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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舅舅家的两位表哥么”阿宝了然地道,二表哥不必说,大表哥对她极好的。“不是”阿宝有些尴尬,正欲再问时,突然马车一个剧烈的摇晃,阿宝整个人往前扑,很快被一双手臂给揽住了,没有倒霉地磕到车壁上,可喜可贺,只是整张脸撞到那人胸口,还挺疼的。“何人偷袭”外边响起了席远的喝声,便听到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是去追偷袭者了。、第 43 章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外面的侍卫忙让几个去捉偷袭马车的刺客,马车里的男人十分淡定地坐着,顺便将先前因马车刹车不稳而前扑的阿宝揽在怀里。阿宝揉着撞疼的鼻子,含着泪从他怀里离开,正准备询问发生什么事时,见他捏起自己的下巴,用帕子给她粗鲁地擦眼泪。阿宝:“”脸好疼,这人其实是和她的脸有仇吧最后阿宝实在受不住他粗鲁的力道,也怕生理泪水乱飙使得他越擦眼泪越多,忙偏首不让他擦,含糊地道:“臣妾自己来就行了,多谢王爷”退到安全距离,阿宝用帕子抚了抚被擦红的脸及流下的生理眼泪,抬头便见那人冷森森地盯着自己,差点吓尿了,毛骨悚然,有些不知所措。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席远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妃。”阿宝看了眼萧令殊,却见他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幸好席远是个好属下,知道他的习性,不等他回答,又继续道:“让王爷王妃受惊了,先前有刺客偷袭,追踪过去的侍卫回禀那刺客适才已自尽身亡。”死了阿宝瞪大眼睛,忍不住又看了萧令殊一眼,然后有些抓狂,很想摇着他咆哮,大哥你好歹给个反应啊啊啊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什么的,不要太刺激仿佛感觉到她抓狂的心情,萧令殊直接道:“回府”席远应了声,很快地马车便又行驶起来。萧令殊看起来不太想搭理这事情,却有人非让他们搭理不可。“前面可是五皇兄和五皇嫂”一道略带倨傲的声音传来,阿宝正疑惑这人是哪位王时,席远的声音响起,“见过齐王殿下。”答答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然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只听得齐王道:“先前是怎么回来有谁不长眼来惹本王的五皇兄么哎,本王记得,今天可是五皇嫂归宁的好日子吧”这话说得有些不是滋味,“臣弟在此恭喜五皇兄和五皇嫂了。”席远的娃娃脸抿出笑容,恭敬地回道:“回禀齐王殿下,今日确实是王妃归宁之日,先前有刺客偷袭,幸好属下等反应快,才没有让马车失控伤着王妃。先前属下去追那刺客,却不想这是个烈性的,直接服毒自尽了。”齐王啧了一声,直勾勾地盯着车帘紧闭的马车,哼笑道:“原来如此,本王刚才似乎听到那刺客喊什么让五皇兄血债血偿的,真是晦气,可别吓到五皇嫂才好。”席远继续笑道:“多谢齐王殿下关心,有王爷在,定不会让王妃受到惊吓的。”齐王突然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席远,见那张娃娃脸带着恭敬的神色,却笑容不变,回答得滴水不漏,让他心中不禁积了一肚子火,加上马车里的人像个蚌壳嘴一样不吭声,火气更是腾腾起,忍不住刺道:“今日是五皇嫂的好日子,没想到还有人不长眼睛地来行刺,天子脚下还敢干这等事情,可见是血海深仇,五皇兄可要当心啊,血光之灾有损福气,改日五皇嫂还是请个高僧到府里去驱驱邪气,省得出门不利。”这人说话真欠揍。