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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了吗莫名其妙被人在暗处盯着我瞅着他都到处张望好几次了那小心翼翼的劲跟做贼似的”叶之渊拧了拧眉头这点他倒是沒想到当初说断沒有断想來老头肯定暴怒了怕老头一怒之下找周轩出气他才急忙忙的给周轩派了个保镖看着他也沒有深思要不是周轩坚持着要去上班他估计就想着办法不让他出门“我突然觉得周轩蛮可怜的”许筠摊了摊手第一次觉得周轩那小孩肯定吃了不少苦这个星期有一个大考更新应该会不定期了筒子们还是养着看吧tt还有谢谢给我留言的娃子们身体已经好多了万分感谢tt逮住都抱一个gtt107往事“走了”周轩摊下手中的文件瞅着房门外说道“嗯”叶之渊走了过去周轩便收回眼神撇了撇嘴视线重新集中回手中的文件上最近业务上的事情他已经上手了不少起码不会手慌脚乱的去问其他同事了时间也已经不早周轩揉了揉眼睛听着身后浴室里传來的流水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回床上最近叶之渊十分的忙碌他们之前的约定也变相推迟了公司最近被人打压着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也不会不识相的还跟叶之渊扯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约定“周轩帮我泡杯咖啡”浴室里传來叶之渊模模糊糊的声音“可是都这么晚了”周轩这样说着却是推开了被子光着脚小跑到厨房冲了杯速溶咖啡摆在一旁的咖啡机和咖啡豆直接被他自动忽略了煮咖啡这种事实在太高技术含量了他倒是学过一会皮毛的那种只是被叶之渊嫌弃的眼神一瞅学习的热情一下子消减了下去便再也沒碰过咖啡机何况叶之渊用的是泡呢周轩端着咖啡走回房间的时候叶之渊正好出來瞅着他手上的东西挑了挑眉周轩嘿嘿一笑连忙把咖啡递到叶之渊的手里谄媚的接过他手中的干毛巾示意他坐下來叶之渊身上只裹了条浴巾头发上的水滴答的往下掉落着周轩用手拦住连忙把毛巾包到他的头上擦了不一会问道:“你们刚刚谈什么了”“想知道那还躲什么房间”周轩被他一堵梗了梗复又开始手上的动作“那个死家伙臭不正经的”“怎么不正经了”叶之渊啜了口咖啡倒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看他“转回去”周轩想起许筠跟他闲扯的话脸一红伸手把他的头强硬的扳回去“不想说就算了别妨碍我擦头发我还想早点睡呢”“别擦了”叶之渊拽他下來“困了就先去睡”说的温柔体贴手上的动作却一丁点也不紧紧把人桎梏在怀里头搁在人的肩上还咬了一口“别动痒”周轩哼了一声挣了挣便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你那个朋友”“许筠”周轩皱了皱眉纠正了称呼:“许筠他为什么老是往咱们家里跑啊以前也沒怎么见”“他來自然是有事”叶之渊顿了顿“怎么他惹到你了”“也不是就是怪讨厌的”周轩打了个哈欠随意的说着“说话很欠”掰下叶之渊的手放在手心里玩叶之渊的手比起他的大了一号比较起來像大人和小孩的似的可是叶之渊的手指却十分的修长形状漂亮指骨分明而且还十分的灵活想到这周轩脸上一热赌气似的开始揉弄起來叶之渊的手被他的手握在手里感受着怀里的人的手的触觉软软小小的还时不时就着手上的纹路捏着不禁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周轩瞅着放在一旁的咖啡突然说道:“我听别人说咖啡好像杀精”“你这是听谁胡说的还是说”叶之渊笑了一声按着周轩的臀部往下压呼吸暧昧:“我不够让你清楚”“别闹了说正经的”一整晚都被处于调侃的状态这下被叶之渊对着他耳朵根呼吸周轩僵了僵身体反射性的便喝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狐朋狗友叶之渊微微一笑沒有调侃下去拉着人上床睡觉夜深人静周轩已经睡熟了身子微微的起伏着听着身旁的人均匀的呼吸着叶之渊轻叹了声收拢着手臂把人更紧地纳入怀里周轩闷哼了声一个拳头直接伸了过來叶之渊反应迅捷的接住把人严严实实的压进怀里这才给他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周轩叶之渊吻了吻他的头发脑海里却闪现着赵修文的名字“赵修文也回国了”许筠调整了一下位置意味不明的笑着“你说几个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这下是全体碰头了是不”“哎别恼火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许筠又抿了一口酒“这么多年了你们弄出的破事总该好好理理吧”“他回來做什么”“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许筠摆了摆手:“或许是老头打的鬼主意或许是想隔岸观火或者是想散散心谁知道呢总而言之就是有好戏看了”“别愁眉不展嘛他也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这么说來你倒是一直知道他的消息”叶之渊拧了拧眉头瘫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宇“也对他不想见的人大概只有我”“这些事你等他回來再下定论”许筠站了起來不耐的扯了扯衬衣语气却变得嘲讽起來“说起來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的这么的复杂最恼火的还是我插在你们中间偏偏像个局外人一样束手束脚看你们闹得欢倒是一点我的事都沒有”“这么多年了像个闹剧一般你们也该好好收场了断或不断一个字别像个娘们的真够让人窝火的”“你突然生什么气”叶之渊也不耐的看着他“哈我生什么气你还不清楚”许筠好笑的说道捋了一把头发“你现在既然能这么花费心机的保护着你的小情人当年怎么就不能护着修文一点”“许筠我和修文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叶之渊叹了口气“不过我承认当年是我沒有护好他他承受的事我难辞其责至于周轩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连我自己都沒有理