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方经理,现在可以说你失败了一半。”方氏公司总裁坐在老板椅上高高在上的样子望着站在面前的方童。“所以”方童笑问,好像不甚在意。“别忘了你当初说过什么,年轻人不要太张狂。”总裁带着和方童如出一辙的笑容,又多了沧桑和自负。“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方童的笑则多了嚣张,“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能给的。”看着离去的潇洒背影,总裁不禁对着秘书感叹了一句:“我儿子很帅”老秘书点点头,问:“现在是否给他施压”总裁摆摆手:“还没必要,先逼紧小童,至于其他的,”沉吟片刻,问道:“你说有个人想见我”秘书递上镶金硬质卡片,上面一手流畅的字体赏心悦目,让人不由对下笔之人赞叹从而产生好感。“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人生从来不缺的就是惊喜。”田然鼓励道,“这次小失误你很好的挽回了,我相信你能获得最终胜利。”方童头次对这个自己无情利用的人产生一丝好感,笑容也多了几分赞赏:“谢谢田经理,能够和你合作,真是三生有幸。”“哦,你这么赞美我会让我误会的哦”田然挑起眉。方童回以微笑,没有开口仿佛默认了对方的另一层意思,立刻引起田然惊叫。“哦天啊真的吗真的吗”平复惊喜,田然坐稳不好意思地说:“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方公子,你要知道,其实之前我并不太自信。毕竟你是很优秀的男性,真的。让很多对你,嗯,你懂,的女性都望而却步。不过,我相信,坚持就是胜利。”“勇敢的女性总是让人敬佩。”方童嘴角挑高,“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小然。”田然愣了一下,给予对方一抹甜美的微笑。方童和合作伙伴保持友好关系,用私人时间加深接触增强默契,这个工作方式仵彦早就知道而且习惯。之前也不乏女性利用工作的理由往方童身上蹭,不过都被巧妙地避开,所以警惕心对于仵彦来说只是一个名词,针对公司竞争对手。可是同进同出的两个人从并肩而行变成挽着胳膊一副亲密的样子,那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仵彦倒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壁冷静了半天才平静下来。随着项目即将进入收尾阶段,公司上下忙得天昏地暗。仵彦也顾不上方童和田然持续升温的关系,投入到工作中,每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都在发布命令接受命令执行命令汇报工作中度过。有了样品事件的前车之鉴,这次方氏公司提高了警惕,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赤脚过河般。驱威方面也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两家公司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对于联美新产品的推出,用媒体造声势宣传战两家公司也费尽心机,联美也很下功夫,吊起消费者的胃口。其实方氏与驱威的竞争可不只是产品推出为止这么简单,如果销售成绩上能够有差别那么也是为自己宣传的一个很好的题材竞争无处不在。商品上架日期越来越近,公司的每个人草木皆兵,神经高度集中到一定境界,疲劳也被弱化,每个人都跟打了兴奋剂磕了药一样,也像被气撑满快要爆炸的气球。特别是仵彦,弥勒佛跟他说过,这次合作项目对于方童意义非凡。而自己也答应了:竭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嘿,放松放松”吃午饭的时候同事之间互相打气也会开些玩笑聊些八卦,是防止过度紧张提前崩断,“有好消息。”“现在除了产品成功上架,什么消息我都开心不起来。”另一名同事一副死人脸机械地把饭送入口。“要把眼光放长远,嘿,这是个对于咱公司来说非常好的消息。”传八卦的同事坚持不懈吸引注意力,“你们知道吗,驱威在某种程度上必然失败。”“为什么”死人脸同事从善如流地问道。周围的人也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仵彦默默地吃着饭竖起耳朵。“商业联姻。”“嗯”死人脸抬起头。“咱们的方经理和联美的田经理快要结婚了这就代表了咱们公司和联美联姻了”不禁放大声音,得意洋洋地宣布道。