阿宝眉头微蹙,正欲开口,就听见萧令殊冷硬的声音响起:“嗯,既然六皇弟这般关心,这事就交给你了,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他这是讽刺啊谁要给你请高僧到你那鬼宅驱邪啊摔齐王脸蛋有些扭曲,又听马车里的人继续道:“以后若本王出门不利,定是皇弟不用心”谁说他不会说话他只是不爱说话罢了,瞧这话说得多漂亮多坑人啊齐王差点气得半死,指着马车说不出话来,这时萧令殊已经下令回府了,将可怜的凑上来找坑的齐王抛在后头。阿宝从他开口后就一脸震惊到最后拼命忍笑,几乎忘记了先前的意外,心里偷偷为晋王比大姆指。齐王身份尊贵,除了太子,其他皇子对上他一般避其锋芒,使得他某些时候行事过于嚣张肆意,挺讨人厌的。萧令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懂,对谁都没客气过,齐王也从未在他手上讨得了好。齐王的突然出现及苦逼退场让阿宝转移了注意力,没对先前发生的事情太过在意,一路上见萧令殊似乎并不在意先前偷袭一事,让她只能将此事按捺下来。不过,阿宝很快便明白萧令殊并不是不在意,回到府后,他将她送回到正院,便召席远去了书房处理此事了。阿宝在雁回雁声的伺候下洗漱更衣,洗去一身的热汗后,端着冰镇酸梅汤坐在通风的堂口,欣赏着夕阳西下的天边绚烂的云霞。“王妃,雁然回来了。”雁云笑道。见雁然满脸大汗地进来,阿宝让雁声给她端了碗酸梅汤,待她喝了一半后,问道:“怎么样,可有打听清楚先前是怎么回事”对于自己归宁回府却遇刺一事,阿宝心里自然不太舒服,觉得自己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会招刺客呢所以这刺客绝逼是冲着晋王来的,她应该是被无辜连累了。对此,几个雁心里也是愤怒又生气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刺客不长眼睛地在这种时候行刺呢虽然没啥气候地让人收拾了,可是出了人命是事实,多少都不怎么舒服。至于刺客死亡的事情几个雁在璟城时见过战争的残酷,心理承受能力比京城的那些丫鬟强多了,没有多少害怕。“王妃,那刺客的尸身已被人抬去衙门审查了,听人说,这刺客大有来历,和先前逃出天牢的朝廷钦犯有关。其他的奴婢就打听不出来了。”阿宝挥了挥手让她退下,托腮思索着这事情,齐王先前说什么“血债血还”之类的,让她脑洞又大开了,脑补了几个豪门恩怨、陷害忠良、满门抄斩之类的故事,而这些故事中,晋王便是手染血腥的刽子手,反派大boss至于为何没什么害怕的感觉,大概是没有亲眼目睹到那刺客的死亡,加上同车的男人太过淡定的表现,没有亲眼所见,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加上此地是京城,就算刺客行刺,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先前不过是出手对付马,想让马受惊进而使马车里的人受些伤罢了。天色渐渐地黑下来时,萧令殊方回来。阿宝仔细地看了他的脸色,仍是没啥变化,便放下心来。阿宝去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鼓起勇气道:“王爷,那个刺客,可是查出什么了”“不碍事。”萧令殊答道,同时也制止了阿宝任何追问的可能。夜深了,萧令殊将阿宝抱起,直接往床上放,准备扒她的衣服时,阿宝突然小声道:“王爷,臣妾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您”萧令殊动作一顿,抬头看着眼她。阿宝被他看得心惊肉跳,以为他不相信,有些尴尬地道:“先前用完膳后,臣妾才发现的”阿宝等了等,仍见他没啥反应,不禁郁闷了。说实在的,她在发现小日子来了时,第一反应是窃喜,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用纠结他今晚要来几发的事情。窃喜过后,便是纠结了,小日子来了,不能服伺自己丈夫,甚至听说还不能和丈夫睡在一块,因为女人来这东西是不干净的,对男人而言是种秽物,不宜沾染,免得晦气。且这事摊在平常的府第中,作为正妻,是不能霸占着丈夫的,顺便还要安排小妾去睡自己的丈夫卧糟好想揍人阿宝自然不会傻b地给萧令殊安排女人去睡他,况且这府里根本没有通房小妾一类的女人,连丫鬟也是小猫三两个,没啥姿色。而看得过去的丫鬟都是她带来的陪嫁,想碰她的丫鬟,门都没有反正听说晋王是个不近女色的,让他继续保持这等优良作风呗。