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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哼了一声,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果然是马文才不假。他稍稍低下脑袋,下巴抵在梁月的额头上,道:“偷偷摸摸的,你做贼心虚”“你才做贼心虚我是担心吵醒你”虽然她和马文才不算陌生,但是他每一次说话都靠的这么近,真的让她很困扰马文才一手撑在她的肩上,一手搂在她的腰上。轻轻一声冷笑,虽在黑暗中,梁月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就这一声冷哼,梁月也感受到了他不是那么愉快的心情。“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到处乱跑,梁月,你的三从四德、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马文才慢条斯理地说着。却是惹的梁月又气又恼,她一手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一面道:“你此话太过分了我是否三从四德,是否知廉耻,与你何干何况我是去寻的大哥,我与他只有手足情分,你少来污蔑我”马文才呵呵一声冷笑,道:“手足情分你倒是说说我对你是什么情分”梁月急着推开他,道:“能有什么情分不就是同窗之谊,朋友之情嘛你干嘛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一个同窗之谊,朋友之情”马文才一把揽住梁月的腰,将人托起,低首便咬上了梁月的唇。梁月身子被其托起来,两脚不沾地,嘴上又被他胡乱啃着,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心里登时大乱,四肢胡乱地往他身上踢着、挠着。马文才闷哼了一声,却是任由她踢打,略一抬头,放过了她的双唇,就亲上她的玉颈,在耳珠子与锁骨间来回嘶咬着。梁月心中害怕,直到马文才两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跻身进来,同时揽在她腰上的手一松,她几乎就成了跨坐在马文才大腿上的姿势,登时她就不敢挣扎了。马文才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不在啃咬她的脖子,而是伸出了舌头轻轻一舔她的耳垂。“同窗之谊朋友之情会这般对你”马文才朝她更是贴近了身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满意她身子的再一度僵硬。梁月拼命地摇头,浑身一阵子僵硬后是不止的颤抖。“男人的心思你了解多少”马文才很满意她的态度,不由怜惜地伸出手将她适才挣扎时候的碎发掠到了耳后。柔声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梁月心中难受,此刻她再不知道马文才的心思,她就是个傻子了。但是,她从来将马文才当成好友,却没想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尤其是,他一声“敢不敢不听话”和那些动作都让梁月觉得屈辱梁月用了所有的力气一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等马文才被撞开后,她一把滑到了地上。“马文才我会立刻去找师母换宿舍至于我的身份,你爱说出去就说出去好了总之,你别想威胁我”梁月压制着心里的害怕,飞快地要开门离开。可马文才到底习武之人,速度和力道都是梁月比不上的。梁月的手没碰到门栓,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我威胁你”他怒极,将人扔到床上后,自己也压了上去,“若是我要威胁你,你觉得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梁月听着刺耳的撕拉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衣服被马文才扯破了。她小脸一白,猛然间,亵衣内伸入了一只大手。所有的反抗情绪刹那间成了惧怕大手循着腰身摸索到了裹胸布的结,然后轻轻一扯,梁月觉得身子一松,一凉,一热“好好听话。我会好好待你。”梁月没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当初被抛弃在孤儿院,长大后被同龄的孩子取笑欺负,她没有哭。病情最重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她没有哭。但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为何,刹那间就哭了出来。“如此瘦小,将来如何哺育我马家后代”马文才浑然不觉梁月的情绪,自言自语。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探索着那未知的领域。梁月哭的凶猛,最后求无可求,只好一把按住那作孽的大手。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梁月也止住了泪水。马文才贴着梁月的耳朵,道:“小月如此迫不及待”梁月羞恼不已,道:“无耻下流”马文才呵呵又是一声冷笑,大手飞快地抽离,梁月以为他终于捡起那可怜的廉耻之心,却不想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根腰带,飞快地将她的双手绑起来,两腿压着她的膝盖,一手伸到了她的腰间梁月脸色煞白,急道:“马文才你别乱来”“我无耻下流”“你听错了”“你要去找师母换宿舍”“你听错了”“你我是同窗之谊朋友之情”梁月紧紧咬着唇,叹息一声,道:“文才兄真要听我的违心之言”黑暗中,梁月觉得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自己,冷凝而冷静。伺机而动。半晌,马文才松开对梁月的禁锢,执拗地道:“小月我样样胜过梁山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你等着瞧好了”不是难道他没听懂自己话里的重点吗梁月有心为自己辩解,可是又怕刺激到马文才,再做出一些让她屈辱的举动。她安静地等待马文才解开束缚双手的腰带,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往怀里带,梁月才带着哭腔道:“我不是你家中的那些女人,你何必这么待我”马文才诧异:“家中的那些女人什么女人”梁月见他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便道:“依照文才兄的家世,府上岂能没有通房丫鬟,小妾的道理我来尼山书院是为了哥哥,不是来让你轻薄的。你若是对我尚有一丝情谊,就不要这样做贱我。平白毁我清白”马文才忽然心情大好,抱着梁月闷闷笑开,道:“原来小月是怕跟着我无名无分。