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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关于下文是何如的另一篇快穿流完结文,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呦她在客户端上设定了扫描功能,将手臂悬空在文件上方,把那片客户端对准文件,一道细细光芒从上至下扫过,将文件内容保存了下来。接着她便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门锁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声。于懿一惊,抬头看向房门,心道难道是屠飞白回来了她快速地向四下张望,书房是落地窗,窗帘直拖到地。她急忙躲到墙角的窗帘后面,刚躲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于懿这会儿只希望自己已经被窗帘完全遮挡住了。但她很快察觉异样,进来的人并非屠飞白,因他走路非常小心,落脚轻而慢,似乎正在极力不要发出声响。于懿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见房内的人正是龚石。上一次她想来书房时,也是龚石从书房内出来,莫非他那次也是偷偷摸进书房寻找东西么于懿不禁好奇起来,他要找的是什么,会不会与她的目的相同龚石只在桌上翻找了一小会儿,便转身看向书架,从架上取下几本书,伸手进去,在书架内扳动了什么,只见旁边的一整面书架先是向外移动,接着侧向移开,很快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暗门来。龚石走入暗门,过了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一面走一面手从怀中抽出,并扣好了军装的衣扣,似乎在怀中藏了什么。于懿等龚石离开书房后才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她看了看书架,这会儿书架已经回到原位,若非她刚才见到龚石如此做过,根本瞧不出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间暗室。虽然龚石已经找到了他所需的东西,她还是想趁此一探,也许她还能在其中找到她所需的。她走近龚石刚才取书扳动机关的地方,发现唯独这里没有什么积灰,那几册书的书脊则显得比旁边的书更为破旧一点,若是定定心心寻找的话,还是能看出端倪的。她伸手去取下这几册书,却听见外面车道上响起了汽车驶近的声响,正是屠飞白回来了。于懿赶紧放回书册,开门出去后再照原样反锁了书房,急急奔到客厅里,见屠飞白他们还没进屋,但已经听见了玉桃儿的笑声,便快步登上半层楼梯,再转身从楼梯上奔下。这个时候屠飞白刚好进屋,瞧见的便是于懿匆匆从楼上下来,见她喘着气脸色紧张,不由诧异道:“阿桔,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于懿跑得急了,此时心还在怦怦跳,便一手抚胸,半真半假地喘着气道:“太太病倒了,本来想告诉司令的,可是又不知道司令去了哪里,这会儿听见司令回来的声音,阿桔便赶紧跑下来了。”“病倒了”屠飞白一面脱下大衣,一面大步上楼,“什么病请医生来看过了吗”于懿点点头:“看过了,太太受了风寒,发烧了,这会儿厨房正熬着药呢。”屠飞白皱眉斥道:“熬药该请西洋医生来看,怎么找的中医呢是哪一个去请的医生”他的妻子当时就是喝中药,高烧却始终不退,人去的时候神智都不清了。“是,是我。”于懿跟在他身后怯怯道:“那些西洋大夫看起来吓人的很,他们开的药能吃吗”虽然西药退烧更快,但谁让丁静曼的目的就是要生病呢。屠飞白见她怯生生的模样,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语气也缓和了:“当然能吃,他们的药退烧还特别的快。”于懿便道:“那,我再去请西洋大夫来。”屠飞白阻止她道:“阿桔,不用去了,先看看静曼的情况,要是很快退烧,你就不用再白跑一次了,要是烧不退,我直接开车送她去医院看病更快。”玉桃儿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等屠飞白转身的时候,望向于懿的眼神就开始不善起来。于懿只能装没瞧见。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屠飞白都留在了丁静曼的房里。