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觑啊。大概半个小时后,手冢喷火龙国光终于停下了愤怒的吼声,略微喘了口气后,用正常的语调问:“舞儿,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错。”“那么”“错在我。”“你怎么会”手冢深情脸再现,“你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我不爱你了。”手冢:“”安藤妹子再次捂上耳朵。“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爱我你怎么可以不爱我为什么”又半个小时后。“总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都已经考虑好了,所以你说什么都没用。有空的话,我们今天就去办好手续。最多等你到周末,否则我就直接去提起诉讼,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安腾妹纸十分酷拽地转身离开,徒留手冢一人。风萧瑟。叶萧瑟。人萧瑟。他整个人似乎都憔悴了憔悴了憔悴了作为一个即将第二次离婚的男青不,少年,他表示压力很大。注视着他石化的背影,网球部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管是崩的还是恢复正常的,在彻底脑肿的手冢君身边,都显得辣么正常终于,心地善良的大石不忍心了,他叹了口气,走上去拍了拍手冢的肩头:“你别太难过了”手冢浑身一抖,他轻轻地转过身,深深地注视着大石的双眼。这眼神很复杂。非常复杂。大石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拿什么才能拯救年仅十五岁就离婚两次的人呢而后,他听到手冢说“你不会就是舞儿爱上的人吧”“哈”鸡蛋目瞪口呆。“你这个可耻的第三者”抓住,摇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大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第180章 这就是孽缘啊摇晕了可怜的鸡蛋不对,大石后,手冢少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就跟一个游魂似的,漫无目的地飘荡着,老天很给力,非常配合地下起了一场暴雨,手冢少年在几乎遮蔽一切的雨帘中时而狂奔,时而缓步,时而长啸,时而低泣宛如一个神经病般彻底地将内心的忧郁与痛苦发泄了出来,到最后终于停下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他浑身湿透,跪倒在漆黑而又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仰头咆哮“为什么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陈小路:“”虽然看起来有点可怜,但是为啥她那么想笑是她太木有同情心了么默默检讨g。喊完,手冢少年精疲力尽地倒地不起。陈小路差点被甩了出去,好在手冢的鼻梁够挺。她正想松口气,突然察觉到了一阵刺目的光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飞速冲了过来,将她和手冢一起撞飞了陈小路:“”喂喂不会吧车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手冢身上他可是要成为boss的男人正惊讶间,有什么红色的液体糊了她一身,是血。总、总之,要去医院才可以但是,怎么去她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辆撞了手冢的车上走下了一个身形,陈小路扭头那么一看,哎哟,这不是迹部大爷吗该说是孽缘么“手冢喂,你没事吧喂”紧接着,迹部大爷就把昏迷的手冢少年给抱上了车,并朝医院行驶而去。行驶间,前者接了个电话。“忍足,有什么事”“嗯,在外面。”“本大爷不需要治疗,让那群精神病医生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啊嗯,你想违逆我的意思吗”“我的病已经好了。”“额呵呵呵呵,亲耐的,再敢说下去我就去再订购一批原子弹哟”陈小路:“”就这样也敢说自己病好了明明更严重了好吗不知是和自家好基友产生了什么分歧,迹部的心情不爽,非常不爽,于是,这货似乎就变换了人格,开始飙车这一飙就是一个小时,等他终于想起后座还有个人时,手冢少年和他身下的坐垫已经彻底被鲜血所“淹没”了,偏偏这时,大爷已经把车开到了山上陈小路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山啊喂不过既然大爷说要有山,他要上盘山公路飙车,那就必然有山眼看着手冢都要断气了,再送医院已经来不及,迹部不得不把他带到了自己位于山上的别墅这很正常,他家可是世界第一土豪,在哪个旮旯里都有房产紧接着,迹部帮手冢换了下衣服又包扎了伤口,陈小路被他摘下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所以她将一切看得很清楚。不久后,手冢少年发起了烧,大爷稍微搜索了下办法后开始陪床照顾,这一弄就是一整晚啊。她都差点被森森地感动了可惜没忘记到底谁是“罪魁祸首”。第二天清晨。当陈小路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迹部大爷也趴在床边睡着了,而当第一抹日光洒落到手冢的脸上,他醒了过来,表情很是茫然。不知道为什么,陈小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歪头思考了好半天,她才恍然发觉手冢的眼镜是不是变大了没错就是这个他的眼镜居然变得跟少女漫画女主的眼睛一样水灵灵的看起来别提多招人疼了。话说出个车祸居然还有整容的效果吗这不科学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事情不简单,绝对不简单。果不其然,当手冢坐起身时,迹部也醒了过来,后者站起来上下打量了下前者,似乎挺满意地点了点头:“啊嗯,还好么”“你是谁”陈小路:“”喂又玩失忆别闹,之前已经玩过了好么,一点都不新鲜迹部:“你不认识我了”手冢双手合十贴在心口,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成功地扮演了一位“怀春少女”的形象,他用小鹿般轻巧的语调说:“是的,不仅如此,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能告诉我吗”迹部:“”大爷惊呆了,“你说的是真的”“嗯。”