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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绣,抬头微微一笑,“邀请函放下吧,我会想想的。”“是。”待宫人离去,罕儿将她的贴心侍女小蓉唤到身边。“去请三皇兄来。”希罕儿的三皇兄希子璨,身高八尺、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鬓鬓有须,为人风流,是四国同龄皇子中,至今唯一一个还没有正式娶妻的皇族。因他与希罕儿的关系最为密切,故而也有人谣言他是因为喜欢自己的妹妹而至今为娶。不过这样的谣言也不是只在他一人身上流传过。就连当今的北国的皇帝陛下,都有恋女情节的遥言。这让北国人根本不会在乎谁去恋上了他们的公主殿下,而是他们的公主殿下又多了一位爱慕者。“罕儿,罕儿”人未见,声已至。希子璨也就只是在罕儿的面前会显得幼稚。“三皇兄。”罕儿的彬彬有礼,让希子璨顷刻间哭丧着脸。“我家的小罕儿真是越来越不热情了。”“不要闹了,你老实的告诉我,父皇最近为什么频频的与南国的密使会见还有,这次的花节,他是不是要给我挑驸马”罕儿微微蹙眉,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希子璨,不放过他一丁点的面部表情。“咳咳,那个,呃,哎呦,肚子痛,我我”面对罕儿突然的强势,希子璨虽然心知自己很难逃离,但是却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企图逃走。“罕儿知道了。三皇兄最近若是身体不适就不要来了。小蓉送客。”罕儿拂袖转身进到内屋,留下瞠目结舌站在厅内的希子璨,和面无表情要“送客”的小蓉。“罕儿,罕儿。”希子璨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己不用去回答那种左右为难的问题,便从小蓉抽出的剑锋中看到了罕儿的怒气。“三殿下请回。”小蓉的剑尖,毫不客气的指在希子璨的脖子前。大有他向前迈一步,就刺穿他的喉咙之势。“哎,小蓉儿,我肚子不痛了,行行好,就让我进去吧。”希子璨擦了擦额头,咬咬牙,反正这事,他不说,早晚也是要让罕儿知道。倒不如他做个人情,也不至于罕儿恨他。“三殿下请回。”小蓉的坚持与固执,希子璨自然是熟悉,于是,他便后退一步,朝着罕儿喊道:“罕儿,罕儿我说,我都说,让我进去吧。”希子璨喊完,略微静了一会,便从屋内传来罕儿慵懒的嗓音:“小蓉,请三殿下。”听到罕儿的发话,小蓉瞬间变脸,收起剑,微笑的对着希子璨说道:“三殿下里面请。”小蓉是微笑了,但是希子璨很明白,屋内罕儿那声请三殿下,可是故意在警告自己,她可一点都没有消气。在心中暗暗的擦擦汗,希子璨稳了稳心神,朝屋内走去。就在希子璨与罕儿交底的时候,远在东国的祈,还不知道一场与他有关的阴谋正在酝酿筹划中。也算是恢复了健康的他,除了行动依旧不便外,平日里的生活也算是乐得自在。像似真的放纵自己般,每天不是叫戏子上门,就是去他的几位皇兄家里小住。“七弟,怎么样这走马灯做得可是精致”靖王东方谦将他从易市淘来的宝贝一一放在祈的面前。却不知,他手中的这些货物都是祈私底下销售的。“嗯。”祈左瞧瞧右望望,在靖王府内的收藏里,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出至他逍遥庄,心中不由的盘算着他的这些兄弟到底给他贡献了多少白银。“怎么不感兴趣那你再看看,这个可厉害了。”靖王说着,拿起一个锦盒,盒子一打开,便有简单的音乐传出,若是仔细听,明白的人定会知道这就是有名的贝多芬钢琴曲献给爱丽丝。可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除了祈。“八音盒”祈看着不算是他手中最精致的八音盒,淡淡的回了一句。“七弟知道这个你不觉得神奇吗而且还有这音乐,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你可知,这个音乐的八音盒,可只有这么一个。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抢到。”靖王想起他如何的将八音盒给买到手,就暗自对萧家店铺的店主恨之入骨。“辛苦了。”祈这时,才有了些表情。关键是他很清楚自己设定的那些折磨人的规矩。不过,若是眼前这人,要是知道,这八音盒即将要在整个中华大陆开始泛滥,也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算了算,其实我也就是一时的喜欢。不过,那种买东西的感觉还是不错,挺有意思的。改日我带你去看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吧。”祈扬起一个笑脸,让靖王微微一愣,然后满心欢喜的点头应道:“好,你等我。我去换衣服。”