丁静曼心中暗暗高兴,这半天都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连晚饭都是在床头吃的。还让屠飞白答应了等她病好之后,托人从前海替她买个电暖炉放在房里。电暖炉可是顶稀罕的西洋货,据说连前海那样的大都会都没几个人能拥有。她也是上个月刚听说这种神奇的东西的,不用烧炭烧得满屋子炭味,屋子里就暖暖和和的。可恨的是她身体确实底子好,虽然一心希望病好得慢一些,但到了第二天她就退烧了。于懿劝慰她道:“太太,这也不是坏事,毕竟司令虽然看您生病了会多心疼些您,但若一直是病恹恹的,就会让司令生厌了。”丁静曼听听也有道理,便就此高兴起来,一心想着那个电暖炉送来之后,玉桃儿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于懿却高兴不起来,这两天她开始察觉事态不妙,屠飞白表面上虽然是因为丁静曼生病了所以陪着她,坐在屋里时,他的视线却常常落在于懿的脸上。有次她去桌边替丁静曼倒水,屠飞白也伸手去拿茶杯,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于懿脸色一变,立即用力一挣。屠飞白握得并不紧,所以她一下子就把手抽出来了。于懿抬眸瞧向屠飞白,却见他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神情。她冷着脸快手快脚地倒了水端到床前。丁静曼在床上,因为角度关系瞧不见于懿身前的情景,只觉得她有些异样,便问:“阿桔,你怎么了”于懿只能笑笑:“没什么。”虽然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她再也没看屠飞白一眼,却一直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般难受。既然退了烧,丁静曼就下楼吃晚饭了,玉桃儿一见她便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呦,我们的病美人下楼来了。”丁静曼心情好,便不与她一般见识,坐下吃饭。玉桃儿见她不接招,便又道:“静曼姐你知道吗,听说有一种病好得特别快。”丁静曼随口道:“什么病啊”玉桃儿欲开口,先是咯咯一阵笑,等笑停了,想要说话,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连屠飞白都被她吊起了好奇,问道:“什么病这么好笑吗”见屠飞白都发问了,玉桃儿带着一分得逞的小得意道:“装病。”说完又是半掩着嘴一阵轻笑。屠飞白笑斥道:“别胡说静曼是真病了。”玉桃儿却是得势不饶人的性子,何况昨天屠飞白是在丁静曼的房里过夜的,这就更是让她嫉恨了。她瞄了眼丁静曼发青的脸,慢悠悠道:“知道啊,桃儿是和静曼姐开玩笑的。若不是装病,就不会心虚了。”丁静曼被玉桃儿堵得无法反驳,何况她虽然是真病,却是故意吹风吹出来的,确实有些儿心虚,这便侧头看了于懿一眼。于懿一直对自己利用了丁静曼有着些许愧意,且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可以看得出,丁静曼心地不错,不管是待她还是对待其他下人都颇为宽厚。她也看不惯玉桃儿在言辞间欺负丁静曼,再见丁静曼向着自己求援的那一眼,就帮着她解释道:“太太这次病来得急,但只是风寒,按时喝药再发发汗也就好了。”玉桃儿早就看这个新来的女佣不顺眼,这会儿盯着她恨恨道:“静曼姐,阿桔也太没规矩了,我和你说话,她也敢插嘴你真该给她做做规矩才行了阿桔,你给我过来”屠飞白突然“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皱眉斥道:“好好的吃饭,说这么多废话干吗”玉桃儿抽了口气,不敢再说什么,低头夹菜,只是时不时不满地瞟于懿一眼。于懿暗暗叫苦,玉桃儿也就罢了,屠飞白这一发火,连丁静曼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吃过饭屠飞白还是去了丁静曼的房里。于懿找了个借口:“太太,您这几日不是说在床上坐久了腰背酸吗我去替您找个汤婆子来捂一捂,会舒服些。”这个时节还没到用汤婆子的时候,因此就要去楼下杂物间找一会儿了。丁静曼乐得她现在出去,给她和飞白单独在一起,便道:“你去吧。”于懿下了楼,本想趁屠飞白在楼上,她能去书房暗室一探,却在楼下遇见了龚石。龚石也瞧见了她。于懿眉头一皱,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就往杂物间走。