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一跳一跳的:“你这家伙不要无视我啊”然后被里包恩一巴掌扇飞到墙上,完整的印出一个牛形小孩慢慢滑下来,声音颤抖:“好疼好像撞到什么了”纲吉叹了口气,自己果然没办法不管哭着的小孩子。走过去抱起奶牛小孩,“呐,你没事吧”奶牛小孩趴在纲吉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做自我介绍:“从意大利来的波维诺家族的杀手五岁的蓝波大人刚才好像撞上什么了喜欢的东西是葡萄和甜食,和里包恩是宿命对手的蓝波大人撞上什么了啊哈哈哈”脸上装出高兴的样子,在纲吉怀里向着里包恩扑腾,“那么就是如此重新来打招呼吧里包恩”纲吉黑线的望着蓝波,有一种无力吐糟的感觉。拉住小孩,再看看里包恩的表情,知道蓝波就算过去了也只有被拍飞的命运。他抱着蓝波走到书桌边上,从抽屉里拿出几颗妈妈塞给他的糖果递给蓝波,“呐,蓝波不要闹了,虽然没有葡萄,但是有葡萄味的糖果哦要不要吃”“要吃”蓝波迅速准确的抓住几颗糖果,迫不及待的扔进嘴里嚼着,身边似乎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里包恩,你为什么不理他”看着蓝波幸福的表情,纲吉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那头爆炸性的头发。恩,果然很软。“我不会理会等级比我低的人”里包恩傲然说道,一瞬间,他的形象变得高大无比。纲吉黑线。他觉得在认识了这一帮人后,自己黑线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的都多。不过听他的意思,波维诺应该不是大型的家族吧。有些怜惜的又摸了摸蓝波的头,却发现里包恩正在向自己发射眼刀。“蠢纲,过来把这些都做了”随手甩出的一大摞试卷,让纲吉的脸色有些发青。摇摇晃晃的走在上学的路上,纲吉现在严重的睡眠不足。拜昨天里包恩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扔给他一大堆试卷习题所赐,他凌晨的时候才被批准上床睡觉。蓝波醒了以后就跑掉了,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吱”刹车的声音。穿着性感的美女拿下头盔甩甩头发,停在纲吉身边,扔给他一罐饮料。“不介意的话,喝吧。”然后骑着车走掉了。纲吉有些发愣的望着手中的饮料。拉开瓶盖,往下一倒,瞬间腐蚀了地面。抽动一下嘴角,他可以肯定,这绝对又是因为里包恩手随意的向后一甩,那个饮料直接滚入垃圾桶,顺便还将垃圾桶腐蚀出一个大洞。有些心虚的别过头,他才没有毁坏公物呢哼到了学校之后,看见的仍然是狱寺忠犬的笑容闪的人眼花,一口一个十代目。纲吉纠正未果后,只能无奈的让他这么叫。蓝波小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巴上他的小腿,怎么甩也甩不掉。还没等他问原因,就发现恭弥站在自己身后,一双拐子已经举起来了。慌乱的道歉后,纲吉直接带着蓝波跑到了水池边。身后云雀那似乎带有一丝不爽的声音响起:“草食动物,敢翘课的话,咬杀”在水池边替蓝波洗干净哭花的小脸,里包恩忽然从水池后面出现,一巴掌拍飞了蓝波。蓝波被抽的哇哇大哭,没忍耐住拿出火箭炮朝自己开炮。粉红色的烟雾散去,慵懒型帅哥大人蓝波登场“呀嘞呀嘞,好久不见,年轻的彭格列,十年前的我深受你的照顾,我是爱哭鬼蓝波”话还没等他说完,就再次被抽飞,其速度让纲吉叹为观止。见识了一把十年后火箭筒,感叹果然有人十年不变的,蓝波依然受里包恩欺压。不过纲吉还是很淡定的走回去上课。废话,他自己的事情比这奇妙了几倍,还用惊讶这种事情吗放学后,因为拗不过狱寺,只好让他送自己回家,顺便还捎上了山本。回到家后,狱寺和山本几乎是理所应当的受到了奈奈妈妈惊喜的问好。“这是纲吉的朋友吗太好了,纲吉终于有能领回家的朋友了以前只有恭弥,贵志和秀一呢”“啊,对了,今天新来的家庭教师在楼上等着你呢哦纲君。”奈奈指了指楼上,然后回身继续晒衣服。纲吉挑挑眉,心下奇怪,但是没说什么就和狱寺上楼去了。做好心理准备,纲吉打开门。“欢迎回家”有着美丽粉色长发的女人冲他勾了下嘴角,“我是碧洋琪好久不见了,隼人”“姐、姐姐”狱寺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一头栽倒。“姐姐你是今天早上的”纲吉扶住狱寺,可惜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差太过明显,反倒是他差点被压在下面。