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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难以置信般眨眼又眨眼,不可思议般抚摸再抚摸,是真的真的天翼“你吃豹子胆了敢来看我”宝儿糊涂质疑,左右看看,明显的牢房里,这下完蛋了皇帝都被下大狱了要变天了“你怎么不稳住啊”宝儿悲切质问,人却紧紧贴在天翼怀里,没办法,太想太想了,梦里心里魂髓里,都是天翼“宝宝别哭,没事的”凤天翼也在哽咽,好久好久了,没象这样抱着他的宝宝,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不再是行尸走肉。四目凝涕,两唇相合,深入骨髓的相思之痛,唯此能解;贮存于心的千言万语,相濡以沫。长长的亲吻总算结束,虽然怎么都不够,但是宝儿快窒息了,蜷在天翼怀里大口喘气,边喘边笑,泪水却噼啪乱掉。凤天翼也是泪眼婆娑,他的宝宝啊,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心上又有多少道伤都是他不得己的馈赠“让你受苦了”“你比我更苦”宝儿抹泪笑道:“你有进步了呢换在以前,你会说对不起,感觉挺生分的”凤天翼心里紧了一下,手上也更紧地抱住宝儿,刺心于宝儿说的生分二字,莫名的慌乱溢满心胸。“我是不得己才托请暗盟,宝宝不会以为我又干傻事了吧”咦宝儿愣一下就轻拍天翼的肩,“你想多了,我没以为你又把我送人了,再说我刚才是夸你啊我一直想跟你并肩而行,希望在我能力范围内帮到你,可是一直没机会,这次你终于让我跟你分担了,我一直担心见面的一天,你跟我说对不起,那样会让我觉得你没完全认可我,但你没跟我道歉,我好高兴啊”宝儿奖励般亲了天翼一下,然后正了脸色,“说吧,我们什么时候会死”“百年之后。”凤天翼搂抚宝儿,再次将宝儿吻到只剩喘气的劲,这是为了让怀中的宝贝不再惊咋质疑,而是乖乖听他说话。“单修应该跟你说过大致事端,其实我曾想过带你走,但我知你憎恶不负责的言行,如果硬将你带走,我怕你会恨我,何况甩手走掉,我不敢保证能走多远,我也曾想过杀掉所有知情者,那就必须斩草除根,即便我能做得天衣无缝,但你说过,希望我俯仰无愧,纵然我铁石心肠,我也不敢保证来日不惊心于杀过妇孺的事实,那样会让我没法坦然爱你,因为我是你的天下第一大好人,所以除了与之周旋,我别无它法。”凤天翼说到此处,征询式看着宝儿,宝儿含泪点头,“我就知道你最终是受制于我,修哥哥都说如果没有我,你或死或强行,无所顾忌,我甚至都想过自己死掉算了,但我也知道,那样你也活不成了,就算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你知道就好”凤天翼欣慰笑叹,手探进宝儿衣服里不停揉抚,恨不能立时拆解入腹,但是这儿连张象样的褥子都没有,粗麻草席,怎舍得宝宝承欢于此“来洞房好不好趁着没人”宝儿左右瞄,手上则在脱衣服,却在慌乱中将衣带绕成了死结。“笨宝宝”凤天翼轻笑予解,却是替宝儿重新结好,伸臂将人圈入怀中,吻住宝儿因不满而嘟着的嘴,放开来,再吻一下,苦笑道:“我何尝不想趁此机会跟你洞房可是单修说你心疾复发,忌躁忌悲忌房事”“没有忌房事,他乱说的而且我吃着保心丹,早就好很多了,他说忌躁忌悲,可他都惹我哭好几回了,我还不一样没事吗所以来洞房嘛下次见面不知要啥时了”“一个月,不会再久,相信我”凤天翼神色坚毅,眼中掠过一丝杀意。宝儿恍了一下神,随即点头,“不管你要怎么做,我始终信从你只是我们真的不趁机洞房吗”凤天翼再次苦笑,把宝儿的手牵引至某处,“你摸摸看,我想不想洞房”宝儿嗯嗯点头,凑到天翼耳边,“我用嘴好不好他这个样子很可怜哎而且我好久没吃肉了”“嗯”凤天翼几乎惊骇,宝儿已经掀起他的衣襟下摆,吓得他一手捂住,一手将宝儿按在胸口,明显地舒了一口气。宝儿嘿嘿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但我是故意吓你的虽然我高兴跟你分担,但我不高兴你之前什么都没跟我说,害我误会你负心薄幸,甚至想杀了你,一起死掉算了这个想法在当时也吓我自己一大跳,因为我只是自私懒惰外加有点记仇,怎么也不可能会想到杀了最喜欢的人,但是因为你的不提前告知,害我有了那么恐怖的想法而吓我一大跳,所以我刚才也狠狠吓你一跳,瞧你以后还敢不敢让我蒙在鼓里”“不敢了,宝宝很厉害,是我低估了宝宝,以后不会了。”