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住上几天才行啊,难得来一回,多逛一逛也是好的。”王夙看似不经意的一眼扫过白菲看似乖巧的脸颊,“还是归去吧,要不然这夜可是难熬啊”白菲自然心知肚明王夙指的是什么事情,抬眼笑道:“姐姐一定是嫌我们苗寨里的蚊虫太多,爹爹是不是忘记准备驱虫的药物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急切离开这么美的寨子归去呢”“也好,”王夙接过话,满怀希望地望着白阳明,“要不这样,这几天就让菲儿多陪陪我,菲儿也是没去过外面的世界,不如我将她带出去玩玩,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到时候交给殷子煜或者我自己送回来,也都是一样的。”王夙的这个决定绝对是艳惊四座,白阳明则是简单考虑了一下利弊,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转身警告的眼神给白菲,“今后就跟着你王姐姐,多跟她学着点,知道吗”白菲哪儿用的着白阳明警告,自然是点头欣然答应,她正想着怎么多接触王夙,在她身上讨回自己丢掉的面子和吃了的亏呢白阳明笑了,心想着下去一定给白菲好好安顿一番,无论如何一定搅黄了她和国师,使劲儿的撮合她和殷子煜在一起,“这就好,夙儿啊,你的品行我是信得过的,我希望,你不但指点一下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还用你的品行言传身教,将她培养成和你一样地好人”王夙好人小蝶只觉得嘴角微微抽搐,面具下的澹台松也是,王夙是好人白菲则是笑靥如花的一个劲儿点头,看的一旁的温流心里毛毛的。送走王夙一行人,白阳明故意将澹台松单独留下,没了刚才的殷切笑容,只是客套问道:“不知国师大人来我苗寨是为何呢”“无他,就是找一种药。”“找到了吗”“还没有。”“那么不知大人何时离去”虽然带着面具,可依旧感觉他是笑着的,“反正也是顺路,就跟王夙她们一起离开好了。”“确实顺路。”白阳明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后叹口气,道:“国师大人,我这里有些奇药,无论是不是你要找的,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什么药”“此药提炼不易,你省着点用。”白阳明掏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瓶子放在桌上,大方道:“是用来壮阳的”“咳,”澹台松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住,眯起眼睛,冷道:“寨主是何意思”“你我都是男人,这里也没有外人,不用担心。”说着白阳明还眨了下眼睛,反问道:“你不成亲,难道不是这个原因”澹台松黑着的脸被面具挡着并没有被白阳明看到,但是他也感觉澹台松这会儿是有些不爽的。不过他也明了,哪个男人被说破这种事能高兴的起来的白阳明装作不知澹台松的情绪变化,抬眼朝窗外望去,晨光中鸟儿卿卿地响了,先是怯生生的从树叶丛中传来,逐渐胆大起来,跳到窗栏上,叽叽喳喳闹成一片。“人家本来是一对,它凑什么热闹”三只小鸟在窗栏上正蹦跳的欢,他却手指一抬,劲风从他手指发出,眼看其中一只小鸟就要毙命,中途却被别的气劲打散,不用问只知道是澹台松出手了。澹台松阴森道:“子非它,怎么就断定那两只是一对了我看旁边那只才是多余的”话音刚落,另外一只小鸟从窗栏上栽落到地面上,其他两只收到惊吓,“噗拉”一下,扇着翅膀惊慌的飞走了。澹台松是成名已久的宗师,白阳明单纯从武力方面自然斗不过他,但是“侠以武犯禁”,像宗师这种不算在凡俗中的人,自然是有对付他们的方法的,要不然宗师个个仗着武功到处欺凌百姓或者干脆自建国家,那天下不是早就大乱了白阳明并没有在绝对的武力前输了阵势,大方笑笑:“子非吾,怎么知道我一定不知道了而且国师就一定知道么”“你也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呢”就这样,二人绕口令似得饶了半天,又打了半天的太极,澹台松才从前厅走了出来,而此时王夙早跟着白菲去观赏地道的苗寨风光了。第三十五章 收拾寨中古木参天,王夙等人悠悠的漫步其中,茂林修竹衬托着古色古香的吊脚楼,蜿蜒的山路掩映在绿林青蔓中,悦耳动听的飞歌不时在旷野山间回荡,忽略掉白菲那阴晴不定的脸,倒真是无比和谐的一个早晨啊。确定走的远了,白菲换下那副乖巧的模样,本色毕露,小手插腰,然后阴阴一笑,“想要解药么,怎么还不求我”“我为什么要解药”白菲闻言一愣“你不是被蛇咬了嘛”王夙饶言兴致他盯着白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蛇咬了”“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白菲直接跳脚:“那我的环环呢”“自然是杀了,打算今晚吃蛇羹”“你,你竟然把它杀了”白菲陡然变脸,脸色惨白,两滴清泪夺眶而出。今日出来之时她故意带了白阳明身边的几个真正的高手,没想到此时竟真的派上了用场,白菲咬紧嘴唇恶狠狠的对跟随着的几个苗人吩咐道:“听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教训,爹爹那里有我担待着,要是谁敢手下留情,哼哼,你们每个人都有妻儿老小,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嗬”王夙止步打量凶神恶煞的白菲,眼中寒光一闪,“行啊,这么点年纪就会拿家人威胁别人了”“还愣着干什么上啊”那几个苗人你看我我看你,白阳明的处罚不是那种太过苛刻的,但是尊凶神的命令,还是遵循了的好。随着一声低喝,寒光一闪,湛蓝色的衣袖携剑起舞,刹那间,熠熠的剑光与小蝶合二为一,激射而出。那冲在最前头的苗人反应极其敏锐,一脚重顿稳住身形,腰一弯躲过小蝶的攻击,小蝶不慌不忙肩头错摆,那一抹寒光随即旋转起来。“不要伤了他们性命”听到王夙的吩咐,小蝶手腕一转,本来挥向咽喉的匕首生生往右下偏了两寸,刀锋挑到那人肩头,翻腕一拧,变刀锋为刀身,含着内力重重一拍,再顺势一挑,“哎呀”一声,那人应声倒地,旋即倒地的那人惊恐的看向王夙合着他是最后一个被放倒的,其他人竟是早已经被她解决完了“这这,”白菲也看得呆了,这几人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是全数被王夙轻松撂倒。后颈一凉,白菲猛然意识到王夙已经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而背后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王夙解决了那些人后,闪身来到白菲身前,刚想下重手教训她,可一看这孩子青涩稚嫩却又傲气无比的脸庞,手上便收回了八分气力,只把她按在了地上。