幸好他的力气比较大,把狱寺放到床上,回头,“呐,有谁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里包恩捋了下鬓角,“毒蝎子碧洋琪,意大利自由杀手,绝招是让人吃下有毒的食物这个今天早上你应该见识过了也就是有毒料理。”无视纲吉抽搐的嘴角,他接着说:“狱寺隼人是他的弟弟。顺便说一下,她也是我的爱人。”揉揉额角,“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为了爱”碧洋琪一脸梦幻。“是为了工作。”这是里包恩“里包恩是离不开我的。”oo这是碧洋琪“碧洋琪会担任你的家庭教师的工作。”里包恩面无表情。碧洋琪终于从梦幻状态回到现实,“本来我是想杀掉你,啊不,是等你死掉以后把里包恩接走的。但是既然是里包恩的请求,我就做你的家庭教师吧”她的脸部忽然出现阴影,“我负责美术和家政哦”囧着一张脸,纲吉背后唰唰掉下黑线。他抚额,只能接受自己家来了个料理杀手的事实,不过,料理杀手能够负责家政吗时间就在狱寺不停地醒来和晕倒之中度过,于是最后纲吉不得不把他们留在自己家里过夜堕楼第二天和狱寺他们一起去了学校。很庆幸的是,早上的时候碧洋琪没有出来,不然纲吉上学估计就晚了。在校门口接到了一拐子以后,拉住想冲上去的狱寺和很天然的笑着,但是手中的球棒早已变成竹刀的山本,顺便再朝云雀笑一笑,然后把另两个拖进了学校。真是的,一个一个也不给他省点心。“那只可恶的麻雀”狱寺不高兴的嘀咕着,纲吉就觉得他这句话似乎很熟悉。仔细想了想,突然发现貌似骸似乎也是这么说的。无奈的耸了耸肩,纲吉有些无奈。不过今天居然没有看见里包恩,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里包恩不在倒是一件好事,但是主要是他每次不在之后就没好事,所以纲吉还是很担心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事情。警惕了一上午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纲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带着便当和狱寺他们一起到天台上准备吃午饭,却发现有一个穿着红衣服,扎着一个冲天辫的小孩子正站在那里。“我要打倒你”小孩子突然出声,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仔细看了看后又将目光移到纲吉身上。“要上了”她突然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你居然敢对十代目不敬”纲吉还没等开口,狱寺就抢先说道,双手瞬间夹满了炸弹。“我要炸飞你”“等等,狱寺。”纲吉连忙将他拦了下来,看向那个小孩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摆出自己亲和力最大的笑容,纲吉的声音也非常柔和。“你,刺杀的对象”小孩子用很别扭的日语说道,还扬了扬手中的照片。“我”稍稍皱了皱眉,纲吉敢以他那一点都没近视的眼睛打包票,那张照片上的人绝对不是他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他绝对不会是那种脸长得歪七扭八的人“我想你认错人了。”纲吉微微笑道,同时像小孩子那里走去。“我和你照片上的人除了头发颜色再没有什么一样的了。”“那是传言很厉害的杀手,一平,别名人体炸弹果然和传言一样,眼神也不太好么”纲吉的脚旁边的空地忽然向两边滑开,消失了一上午的里包恩跳了出来。“眼神不太好”纲吉愣了一下,却没有对杀手这件事感到惊奇。他身边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再多些也没什么。将目光转向里包恩,纲吉理直气壮地伸手:“眼镜”纲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里包恩用他那双没有眼白的眼睛白了他一眼列恩乖乖的幻化成一双眼镜,被纲吉架在了一平的脸上。“一平,搞错了”一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关系,一平,要不要一起吃午餐”他笑着邀请。“谢谢。”一平的日语说得很怪,像是刚刚学会一样。“一平不是日本人吧。”纲吉有些奇怪的问道,她的日语语调说的实在是惨不忍睹。“恩,一平是中国人”一平仰起脸,很自豪地回答。醉:一平是香港杀手,香港属于中国,这么说应该没问题。