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的名字,毫不理会的拉着云清之跑到月老祠前的姻缘树前,树上有许许多多同样的红绸带飘扬着。脚尖清点越了上去,风卓然颇为自豪道:“总这回你不能坑我了吧”然而,万万没想到她手中把的的红绸带刚离手,晴空一声霹雳,眼前几人粗的姻缘树径直倒了下来。被雷的傻眼的风卓然还反映不过来,公子谨已经揽着她移出好远铄。扬起沙石无数,树上的红绸带依旧缠绕在树枝上,只有写着她们名字的那一张,缓缓落在脚边。看着她完全没有缓来神的神色,淡淡问道:“你没事吧”“没没事”风卓然魂不守舍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难道,她同清之真的这般没有缘分不成“姻缘天注定,半点不由人,两位有何必强求”蓝衣女子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突然倒塌的姻缘树没有半分诧异的神情,似是意料之中。“何为注定何为强求”公子谨淡淡一瞥,开口问道。“仙公子此生必有其红颜知己,风姑娘终究只是过客罢了,来时来去时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蓝衣女子依旧是礼貌性的微笑着,似乎不在乎他身上的冰冷气息。风卓然的脑袋俨然一片空白,目光也随之呈现茫然之色。“既然来了,便是天意,是去是留,皆在人为”公子谨此时眼中尽是坚定,什么天意,都是唬人的罢了。“为人便要顺应天意”蓝衣女子话声未落,从天而降的花逸尘随手摘下她头上的桃花簪子,笑着逼近道:“挽挽说的即是,即入尘世,所遇之人皆为天意”刹那间桃花落漫天的梦幻情景,等到那袭翩然的蓝衣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偌大的姻缘树竟自然而然的立了回去,完好无缺的像是从来没有倒过一般。这是风卓然第一次看见花逸尘带着这般阳光的笑意,这般亲密的称呼这般靠近一个女子过,只可惜她没能多看一眼,随着来人轻扬的蓝袖,她便同公子谨倒在了一起。“小小师叔”蓝衣女子看着来人,笑脸凝滞,顿时变成了结巴。我是七夕被打晕忧伤的分界线无缘,这两个字便如同魔咒一般缠绕在风卓然的心头。尽管七夕那一日出现的奇怪感觉来的蹊跷,去的悄然。越发模糊的记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让她同公子谨的关系在那一日起止步不前。因这一眼相思蛊的缘故,风卓然总是心不由己的在公子谨身边晃着,连带着身不由己的在他榻上占着位儿非友非爱,只是生死同根,非他不可两人似乎是极有默契一般,风卓然不说嫁,公子谨不言娶,一晃就是三年后。云国都城城郊的梨花小院,花儿开的正好,貌可倾世的白衣女子,玉指芊芊,手中的琉璃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得匆匆而至的浅修有些移不开眼,三年的时间,把那个少女摸样的风卓然雕琢的更加美貌,吹弹可破的肌肤,粉嫩的樱唇半沾了酒意,杏目里有种难言的光华流转着,让被她看着的人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只是那人在此时,对着刚刚出现在眼前的男子悠悠然开口问道:“归云楼今日说的是哪出啊”被问到的浅修一愣,随即一脸黑线无奈答道:“说的是倾城殿下云莲墨”各种郁闷啊,他不是专门打听说书说的是什么吧可是,这位主儿问的一脸理所当然是个怎么回事“归云楼已经连着半月说这位倾城殿下的传奇了呢”一旁的采儿接口道:“这都城的人可真是奇怪,从前谁提一下那位倾城殿下都不敢,如今也是这些人这么兴致勃勃的谈论起那些旧事来,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风卓然闻着酒香,笑的无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消失了六年还能让这么多人记着,也许这倾城殿下就要回来了呢”那个人要回来,风卓然似是无心的一句话,却听的浅修心猛的一跳。