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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摇了摇头,甩掉那些荒唐的想法,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剧本上,手上的是东盛自制的偶像剧,导演也是在内部定好了的,叫赵东,这名字牧白总觉得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想来应该不是太出名,或者是新人导演吧。没想太多,牧白仔仔细细的把剧本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包括他自己的部分,和其他人的部分,然后又思考揣测了一下人物的性格和塑造问题,等再放下剧本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牧白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能这么安安静静的呆着的时候,实在是少之又少,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这么久。一天没吃东西,牧白起身,打算找些食物,偏巧这时候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梁小燕,刚要按接听键,没想到电话却又挂断了。牧白奇怪,打回去,响了好长时间才被接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牧白根本听不清那边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噪音似乎小了些,牧白才听到梁小燕的声音,除了一开始叫了自己的名字外,便只有嘿嘿的笑声。牧白皱眉“喂小燕你在哪你是喝酒了么”“哟,小燕呐,原来你在这儿啊走走走,快回去了,赵导可是说了,刚刚那杯不算,你得替牧白再喝一杯”“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同时,牧白也拿了衣服出门。h酒吧门口,牧白一走进去便迎上来几个服务员,“牧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豪华包都包出去了么”“除了几位预定的客人还没到,其他的都已经开了厢了。”服务生以为牧白要订包厢,略带抱歉的说着。“不是今天预定的有几间”李景威今天早上跟他说的这件事,也就是说这些人在昨天,或者更早就已经预定好了包厢。“有两间是昨天预定的,还有一间是前天定的,牧先生是要找人么”“对,约了几个朋友,可是我不记得他们定的哪一间了。”牧白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你记不记得哪个屋子里有个长头发的女孩子,卷发,大概到我这里”牧白简单的叙述着梁小燕的样子,还没说完,服务员便一笑打断了。“我想我知道牧先生要找的是哪间了这要是放平时,我们肯定是记不得这么清楚的,可是您刚刚描述的这位小姐刚好在进门的时候把手提包落在了前台,我们特意给她送了过去,这才有点印象,包厢也正好是昨天订的,我带您去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好的,麻烦你了”酒吧另一侧的几个服务生叽叽喳喳的凑到一起。“喂,你们看你们看,那是牧白么”“真的是耶好想要签名啊”“嘘,现在可是上班呢你忘了老板说的了,咱们这可是明星ub,素质都高点好么”“那可是牧白啊,可遇不可求啊”小姑娘苦着脸,差点没哭了。“不是快交班了嘛,等下班的吧,既然来了,不会这么快就走的,倒时候帮我也要一份”“看看,看看,你不是也惦记着呢嘛”“你们几个不好好干活儿,都在这儿嘀咕什么呐”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吓了几个服务生一跳。男人插着手走了过来,上身一件白色紧身衣,下身一条黑色皮裤,腰间还随意的系着一个外套。要说妖娆一词本应该用来形容女人,但是放在这人身上却也不失为过。不算是不分雌雄的中性美,但就因为知道这人是男的,更多了那抹吸引人的魅力,这就是h的老板廖树勋。“老板好”几人赶紧站得流直问好,小刘一脸讨好的笑“老板啊,我们没偷懒,我这正教育他们h的崇高理念呢”“别跟我这儿耍嘴皮子,我问你们,凤凰游那一包的酒是谁给送过去的”“凤凰游我记得他们在酒柜那儿有台子,说是怕我们拿错了,自己取的”h虽说是酒吧,规模却很大,并且来往接待的都是些商界政界的名人,或者是些圈子里的明星,这些家伙的嘴叼,有的人拜托廖树勋帮着倒腾了些名酒,放这儿备着,也有的人喝不惯外面的酒,便喜欢带些自家的好酒过来,喝不完也可以在这儿存着,下次接着喝,放这些酒的地方,便被称为酒柜,而台子,是一个可以自动调节温度的小型加密储藏格,在酒柜里有台子的人,除了廖树勋的朋友,便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是自己拿着钥匙,想开酒的时候,再叫服务生给取来。