纲吉愉悦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可否认,即使他重生为日本人,在内心里还是更喜欢中国的。“草食动物,你们在群聚吗”天台门口那里传来熟悉的声音,纲吉正想说话,却突然看见一平脸色绯红,宽大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排像是麻将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纲吉有些不解,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里包恩。“一平非常容易害羞,在极度害羞时会启动额头上的“筒子定时炸弹”,并紧紧抱住身旁的人的腿,因此被人以“人体炸弹”称之。”里包恩仍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平额头上的筒子定时炸弹一样。“”纲吉默,看着马上就要倒计时完成的一平,立刻,毫不犹豫的抓起她,向外一扔。几乎是刚刚出手,一平就爆炸开来,引发了极大的响声。底下有不少学生向上看去,却看到了站在纲吉旁边的云雀恭弥,急忙都转开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纲吉心有余悸的甩了甩手,刚刚差点就炸到他了,幸好他的手上用念包裹着,不然现在估计都血肉模糊了吧。真不愧是被称为人体炸弹的杀手,这威力真不是一般的大。“草食动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云雀居高临下的看着纲吉,手中那把银光闪闪的拐子已经举了起来。“一平认错人了,而且估计看到你害羞了。”纲吉连忙举起手表示自己交代,说完之后却又忍不住微笑起来,“其实一平还真是蛮可爱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一根拐子直接向他挥来,大惊失色之下忘记后面是空气,一脚踏空,从天台上直接掉了下去。掉下去的时候似乎能看见云雀脸上那错愕和焦急的神色,还有狱寺和山本焦急的喊声和里包恩不知什么时候伸出的手。时间似乎突然变得很慢很慢,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所有的事物都像被放慢了一样,耳里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纲吉仓促之下布了一个幻境,让那些看到的人以为他抓住了一个窗沿,然后被一个学生拉了上去。但是在同一时间,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青色的,用风组成的翅膀。翅膀只是轻轻地一扇,就带起他一举飞到了天台之上。飘逸的翅膀一点一点幻化成青色的灵子消失在了空中,褐色的短发随风浮动着,这中间的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儿更是令人惊艳,但却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啊啦,真是惊险。”轻盈的落在天台上,纲吉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感叹道。“恭弥真是的,不要总是吓我了啦”一瞬间,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消失,像是又掉回人间的天使。身体突然被抱住,其力道之大更是让纲吉有些惊愕。不过只是片刻,他伸手回抱,面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十十代目。”另一面传来结结巴巴的声音,纲吉想向那面看去,可是因为被抱着,而且狱寺那面正好被挡住了所以完全看不见,只好轻轻的推了推云雀。“恭弥,我没事的。”他柔声说道。终于被人放开,纲吉看着已经跪倒在地的狱寺,内心有些无奈。为什么狱寺总是喜欢跪着呢“十代目,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请责罚”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恐惧一样。“狱寺,你不用这样的”纲吉蹲下身,想要扶起他,却突然看到那双微微泛红的眼,心里不由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