清楚只是那件事却是很好的给我上了一课”“所以现在你就像只惊弓之鸟了头缩的倒是紧啊好友也不能讲”“不是只是时候未到”“行现在就只是我在瞎着急”许筠说着像是泄气了一般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突然笑了开來“许久沒有摆这么严肃的脸孔有点操作无能啊”“”“哎那是什么脸色总不能到时候我像个傻瓜的杵在一边吧我可是发过誓的这次非得在中间插一脚”许筠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这样的人听说特别的奸诈“你会预防我也懂得预演”“叶之渊你们当年做的操蛋事我之所以沒有发表看法那是因为我知道于事无补现在你揪着李洺小垣连修文都來插一脚了我可就不能由着你胡闹了懂吗”说出的话却一字一句都是咬牙切齿的108当年的事其实当年的事也并沒有那么复杂叶之渊承认那时和赵修文有点纠葛不清他本身并沒有想过和同性在一起但跟赵修文之间的确存在点小暧昧互动以及默契还有赵修文对于他和他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叶之渊不是傻瓜那么浅显的感情表示他当然看的懂却沒有点破只是赵修文也沒打算藏着这或许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了太过看的起自己以及忘了叶家老头子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叶家老头子十分的强权在他们兄弟的感情上更是明着暗着诸多的干涉叶之垣做事向來不问过程只求结果当年叶之垣喜欢李洺尚且不敢放到台面上对李洺的感情也是极力的掩着便可知老头子的厉害了叶老头子也就是叶之渊他爸听到传闻的时候差点沒把整栋房子的东西给摔了“败家子败家子丢尽脸面”叶老头子看着手里私家侦探发來的相片指骨差点掐断了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派人去把赵修文给做了当然这个做非彼做老头子那时还沒有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的手段只是派人去把赵修文修理了一番顺道把手给打断了还恐吓了一下赵氏集团叶之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处理叶之垣整下的烂摊子压根还沒反应过來叶老头子甚至连跟他对峙都沒有仅凭几张稍显暧昧的相片直接入罪把人给弄残了“怎么了”李洺趴在床上不解的看着他厚重的镜片反射着白光配着苍白的脸色倒显出几分虚弱与可怜“赵修文出事了”叶之渊放下电话脸色阴沉急冲冲地走了出去本身就对叶老头子有诸多的不满这一下叶之渊是彻底火了所以说整件事上叶之渊也无辜的很只是赵修文的受伤的确跟他脱不了干系何况人赵修文还是个钢琴家去到医院的时候赵修文刚刚接好了骨头除了手上的伤其他倒还好只是看着严重并沒有伤到内脏老头子到底顾忌着赵家沒有下狠手赵修文见他來了也沒什么反应目光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抱歉”叶之渊看到他的时候脚步简直沉的走不下去了鼻青脸肿的赵修文哪里还有平时清秀温润自信的模样“我沒想到老头会对你做出这种事”说是对他沒有一点感情是骗人的赵修文是个很优秀很骄傲的人虽然看起來很温和可是骨子里却很倔强叶之渊那时尚且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只知道赵修文对于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到底少年年少模模糊糊的享受着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却想不到钢琴是赵修文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而他的手却被折断了想來老头子也并非手下留情了“你走吧”赵修文闭上了眼睛沒有受伤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抱住了打着石膏的手开始逐客:“我有点累想休息了”一阵沉默过后叶之渊才艰难的开口:“医生说了会好的只要”“不可能好了”赵修文死死闭着眼睛手指抽动了一下即使手能够重新愈合灵活度也不可能跟从前一样对于一个钢琴师來说基本上可以说手废了现在的他狼狈的跟只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一行泪悄悄滑了下來“你让我静一静”“修文”“请你出去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谈”结果两人不欢而散叶之渊再次去探望他的时候被赵家人礼貌的拦了下來声称赵修文并不想见到他赵修文得了抑郁症那还是他后來听许筠说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许筠人在国外对于事件了解的也不清楚只听赵家人提了一下“出了一趟国你们整的都是些什么事”许筠在沙发周围烦躁地走了几步又不耐烦的转过身來:“修文出国治疗了他自残了几次你知道吗你家老头子也真会挑人软肋明知道那小子有多爱护他的一双手”赵修文喜欢叶之渊他是知道的甚至在私底下劝过赵修文旁观者清这样的感情在他们两家上注定得不到认同的劝归劝许筠也沒真阻止赵修文的行为甚至在几次碰见叶之渊喝醉了赵修文偷偷亲叶之渊的场面也沒点出來却沒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偏激的结果“你就沒什么想说的”“说什么”叶之渊抬起头來声音阴冷:“事到如今我什么也挽救不了”“许筠你帮我准备一下”“你想干什么”许筠微微眯起眼“我要回中国”叶之渊指尖轻轻敲在桌子“修文现在不愿意见我我要想办法去看他只是老头子也咬的紧每次都來这招我可吃不消了”他要离开这里这样的想法并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的恋爱、生活方式只要不符合老头子的标准必然会导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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