“他们自己取的有人跟着没”“梅子和我都跟着来着,怎么了”廖树勋一只手支着旁边的吧台,一只手掐着腰思考。“咦老板,你这衣服怎么搞的,怎么一大片污渍在上面啊,这可不像您的风格”以他们老板那美得要命的审美观加上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洁癖性格,没立马换下来,可真是奇迹了。“啧,别跟我提这个,一提我就来气,跟个没长眼睛的人撞一块儿了哼不跟你们说了,我换衣服去,对了,你们几个,小惩大诫,今天工资扣一半吧”“不要吧,老板”廖树勋来到办公室,纠结着先换衣服还是先打电话,一跺脚,说了句“真是欠你的”,掏出手机,拨了一串数字。“我的小祖宗”嘟嘟嘟嘟嘟电话挂断。廖树勋深吸口气,发着抖又拨了第二遍,“肖杰听我把话说完你能死啊”那边没挂电话,也没说话,廖树勋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说呢,咬牙挤出了一句话。“我在h里发现了好东西,你绝对感兴趣的好东西”那边问了句什么,廖树勋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呵呵,你说还有什么” 。“我跟你说,给我少带点人过来,你要是敢把我的h喂喂混蛋肖杰敢挂我电话老子真他妈是欠你的”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双更不行了,肥一点还是可以滴某某人露头啦是好事还是坏事昵╮╰╭、第十一章 所谓男主牧白被服务生带到了一间包厢前,“如果我没记错,就是这凤凰游的客人了,牧先生您看看对不对。”透过门口的小型玻璃镜,牧白看到了梁小燕和其他几人,在目光扫过其中一个男的后,不由得瞳孔一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赵东这个名字耳熟了,五年前,娱乐圈里出了件丑闻,某导演将一个男孩儿虐待致残,男孩儿的母亲伤心欲绝,将那人告上了法庭,事后那名导演被挖出不但是同性恋,还是虐待狂,并且在他家里找到了许多他猥\亵虐待男孩子的照片,据说都是他亲手所拍,大多数是些找上他,想要通过他成名的少年。虽然人证物证聚在,但是由于被告律师陈述,所有行为,均是在双方达成某种协议的情况下进行的,并不能算是单方面的虐待行为,因此,法院只能判处相对较轻的惩罚,虽被罚款判刑,但最后还是花了些大价钱就让这事不了了之了,之后五年,那导演销声匿迹,躲了起来,再未听过他的一点消息,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碰上了赵东梁小燕正在被几个人拉着灌酒,牧白脸色一冷,跟服务生说了个“是”字,推门走了进去。冷若冰霜的脸色,在推门走进去之后,变成了虚假的笑意“赵导,您请了牧白的助理,也不通知牧白一声,这小丫头跟着牧白的日子尚短,没有我跟着,让您见了笑话多不好。”看到牧白,赵东眼前一亮,仍是不动声色的坐着。梁小燕听到,偷偷冷笑一声,拿了酒瓶,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牧师兄,你来了啊,嘿嘿,嘿嘿,他们说,额”梁小燕差点摔倒,牧白一步上前扶了,看了眼梁小燕,眼中闪过丝异样,待把梁小燕扶稳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哟,没想到正主儿来了啊,老李还说你难请,这不是来了,快过来喝一杯。”赵东身边一个胖子殷勤的说道。“牧白还要开车,不太方便。”牧白淡淡的拒绝,将视线转向了赵东。赵东晃着杯里的酒“你这是要驳我的面子”。“赵导说笑了。”“那这是什么意思来了一句话不说,还要将我请的客人带走,这可说不过去吧”赵东话落,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周围几人也跟着附和,七嘴八舌的数落着牧白这事儿办得不好。“那赵导想要怎么样”牧白挑了个眉,知道现在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很简单。”赵东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拿了个新的,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把这杯酒喝了,人我就让你带走。”