你大可放心好了,等学期满了,我便明媒正娶你过门”然后他似乎有一丝别扭,轻声道:“正妻没有过门,岂能先设小妾小月真是糊涂的紧,我像是那等好渔色的人吗”是谁刚刚那般下流无耻马文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强了何况这话说的仿佛是自己拐着弯要嫁给他似得梁月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如何拒绝了,便推了推马文才的手,道:“文才兄,其一我父兄过世,婚事无人做主,我亦不愿随随便便地嫁了。其二,我若择婿,对方是贩夫走卒也好,王侯将相也罢,却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文才兄何必自找家宅不宁呢”听了这话,马文才应该会考虑考虑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世上几乎所有男人都想要的福利,怎么算怎么不值得。可梁月没想到,马文才听完这话,竟然更加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了“放心。”此话何意梁月懵了可是马文才似乎有些话没说出来。梁月转首,正好见到一缕月光落在马文才的耳朵上,他的耳根子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她难免又想起刚刚那肆无忌惮却像是极力压制着却仍带着些颤抖的手想到这里,未曾深究其中意味,梁月又一脚踹向马文才。“文才兄既然要以正妻之礼娶我过门,此刻便尊重我一些”梁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指着外间的塌子,道:“还请文才兄从此后去外间长椅将就”“梁月”“莫非你刚刚都是寻我开心,逗我玩儿吗心里也不过将我当成个烟花女子想如何摆布就如何摆布吗哼”“我自然是认真的”马文才咬咬牙,一把抱起了床上的被子。踟蹰一番,他道:“今日匆忙,没有铺好长椅,从明日开始再说”梁月呵呵冷笑一声。马文才嘴角一抽,道:“我去便是,你这般阴阳怪气地做什么”梁月不说话,就指着那外头。马文才跳下床,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那个就解开着好了。你不憋我都觉得委屈。”梁月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什么,心里一恼,朝着外间砸去了一个软枕。随后响起的是马文才欠扁的笑声。梁月暗骂一声,然后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刚刚的话不过是推辞,她哪里有嫁给马文才的心思就他刚刚对自己做的事情,她恨不得剁了他的手,只可惜一切挣扎都是浮云她才选择这么对付他的。哎。可这么就提起了婚嫁,梁月心里竟隐隐觉得害怕、第48章当天晚上,梁月做了一个梦,她梦见马文才终于不去拆散梁山伯和祝英台了。梁祝不用化蝶了,他们圆满大结局,于是天下太平,大家各自洗洗回家睡觉。然后鬼差大哥告诉自己,自己能回到现代和哥哥团聚了她难免热泪盈眶,心情激动,正要踏上那五光十色、瑞气千条的光圈,其实,梁月也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反正就是觉得跳进光圈就能回家了于是她义无反顾,以绝对的气势要投身那光圈里她使劲地跑啊跑啊,用尽了力气,可那光圈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竟慢慢缩小,要消失不见鬼差大哥还在光圈里面朝自己招招手姿势暧昧,梁月已不忍直视。重点是她急啊,她怎么跑也接近不了那光圈,她觉得有人在后面揪着自己的衣领这么一想,她就回头看了,一看居然是穿着大红衣服的马文才“文才兄,你怎么穿成这样”梁月觉得自己的关注点有问题。“小月,别闹,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喜日子,快点跟我回去拜堂。”“你胡说什么谁跟你成亲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你再也回不去了,我们赶紧成亲然后洞房生一大堆的孩子吧”梁月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也换了,成了大红嫁衣光圈彻底消失的刹那间,她眼前一红,是被马文才拿盖头盖上了也就是一刹那,梁月又觉得自己在生孩子,一直生一直生,没多久身边就十个萝卜头围着她要吃奶而马文才他左拥右抱,一手一个美人,那两个美人眉目还和祝英台十分地像梁月想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岂能容忍丈夫花天酒地,彩旗飘飘于是她拍案而起:马文才,你不守夫道,我要休了你这个时候,十个奶娃娃拉住她的衣角,呜呜呜地喊妈妈要吃奶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陈子俊恨铁不成钢地对她说:梁越自古嫁夫从夫,我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马文才就在一旁得意地笑,他说:我爸是杭州太守,你小小孤女奈我何乖乖回房去喂奶,莫惹大爷生气把你揍啊啊啊梁月猛地从梦里惊醒,冷汗涔涔她抹了一把冷汗,见外头大亮,原来是一个噩梦呼。梁月拿眼去瞧外间,见马文才正起床穿衣。估计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一大早的就脸色很差。大概是受梦境的影响,梁月先是瞄了一眼他的弓箭、然后是他健硕的身躯她怎么觉得人生有点惨淡啊这特么的武力值不在一个程度上压根打不过这厮一整天,梁月都心事重重、晕乎乎的。匆匆将抄好的书交给山长后就回房呆着了。晚上荀巨伯说有事找她,马文才给她推辞了,她也没有回应。倒是马文才看她今儿一天都温温顺顺,也没有故意疏远了他,刚刚还因为自己不去见荀巨伯大雾,心情甚是好。“你在看什么”马文才自发坐到梁月身边,心想她今天虽然乖顺,可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自己问什么,她就嗯嗯啊啊地应付几句。于是,他坐到她身边后,又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像是将她整个人带到了怀里一般。梁月立即坐直身子,答道:“孙子兵法军形篇。”马文才略略挑眉,道:“那小月可读出了什么”梁月叹气一声,道:“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胜利之师总是先具备必胜的条件再开战,而败军之将总是在没有准备好条件的情况下匆匆开战,最后苦苦挣扎求胜。可自己和马文才这一番“对战”,怕是永远也不会占据到必胜条件了。马文才看着梁月脸上一副挫败的样子,强忍着笑意,胸腔一颤一颤的,道:“虽说你识时务,可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刺耳呢”“文才兄见笑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先贤说的。”马文才一手勾着梁月的一缕青丝,一圈一圈地在手中绕着,道:“兵法博大精深,此次下山多日,我也好久不曾读及。既然小月在看,不妨念出来,与我听听。你我也好交流交流心得。”梁月轻咳一声,道:“文才兄又不是不识字,还是自己看罢。”马文才轻嗯了一声,端的是架子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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