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喜欢的几件压箱底的婚纱拿出来试穿一下,好嘛,只能套到腹部,腹部以上就套不上去了。楚穆歌回来看到郭纾羽蔓在套婚纱,一脸气馁的样子,吓一跳“宝贝,怎么了怎么想起把婚纱拿出来穿啊。”郭纾羽蔓嘟着嘴“我都穿不上了。都怪你,都怪你,我吃那么多怎么不管我啊。”很懊恼的神色。楚穆歌听后随即笑了,郭纾羽蔓把枕头砸向他,楚穆歌接住安慰郭纾羽蔓说“好好好,都怪我,不过就为这个啊,你想想你现在才生宝宝多久啊,月子做完以后还会瘦很多的,再说有专门的营养师调养,不怕,肯定营养均衡又苗条,没关系的,再说再胖我也不嫌弃。”郭纾羽蔓斜他一眼,话倒是说的好听,不管了月子做好以后要开始减肥了,至少要能穿上这个婚纱吧,不然到时候还有婚礼的,怎么办是吧,就这样默默下定了决心。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倒数第二章了哦,梓柳难得卖个萌你们能不能关怀一下,留个言什么的那是极好的,实在不行就看看也好是吧。看文愉快。。。一见如顾没有存稿的孩子分分钟心伤,加油在码存稿什么的,祝我好运。。。、chater77宝宝的名字是爷爷取的,叫楚汐澈,白石粼粼。诗唐风扬之水。传:“粼粼,清澈也。”希望楚汐澈“清朗、通,达。”寓意美好。宝宝一直健康快乐成长,满月,百天,一周岁都是按照正常的轨道生长长大,真正做父母后才会真正懂得父母的辛酸,夜半无数次醒来照看宝宝,自从宝宝来到这个世界上,楚穆歌和郭纾羽蔓亲自带着,两人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郭纾羽蔓有时候实在乏了,推推楚穆歌让他给宝宝换尿片,楚穆歌也累的在床边就能睡着。宝宝放在两人中间睡着,无论是如何大的床楚穆歌都是睡在最边缘,就怕压到宝宝,自己也睡不好,要知道楚穆歌可是起床气很大的人,被宝宝折磨的一点气性都没有,默默忍受着煎熬到了8个月,断奶后让宝宝睡在小房间,有专门的阿姨看护,楚穆歌和郭纾羽蔓才又回归到二人世界。“宝贝儿,来,让哥哥抱一下。”楚穆歌在床上耍无赖,抱着郭纾羽蔓不撒手,又揉又掐的,禁欲久了的男人还真的是很可怕,如狼似虎。楚穆歌虽然对郭纾羽蔓需求很旺盛,不过怀孕以来这方面还是很节制的,怀楚汐澈期间,都没有碰过郭纾羽蔓,真的不行都是用其他方法解决的。有时候郭纾羽蔓都看着心疼“哥哥,医生说不会有事的,我们试一次吧。”楚穆歌还是很坚定的告诉她“没事,宝贝,这点事算什么,前三十年没有你我不是照样过来了,是吧。”郭纾羽蔓汗颜,什么时候了还会开玩笑。郭纾羽蔓还是心软“要不然我帮你吧。”“真没事,让我抱着你就好了,别动,乖,就这样。”楚穆歌抱着郭纾羽蔓的时候,郭纾羽蔓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胀大,真的是委屈他了,正值火热的年纪,如此自制。郭纾羽蔓这样想。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了快一年,宝宝的出生让两人的二人世界被完全打乱,过上了以带宝宝为主的婚后生活,夫妻间有什么要做的事都不会在卧室做,毕竟宝宝还小,用楚穆歌的话说就是“那么小就对他“言传身教”好像不合适吧。”郭纾羽蔓愤愤地看他两眼,还是妥协的,于是最常见的“偷情”场所变成了书房、客卧以及卫生间。。。原本提上行程的婚礼却又被一件事打断了,在楚汐澈小朋友一周多岁的时候,婚礼也要准备开始举办,结果郭纾羽蔓被检查出怀二胎,这件事郭纾羽蔓自己还暂时不能接受。“郭小姐,您怀孕七周了七周了周了了。”医生的话如雷电一般把郭纾羽蔓震惊的外焦里嫩,呆呆在那里很久。这次检查没有去经常检查的医院,医生都是不认识的,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怀孕后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还和旁边的医生感叹了几句“现在的小姑娘,都是这样不自爱,一定要吃点苦头才晓得哦。”这次楚穆歌在忙别的事,郭纾羽蔓自己去的医院,被告知怀孕7周的样子的时候,自己也惊呆了,怎么可能,楚汐澈还那么小,自己也是一年多前才生的宝宝,怎么又怀上了呢,楚穆歌要不要那么“幸运”居然又中奖了。掏出电话打给楚穆歌“哥哥,你来接我,我在淮北医院外面的十字路口。”冷淡的语气,不悲不喜。楚穆歌立马就快马加鞭赶过去。看到郭纾羽蔓站在那边路口看着自己的鞋子,微微踮起又站好,只是很专心地这么做,小妮子应该是在出神吧,不然怎么会这样,自己就在不远处还一点印象也没有。这一次的事情,对于郭纾羽蔓来说是生理上接受了,心理上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宝贝,你怎么在这啊”楚穆歌开车过来将车头倒过来。