靖王的话让祈在心里微微一囧,他一个大男人有必要换衣服吗不过,当他看着衣冠楚楚走在他身侧的靖王对周围路上那些小姑娘投以微笑时,他算是明白他这位六皇兄的心思。可惜啊,他这位皇兄早已娶了当朝丞相的长女。所以这种花花草草,也就是微服私访时可以勾搭一二,过过干瘾。“我们到了。”靖王看着刻着萧家珍宝阁的牌匾,即激动又叹气。这家店东西是好,可也捞了他不少私房钱。“哟,这不是靖王殿下吗许久不见您来,这次您可要好好的看看,我们掌柜的又进弄到了一些好东西。”说话的是这家店的小二,听他的语气,这靖王很明显是他的大客户。“嗯,今日我就是来瞧瞧的。顺便带个人来看看。你去忙你的吧,有事叫你。”靖王支开小二后,对着祈瞧瞧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别致。”不知道的人,还认为他是不是在这家投了股。不过,正忙着视察自己店铺的祈,没有心情想那么多。他看着他一次都还没有进来过的店铺,点了点头。铺子里面的布局都是他设计,然后交与熊仔给工匠装修出来的。他曾经在房间里幻想过装修后的样子,可店铺那么多,他也不可能一家家都去看,所幸熊仔很能干,帮了不少的忙。祈边看边点头,心里盘算着,年底是不是要给熊仔一些奖励。站在祈身边的靖王,看着祈目不转睛的一副认真的模样,心里也松了口气。他还一直担心祈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或者也会和某个女人一样说自己玩物丧志。等祈与靖王从珍宝阁出来,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侍卫手中提了满满两大摞的物品。除了祈不拿东方霄给的银票当钱用的大肆挥霍外,靖王也忍不住的买了两个翡翠雕塑。“七弟,你怎么往那边去我府上是这边。”靖王看着往自己相反方向走去的祈,满脸疑惑的问道。“秀,拿礼盒最上面的那个给我。”祈对身后的红秀说完,朝靖王勾勾手指,待靖王走到他跟前,红秀也将他要的礼盒送到他手中。祈抬头神神秘秘的对靖王说道:“六哥,这个礼物可一定要回家再打开。”靖王满脸疑惑看着他想当场打开时,他又补充道:“现在开,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小心你靖王的形象。”祈那意味深长的一笑,让靖王回到府上,也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打开看看。在靖王对着礼物犹豫不觉时,将购买的礼品都派发出去的祈,正襟危坐在书房内,练习着他那几乎可以说是废掉的右手。看着从手中不断的滑落的毛笔,祈有些丧气。他这原本都快要康复的右手,这一次恐怕真的是永远都无法再恢复正常了。看着连握拳都握不住的右手,他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已经不在的哲。比起已经不在的人,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呢祈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后靠去,闭目养神,想着今日收到他礼物的皇兄们,明天会有什么反应。他这些日子的表现,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们吃到定心丸。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还在对自己担心什么,自己又没有后台。如果一定要算,那就只有严修的严家军,或许他们还算上了曾经跟在哲旗下的玄武军。可这两军的将符,都在东方霄的手中,和他东方祈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们还要不断的试探自己的虚实,为什么还想控制自己呢难道他们真的会要兄弟相残吗即便是虚情假意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但感情还是有的啊。祈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却一直在被他的父亲打破。一边要控制自己儿子的权利,一边还要让他们兄弟之间相互的制衡,东方霄果然是个冷血的君王。这真的不能怪祈对他的关心与宠爱产生怀疑:这到底是真的关心,还只是在利用。时间转眼又过去三天,与自家兄弟沟通数月的祈突然被东方霄招进皇宫。“臣,参见陛下。”虽然没有了工部尚书的职务,却还领着一份闲差的祈,依旧固执的只肯与东方霄保持君臣关系。“你们都下去。”“是陛下。”东方霄屏退左右后,起身走去祈的身边。“祈儿,你还在怪朕吗”“臣不敢,陛下招臣不知有何事吩咐。”一个月前,祈的态度似乎缓和了许多,东方霄交待下的事情,他到是能安安分分的做完。这似乎让东方霄看到了一丝与祈和好的希望。只可惜,祈是别有用心,另有目的。