她进了杂物间,正在寻找汤婆子,却见眼角有道黑影闪动,回头一看,龚石也跟了进来。龚石问道:“阿桔,你找什么”于懿不理他,打开一个柜子后瞧见了汤婆子,可是汤婆子放在最上一层,她伸手试了一下够不着,就四下寻找可以踩着爬高的东西。龚石走过来,伸手从上面拿下汤婆子,递给于懿:“你是要拿这个”于懿低声道:“谢谢龚校尉。”伸手要去接。龚石却把手往后一缩:“只说声谢谢就好了”于懿冷了脸,转身就向杂物间门外走,一面道:“这是太太要用的东西。龚校尉觉得光听阿桔说谢谢不够,是不是要听太太亲口说谢谢”龚石抢前两步,拦在于懿前面,把门口挡住了,还用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拦在于懿面前,嬉笑道:“阿桔,我帮了你的忙。你就拿这副脸色给我看”于懿思索着如何脱身,若是真动武,他未必是她对手,何况他只以为自己是个女佣,毫无防备之下多半能将他一击制服,但她还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就不能显露出自己会武。龚石见阿桔低头不说话,心想乡下姑娘到底见识少,又接着调笑道:“也不用你怎样,在这里亲一下就够了。”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于懿闻言抬头微微一笑。这端丽一笑让龚石愣了一下,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本来只是调戏说笑,想看看她又羞又恨的神情罢了,想不到她却欣然笑了,莫非她真的肯亲自己一下吗、后宫之主6“你没想到我会再派人去找吗”伊德望向她的蓝眸冷冽如冰。林乔好像没有懂伊德话中意思似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不明白”然后她“啊”地叫了一声,急急解释道,“殿下,我没有去找过宝石,殿下扔之前我就想扔了,只不过想通过它找到是谁把它放在我房间窗台上,这才暂时留着它的。一想到半夜有人从窗口偷看我房里,就觉得这太可怕了”伊德眯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说道:“你不用再害怕,从今晚起,我会让艾敏守在你窗外,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深夜潜近你的房间。”林乔暗中翻了个白眼,脸上却露出欣喜笑容:“那太好了,殿下最好能抓住那个人。”守吧,看吧,让艾敏找出送宝石的人最好,洗脱她的通奸嫌疑。伊德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容里没多少温度。他没有给她再去其他地方的机会,直接送她回她自己的寝殿,然后就命士兵守卫在殿门外,美其名曰保护,实则软禁,连她的贴身女仆朵哈都不被允许离开。林乔假装大发脾气,把所有女仆都赶出她的卧室,反锁上门,接着她走到窗前,月光下矗立着一个壮实的身影,保镖已经守在窗下了。她想起昨天他临走时欲言又止的样子。“艾敏。”她轻轻叫他名字。“您有什么命令吗”他向她行礼问道。“没事就是随便聊聊。现在房里就我一个人,没别人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窘:“属下不能”“那么我命令你陪我聊聊。”哼哼本宫之命,小小保镖还敢不从他默然。林乔就撑着窗台问道:“昨天你想和我说什么”对这种老实忠厚的人干脆别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属下没有想说什么。”他回避着她的视线。林乔皱了一下眉,换种问法:“你是伊德殿下身边最亲近的人,应该最清楚他的想法吧他是真的怀疑我了可是我真是被冤枉的。”“属下知道王妃是被冤枉的。”艾敏诚恳地说道。呜呜呜,这世上还是有明白人的啊,林乔抱怨道:“天知道是谁在我窗台上放了那颗宝石,真是被他害死了”年轻的保镖垂下头嗫喏起来:“属下属下想那人不是故意害您的,他应该只是想,只是单纯想”林乔因为惊讶微微张开了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艾敏,你把头抬起来。”他迟疑着把头抬起,看着她。漆黑而单纯的清澈眼眸里并不全是一个保镖对王妃的敬畏,还有热烈的崇拜与爱慕,那是一个男人欣赏爱恋一个女人的眼神。林乔豁然开朗:“难道那人就是你”艾敏的脸上浮起几分羞愧之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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