当年云莲墨带着墨云令消失于,云国直接导致着当年倾城殿下手中的十万墨云骑群龙无首,朝中各派为此争得如火如荼,三足鼎立,正是斗得最为激烈的时候。有谁想过,若是云莲墨在此时回朝,会是个什么场景。反正前面等着被宰的人那么多,第一个倒霉的肯定不是他家公子,想到这,浅修放心的开始说正事:“风姑娘,徐州的董国公今日到了都城就直接带着他的爱女到公子府相亲去了”“嗯”风卓然放下琉璃杯,又来相亲,空气中有种叫做酸酸的味道开始无限蔓延。浅修故意左顾右盼的不去看她的脸色,一抹偷笑的神色偷偷浮现在脸上。前者不由得瞪了没有眼色的浅修一眼:“那清之怎么说”“公子说”还以为这风卓然这几年变沉稳了不少,可一遇到公子谨的事还是同以前没两样,浅修一副偏要掉你胃口的顿着,被风卓然扫了一眼,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隐隐怕她直接拿酒杯砸过来,这种事不用说她一定做得出来,连忙识趣的继续道:“公子说,董国公父女今日歇在公子府,特意吩咐属下来同您说一声,您今晚来的时候下手别太重了,免得同上次一样伤了自己的手儿”“上次伤的明明是脚,上上次才是手好么”风卓然不满的反驳,杏目瞪着浅修,对他记错的行为显得异常不满。采儿在一旁听得咯咯直笑,回回整人都伤了自己还要让人记得,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么虽说公子谨的皇帝老爹没有明里张罗他的亲事,云谨也一直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摸样,可他这几年在云皇的倚重下不断上升的地位,不知不觉中已经逐渐成为朝中主力之一,更何况他长相无可挑剔,无不良嗜好,甚至连个侍妾都没有,也让朝中不少权贵在左右权衡下动了心思。大家小姐矜持些,也就好打发些,风卓然十分乐意的帮着处理了不少,可这往枪口上撞的,似乎永远都断绝不了。苦恼,非一般的苦恼趁着风卓然托腮苦思的功夫,浅修已经一溜烟儿跑了。这边人刚走,只听异常熟悉的声音一声“上等的梨花白”传来相貌平平的青衣女子在半空中踏枝而来,一晃眼儿已经在石凳上坐下,十分熟稔的随手取了一杯浅浅饮下,望着对面的美人儿淡淡开口“卓然今日怎的有闲,邀我在此小酌啊”正郁闷着的风卓然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你浮生阁主一向贵人事忙,约你一面谈何容易。”“恐怕这某些人,心里在没我们这个闲杂人等了吧”水无颜把玩手中琉璃杯,话中取笑之意愈浓。“怎么,有个公子惜颜与你形影不离还不够么,莫非,你当真喜欢三人行不成”凤汐回来了,亲们,么么哒110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二十五 3000更新时间:2014823 22:09:16 本章字数:5134说话间,风卓然起身走到她身旁,揽着水无颜的肩轻轻一笑,当真是一笑倾人城的祸水摸样。水无颜微微挑眉,素指抬起风卓然精致的下颚调笑道:“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么”“别,我可是有我家清之的”这厮老是时男时女的,风卓然颇为嫌弃的一转身,衣袖飞扬,灵活的坐到另一边的石凳上。水无颜拂了拂肩上的落花,喟叹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瑚”“还不知道谁不知道谁不中留了呢”风卓然轻笑,从袖中抛出一个白玉瓶子来。水无颜接过白玉瓶,微微诧异:“这是”“你家妖孽说看着你这平平无奇的相貌颇为碍眼,顺手在三王府取了解血容术的最后一味药引来,劳我转交”水无颜微微一惊:“妖孽他,竟将血容术的解药练出来了么铄”做了这么如水无颜的女子,如今不费吹飞之力忽然拿到解药,却忽然有些难以置信“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对你上心,取了药引连夜便将解药练出来了,如他那般骄傲的男子,第一次求我帮忙,却是把这血容术的解药带给你”风卓然想到那个别扭的公子惜颜托自己转交解药的神情是难得的落寞。