“你这是北国的邀请函,朕想让你明日代替朕去一趟。”东方霄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台案上的邀请函,递到祈的面前。祈想都没有想就开口拒绝道:“臣的身体”东方霄似乎知道祈要拒绝,他大手一挥,语气略带强硬的说道:“朕知道你行动不便,可朕身边实在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更何况,北国的皇子们儿时与你关系不错,你就当是去叙叙旧。”儿时关系不错他那只眼睛看到自己和那些皇子们关系不错了祈懒得和东方霄辩解,双手作揖,将函收好,便告辞道:“臣领旨。臣告退。”“祈儿”东方霄看着急于离开自己的祈,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烦闷。他其实真的是很想和这个儿子搞好关系,可为什么,事情总是让他不得不作出放弃。“陛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事情吗”“哲的事情,朕心里也很难过。你们都是朕的儿子,谁受到伤害朕心里都不舒服”东方霄的话,在祈的一声大吼中,中断。“陛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臣告退。”“祈,祈儿”祈面无表情的看着阻止自己离开的东方霄,没有语调的述说道:“陛下,臣身体不适,明日还要远行,先行告退。”作者有话要说:说什么好呢,呃罕儿威武、第二十章、北上计中计从大殿返回佑祈殿的东方祈,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邀请函,越看心里越烦躁,随即火气上升便将其丢到墙角。碰巧红秀在这时端着银耳燕窝粥走了进来。她轻轻的将手中的汤罐放在书桌一角,然后去将被祈丢弃的邀请函从墙角拾起。“殿下又在与陛下生气吗您若真的不想去”红秀一边说着一边将邀请函送回祈的面前,“您就不要再顾忌我们,按照您自己的想法去过吧。”“秀,你是想让我拉着你们给我陪葬吗不行,即使我很累,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能做,我根本就不会熬到现在。安心吧,现在的东方祈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一直躲在某人身后的人。我知道我现在需要怎么做。”祈边说边将粥端到面前,喝了两口后,抬头见红秀还在盯着他看,面子上感觉有些过不去,开口大声的吼道:“不那样看着我,去让小年准备马车和信鸽。虽然那人会安排顺行的车马,但是我还是想带上几个自己人。”忽略祈那羞涩的表情,红秀含笑地应答着退出书房。“是。”在红秀退出书房后,祈一边喝着粥一边嘀咕道:“真是个坏心丫头。”翌日,东方城内突然出现了一支由五百精兵护送的车队。车队的领头是骑着棕色大马身披银色盔甲的副侍卫长年高,与他并列而行的是骑着一匹白色大马的身穿红色锦缎服的侍卫长红秀。在他们二人身后的是由八匹马牵着的一辆由一顶暗金色轿子改装成的巨型马车。普通的马车,一般最多乘坐个三或四个成人;略微豪华些的,六至八人已是极限,可眼前这马车,却能一次性装下十六人,甚至更多。它比起皇上出行的銮驾,在阵势上不相上下,但是在人数上,这个队伍不像是要去远行,更像是要去打仗。站在东方城最高的城墙上,东方霄看着载着祈渐渐远去的队伍,他身边的谋士张栋怎么也想不明白东方霄派祈去北国的用意,思量许久,他有些忐忑地问道:“陛下派七殿下北上应邀花节,臣实在是深感困惑。不知陛下可否提点一二”听到张栋的疑问,东方霄冲其微微一笑,险些没有让张栋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就听张栋急忙补充道:“是小臣,多虑,请陛下息怒。”“张栋,你知道朕那么多人,为什么只听你一个人的意见吗”东方霄越是笑的灿烂,张栋就越觉得自己要倒大霉。此刻的他,是多么怀念一脸严肃的皇上,而不是脸上笑眯眯,心里却阴森的要命的陛下。“臣,惶恐;臣,谢陛下抬爱。”张栋只觉得自己希望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洞,好让他此刻立刻就钻进去消失。“朕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即使你心里怕朕怕的要死,可你却依旧站在朕这一边,即使朕的决定是错误的,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替朕执行下去。张栋,若是朕有一天将你杀了,你”东方霄的后话,张栋没有让他说出来。因为张栋明白,此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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