郭纾羽蔓还傻乎乎地站在一边,也不回答他,手停地揉着衣角的布料。楚穆歌发现郭纾羽蔓今天好像很反常。郭纾羽蔓上车坐着也是闷闷不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闹矛盾了呢“宝贝,怎么了”试图让她讲出心里话。郭纾羽蔓看了楚穆歌一眼“我告诉你一个大事。”一本正经,很难得的。“嗯,我听着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医生说我怀孕了,六周到七周的样子,怎么办。”很无奈,说不上来的感觉,比第一次怀孕还要错综复杂的情绪。楚穆歌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纠结这个孩子要不要,毕竟汐汐还小,这个时候又有孩子对郭纾羽蔓的各方面都是考验,她一定很想留下宝宝又担心照顾不好。看楚穆歌没有接话,郭纾羽蔓就轻拍他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说了不要在书房,还不听,屡教不改,这下麻烦了吧。”楚穆歌觉得这时候的郭纾羽蔓特别可爱,让楚穆歌各种欲罢不能,自己作为丈夫,必须做一个决定,这种决定郭纾羽蔓身为母亲是无法下定的。楚穆歌把车停在一边,把郭纾羽蔓的双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蔓蔓,你不能做的决定我来做,这个孩子,我想还是生下来吧,其他一切你都不用担心与顾虑,后面有我呢。”这种时候的郭纾羽蔓就是缺少一个决定,只要是楚穆歌下定决心以后,郭纾羽蔓就可以朝着自己预定的方向去努力,接下来的路会好走很多。郭纾羽蔓点点头“好,楚穆歌,最后一次,宝宝两个就够了。”真的是小孩子心性,什么叫最后一次,楚穆歌原本也是觉得宝宝不用多,一个就够了,为了宝宝自己的宝贝受了那么多苦,自己没来由的心疼,怎么舍得她受苦,不过既然有了,那一定要负责的。楚汐澈一般都是睡在婴儿房小床上,郭纾羽蔓偶尔也会过去带带,后来干脆完全让他和阿姨睡一间,郭纾羽蔓专心带二胎,楚穆歌也放下又忙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专心照顾郭纾羽蔓。这次怀孕和带楚汐澈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楚汐澈总是很乖,按照特定的轨道不断成长,而这个宝宝妊娠反应特别大,压根吃不下东西,郭纾羽蔓体重一路往下坡走,让楚穆歌胆战心惊,每天最关心的事就是郭纾羽蔓吃了多少,吐了几次。最开始都不能接受怎么会这样子,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了,吃了吐,吃了吐,有一段时间干脆不想吃,到最后无所谓了,大不了吐嘛,营养跟不上怎么办,干脆就吃。一般家里的场景就是这样:郭纾羽蔓趴在马桶旁边吐,楚穆歌站在旁边拿着纸巾服饰,也去问过医生为什么会这样,医生说没什么关系,妊娠反应比较大是正常的。楚穆歌每天晚上都会摸着郭纾羽蔓的肚子对宝宝说“宝宝,你别折腾妈妈,快点长大吧。”妊娠反应过度的结果是突然有一天起来,郭纾羽蔓觉得整个人都缓过来了,好像妊娠反应也没有了,原本都是恹恹的,突然就有力气了,能吃能睡,精神倍棒。比起楚汐澈,这个宝宝不算是安稳的,楚汐澈很乖,这个宝宝偏闹,最后生产的时候也是羊水先破了,但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后来被迫打催产素,30多个小时后才生下来,郭纾羽蔓精疲力尽,楚穆歌陪了那么久身体也吃不消,看着郭纾羽蔓那个憔悴样,恨死自己当初意气用事在书房没做措施就。。。不过,最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嫩嫩的小姑娘,哭闹声很重,看样子是比哥哥不好惹很多。自古以来生孩子都是女人一个人的战场,春花秋月也好,夏日冬雪也罢,都是女人一个人在承担,在这方面,再微薄的女人都会爆发最大的力量,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情感。楚穆歌陪郭纾羽蔓一起领略宝宝降临的喜悦与背后付出的痛苦,所有都是守恒的,你尝过痛苦的味道才知道幸福原来如此甘甜。作为楚家第一个女孩子,很受宠是必定的,楚爸爸把女儿取名字的权利交给小两口,大名叫楚影微,希望宝宝能够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也能甘于微小,英文名是楚穆歌取的krysta,k和c同音,译为水晶,是爸爸的掌上明珠的意思,折腾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久,怎么会不珍惜她呢。