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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重”她微微喘了口气,而后左右张望了下,小心翼翼地翻开纸箱,“藏得这么严实,里面装着啥啊”不知为何,稍微有点兴奋了起来。咦这个是等等,这个居然是不得不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当陈小路终于探究到箱子中的物事是啥时,观月初也刚好来到。“又摔到了”这样一声后,观月打开了虚掩着的房门,下一秒,一件巨大的物品朝他的脸飞来,还伴随着这样一声大吼:“观月初你混蛋”“”观月一把接住飞来的枕头,表情很是无语,“你又在生什么气”夜袭的人是她,半夜抢被子的人还是她,睡懒觉不起床的人依旧是她,怎么看生气的人都应该是他自己才对吧“哼,还装无辜”陈小路气势十足地一把丢出手中的东西,“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被她甩出的,是厚厚一大叠照片,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箱子里还有许多许多。观月初走上前低头一看,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上面的人分明是不二周助凭着专业角度,他可以肯定这些照片都是来自偷拍,其中有不二打球的上课的私服的睡衣的各种造型各种姿势各种表情都有,可想而知拍摄者费了多大的心力去偷窥,于是,“这玩意哪里来的”一见某人还装傻,陈小路更怒了:“还给我装,就是从你床底下找到的好吗”“”所以的“晴天霹雳”不过与此。他的的确确是把不二周助视为对手,但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好吗怎么说这都已经完完全全达到了变态的范围吧“除了这个,还有这个”陈小路哼了两声,从箱子里掏出七八本笔记,随便拿出一个,开始读了起来,“今天,我又去看周助了。他今天的状态似乎很好,每一个球都完美到让人心动。训练结束后,我向他打招呼,然而这家伙却第七百五十六次地问我是谁,我稍微觉得有点受伤,但是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毕竟我是这样混蛋完全读不下去了”“还有这个”翻了几页,“今天周助居然来了圣鲁道夫,虽然是为裕太来的,但是能看到他我还是觉得很开心。可惜他注视着我的目光是那样冷漠,什么时候他才能像看着裕太一样看我呢如果真有那样一天,即使让我啊啊啊啊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好吗”“停”在这一刻,观月初深深地觉察到了大宇宙的恶意,“这是什么”虽然已经大致猜到,但他真的完全不想知道“哼哼哼哼,”陈小路冷笑出声,“某人暗恋不二周助的日记啊居然写了这么多本,真了不起啊呵呵呵呵”“”“你这个变态跟踪痴汉我看错你了离婚我要和你离婚”“”观月扶额,“这种东西我也是刚知道好吗”“怎么可咦”等等,初哥似乎和她一样是昨天才来的而昨天的日记似乎是空缺陈小路低头看了看这厚厚的一堆日记,所以准确说来,这应该是存在于这个雷文世界的原本“观月初”写的“终于想到了”观月叹了口气,走上前弯腰接过陈小路手中的本子,翻了两页,“的确是我的笔记没错,所以”他默默磨牙,“你到底都写了些什么”这个世界的人设是参照某人的大纲,出了这种事该找的是谁不言自明“关我什么啊”陈小路脑中灵光一闪,在这一刻,她回想了起来,似乎大约可能或者这个观月暗恋不二的线似乎真的是她加上的。当年她刚好开始看b并且有上瘾的趋势,而且似乎正好有个很粉“不二观”的基友,强烈要求让不二虐观月,本着爱不二不爱观月的原则,她就毫不客气地下手了没错,在所有人都深爱女主的世界中,虽然观月也喜欢风鸟院雪蝶姬但其实内心深处,他的最爱依旧是不二周助。正所谓“求而不得,辗转反侧”,于是“想起来了”“哈哈哈”她宁愿自己想不起来好吗陈小路心中一阵泪流满面,抖抖索索地抬起头,注视着隐约有黑脸趋势的少年,干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正适合出去散步你觉得呢”“轰隆”天空突然响起一阵雷鸣。夏季下暴雨实在是太过正常了,尤其今天从一早起天色就比较阴沉。问题是“”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连老天爷都不给她面子啊混蛋“天气好”“”“适合散步”“”“要和我离婚”“我错了”、那个恶魔是说谁在那一道刺目的闪电后。在那一道刺目的闪电后。“轰隆隆”雷鸣声紧接着响起窗帘紧闭着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哭泣声,这声音并不高,如同被什么强行压抑住了一般,呜呜咽咽,时断时续如果仔细听去,会发现除去女性的哭声外,还有另一种声音在不断回荡着与前者邪恶地交织在了一起。“啪啪”“不要”“啪啪啪”“我错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呜救命”“”“然后,听到者纷纷报了警,最后,那个涉嫌猥亵未成年美少女的少年就被抓走了”陈小路拍手,“鼓掌”观月抽了抽嘴角,没错,以上的所有尽是出自陈曾经的作者小路同学的描述,她用恐怖片转不和谐片再转刑侦片的节奏描述了如果自己挨打会发生怎样的餐具,以此来劝谏初哥千万别因为愤怒就揍她。总结陈词:“所以,为了节省警力,更为了免去牢狱之灾,更更为了社会的和谐,亲爱的阿初,你能放过我吗”星星眼攻击她很清楚初哥最吃这一招别捂眼扭头啊喂“你是想刺瞎我的眼睛以逃避责任吗”“喂”陈小路气得满地打滚,“这幅长相你都看这么久了,就不能习惯一下吗”观月默默看着滚来滚去的某人,下意识地一脚踩上了背。女孩如同翻不过身的乌龟般挣扎喊道:“做啥啊松开啦”少年有些忍俊不禁,在她身边盘腿坐下,直接将某人拖到了腿上趴着压好。陈小路的心中瞬间浮起不好的预感,连忙回头问道:“你你你你你想做什么”观月却给了她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这样说道:“吸取经验教训。”“哈经验是啥”“怎么收拾你。”“那教训呢”“捂住嘴再收拾。”“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一手捂住嘴,一手抬起,“从认识你以来,这种话听的我耳朵都长出茧了。”