牧白将梁小燕带到门口处,让她靠在墙边站着,又径自走了回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举在眼前,略显昏暗的灯光下,白酒映着灯光的颜色,显得格外诡异。“喝了它,赵导就满意了”赵东耸了下肩,没说话,翘起二郎腿,用手支着下颚看向牧白。牧白微微一笑,二话没说,举起杯便把酒喝了。赵东贪婪的欣赏着牧白喝酒的样子,李景威说的没错,这人果然是个尤物一杯酒下肚,牧白的眼神有些迷离,一天没沾食物的胃,在如此高纯度的酒精作用下,也随即肆虐,牧白咬了咬牙让自己清醒,看着明显看好戏的赵东,冷冷说了句“我现在可以走了么”赵东意味深长的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便”。牧白放下杯子,重新走回门口,要扶起浑身瘫软的梁小燕,没想到,她却闹着不走。“我我不走李总说了说要我替,嘿嘿,替牧师兄把人陪陪好了的,这,这是助理的职责我不能走,不走,嘿嘿,呵呵”牧白一直没说话,只是抓着不停胡闹的梁小燕,见她实在闹的厉害,便想要把人抱起来,没想到赵东过来,一把将人抢了过去。“牧白啊,人我是可以让你带走,不过也要听听主人的意见,她不想走,强求也不好吧。”“赵导既然承诺了,难道想要”话还没说完,牧白突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从胃部开始向外蔓延,有一种痉挛的疼痛感,并不是空腹喝酒所带来的刺激,而是牧白抬头,冷冷的扫过梁小燕,又看向赵东“毒品”赵东先是一愣,然后隐晦的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行家”确切的说,牧白并不是行家,而是为这东西付出过惨重的代价,他直觉的知道这东西是毒品,但是却又跟自己认知中的东西有所不同明知道东盛有涉毒的嫌疑,自己竟还是大意了,怨不得任何人牧白深吸口气,想要稍稍缓解体内汹涌的感觉,没想到却像得到反噬一般,来得更凶,他要一只手扶了墙,才不至于跪倒在地,冷汗顺着脸侧滑下,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不好对付另一边,办公室里的廖树勋换了身衣服,手里拿着个东西就到门口等人去了,果然,没过多久,肖杰便带了手下过来。看着迎面走过来,一身黑气的男人,廖树勋二话没说,把手里的白色紧身衣扔了过去,顺便第n次在心里感叹“帅则帅矣,不可近身哟”肖杰一把接过衣服,扫了眼廖树勋,等着解释。旁边跟着的左志勇吓出了一身冷汗,示意后面的兄弟稍等,还好扔衣服的是廖老板,这要是随便换个人,他们少爷估计就不是扫一眼,而是直接掏家伙了“自己看”肖杰皱眉,看向手中的衣服,一下望见了上面的酒渍,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瞳孔一缩。“在哪”“我新买的sks,就因为你那破东西毁了你这什么态度” 廖树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肖杰没听见一样,直接吩咐身后的手下“给我挨桌搜。”“哎哎,慢着慢着又没说不告诉你,让你挨桌搜我这还做不做生意了”廖树勋挡在门前,掐着腰咬着牙,看向肖杰。肖杰一摆手,后面的人停了动作。廖树勋深吸了口气,缓缓情绪“给你看着呢人还在凤凰游”。肖杰把衣服扔了回去,招呼也不打一声的进了h。廖树勋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嘟嘟囔囔“就你进我的h这么随便不这么拽能死啊”包厢内,赵东示意后面的几个人赶紧过来,把牧白架到了座位上。“看来牧先生是身体不大舒服啊,不如歇歇再走”牧白朦朦胧胧听到他们说什么,想反抗,却浑身使不上力,他知道,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便只能任人宰割了,费力的咬破了舌尖,才找回了些意识,不管怎么样,总要试一试。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肖杰先一步走进来,站在门内,冷眼扫着几人,廖树勋着进来,站在肖杰旁边,其他一伙十来个兄弟随后,左志勇走到桌子前,挨个儿闻了闻桌子上的酒。“少爷,是紫罗兰。”肖杰握拳,周围的空气又冷了几分。“你们是什么人,这都是干什么”屋子里的人都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胖子才反应过来,看了眼赵东,狐假虎威的嚷着。左志勇“当”的一声把酒瓶甩在桌上“说这酒里的东西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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