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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疑惑的问他,“大少爷,您现在真要进宫”谢元修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我和他说的话你也信”金洪搓着手,他其实也觉得大少爷应该进宫给七殿下请个平安脉,毕竟七殿下和他们家大少爷私交甚好,这七殿下离宫出走挨了罚,他们家大少爷去慰问慰问也无可厚非。可他们家大少爷竟然不去,“难道您真要去找西域人”谢元修笑了,伸手在金洪后脑勺弹了一下,“找什么西域人,我去看看你大少奶奶。”金洪目瞪口呆,这才哪跟哪,“大少奶奶”就叫上了人家是玩物丧志,他们家大少爷是一入温柔乡不可自拔虽然金洪也关心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大少奶奶,但是想想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谢元修谈情说爱的时候,“那西域人那儿怎么办七殿下那怎么办纪姑娘住在萧副使那里安全得很,又不会飞了,您不用这么心急,一日不见还如隔三秋了啊就算没有西域人和七殿下,当务之急您也是要去哄哄昨个晚上被您气走的温当家啊”谢贤临终前将谢元修托付给金洪,金洪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谢元修忠心耿耿,他是谢元修身边的第一把手,在下人面前有脸面,在谢元修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谢元修虽然不喜欢别人对他的事指指点点,可是金洪也是个例外,他听了笑道,“良玉生我气不过是因为我把秋香秋雨发落了一通,若是想让她消气,我就只能登门给秋香秋雨赔不是,你觉得我可能这么做么再说七殿下,他还有能耐在大殿上顶撞皇上,看来这一路就没受什么罪,身子也没大碍,即使遭了训斥心里不畅快,有王洙在他身边,还用得着我出手么”金洪听了却无从反驳,他们家大少爷不管做什么不做什么,总是能把理由说出一套一套来。金洪刚想问西域人怎么办,谢元修就抢先一步道,“你去我房里那副洛神赋图后面把我那个黑匣子取出来,里面装的都是银票,西域人要多少你就给多少,只要把这单生意谈下来别的都不重要。”金洪大骇,黑匣子难道是大奶奶留给大少爷的黑匣子“大少爷,万万使不得啊那可是大奶奶留给您的唯一东西”当年谢元修的母亲生下他不到一个月就过世了,未能亲自抚养谢元修长大,她临终前流着泪将这个黑匣子交给谢贤,待谢元修长大成人后谢贤又交给了谢元修。既然是遗物,必然是很重要很珍贵,他们家大少爷怎么能谢元修扬扬眉毛,看着金洪哭丧的脸,“你哭什么,那里面除了银票什么都没有,钱就是用来花的,不花锁在匣子里等着被虫蛀”“大奶奶只给您留了一匣子银票”“不然呢”金洪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能理解温家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论是传闻中的大奶奶,还是我行我素的温良玉,就连他们家谢大少他也跟不上他的思路,这温家人做事太按常理出牌了。他忽然明白了他们家大少爷为什么脾气古怪了,这一定都是随了母亲,正常人留给子孙后代的都是什么传家宝啊,这大奶奶倒好,藏得隐隐避避最后竟然只是银子。谢元修把被雷的石化的金洪留在原地,自己叫来马车,上了车对金洪挥挥手,祝福他这事就交给你了。金洪欲哭无泪。桑田宿醉未醒,谢元修到萧家时桑田还在沉睡着,谢元修就在前厅等了会儿。点珠将瓜果梨桃都端了上来招呼谢元修,谢元修问她,“桑田昨日歇息的很晚”点珠这便把昨日桑田和萧狄喝酒的事和谢元修说了,谢元修听了直皱眉,点珠忽然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点珠试探的问谢元修,“谢大夫啊,您跟我们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仅仅是旧识么”谢元修理所当然道,“她是谢家未来的女主人。”桑田听说谢元修来了,强撑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结果一进前厅刚好听到这句话,愣在原地怔怔说不出话来。谢元修不防她这么快就出来了,见她揉着太阳穴,眼睛也肿着,走到门口把她牵进来,对点珠道,“点珠姑娘先下去吧。”“是。”点珠对谢元修简直是无法反驳,她一瞬间都忘了萧狄昨天的嘱咐,下意识的拿谢元修当了主子。不过,看眼前这个情形,估计也快了吧。这个难搞的纪姑娘就像个孩子似的被谢大夫牵来牵去,乖顺的模样就像变了一个人,全不像之前对萧狄的张牙舞爪,点珠在心里感叹: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不承认都不行。