凤天翼半真半假告饶,宝儿也不当真计较,蜷进天翼怀中,询问接下来要如何行事。“不用刻意行事,依你的本性,随心所欲。”“不是吧”宝儿惊怪道:“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甚至关系到大凤的国运、天下百姓的祸福,怎么可以随心所欲”“我说可以就可以,以前文玉就说过,你是直拳出招,一切虚诈都会败于你的诚挚,所以你依本性就行。”“包括小王爷这个案子吗”“你想鞭尸都行”凤天翼切齿,想起单修说宝儿差点为其所奸,凤天翼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宝儿轻抚天翼紧皱的眉,“不要这么恶狠狠的啦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修哥哥教了我一招天下无敌的防身术,没人动得了我不对啊,我是怎么会被下大狱的”宝儿觉得很失败,居然没来得及出招就被拿下了,以前守义哥就说练功不可一日懈怠,就连修哥哥那样的高手都每日早起练功,如果他勤于练习,怎么会任人捆进大牢“是我的主意,你在宗司,我不方便去看你”“我在大牢你就方便”宝儿气的是没来得及出招,凤天翼忍笑安抚,“来日有的是机会找他们切磋,不急于此时,拘你来刑部大牢是因为我想你了,你也该知道宗司思过所堪称皇族禁地,凡有子弟入内,哪怕皇帝都不可探视,何况我现今的境况不容我稍有错漏”“那你又来看我不怕坏人们知道啊”“我是来巡查永善一案,坏人们知道的是这个,你被刑拘入狱是明日的事。”“就是说,坏人们要明日才知道我在大牢”“差不多吧”凤天翼轻抚宝儿的脸,“我总怕你受委屈,却一直在委屈你”“这又不是平白的委屈,再说你比我委屈,所谓皇帝就是要忍受天下给的委屈不是吗包括我都在委屈你,拿个天下第一大好人的虚名押着你受委屈,不是吗”宝儿故作调皮,其实眼圈都红了,凤天翼心疼又欣慰,他的宝宝啊,最懂他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有宝如斯,此生足矣祸福祥难,坦然笑迎作者有话要说:、第 108 章两日后,刑理宗三方会审宁小王爷遇害一案,初审草草走了一个过场,由于凤麟君提及的死老鼠未能提审上堂,主审官判言改日再审,重大疑犯仍收押刑部。就这样,宝儿继续坐他的牢,反正牢房也被修哥哥弄得挺舒适,只是不能做饭了,所以饭食都是修哥哥做好了送来,吃饱睡足后还能跟对面那个差点成了驸马的坏蛋聊天。“你不要闷着嘛,我这两天跟你说这么多,你一句腔都不搭,我很没面子哎”对面还是沉默,宝儿搬了小凳坐到门边,单修把吃好的碗筷收进食盒,递一包糖果给宝儿,“棱州的蜜脯,甜而不腻,慢慢吃,慢慢聊,午睡前记得漱口,乖乖的不要乱跑”“我还没学会怎么开锁呢”宝儿委屈,单修抚抚小孩的头顶,一手在锁上三瓣两弄,锁开了,提起食盒,一步跨出门去,回身“啪”地扣上锁,“哥先走了,要么聊天,要么学习开锁,总不会闷着你。”“嗯”宝儿兴兴点头,目送修哥哥离去,然后继续他的饭后闲谈。“你以为我缺人聊天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最讨厌你这种负心薄幸的坏人了所以我在幸灾乐祸你知道不当初为了帮你们私奔,我伤了多少脑筋、费了多少心血,最后还大病一场呢结果呢你居然给我携物私逃了卷走一个女孩家的财物你丢不丢人哪这都算了,你还把她送给别人糟蹋,猪狗不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宝儿骂得太急,让嘴里的蜜脯呛得大咳,忙跑到一边找水喝,完事回到门边时,发现对面门口站着个女人,再看,竟是明玉公主。真是个痴心不悔的好女子啊宝儿欣叹,觉得不能打扰人家说话,于是乖乖坐在小凳上,静静吃他的蜜脯,可是对面的谈话声越来越激烈,之前是本着非礼勿听的君子之道,宝儿自动神游方外,所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现在都吵起来了,宝儿被迫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大概只搞懂一件事,明玉公主在要她的玉佩,永善不给。