既然不会安排女人去睡他,自己又没法办睡他,那让他睡书房么新上任的晋王妃一时间有些苦恼,不知道作为人妇,在这种日子该如何解决,特别是看他一副有兴趣滚床单的模样时。不怪阿宝无措,她自小没娘亲,父亲又没再娶,没有例子让她参考,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至于威远侯府的几位伯母叔嫂,那啥,她一个晚辈,哪里能去打听那种东西果然没娘的孩子要吃亏啊就在阿宝胡思乱想时,萧令殊默默拿过一旁的外袍套上,说道:“本王去叫解神医来。”阿宝:诶阿宝瞠目结舌,像个木头一样被他按放在床上,直到他就要走到门口时,失声叫道:“王爷”等男人回首看她,结结巴巴道:“王、王爷,臣妾身体很好,不用叫解神医”作为府里的女主人,阿宝自然摸清楚了府中住了什么人,对那位住在半夏阁里的解神医如雷惯耳,因为他的医术听说比太医还厉害,而且是个挨打不记数的货,时常被气得暴跳如雷,阿宝是个惜命的,早就打算绝对要将解神医牢牢地栓在晋王府。不得不说,这夫妻俩真是绝配,对解神医的问题上作了相同的决定。可是,这是多大的事儿啊,去找解神医可不就是闹笑话了么阿宝坚决要将这男人拉回来。萧令殊见她坚持,眉头微微蹙起,坐回床上,拿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汗,发现她今晚发的汗比较少,连肌肤的热度也降了几分。阿宝此时真是肺腑俱焚,头都大了,最后眼睛一闭,直接道:“王爷,臣妾的小日子来了,有些儿不舒服,不能伺候您。”“既然不舒服,为何不叫太医”他问道。“臣妾无病,不需要叫太医。”阿宝木然道。“为何不能伺候本王”“”阿宝抓狂了,确信了这位爷真的不懂女人的“小日子”是什么,她说不舒服不过是那东西来腹部有些坠胀,身体比较容易感觉到疲累罢了,真的没啥事啊,连药都不用喝,她可是个健康宝宝呢不过,想想他的经历,对于他不懂这种事,阿宝也觉得不奇怪。最后,阿宝没辙地道:“王爷若不懂,可去询问医者了解一下。”或许,就让解神医这位医术高超的神医给他谱及一下生理知识吧。不过,好像也有些丢脸,还是别去问了吧。想罢,阿宝正欲改口,谁知他十分认真地点头道:“你先歇息。”阿宝的手伸在半空中,招不回某位王爷快速离去的身影。半晌,只得默默地收回了手,扯着被子当成萧令殊的肉来咬。嘤嘤嘤这回又丢脸丢大发了夜已深了,因为阿宝的小日子到来,怕她凉到,所以屋子里的冰只放了一些,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凉意,一会儿后又热出了一身的汗,极为难受。而小日子的到来,也使得她身体容易疲惫,躺在床上睡意阵阵袭来,在又累又热中眼睛开始眯了起来就在阿宝觉得自己差不多睡着时,突然脸上的触摸让她清醒,睁开眼睛就见先前离开的男人已经回来了。“王爷”阿宝揉了揉眼睛,软软地唤了声,就要爬起身来,被他制止了。萧令殊的表情明显已经明白什么了,因为他的视线扫过阿宝的下身,那种奇怪的眼神骇得阿宝差点想要夹紧双腿,悄悄地扭紧了被子想将自己包裹成个蚕茧。“有血腥味。”他突然道,“真不需要止血么”“”当终于解释清楚后,阿宝恨恨地咬着被子,心里将解神医这不靠谱的货ooxx地诅咒了个遍原本以为捡了个宝回来,却未想到作神医的会是个没品没德的,竟然误导了个初哥,明天马上让人去断了半夏阁的冰块供应,让他热热脑子再说。正愤愤然中,见那男人脱了外袍要上床,赶紧又道:“王爷,臣妾现在身子不干净,华妈妈交待了,不能同床”萧令殊没理她的话,躺在她身旁,将她的脸按到颈边,以一种沉默的姿势表示,大爷他要干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动他。至于华妈妈是谁估计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位奶娘的存在。于是,阿宝先前的纠结全都显得不必要。翌日,阿宝醒来时,萧令殊自然不在了,几个雁伺候她起身,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床单上多了一块血染江山红,这是昨晚姿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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