世间万物,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一想到那个妖孽,水无颜垂眸,眉间隐隐浮现莫名的烦躁的之色。风卓然见状,复又开口道:“妖孽的心一旦付出,便比常人更容易伤些”“我”水无颜少有的无话可说,身旁的风卓然突然感到心口隐隐作痛,右手抚着胸口,秀眉微皱,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少。“卓然”感受到好友的异常,这几年也数不清她是第几次发作了。水无颜匆忙起身,十分熟练的运功用真气缓解她的疼痛。半柱香后,“卓然,你又多久没见他了”水无颜似是习以为常,风卓然武功高不可测,只是令人十分不解的是一段时间不见公子瑾,便会开始心口犯痛,就连博古通今的花逸尘也只能束手无策。看着满头细汗的风卓然,水无颜陷入沉思,一眼相思相思蛊毒发作的时间从刚开始的两三日逐渐缩短到现在的几个时辰,时隔越来越短,次数却越来越多。略显无奈的幽幽一叹“看来这次是非回不可了”偶是云谨要马上出现的的分界线“小女年方十六,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又是话少好管教的,不知能入公子贵眼否”公子府里,一向在朝中保持中立的董国公此刻看着主位上俊美如谪仙一般的公子谨丝毫不掩喜色,已然是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摸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十万火急之事,急到这位国公爷一进都城,都皇上都不去拜见,就直接拉着女儿奔他这来了这是有多怕被人抢了先云谨被董国公拉着细数他家女儿的各种好各种优点已经足足二个时辰,面上依旧是淡淡的摸样,心下却微微有些不悦来。也实在佩服这个看起来一脸端正正气的董国公此时竟然可以和一个更年期大妈一样,说起他家女儿来那个如同长江之水一般滔滔不绝。虽然此时一向清清浅浅的公子谨此时嘴角有点僵硬没有答话,连带着扫了眼身旁笔直立着的浅修时气压低了那么一点。满心喜悦的董国公和那个一听到这话脸红不已的董小姐自然是无暇发现他这点细微的变化的。“属下真的去和风姑娘说过”绝壁是真的啊,浅修忧伤的在肚子里嘀咕着,他也不知道风卓然为毛到现在还不出现。再听这个董国公这么说下去,就算公子不烦,他都忍不住要把这父女俩丢出去了。早就听闻这位公子话少,董国公也不计较,极有眼色的继续道:“小女一向话少的很,公子又向来喜静,想来也必定合得来”那边一个人照样讲的兴起,公子谨也不接话,只是适时朝着一边淡淡吩咐道:“给国公爷换茶”被喜悦笼罩着的董国公接了新茶,终于歇了口气。这茶都换了四五回,浅修轻轻哼了一声,谁说话少就要配话少的,他家公子分明就喜欢话多的。话多的浅修打了个激灵,他怎么会觉得公子喜欢那位话多的主儿呢真是见鬼了“空坐无趣”董国公放下茶盏,只听一干下人轻呼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位国公爷终于知道这又无趣了,只听他又笑道:“不如让小女抚琴一曲,给公子解解闷吧”说是询问,到更像是通知,因为话落的那一刻,瑶琴已经摆到董小姐跟前,其他的东西也早就撤了干净。由于云谨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一眼董小姐的缘故,国公爷异常贴现的把他家女儿的位置移到了公子谨五步之遥的正前方。那个极好的位置,不管是他看不看余光都免不了都扫到的地方。董小姐一身淡粉色长裙,发间点缀的长流苏,温婉中不失大气,董国公极满意的抚着柔顺的胡子,男人嘛,在不近女色都是说说而已。一个如花似玉,一个血气方刚,他就不信这事成不了。素手轻抬,弦未动,空中一个白衣人儿被抛下来,玉足恰恰好点在她的弦间。极清越的一声琴音,主位的那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