听来听去好像就这么一件事,宝儿有些烦了,“你就还给她吧她的人你都弄丢了,留个玉佩有什么用”“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永善哭吼,也是第一次搭了宝儿的腔。宝儿吓一跳,明玉公主也吓坏了似的,却不是因为永善困兽般的吼叫,早在宝儿突然出声时,她就全身都顿了一下,此时才慢慢回头,“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来两天了啊他们说我毒杀了宁小王爷,所以关我进来审审,这案子应该闹得尽人皆知了吧你不知道”“我”明玉公主嗫嚅一阵,原本慌乱的神色突然变得沉静,甚至冷漠。“君上的事,明玉一概不知,今日也是偶然到此,现下事毕,明玉也该走了”“等等”宝儿笑道:“你别急着走嘛,玉佩还没要回来呢我们一起劝他好不好不是我吹牛,我口才可好了,尤其为了朋友的事”“君上请慎言,明玉何曾是你的朋友”“咦”宝儿愣了又愣,随即恍悟,“你不要害怕,我是无辜的,小王爷的事跟我无关,所以我不是杀人犯”“君上身在牢狱已是人犯,但不论怎样都跟明玉无关,君上冤否自有刑法论断,用不着跟明玉申明辩白,或是君上受人指引,以为明玉是皇上喜爱的皇妹就能替君上说情吗”什么跟什么宝儿愣睁,回过神才发现明玉已经走了,“你知道她刚才是什么意思吗”宝儿问对面的永善。“猪狗不如的意思”“啊”宝儿呆傻,随即觉得被骂了,正要还嘴就听永善嘶声大笑,仿佛要把喉咙撕破一般,笑到最后却是痛声哭吼。“一对畜牲禽兽猪狗不如我死也要变成厉鬼拖你们下地狱”“不许变鬼我最怕鬼了你再说鬼我要搬地方了叫你一个人孤单寂寞没人说话”“你说的都是屁话骂我猪狗不如瞎了你的狗眼别以为你是凤麟君我就不敢骂你还费神费力帮我私奔,老子跟谁私奔啊一对畜牲骗得老子好惨你也猪狗不如,现在也坐牢就是报应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他们畜牲禽兽”永善唾骂不休,宝儿呆滞,整个被骂傻了,从小到大,最多被人骂过蠢材笨蛋傻瓜,猪狗不如什么的,想都不敢想,因为猪狗不如的事根本不敢做也不会做啊“你骂够了没有我到底做什么猪狗不如的事了你最好说清楚,否则我叫修哥哥打你不,不打你,你骂得挺逼真,好像真有冤屈,可能我真的无意中做了错事”“不是可能,你根本是最大的帮凶但我认命了,想来还有些荣幸呢,一个是大凤的公主,一个是太妃宫室的侍卫队长,再加你一个大凤男后,我是什么人哪值得你们逼迫利用,一直把我弄进大牢又不敢给个痛快,秋后论斩图的什么不就是逼我交出玉佩吗做梦老子死也不交”永善说着又开始癫狂地笑,宝儿郁闷加恼火,扳着锁研究半天还是打不开,算了,亲自过去还能咬他一口吗这人现在差不多算疯子一个,别被他抓住一顿咬就糟了宝儿把最后一颗蜜脯吃掉,倒水漱了口,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练了一会儿武功,虽然翻来覆去就那一招,但是招贵精,不贵多,而且等修哥哥检验过关后,就会教他新的招式,日积月累,必有大成晚饭时,单修来了,先检验招式,当然还是不过关,接着就开始吃饭,吃好正准备喝茶的时候,有人来探监了,竟然是守义哥宝儿欢呼,单修开门放守义进来,旁边引领的狱卒原本提着钥匙,此时便有些尴尬,单修给个白眼,守义则给了一锭银子,狱卒陪笑而去。“守义哥有没有想我吃饭没要不要喝茶”宝儿吊着守义的胳膊不放,守义也单手揽着宝儿细细瞧,许久才有些难堪地别开微红的眼,对着单修微微一笑,“多谢了”“跪谢吧”单修一本正经,目中却是挑衅。守义微微后退,一撩前襟,跪了下去,宝儿心里酸痛,赌气般也跪了下去,单修气得一把捞起来,“谁准你跪了”“那你又叫守义哥跪你们都是我哥,谁跪我都舍不得,改天你跪别人,我也会陪你跪”“你是该跪午间我走后你遇着什么事了别说睡个午觉就把眼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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