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歉,以后娘不会了,乐儿放心娘没事的,他不是坏人,乐儿别怕。”乐儿在柳镶韵的呵护下安静了不少,将浑身湿透的乐儿抱回了床。这期间诸葛鑫却出奇的安静,没有打扰她们直到乐儿熟睡过去。柳镶韵到门外才发现诸葛鑫一直站在原地,淋着雨却没有挪动一步,她知道他心里有气,可她又何尝没有,怎么感觉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一般,可犯错那个明明就是他啊,就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那也跟他脱不了间接的关系,凭什么他要这么激烈的对待她,这样想着,柳镶韵反而觉得该道歉的是他,有错的是他,他拼什么迁怒于她,他只在乎他这六年过的怎么怎么样,又何曾想过她过的怎么样。原来他一样自私,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孩子,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自私和他的残忍。想着这些柳镶韵心里只有埋怨与恨意,“怎么还在这里,还不走。你这样是想给谁看。”冰冷的看了柳镶韵一眼,“这几年过的太好了,记性变的还真差,我在这里等你,等你一起走。”“我也说过我不会跟你走,你赶紧离开吧。”又是一阵讽刺般冷哼,“不走是想等那个男人回来,你认为我会给你等下去的机会吗还是你以为我就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你”柳镶韵无语的看着诸葛鑫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就是听不惯诸葛鑫说他那个男人,心里有些埋怨“什么那个男人,他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诸葛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朋友,你们还真是“好朋友”相处了六年的好朋友。”特意加重了好朋友几个字,以示它的不一般。这一刻柳镶韵突然不想理他,她发现现在的诸葛鑫完全听不去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徒劳,这样的状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用敷衍的语调轻言的说“随你怎么想”说完便扬长离开。却不想还没转过身便被诸葛鑫拉住了手,用力的将她拉在了诸葛鑫的胸前。柳镶韵吓得傻傻的盯着诸葛鑫,她闹不明白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所以只好期待从诸葛鑫脸上看出点什么,可结果令她失望,她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像从一开始就没看清他一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雨能冲洗他略显糊涂的脑袋,可却冲洗不了他本能的反应,看着被他硬拉入怀的柳镶韵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诸葛鑫突然觉得这一刻好温暖,六年,这个怀抱他为她留了六年,如今总算是了了心的愿望,紧紧的搂紧期盼已久的人儿,感受到抱着之人的回应,心里莫名的多了满足感,六年的思念使两个相思之人紧紧的抱紧在一起,体会着他们来之不易的拥抱。拥抱让他们忘了刚刚的水火不容,忘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忘了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感受这一刻他们彼此的温度,他们彼此拥抱,仿佛世间万物此刻只有他们,只有他们的存在。他们不自觉的吻在了一起,雨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情意而停止,反而有节奏的越下越大,洒落在激吻的人身上,他们却毫无直觉,他们就这样许久,许久,许是因为雨的停止而停止,或许更久。逐渐恢复意识的两个人,两人满足相视一笑,那一刻任谁都不会说她们的笑有任何杂质,只是一瞬间,原本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冰冷无疑,怒视的眼神看着柳镶韵。“美好吗我的吻技还不错吧,这些年在笑春楼学到不少,我还有很多方法,你要不要尝尝。”最后还附在柳镶韵耳边轻挑的说“女人就是贱,只要轻轻用计,就上钩了,你也不另外”说完便轻蔑一笑的离开了柳镶韵的视线。这些话让柳镶韵的世界瞬间崩塌,羞辱,悔恨,都她无敌自容,是啊她不就是贱,迷失在他的吻里,她就这么贱,让他有迷惑她的机会,苍白的脸眩晕的头让她想找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能让她不往下倒,才发现这里连一刻树枝都没有,哪来的依靠,是啊她现在的状况不就是孤立无援吗。