周围几桌的人都竖起来,扭头看向说话的人,这让那位同事更加得意。“你们都不看新闻吗”“什么意思”“报纸之前就报道了啊。”另外几个同事表示早就听闻地不屑一顾加鄙视一群井底之蛙。“天啊,忙得连觉都快没得睡了谁有闲情看报纸”“喂喂,再说详细点,方经理和联美那位大美女真好上了”“哇塞我早就说有戏吧有戏吧你看他俩前几天那样这样还有这样这样我就知道”“报纸上都有拍到的照片啊,用不着大惊小怪吧。这才叫郎才女貌。”耳边嗡嗡地哄吵声,整个食堂瞬间成了菜市场。仵彦瞪着盘子里的饭,一勺一勺送到嘴里。旁边的同事太激动不小心撞到仵彦的胳膊,饭菜洒了出来,仵彦低头擦干净,端着吃了一半的餐盘放到推车上然后朝电梯间走去。作为难得淡定的一人,食堂的工作人员不禁多看了两眼。仵彦坐着电梯上到八楼,下了电梯直接进卫生间。几乎吐光了中午饭,连胃里的酸水都呕出来,却止不住的干呕,好像恨不得把内脏也吐出来,仵彦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脑袋抽疼,好像一根极细的头带钩的针刺从太阳穴刺进然后使劲儿搅动,嗓子撕裂般疼痛,眼睛更是被胃酸刺激地不住冒眼泪。等从卫生间里出来,仵彦狼狈的样子引起了办公室所有同事的注意,大家纷纷劝他去医院看看。毕竟作为经理秘书,承受的压力要比普通员工大得多,如果这个时候还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大家难免私下里会犯嘀咕,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更加能引起大家的同情。去了医院,医生说精神压力太大,再加上饮食不调,另外受了风,也有些发热,回家吃点感冒药好好睡一觉,如果第二天早晨没发烧最好,如果发烧了就得到医院挂水了。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恍如隔世,一室的冷清、灰尘,仵彦突然觉得全身一阵一阵发冷,冷到颤栗。洗了个热水澡把一身消毒水味洗掉,吃了药就上床睡觉。第二天还得上班,都到这个时候不管出什么状况都不能退缩。起码先把工作完成了,生活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议。睡梦中,仵彦一遍遍地呼唤着方童。那个人就站在学校的操场上,沐浴着阳光,带着浅浅地微笑迎着风向仵彦张开双臂两个人坐在篮球场边聊天,方童用温柔的声音带着那个微笑一遍遍告诉仵彦:要多锻炼身体那时候方童有时候会在早晨到仵彦的寝室坐着,吓洗漱回来的仵彦一跳。“快点换衣服。”在催促中仵彦换好衣服和方童一起走到操场,跑步渐入佳境,感觉就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了。清风拂面心情格外愉悦,好像要要飞起来一般,仵彦微微眯着眼。“啊呜”方童单手扶着差点狗吃屎而咬到舌头“热泪盈眶”表情扭曲的仵彦,温馨提示:“注意脚下。”仵彦说不出话但他敢保证绝对是方某人故意伸出的脚,因为他余光扫到了却没来去避开。脑子里一天都是方童的身影。心脏一下一下跳动,扑通、扑通、扑通呼吸也变得困难好像要窒息,眼泪也被憋了出来,仵彦趴倒在地上无论如何也起不来,却没有那个人伸出手来扶自己,明明那个人就在可是周围却一片黑暗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周围渐渐亮了起来,只有白光。仵彦慢慢睁开眼,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射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自己不知道怎么竟然趴着睡觉难怪梦里会有那种感觉。脸颊上清凉和皮肤紧致的感觉可以明确感觉到是一道泪痕。仵彦抹了一把脸,看看床头的闹钟,早晨六点。身体沉重还有湿乎乎的感觉,仵彦撑起身子抹额头有些冰凉并没有发烧。冲了热水澡出来就赶紧出门赶公交上班。在公交车上那种仿佛刚哭完的感觉被挤得烟消云散,下车到了公司人精神不少。仵彦走进办公室整理下文件看看日程表,上午方童有个会议,是与友达公司,这次还没结束下一个合同就要交涉。还有下午需要去联美公司,就最后新商品的上架相关事宜做最后的商定。仵彦的任务就是去工厂再确定一下产品没有出现纰漏,然后汇报给方童,再到仓库检查,接着去分公司拿报表和汇报文件,最后回到公司交上东西。另外,由于违约在先伤害了老供货商,仵彦也需要一趟一趟往那跑,修复关系、重新签订合约,虽然仵彦不一定能做多少,但是跑腿的工作必须有而且不能少。仵彦觉得自己一周说的话都赶上过去两个月的了。最后那家供货商老板好像终于被感动了,看着口干舌燥又得挂着笑脸的仵彦感叹:年轻人啊年轻人,任重道远啊。仵彦一愣,什么意思“我这关你过了,不过你还需要再进一步。”