手冢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回答说,“真的,请问,你是谁我又是谁”“你是手冢国光,我是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手冢一歪头,笑弯了双眸,紧接着又说,“但我的名字就不怎么好听了,国光听起来好像男孩子的名字呀。”迹部:“你不是男的”“说什么呢。”手冢羞涩地一扭头,“虽然其他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哦。”迹部:“”陈小路:“”不这个完全不清楚吧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迹部:“咳,除了这个,你还记得什么”手冢皱起眉头,想了片刻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是,”他抬起头,瞥了迹部一眼,又快速地把头别开,像一朵不胜凉风的小白花般羞涩地说,“我们是不是关系很密切”“哈”“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很亲切”手冢“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捂住心口,“这里也跳得很快,呐,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告诉我好不好”迹部:“”他正准备说实话,可惜,精神病却在此时发作了,人格之一就那么跳了出来,单手托起手冢的下巴,魅惑狂狷地那么一小,“小妖精,你是本大爷的未婚妻。”手冢捂脸:“居然是这样吗”星星眼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啊嗯,本大爷从不撒谎。”挑眉,“居然敢怀疑本大爷,是想被惩罚吗”邪笑。“嘤嘤嘤嘤”陈小路:“”救、救命这真是五雷轰顶啊啊啊啊啊、第181章 这就是真爱啊就这样,失忆的“手冢少女”被邪魅的迹部总裁留在了山间的别墅中。这是多么一个充满了诗情画意的言情小说开头啊,差点让陈小路克制不住“创作”的冲动,幸好她现在就是一眼镜,啥都坐不了只能默默围观的眼镜。不知是不是觉得太丢人的缘故,迹部大爷的主人格从那之后似乎就没出来过,反而让“总裁”人格长时间占据身体。众所周知,总裁这玩意最闲了,业务爱好不是摸服务器就是调戏小姑娘。迹部总裁选择了后者。比如清晨,手冢少女正提着水管浇花。迹部总裁出现在他身后,而后突然拍人肩头。“呀”手冢少女娇声叫了一下,手中的自来水非常不华丽地射了迹部一脸。迹部:“”手冢:“”陈小路远目,这就是活该啊活该“啊对不起,对不起”手冢少女花颜失色,连连道歉。迹部总裁抓起旁边的一丛花把脸擦干,冷酷地说:“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以为道歉就可以解决吗”一边说着,他一边抹掉脸上被玫瑰花刺出的鲜血。“你、你想怎样”“嗯哼,嗯哼”再比如傍晚,手冢少女坐在飘窗边一半明媚一半忧桑。迹部总裁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而后突然拍人肩头。“呀”手冢少女叫声叫了一下,一个过肩摔就直接把他丢下了楼。迹部:“”手冢:“”陈小路再次远目,迹部,你的脑子还好么真的还好么“啊对不起对不起”“又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以为道歉就可以解决吗”迹部大爷坐起身,再次冷酷地开口,一边说着,他一边擦去从头顶的大洞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紧接着,顺着水管往三楼爬啊爬。“你、你想怎样”趴在窗户边往下看的手冢少女很慌张。“嗯哼,嗯哼”一股淡淡的“基情”在脑袋同时抽了的二人中静静地流淌着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而唯一知道的人却化身成为了眼镜,一边流泪一边吐血,静静地守护着他们足以感天动地的“真爱”。“咦光光,你的眼镜上好像有菊花闪过。”“讨、讨厌,你眼中难道只有菊花吗”“嗯哼,真是个小妖精。”“嘤嘤嘤嘤”“咦光光,你的眼睛上似乎泛出了血丝。”“讨厌又是菊花又是血的,你好坏”捶他心口。“咳咳。”被人娇蛮的大拳头捶地连连后退的迹部大爷心中嘀咕,怎么眼镜完全红了什么牌子的,看起来很酷炫啊,像他这样富有的男人怎么可以不拥有于是问清楚品牌后他直接把这家眼镜公司给买了下来。有钱人,就是这么自信就这样,二人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你是疯儿我是傻,缠缠绵绵绕天涯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密不可分。就在陈小路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做“一场婚姻的见证人”时,意外发生了。那一天,风很大,雨很大。那一天,迹部总裁从清晨起就很焦躁。那一天,他终于在逢魔时刻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一把将手冢少女压在了桌子上。“你你做什么”迹部总裁突然停止凑近的动作,收回手抱着头痛苦地嘶喊:“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景景,景景,你不要吓我啊,景景”“啊啊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手冢的追问下,趴倒在地的迹部奄奄一息地说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的这个人格已经坚持不住了,能感觉到,其他人格正想替换掉我啊”“景景”“你走吧”“我不走”“走吧,主人格一共分裂出了三百六十五个人格,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出来,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我不走”陈小路:“”这个精神分裂还玩出虐恋情深来了略咳,略奇葩啊。不过,迹部说的也没有错,紧接着,他的人格果然被替换掉了,只是,这一次出现的也不是主人格,而是一个略奇葩的人格话说真的能叫人格吗“景景,别老吃香蕉,吃饭啊。”“景景,别站在板凳上。”“景景,别爬吊灯,危险”“吱吱”“呀,别拿香蕉皮砸我啊。”“吱吱”“嘶”陈小路注视着正拿着香蕉抓着吊灯晃悠的迹部大爷,情不自禁再次流出了悲桑的眼泪,这种时候,如果给他一根铅笔,就更完美了。眼看着心爱的景景变成了那样,手冢跪坐在地上,绝望地捂住脸孔,流出了悲伤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陈小路:“”虽然失忆了,但咆哮的功力一点也不差好么与此同时,被他吓到的迹部猩猩手一松,一个香蕉“吧唧”一声就落到了手冢的面前,后者泪眼朦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