生命,总会因为一些意外到来的惊喜而充满趣味,楚穆歌说,郭纾羽蔓圆满了我的生活,充实了我的青春,这两个宝宝让我和蔓蔓圆满的生活中有了不一样的色彩,我很感谢蔓蔓,让我的人生如此圆满。 “蔓蔓,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计算失误了,这个才是倒数第二章,数学不好的文科生真的是完全伤不起,愿大家原谅。人生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向圆满的,愿你们都能得此圆满,看文愉快。。。一见如顾么么哒。。。、chater78谢谢命运让我这辈子有你,有过你的欢喜、微笑和哭泣。最后的最后主要婚礼还是被提上议程,时间定的是10月份,地点是泰国巴厘岛,办一个小众的梦幻里的婚礼,很少的亲戚朋友,100多个人左右,收到祝福就好了,并且像他们这种情况肯定双方家里都要先办过的。浙江是女方家里,不需要怎么大办,只要分过喜糖以及请亲朋好友喝过喜酒就算是女儿出嫁了的,简简单单,毕竟不是迎娶。在台北就不一样了,按楚爸爸对楚穆歌和郭纾羽蔓结婚的重视,因为楚穆落和sue结婚没有在台北,是在美国的,所以这次也算是大办的,全程都是录制的,不过一系列风俗习惯让郭纾羽蔓累到半条命都没了,下聘的时候十二礼大小娉放在夫家观摩,显示对媳妇的重视,跪别父母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提醒自己要孝顺,上婚车还要丢扇子寓意丢掉坏脾气,父母还要泼水喻指嫁出去的女儿不再回收。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繁琐,郭纾羽蔓研究历史的时候对此很感兴趣,真的到自己要去做发现感觉不一样,但是给父母跪别的时候,眼泪就夺眶而出,觉得自己真的要嫁人了,从来没有那么深刻的离别之感,楚穆歌哄了好久都不管用,开始郭爸爸还劝着说什么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这样,最后惹的郭爸爸和郭妈妈也是泪眼涟涟,只好继续进行下去,误了吉时可不好。最后泼水的时候郭纾羽蔓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出来了,靠在楚穆歌肩上哭,在台北新娘上车以后是不允许回头的,有不好的寓意。泼水的感觉让郭纾羽蔓有一种与父母恩断义绝的错觉,感觉把父母给自己的从自己身上生生抽离,痛的刻骨铭心。“哥哥,台台北的习俗太过分了,哪哪这样的啊。”郭纾羽蔓妆都哭花了,全都擦在了楚穆歌的黑色西装上,晕染开来。楚穆歌是有洁癖的人,面对这种情况,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耐心哄着,谁让她爱这个女人呢,就是愿意接受她的一切不优秀的方面。“乖,台北的有些风俗确实我也受不了,不过这边就是这样,没办法的,今天过了就好了好吧。”轻轻拍着郭纾羽蔓的背。新郎家那边还要用缘浅粉藏在一些地方,说法是什么人未到缘先到。另外新娘装扮都很有讲究的,新娘的簪花上有芙蓉、稻穗与茉片什么的,都有讲究,这些讲究老人们没和郭纾羽蔓细说,下车后居然有一个喜婆拿着一个八卦顶在郭纾羽蔓头上,接着是过火炉,踩瓦片什么的说是瓦碎人不碎。新媳妇进门怕冲撞公公婆婆还要回避,好不容易结束进新房了吧,婚床还不能坐,郭纾羽蔓都要崩溃了,好多天前就不消停,昨天开始甚至是没休息过,好不容易想睡一觉,婚床还不让碰。“把楚穆歌叫来。”郭纾羽蔓假装很凶的样子对旁边陪在身边的人讲,旁边有好几个女孩子,一个小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看着郭纾羽蔓不开心了,小姑娘立马去找来楚穆歌,楚穆歌那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一听郭纾羽蔓要找他,就去婚房了。楚穆歌进房门的时候郭纾羽蔓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有些无助“怎么了,宝贝。”看到楚穆歌来了,女孩子们都识相的走出去了,还把房门带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楚穆歌来了郭纾羽蔓心里的委屈就涌出来了,瘪着嘴巴“哥哥,我都不能休息。”潜台词就是我累了,想睡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