老板笑呵呵地友情提示,“我们的货是从省那边进口,不是我们不想和你们合作,而是确实有难处。估计你要去的地方更远,做的更多。”言下之意很明显。省,在南方,临海。然而公司高层却把南下试探的任务又交给了仵彦。“年轻人多跑跑多干干有好处。现在大家都很忙特别公司高层更忙,所以正好你有出头的机会了。”弥勒佛拍拍仵彦的肩膀,仵彦硬扯出一个笑脸。于是从副总裁秘书那里拿到下午的机票,仵彦连午饭也没赶上吃,回家收拾行李就飞到了省的市。本来以为只用一天,却没想到愣是呆了三天,整整三天,到第三天晚上九点仵彦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路边拦出租车。这个点公交都没了,即使有倒公交倒过去飞机早飞了。可是出租车就是你越需要它越不出现,仵彦快要跪下了,终于拦到了一辆私家车。司机见仵彦要死不活的样子以为要去医院,没想到是机场,于是看了半天确定无公害,仵彦又努力解释了一下还出具了机票证明自己真的是赶飞机,司机才一踩油门朝机场开去。整个过程,就是那么凑巧那么赶,最后五分钟仵彦赶到机场,最后四分钟仵彦迷失在偌大的机场头都是蒙的,看什么都是花的,一名好心的老太太主动打招呼询问并叫来了工作人员指引,最后三分钟仵彦冲向安检,最后一分钟踏上了登机的楼梯。“先生,您还好吧”空姐来回检查的时候看到快要虚脱的仵彦紧张地问道。仵彦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眼皮子重的跟注了铅一样。“他是最后一个奔上飞机的。”邻座替仵彦回答了问题,并投以同情的一眼。仵彦感激地想回个笑却睁不开眼睛,下一秒就睡了过去。空姐和邻座的乘客面对昏睡过去的仵彦不禁失笑。飞机在一个小时后降落在c市机场,还是邻座的乘客好心地把仵彦叫起来。仵彦终于有力气道谢,真诚的样子让邻座的感觉自己见义勇为了一样。拖着沉重的步伐提着包,仵彦好不容易爬上了四楼,打开家门直想瘫倒,下一刻打开灯吓得魂差点飞出来。“你终于出现了。”方童坐在沙发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仵彦迷茫,手实在提不动包,包掉到了地上。方童用眼神比划了一下茶几上的文件说:“看看这个。”仵彦扶着墙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拿起文件,越看脸色越白到最后完全没有血色跟死人一样。方童心疼地皱着眉头,脸上淡淡的笑也消失。而是狠狠地瞪着仵彦,说:“告诉我,不是你。”仵彦眼睛死死定在纸上,脑子里哄地爆炸一般,震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一片空白,脑子完全不转,仵彦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挖空了身子。方童也注意到仵彦不对劲儿,起身刚要过去,仵彦不知何处来了力量猝然蹦起往后跳撞到身后的柜子发出响声,下一秒眼前一黑。恍惚中回到了大学时期,站在寝室门口,推开门,眼前再次出现那天的景象。方童压着胥思邈在白肖的桌子上,两个人的脸都有点挂彩。方童揪着胥思邈的衣领扭头看过来说:“关上门。”听话的走进来把门关好,方童皱皱眉。自己做什么不对吗胥思邈完全把自己当空气,只是歪着头不知道看着哪里。僵直着后背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动不敢动。那边僵持的两个人不吭气也没动作。胥思邈突然说话:“方童,这样对谁都好。”方童微笑道:“你的意思是除了你谁都可以”胥思邈点点头。“那正好,人我接收了你也不会阻挠吧。今年过生日我妈就祝福我早点找到对象压着我。”胥思邈怒视方童一会儿,脖子都爆出青筋纂着拳头生生忍下来。“小白看起来若不经风,不过身体柔韧度好像很好。你俩不是经常玩些有意思的游戏,我也很感兴趣。”方童的笑容扩大,“相信小白能教会我很多,只要身体有了默契感情总是能培养出来的。”方童松开胥思邈的衣领,向自己走来,他要做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嘴巴湿热的感觉,方童的脸近在咫尺。方童的手也伸到自己衣服里乱摸,手指甚至在敏感部位滑过。止不住地颤抖,想要挣扎可是被搂得紧无法动弹,想要出声吼骂可是张开嘴溢出的就是连自己都脸红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声在安静的寝室里越发清晰。胥思邈绷着脸没吭声,方童亲了脖子一下吸出一个印抬头笑眯眯问:“小白在我怀里娇喘的景色想想都让我硬了。”声音并不大,却震得耳鸣,心脏犹如被凌迟一瞬间眼前已是模糊,全身如置冰窖,呼吸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