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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她生活在科技时代,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复古的人,她最喜欢的就是中国遥远而神秘的历史,她曾幻想过不少次自己结婚时候的情景,都是凤冠霞帔,漫天花雨。而现在,幻想中的场景成为了现实,她却连一声冷笑都发不出来了。她嫁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哦不,她嫁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高科技下的虚拟符号。只是一个测试游戏而已她试图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说服自己,可心里还是止不住闷闷的。总觉得,她付出的,已不单单是测试这么简单了。晚上,红烛摇曳。沈青歌坐在床沿打呵欠,祁无夜还在外面招待客人,一时回不来。屋子里静悄悄没什么人,她便一把扯下盖头,蹑手蹑脚地踱到圆桌旁,捻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她突然想起故事的开头,沐浔衣成为祁无夜侧妃的那个新婚之夜。当初,沐浔衣就是因为吃光了糕点喝光了酒才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沈青歌一乐,原著中女配出嫁定是安安静静地坐等祁无夜到来吧女配总归是要与别人没甚两样,才能衬托出女主的与众不同。所以,吃完糕点,沈青歌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没人看得出来,这上头其实已少了东西。重新回到床沿上坐好,连出嫁都没有被忘记的指示器隔着层层衣衫响了响,登时将沈青歌方才的愉悦扫得一干二净。服从命令已经成了习惯,就算不用看都知道会来什么指令,沈青歌还是打开了它。这次指示器没有直接命令,而是发了一段原文。沈青歌看了两眼,跟自己猜测的差不多,无外乎就是女配顺便放下高贵冷艳的架子,跟声泪泣下地跟祁无夜诉说他们儿时的事情,诉说她当初奋不顾身跳下水救他的事实,这是她唯一的资本了。当然,还得顺便引诱祁无夜,希望有了身体之交,巩固自己的地位。沈青歌看得一阵鸡皮疙瘩,为什么每个离开了男主的女配都像要活不下去呢她两眼一翻,倒在床上,眼前蓦地闪过昨天晚上成君虞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了浓浓的疲倦,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这是她第一次感到那么疲惫: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兢兢业业地完成所有指示,唯恐一个不对劲儿,自己就永远留在这里了。可是她的心却不能很好的划分现实与虚幻,不可否认,在这里的日日夜夜中,她早将故事里的这些人当成了有血有肉的存在。理性与感织互博,她真的累了。那就纵容一次吧,反正不论女配如何引诱,祁无夜还是会为沐浔衣守身如玉的。于是祁无夜回来之后,便看到沈青歌裹了被子,已经睡到了过去。他有些微微诧异,更多的却是轻松,最后将烛火一熄,自己在她旁侧睡了,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第二天沈青歌起来时,祁无夜已经上朝了。她打了个呵欠,在下人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然后在皇宫里到处转悠。偌大而辉煌的皇宫让她很不适应,但她必须努力去适应。还没逛完一圈已经是中午,沈青歌正准备回去,便看到了谢云轩。祁无夜登基之后,谢云轩被提升为御医,主管太医院。“云轩。”她主动开口,嘴角勾笑。谢云轩面色复杂,最终只笑了笑,道:“青歌,恭喜你如愿以偿。”这话说得,好像那圣旨都是她一手伪造的一般,沈青歌有些恼了,却笑得更灿烂:“那么我也祝云轩你早日如愿以偿。”谢云轩一怔,之后便道:“五王妃真是开玩笑了,云轩一生只愿如现在一般,做个闲散大夫罢了,能有什么愿景呢太医院里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沈青歌也不戳破,朝他点点头,目送他转身之时,突然心念一动,喊住他:“云轩,最近、最近怎么没见到君虞啊他哪儿去了”“君虞说最近有些累,告了一个月的假,四处散心去了。”谢云轩边走边道,不多时就离开了沈青歌的视线。散心去了啊沈青歌不自觉咬住唇,出了血都不知晓。