“你现在知道你忽略了什么东西了吗你根本就没有打听我的真正实力”王夙笑吟吟的说道,“知道吗小家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白菲实力不济,可脾气不小,口气更厉害她费力地转过头,怒目侧视王夙,怒吼道:“你才是小家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在这儿磨磨唧唧的说教你以为你是我爹”“不是你爹,我也能教训你”拍拍手整理了下衣襟,到底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费老说过,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既然她能为那条蛇流泪,那么多少有些善念的,并不是真正的良心泯灭。不自觉地,对这个似乎有自己影子的小姑娘多了一份同情,以及几分莫名的好感因王夙的手下留情,侥幸还能站起来地苗人们围了过来,无一不是脸色惶恐,急道:“王姑娘,袭击你的是我们,不关小姐的事情,你快放开她吧,有什么事情找我们说”“呵你们倒是挺忠心的嘛”几个苗人面面相觑,神色惶恐在白菲的怒视下,欲言又止。王夙挥了挥手,“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知道你们是被逼的。”看苗人们犹豫着不肯离开,她又道:“这个白菲我会亲手交给白伯伯的,而且我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苗人们这才如释重负,向王夙深深鞠躬,纷纷离开了。王夙盯着手中的白菲,收回了一些力气。白菲张口便骂,“你这个贱人”“啪”王夙一巴掌煽了她,“对美女施虐,嗯,感觉挺不错的,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那种调调”白菲这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小混球哪儿会不知道王夙那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她大叫道:“你等着,我回去就叫我爹派人杀了你”王夙嘴角笑意盈盈,决定激将一下她,万一她被自己收拾怕了不敢跟自己走怎么办“我说,你该不会是怕了,不敢跟我出去见外面的世界了吧”身体被王夙的内力锁住动弹不得,但小脸狰狞地怒骂,“嘁,就你这个混蛋我会怕你”“那就好,我还怕你不敢来了呢”“我一定敢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在你身上为环环讨回公道,一定要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饶了你”王夙不住点头,“那条蛇竟然排在你自己之前,嗯嗯,是个好孩子。想揍我好志向”身后的温流早已呆若木鸡,地上这个狼狈的身影还是白菲那个恶魔吗果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他又瞅了一眼王夙,果然还是一年前收拾大虫那般的威武霸气。王夙猛地回头,温流来不及收了探究的眼神,被王夙逮个正着,只好讪讪一笑。“怎么,还想着跟我提亲”天啊,这小子向王夙提亲温流被小蝶和白菲的目光盯的冷汗涔涔,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敢不敢”王夙忽然玩意顿起,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微笑,眼神扫过宋雨欢,最后定格在温流身上,“原来当年你信誓旦旦说要娶我的事情原来是作假啊”“不是那样的”温流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王夙委屈的望向温流,“那是哪样的”王夙委屈,温流更委屈,“那时的你可不是这张脸,但是你救了我我又无以为报,我心想着没人要你的话不如我娶你,也算是报答你了”“咳咳咳”王夙装不下去了,被一口唾沫呛得气晕八素,这小子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原来是为了报答所以想着以身相许不过想想倒也说得通,要不然当初自己那么丑,他是怎么看上眼的“哈哈哈”地上的白菲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儿来,“原来你曾经是个丑货”而站在一旁的人,表情各异。泠伊满脸震惊王夙竟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宋雨欢一脸崇拜,只是不知是在崇拜王夙揍人的伟岸还是崇拜温流的无私;小蝶面无表情,毕竟她听王夙讲过这个小插曲,那个傻傻的虎子,大名叫温流;只是闻声而来的澹台松虽然被面具遮挡看不到脸,但是那气息太过招摇,像是要杀人似得王夙瞥了他一眼,“收敛一下你的气息,难不成你想为了白菲跟我打架不成”“不是的。”澹台松顿了一下,终还是收敛去那招摇的气息,“我是不高兴温流这小子竟然敢觊觎于你”王夙眯起眼睛,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我跟你很熟吗“”“”沉默,漫长的沉默。最后,王夙打破沉默,从地上提溜起来满身灰土的白菲,“回吧,你的什么宝贝环环我没有杀了,打的半死不活在房间里丢着呢”白菲甚至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急忙问道:“真的吗它还活着可是,为,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我见那蛇还算稀有,估计是你的宝贝无疑,就那么留着它以后岂不是更能任意欺负你了”“你”白菲气结,好不容易对王夙产生的点儿感激也消失殆尽,“你怎么能这么无耻”“相比无耻,确实没人比得过我,所以你要好好跟我学习”王夙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恍如隔世的过去种种不自觉地浮现在脑中,白菲这丫头,真的跟自己当年很像啊只是头脑实在不是很灵活,连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小家伙,你的那些手段都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王夙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