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五章桑田没想到今日谢元修会上门来找她,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萧狄喝酒到三更半夜,虽是没发生什么,但是谢元修一向误会他们二人之间有情,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和萧狄喝的酩酊大醉,那他会不会多想告诉他,他会多想,不告诉他,是不是又不够坦诚桑田面上对谢元修傻笑,心里却一直打着小鼓,心里的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谁知谢元修什么也没问,只是把她按在座位上,将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覆在她的太阳穴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替她揉捏。他的身上自带一种淡淡的香气,类似于檀香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靠的更近。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桑田看着眼前英俊贵气的男人,怎么都没法把这个名字按在他的身上。“哎哟,你干什么”谢元修轻轻一使劲,桑田疼的呲牙咧嘴,炸毛的拍掉他的手,“是不是故意的”谢元修眼里尽是笑意,“我就是故意的,你说说,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是不是该老实交待了”桑田哪知道自己早被猪队友点珠出卖了,心想谢元修第六感也太准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呢情侣之间最忌讳胡乱猜疑,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坦荡的说开了没什么不好。“昨晚我给萧狄赔罪,喝了点酒,还知道点事情。”桑田气闷道,“事情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人家萧狄对我根本没意思,昨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人敢骂你”谢元修扬起眉毛,饶有兴致的听她抱怨。桑田伸手拦住谢元修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感受着他起伏的呼吸,委屈道,“他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说我长得不好看,性格也不好,还没有皇上赐给他的宫女顺眼”谢元修摸摸她的头,忍不住哈哈笑道,“他要是看你顺眼不就坏了”“这倒也是”桑田想,萧狄讨厌她总比喜欢她好,至少不会把事情搞得很复杂。可是,她跟谢元修撒娇是想求安慰,不是叫他幸灾乐祸啊他现在这副落井下石的样子是闹哪样啊桑田觉得她越来越矫情了,仅仅一天晚上,她就变成了一个矫情的小女人,想想都能把自己给雷死。可是她为什么有一种雷的很甜蜜的感觉谢元修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他是谢家的大少爷,是嫡子长孙。父系是大祁德高望重的名医世家,也是大祁最大的皇家药商,因为他姓谢,即使他只是个小辈,即使是在太医院那样的地方,那群老顽固也须得让他几分。母舅一系是大祁第一富商温氏,温氏先祖曾得一块质地上好的玉块,他令工匠将其切割打磨成若干玉佩,玉佩着神兽纹路,取名“兽玉令”,温氏子孙皆而有之,而谢元修戴着那兽玉令,不说乡野偏僻之地,单说这京城,识相的人是不敢随意招惹他的。在外人看来,这谢大少虽不是簪缨世族的出身,但也算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有福之人了。可他这辈子却没开心过,说出去都没人信。七殿下被逼着娶丞相千金的时候,谢元修陪他喝酒解闷,那个混世魔王那么逍遥自在,还有脸跟他说,“谢大哥,本王可真羡慕你”谢元修心想,我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你娘是尊贵无二的皇后娘娘,虽说人老珠黄早已失了帝宠,可至少还活着,不是被你的亲人害死的;你爹的皇位虽然有好多人盯着,并且还被各路人士诅咒他早死,可他毕竟也还活着,不是被你的亲人害死的;就算你爹娘都被人害死了,皇帝皇后出了事,自有那忠君爱国的来主持公道,可他爹娘呢他爹娘还是老爷子的亲儿子和儿媳妇呢,这糊涂的老爷子因为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硬是对他爹娘蹊跷的死因视若无睹,为了什么谢家后继有人、愣是对他二叔的罪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爹娘就这么枉死了而你虽然被逼着娶个不中意的人,可你也没有中意的人,不像他,求而不得,不能得,也不知道怎么得谢元修当时醉醺醺的对七殿下道,“殿下,如果我的心里要是没有那丫头,我早就成亲了。”如果没有桑田,娶谁都是一样的,按他的性子,恐怕不用温良玉自己来求,他就会上门随便找个姓温的人成亲。