的了,可还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是不是该幸运她比王妃幸运呢。心里不免多了写怜悯,只是刚想到这里她眉头轻皱了一下,再次看向昏睡的诸葛鑫,王爷受伤会不会跟王妃有关系,虽然有些不敢想象。可事实如此明显,王妃不敢受辱给王爷一刀也是于情于理,任那个女人恐怕也无法接受新婚之夜出现这样的羞辱与打击,王妃也是女人,不能接受也很正常。如果是这样,那王妃怎么又没事,她知道诸葛鑫虽然废材,可武功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这点所有人都知道,既然这样那王妃又怎么伤的了王爷呢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越发混乱,干脆不想了,一切等王爷醒来不就明了了。她还在这里瞎想什么,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柳镶韵在床上辗转反则,想着夜里发生的事,无法入睡,跌跌撞撞起来了好几次,也悄悄去过侧妃那里,当然是有侍女带路的,只是在去到那里她就后悔了,推开门角,她看到的是令她讽刺的画面,秦语溪正趴在他身上熟睡,也许是照顾他太累了,便不自觉的睡着了。这画面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不自觉的笑了笑,“很般配,祝福你。”悄悄说这句话便离开,回到屋里盯着床顶发呆到天亮,她才缓缓睡去。刚合上眼的柳镶韵,就被凌乱的脚步和喊声吵醒,“王妃,王妃,你醒醒,醒醒。”柳镶韵便被这喊叫声不情愿清醒,揉揉模糊的眼,看来一眼来人,是昨夜伺候她的丫头,便又无所顾忌的躺回了床上。侍女不明所以的相视对望了一眼,都在想这王妃怎么回事,于是又喊了,几声“王妃、王妃、该起床了,王爷昨夜受伤了,不知王妃可否知道。”听到受伤二字,柳镶韵虽然知道但还是不由的捏紧了身上的被子,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但瞌睡肯定是没有的了,只要起来了,她也想知道他到底伤的怎么样了,伤口并不深她知道,但血也没少流。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王爷受伤了你们怎么不早点说,他伤的怎么样了”突然一个侍女不不满的嘟到,“那是我们不告诉王妃啊,是怎么都叫不醒王妃,我们在门外叫了好久都没有回应,无奈好推门而入了,还请王妃莫怪。”柳镶韵心想她睡着了吗明明一合眼就被她们吵醒了好吧,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回了一句“哦,这样啊,可能是睡的太沉了。”一边帮柳镶韵打理这衣服,一边说“王妃原本今天是给公婆敬茶的日子,可王爷受伤了,这事只好定在三日以后。”“哦那王爷怎么样不要紧吧。”“听说没事,就是有点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清醒过来,不过王妃放心,侧妃一直在一旁照顾着,没事的。”话一说完侍女就露出一个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动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侍女便不好意思再开口,被她这一说柳镶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另一位侍女见状连忙打趣的说,“王妃千万别在意,意儿就是那样想着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的,意儿没别的意思的,还请王妃别放在心上。”没有理会那丫头的话,反而问道“意儿”看向因为心虚而低下头的侍女“你叫意儿”意儿肯定的点点头,柳镶韵又看向替意儿解围那名侍女“那你呢你叫什么”“奴婢、如儿”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这两个丫头看似无害,善意,可实际真是她所看到的这样吗希望她们是这样吧。嬉笑的对着两侍女露出甜甜一笑,告诉她们,她没事“走吧我去侧妃哪里看看去吧。”只见如儿意儿再次相视一对,像是不可置信他们王妃的脾气如此之好,这样说都没生气,又或是其他某种深不可测的意思。再次来到这里,柳镶韵便讽刺一笑,不到两天她就来了好几趟,看来跟这里还真是有缘,她依旧没有心思去看门匾,而是在侍女的通告后便跟着走了进去,诡异的是,里面安静的出奇,柳镶韵探头看去,只见侧妃在为诸葛鑫拭擦着脸,身旁站着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人去打扰,虽然刺眼但柳镶韵还是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秦语溪给她行了个礼便又坐在了诸葛鑫身前,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王妃就退在她后面。柳镶韵在心里自嘲,这才刚开始就跟她开战的意思了吗,原来也是这么迂腐之人,才一夜以为就能趴在她头上去了吗心里有丝怒气,不是因为她把诸葛鑫照顾的怎么样,而是她连最起码的礼让都不懂,与其说不懂,还不如说是故意而为之。想给我下马威吗,我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鑫王府的王妃,脸色一暗,不顾在场有,一把就将秦语溪拉了开来,没有防备的秦语溪被柳镶韵这么一拉,就退了出去,随意夺过秦语溪手中的帕子,若无其事的为诸葛鑫拭擦着脸。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虽然她们同一天跟王爷成亲,可当晚王爷连王妃的门都没进,而是直接来的了侧妃这里,也都把她当作是不受宠的王妃了,身在皇宫如果不受宠,后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些人在听到王爷受伤后,都连忙赶到了侧妃府里。完全没想过先要去觐见王妃,这一幕让在场的人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她在不受宠那也是王妃,只要不被废,那她就是鑫王府独一无二的王妃无人可代替。虽然柳镶韵表面是在为诸葛鑫拭擦着脸,同时她也关注这这些人的各种表情,嘴角划过意思不宜察觉的幅度,没错她是就在告诉在场的人,谁才是鑫王府中的王妃,谁才有权利掌管这鑫王府的后宅大院,即便是侧妃没有她的同意也不能冒犯她的权利。在场除了如儿意儿露出惊叹之色,和崇拜的目光,其他人介是歉意之色。秦语溪也露出了惊恐之色,只不过一瞬间就被脸上的笑意所代替,在心里讽刺的笑,“王妃,本来昨夜还有点同情你的不幸,没想到今天就大变样了呢。”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的看了几眼侧妃,随后无意一笑“秦语溪,秦侧妃同情,谢谢,我不需要,你应该庆幸你不是王妃,不然遭殃的可是你。”“对呀,我是很庆幸的,不过你放心,王爷既然看上了我,那么我离王妃的位子就不远了。”柳镶韵讽刺一笑,果然是榆木脑袋,公然宣称自己的意图,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逞口舌之快只会输的很惨,慢慢靠近秦语溪的耳边轻声的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里可有不少听着呢。”悄悄回给柳镶韵几句话,“没关系,我不在乎,反正王爷就是废材,他能知道什么,再说只要王爷不追究,谁会在意我刚才说过的话。”说完还对着柳镶韵露出讽刺的笑。第一百七十七章以夫妻之名,友谊之谊嘴角轻轻一笑,没有理会秦侧妃刻薄的话语,为诸葛鑫弄好一切,柳镶韵便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她来这里本就是来看看他有没有事,既然太医已经说了他没事,她又何苦在这里,自寻烦恼,只是刚站起来的她便被诸葛鑫拉住了她的手,“云儿别走,云儿,我答应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嘴角略显干涩的诸葛鑫说完这些话便又睡了过去。柳镶韵心一紧,“太医你看看怎么回事”太医连忙替诸葛鑫看来看,确定无大碍才对柳镶韵说道,“启禀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