想到这些固执的她不允许自己倒下去,即便现在体力有多不支,她也不允许自己倒下去的事情发生,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与毅力就这么站在原地,泪打湿了她的脸,不服输的语气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之人,“贱自动送上门的不算贱再说翩翩公子在怀,我若拒绝那岂不吃亏”不这些示弱的语气天知道她飞了多大的力气,贱吗那再贱一点又如何,他要这样毁她,那她配合好了。配合的语气让诸葛鑫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就逞强吧,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祈祷你不会有求我的一天。”冷漠一笑“你还真是太高估你自己,除非我死,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她看不透诸葛鑫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就因为她离开了六年他就要以这样的方式回报她。“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诸葛鑫有些生气自己因一时气愤说出那些话可他却不后悔,因为那也是他的心声,冲动战胜了理智就变成不理智,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出了那些话。只是柳镶韵的话让他更是恼怒不已。现在的他们早已分不清这里面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已经不在乎,现在这一切都演变成了他们的恨意,柳镶韵对诸葛鑫的恨意,因为那些话,她对他变成无情的恨。因为柳镶韵的话,他对她失望,将原本的错柱加在柳镶韵的身上,成了他们心里彼此的怨气。诸葛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天乐居,在离开之前,“你收拾好,我明天来接你离开,你不能在呆在这里,不要企图逃走,这次我不会给你有离开的机会。”走出门,再次看像天乐居三个大字,讽刺一笑,右掌以用力,门匾便毫无阻碍的掉下摔成了两半,满意一笑,这才诸葛鑫这才缓缓离开。离开,这样的她们还有离开的能力吗他的折磨让她无力,她倒无所谓,只是乐儿,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她,他一直以为乐儿是他留下来的孩子,她可不相信诸葛鑫会善待乐儿。苦涩一笑,原来有些事她从来没躲过,过。拖着无力的身子,慢慢走回了屋。第一百七十二章商讨在摇晃中,柳镶韵从昏沉沉中醒来,却发现她们早已不再属于她们的房间,焦急的看了看里面的一切,直到看见还在熟睡中乐儿,才放下心来。她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除了诸葛鑫还有谁会带她走,突然好怀念,那个她住了六年的地方,却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她们就这么离开了。六年储存了他们最美的回忆,六年快乐的时光就要这样被她所遗弃了吗恐怕以后的日子再也回不到那六年快乐的时光了吧,她总的她恐怕再也不会有那么平静,快乐的时光了。她知道诸葛鑫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的,因为昨天的争执告诉她,诸葛鑫恨她,带她走恐怕也是因为恨,因报复。自嘲一笑,善妒的人果然可怕,而她却爱上这个可怕之人,是否就注定被伤害。乐儿揉揉还没清醒的眼,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弄的睡意全无,不知所措的看着柳镶韵,“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怎么都没叫醒我”轻笑的回答“我们这是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看你睡的熟,便没叫醒你。”“哦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独自念叨到这里突然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柳镶韵,“不回来了,那爹爹怎么找的到我们娘你告诉乐儿,爹爹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所以你才跟着那个坏叔叔走的。”眼里的泪花告诉柳镶韵她很伤心。认真的看着乐儿“乐儿他不是坏叔叔,有些事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什么都明白。还有我们要相信你爹爹会回来的,我们要相信他,是不是。”乐儿刚要说什么,就感受到马车的加速。使得马车摇晃不已。乐儿一个不留神直接倾倒在柳镶韵怀里,自然而然的打断了乐儿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柳镶韵自然的抱住了她,心里苦涩一笑。