谢温联姻,对他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可是很不幸的是,桑田已经出现了,已经深深驻扎在他的心里,这个如果没法成立。“桑田,回家去吧,回你爹娘身边。”纪桑田一愣,从谢元修怀里挣脱出来,满是惊异的看他,“你说什么”谢元修说,“你离家出走那么久,不怕你爹娘担心”桑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她回家去,还是在这种时刻,“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赶走,又要把我丢到一边”谢元修早就想到她不会轻易答应这事,但也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几乎是弹跳而起、暴跳如雷的质问他,“你很喜欢这样么得不到的时候拼命追,得到了就赶快甩开,连新鲜劲儿都没过,这次又要让我等你几年还是叫我等你一辈子”谢元修去拉她的胳膊,她竭力甩开,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大声叫着点珠快进来。“你怎么还是横冲直撞的脾气,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谢元修很无奈,从背后拥住她,毕竟是男人,还是个高大的男人,桑田很快就被他梏的动惮不得。谢元修说,“桑田,回家去,等着我娶你。相信我,下次我们再见时就是你过门的时候。”桑田想到刚刚谢元修对点珠说,她会是谢家的女主人,这才稍稍平静下来。两滴豆大的泪珠滴在谢元修手上,桑田哽咽道,“你七年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谢元修知道她是等怕了,起初还因她的过激反应感到不快,此刻心却软了下来,自己这几年过得不易,她一个女孩儿又能好到哪里去谢元修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耳朵,桑田忍不住道,“你若有心娶我,大可以陪我一起回家,也好让我爹娘放心。现在我离家好几个月,你又让我孤零零的回去,我怎么面对我爹娘,我怎么好意思而且我娘怀了孕,估计她和我爹都有了自己新的小孩,我回去又算个什么呢我爹见了我就像是见了扫把星一样,他巴不得我这辈子都别回去。我现在一想起他,脑子里全是他打我那巴掌时狰狞的脸,你想象得到吗,你们口中忠厚的纪伯伯,扬起手毫不犹豫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就算是被仇敌算计、陷害乃至杀死也好过被最亲近的人伤害一分,桑田一直不想去回忆有关楚州的任何事情。楚州,是她穿越过来以后过得还算舒服的日子,但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谢元修从来不知道桑田和纪声言夫妻发生了这些事,如果不是他非叫她回家去,她恐怕也不会提起这些陈年旧事。谢元修一个劲儿的亲她耳朵,无关,只为怜惜。最后桑田泪眼汪汪的问他,“你还叫我回家吗”谢元修哭笑不得,听她问这句话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只能点点头,这丫头立马就破涕为笑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谢元修忽然想起数年前自己站在村口看这丫头跟薛灵芝哭闹撒泼的场景,嘴角抽了抽。桑田一开始确实是真情流露,可是后来被谢元修又亲又抱撩拨的面红耳赤,也没什么悲伤的心思了,到了后来就纯属耍无赖,诡计得逞后不由得感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还是有其存在的必要的。谢元修连连叹气,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早就知道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可也没想到对他都有这么多小心思,偏他就吃她这一套。“家可以不回,不过过几天你还是得离京一趟,我母亲在寒山别院那里有个庄子,你既然不愿意回家就去那小住几天,等老爷子寿宴完了,我再亲自接你回来。”“你祖父过生辰,我一定要回避吗”谢元修就知道她会多想,“不是因为这个,其实是祖父生辰我也忙碌的很,没什么时间来找你,我也不放心你老跟那个萧狄待着,就算萧狄老实,你再喝多了对人家做出什么事来怎么办”既然是吃醋,桑田勉强还能接受这个解释。其实她倒也不想在萧家久住了,每天看萧狄的脸色过日子她也别扭得很,反正也不是回家,去庄子住几天就住几天,谢元修也不会害他。只是自己最近正在学制砚,打算亲自打造一方砚台交给谢元修,自己这么一去这事岂不是就耽搁了么桑田自己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听谢元修的,于是便叫点珠把萧狄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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