之后的一个月,沈青歌每天吃吃喝喝,现在不比以前,虽然祁无夜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出宫一趟还是比以前麻烦,所以她有空了也只是逛逛皇宫解闷罢了,日子颇有些无聊。而祁无夜则忙着整顿朝纲,四皇子党那群人有了遗旨这个附身符,祁无夜奈他们不得,他们便经常在暗地里搞一些小动作,祁无夜虽知道是他们所为,却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他们治罪。所以,祁无夜这些天可谓焦头烂额,每次回来都已经很晚,沈青歌早已睡下,他自然喜闻乐见。而且,他一个月中只有一半的时间分在这边,沈青歌根本不必费心去招呼他。不过不知是别人特意躲着她还是什么,这一个月她竟再没见到谢云轩,也未曾见到沐浔衣。这日她却不其然在御花园里见到了多日未见的沐浔衣。自从上次沐浔衣放走自家两个哥哥和母亲后,她与祁无夜的关系降至冰点。后来,她快要死掉,又让祁无夜着实痛心了一把。再之后,祁无夜就专注于夺位之事了,夺位之事一毕呢,因那一道要娶她沈青歌的圣旨,祁无夜又对沐浔衣心怀歉疚,将她擢升为贵妃,重新将她疼爱了起来。新婚前夜,祁无夜是在沐浔衣房里过的。但是由于上次害沐浔衣掉落悬崖一事,沈青歌看到她始终有些心虚,虽然她因为磕到脑子,失去了那段记忆,但总归害怕她突然想起来,沈青歌不知那时该作何处理。抛去这些杂乱的想法,沈青歌笑了笑,别扭地喊她姐姐,然后笑问:“妹妹,今日怎么有空逛园子前些日子伤得那么重,不知现在身体是否已经好了”说话就后悔了,说话不过脑子果然,沐浔衣素来与沈青歌关系不佳,如今听她这么说,马上认定为嘲讽和示威,因此脸色顿沉,轻哼了一声:“不劳姐姐惦记,有无夜的悉心照料,我的身子早已大好。”“那就好。”沈青歌讪笑了一声,正准备寻个理由离开,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沈晴汀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双目盈盈泛着笑意:“青歌,你出嫁一月有余,姐姐现在才来探望你,你不会怪我吧咦,沐妃娘娘也在呢晴汀见过沐妃娘娘”因为上次沈晴汀对自己的“真情劝说”,沈青歌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奇怪在哪儿去不清楚,眼下也只好笑着应了她。沐浔衣也回了一个笑,随即就想找借口溜走。沈晴汀却笑道:“城郊有个求子观音庙,据说灵得不得了,今日闲来无事,不如我们去那里拜祭拜祭皇上现在还未来得及扩大后宫,这为皇家传承香火的事情,可都落在了你们两个身上。”“还是改日吧,据说我上次与”沐浔衣看了沈青歌一眼,又接着道,“上次与姐姐一起去寺庙拜祭,不慎惹了祸患差点被杀,便是到现在,我的脑袋里还是记不起那段记忆还是算了罢。”“说的也是,想起那件事,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沈青歌也赶紧接了一句。沈晴汀双眉一挑:“你们上次去那地方着实偏远,当然易生祸端,而那求子观音庙就在城郊,人来人往,香火鼎盛着呢,我又带了不少人,你们俩怕什么香火和马车我都已经备好了,就当赏我个脸,日后若真得了龙胎,我也还沾沾光啊。”她这么一说,倒是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了。沐浔衣小幅度地伸了伸懒腰,看了沈青歌一眼,道:“也好,整日在宫里,也闷得慌,不如出去走走。”见沐浔衣已经答应,沈青歌也没再坚持,只是她那个眼神怎么那么像怀疑她和沈晴汀联手呢她还想知道沈晴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算了,横竖沈晴汀跟她们两个俱无大仇,而且她看上去也没那个胆子害皇后和贵妃。也许真的只是来巴结巴结她们吧。这个猜想在城郊的一片厮杀中破灭。沈晴汀置身事外冷眼旁观,蒙面黑衣人都是朝着沈青歌和沐浔衣两人来的。沈青歌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忽略掉的东西,心里慢慢浮现出一种猜想,而这猜想足以解释眼下的境况。怎么办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沈青歌紧紧抿住唇,指示器没有响,她不知道后续的走向,到底是该奋不顾身逃离呢,还是该束手就擒想到这些蒙面人背后的主人是谁,沈青歌打了个哆嗦,最后决定一定要逃,还要带上沐浔衣一起可是天意从来不遂人愿。出来之前,她们从皇宫里带了不少人,但人数更多的则是沈晴汀带来的人。而且,在城郊这处,还埋伏了不少人。