就这么在意她们的谈话吗,就这么在意谈着有关于他的事吗。阳光并没有因为他们阴沉的心而阴暗。反而明媚耀眼,给人穿上愉悦的面纱。随着一声“到了,下来吧。”她才跟乐儿走下了马车,映入眼眸的三个大字在柳镶韵看来是多么刺眼,甚至不想去探究。鑫王府,她曾经怎么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从来不带她来这里。因为这个她甚至埋怨过,而这次为什么要带她们来这里,自嘲一笑,这里她曾经渴望住进去的地方。这里她曾对里面充满幻想的地方,而现在却在她没有渴望,没有幻想,甚至有点抗拒之时,却如愿以偿将要住进去。老天还真是看的起她。“进去吧,回去收拾一下,进宫见父皇。”冷漠没有任何的温度,将柳镶韵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惊讶的看着诸葛鑫,意思很明显。为什么要进宫。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却什么也没说的独自走进了王府中。柳镶韵刚要跟着进去,就看着被拉着的手,乐儿害怕的神情,使柳镶韵的心不由吃疼。给乐儿一个放心的笑容,“乐儿,放心吧,没事的。”说这些话连她都觉得心虚,因为她不敢肯定进到里面会真的没事,她知道诸葛鑫或许不会对乐儿怎么样,可是她,柳镶韵却可以肯定,诸葛鑫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拉着乐儿的手进入鑫王府,换做一切她一定会去欣赏,探究着这里的一切,可是现在她没有任何心思,连一点好奇都没有,因为她讨厌这里,讨厌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像是在还债一般,可是她凭什么,该有这样的感觉。被人带人她们居住的地方,很不错的阁楼,可是柳镶韵却不敢确定这真的是给她们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柳镶韵总觉得他不会那么好,这不像他的作风。无奈的摇摇头她在想什么来,来都来了,又何必想这么多,只是自寻烦恼而已。“乐儿这里好看吗”天真的回答“好看,却没有家里温暖。”这话让柳镶韵失落不小,“是啊,很好却不够温馨。”看着突然失落的人,乐儿小心的拉了拉柳镶韵的衣角“娘乐儿是不是说错话了。”笑意的说“乐儿怎么会说错话呢,是说的太对了”再次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没有家里好。”正聊得起兴的两人被突然闯入的人,而终止了她们的谈话,都讶异的看着进来之人,柳镶韵的明了,与乐儿的疑惑成为对比。无视乐儿的存在,直接走到柳镶韵面前,也没管柳镶韵有没有做修饰。冷言的说“走吧”说完便走了出去。没回答诸葛鑫的话,再次看向,一脸不解表情的乐儿,“乐儿娘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出去,知道吗”“娘能不走吗”“我不走,只是去去就回来,听话”认真的对乐儿说了这些话,便跟着诸葛鑫之后离开。路上寂静不已,他们都没有说话,诸葛鑫走他的路,柳镶韵也一路跟着他,只要不走掉便可,也不言不语。仍旧是听着他的一句“到了”她便停下脚步。他们来到偏殿,柳镶韵依旧没有心思打探着那一切,仿佛那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在她心里也的确如此,这是哪里,有些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在她心里知道与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任何关系。跟着诸葛鑫的脚步,他依旧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看着里面的人,没有行礼,甚至连父皇都没有喊一声。而是直接将柳镶韵拉在跟前,“我要娶她”没有理会在两人惊讶的表情,“是让她做王妃,还是侧妃呢”像小孩般自言自语思考着这个难题“还是王妃吧,侧妃好像不太好。”虽是孩童般天真烂漫的思考,却透露出不可磨灭的阴暗。“我不愿意”“我不同意”异口同声的反对,使得柳镶韵与诸葛无忧自然的对视了一眼。六年这个曾经阻挠这鸿儿的女子,在六年的时间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她已经害了他一个儿子了,难道还要害第二个吗六年这个原本有些苍老的皇帝,在六年的洗礼之下,变得更加憔悴,疲惫的面容,预示着他有多劳累。这就是他们多年后再次见面后心中所想。“你想娶,不行,你难道忘了她曾是你嫂子,你就算在糊涂,也能糊涂到要娶她啊。”诸葛无忧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诸葛鑫指着柳镶韵。柳镶韵符合的连连点头。即便如此,诸葛鑫还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撒娇,无理的说“不行,我就要娶她,死也要娶她。”这话让诸葛无忧有些动怒“住口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