落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看吧,果然没声音于是,某人就因为手贱又嘴贱的原因被收拾了,默默点蜡,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什么的真是弱爆了这一场从清晨下起的暴雨,在午后十分终于停息了下来。阳光粗暴地扯去乌云织就的衣衫,再次将炙热的身躯展露出来,在这样近乎凶猛的照射下,原本湿润的街道渐渐干涸,只余下路边偶尔几个储水的浅坑证明着那场大雨真的曾经到来过。与此同时,双手抱着臀部在屋中来回打转的某人发现自己终于可以正常地坐椅子了初哥下手其实真的不重,但是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哼而且居然丢下她一个人出门,真过分寂静的屋中突然响起一阵音乐声。这是啥陈小路翻找了片刻,终于发现这原来是“风鸟院雪蝶姬”的手机在响,虽然手机的颜色也是七彩的,但好在铃声没有唱“七彩七彩七彩”,勉强给了她些许安慰,不过,是谁她拿过来一看,发现来电显示居然是那个恶魔谁、谁啊陈小路思考了片刻,考虑到接个电话应该不碍事,于是还是接通了。谁知接通后,对面居然没有任何人说话,她又等待了片刻,还是没有,但依稀又能听到些许隐约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灵异现象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发麻了,却还是坚持住了,轻声问道:“请问哪位”再没有人回答就挂掉再屏蔽这个号码原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没想到“呵”对面突然传来的这样一声冷笑真心让陈小路不知该如何反应。“你不是向来不接我的电话吗”“”所以说,这是怎样的恩怨纠葛啊“今天怎么突然想通了”对面一边说着,一边低笑出声,别说,声音还挺好听,而且还挺熟悉应该是王子中的一位,就是这笑声总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终于发现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而后决定回到我身边了吗”“”果然是王子之一啊话说全世界都深爱“她”啊,这货到底是谁“还是说,”声音越发低沉,如同毒蛇的红信扫过耳畔,“今天的这场暴雨,让你想起了过去的什么记忆”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至少要套出对方是谁啊,陈小路下意识就回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需要我帮你回想起吗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十岁的你一边哽咽哭着一边说哥哥,放过我吧,那个模样还真是可爱,我很喜欢哦。”暴雨十岁哥哥陈小路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没错,风鸟院雪蝶姬从小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是被寄养在其他人家的,那家还有个比她大一点的男孩,很早就非常没下限地对还是幼童的她伸出了毒手,而这位哥哥第一次破下限正是她十岁那年,在雪蝶姬因为害怕惊雷而躲入他被窝后至于这位被黑的如此惨烈的仁兄没错,正是传说中的“渣中之渣”幸村精市村哥我对不起你村哥我再也不黑你了村哥我以后每年都会为你点蜡的于是,您老能稍微正常一点吗陈小路心中泪流成河地忏悔着,但嘴上还是坚强地回答着:“我完全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请别再说这么变态的话啊谢谢”她又不是风鸟院雪蝶姬本人,才不怕这位“鬼兄”呢“呵呵,小姬你胆子变大了哦。”“”喂喂,小姬是啥啊,是啥啊声音夹杂上些许怒意,“是因为转学到冰帝勾引上了迹部的缘故吗他有没有对你做过和我同样的事呢应该已经做过了吧我和他相比,你内心深处更喜欢谁对你做这种事呢”“我说”“嘘,好孩子是不应该贪玩的。”对方停顿了一下,随即说出这样不容置疑的话语,“在外玩乐的时间该结束了,假期结束之后,我希望见到你重新穿上立海大的校服,否则,我会送给你和你的新情人一份大礼。”“大礼”村哥你的节操吗“呵,看在你接我电话的份上,预先让你看一看吧,别太感谢我哦,小姬。”说罢,对方再次挂断了电话,正当陈小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时候,手机再次传来了新邮件的提示声,发信人正是“那个恶魔”,她下意识打开一看,而后整个人就斯巴达了。村哥你是幸村精市,不是幸村冠希啊艳照门什么的节操呢、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当观月初再次回到家中时,被撞了他下意识一把捂住腹部,只摸到一个拼命锤着自己的圆溜溜脑袋,这一下下的动作像极了托亚他们曾经养过的一只拉布拉多犬。这条狗是他在陈小路初三毕业时买来送给她的礼物。可惜狗的寿命相比于人实在是太短了,在他们结婚后五年它就老死了,从小被它“带”大的初音和花音也伤透了心。母女三人抱头痛哭了很多场,说从此再也不想养狗了。那段时间,他们一家几乎一个月都没好好吃过饭,某一人吃着吃着就突然哭起来而后变成了集体悲鸣曲简直让他伤透了脑筋。而每次一有人回家,托亚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跑到玄关来拿头轻轻地撞着归人,小尾巴拼命地摇啊摇,沉默而温柔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欢喜。观月低头注视着跪坐在地上头埋在他怀中抱住他腿不放的笨蛋,心中有些许疑惑,之前稍微“教训”了一下她,原以为会生气很久呢,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他杞人忧天了这么拼命地撒娇,一个人待在家中很不安吗还是说“阿初怎么办糟糕了”“”果然,她又做了什么错事观月初望天,有时候他真恨自己这么了解她。“嘤嘤嘤嘤那么丢人我不要活了”“”扶额,“又出了什么事”永远不能推测她行为所造成的伤害,因为一次比一次坑爹,某种意义上说,运气差到她这个地步也是奇迹了。陈小路抬头看了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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