沐浔衣会一点武功,而沈青歌则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拳打脚踢了,终究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当皇宫带出来的人一个个倒下后,沈青歌和沐浔衣,被擒了。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更新:3终于闲下来了,日更模式开启第61章 一个人留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抓她们的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原来沈晴汀早已经与祁无鸿等人勾结在一起了颠簸的马车上,沈青歌与沐浔衣被半个手臂粗的绳子捆得动弹不得,嘴上被塞了臭烘烘的布条,眼睛还被蒙了一层黑布,沈晴汀则安然地坐在一旁,冷眼瞧着她们笑。在最初的混乱过去,沈青歌沉思回想了许多,恐怕早在沐浔衣放走她两个哥哥和母亲之前,沈晴汀就已经是祁无鸿的人了吧。当初,她突然给自己出谋划策,让自己想办法套出他们的行踪,想来就是在给祁无鸿套话。好在那时她觉得自家这大姐奇奇怪怪的,而且也确实不知他们的行踪,因而没有中她的陷阱。只是,沈家明明都是五皇子派,沈晴汀眼下明目张胆地支持祁无鸿,还捆了她和沐浔衣,以后若要是追究起来她不要命了吗“唔唔”布条将喉间的话全部堵住,沈青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字节。沈晴汀哼笑了一声,突然扯下了沈青歌嘴里的布条:“这条路上荒无人烟,你就别妄想喊人来救你们,在你出声之前,我就会杀掉你。”说着,将锋利的刀子搁到沈青歌脸上。沈青歌看不到人,却能感受那冷冷的刀锋,当下大骇,不敢挪动半分,扯着略微嘶哑的嗓子道:“放心,我不会喊人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傻事。沈晴汀这才冷笑着拿开刀子。沈青歌循着沈晴汀说话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尽量面对着她,厉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和祁无鸿勾结在一起你不要命了吗”“这么跟我说话,不要命的人可是你。”沈晴汀扣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沈青歌立刻软化了语气,温声道:“我和沐浔衣被劫,带我们出宫的你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你想过后果没有”“从我打定主意骗你们出宫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打算。”反正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最后阶段了,沈晴汀也懒得再瞒,“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上无鸿了,并开始暗暗为他做事了。”好大一盆狗血沈青歌被狗血浇了个畅快淋漓,不由接话道:“那沈家呢兰姨娘呢你都不管了么”沈晴汀笑了:“走上这条路,我就把所有都系在无鸿身上了。我娘是个孤儿,今天早上借故出府,我已经将她安置在了无鸿的势力范围。而沈府爹他这些年从来没关注过我们母子俩,他一门心思都放在沈朗逸身上,还有空余心思就放在了你和沈挽瑶身上而我和母亲,他根本不曾在意过既然这样,那他会怎么样,我又何须在乎”沈青歌一怔,还想说话,刚张开嘴巴,那布条又被塞了进来。她郁闷地往后倒去,靠在马车上,眼前一片乌黑,刚刚她们说话时沐浔衣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下。随后,沈青歌被迫和沐浔衣分开,被一个人粗鲁地拉到了一间冷冰冰的屋子,她想看沐浔衣去了哪里却看不见,想喊也喊不出口。扔进了屋子里,对方才大发慈悲地将蒙她眼睛和塞她嘴巴的布条扯了下来,随即离开了。沈青歌环视了一周,哼笑一声,难怪她得以重见天日,原来这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窗户很小,大概只容一个瘦弱的人爬过,但窗户上横亘了好几条铁杠。看来是没逃出去的希望了,沈青歌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躺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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