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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搞基在一起了也没必要结婚吧,就算结婚也没必要老子穿婚纱吧”ser边整理边跟社长抱怨。“哎呦,谁让你s的是个受,这不是为了满足观众需求么,盛大的婚礼神马的一直都是女孩子们心中的梦啊毒舌你好美”“废话,老子一直都很帅”ser不屑一顾地比划了个中指。“节目单”方童拿到手就带着白肖到了观众席。白肖和女孩同时看到了对方,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女孩就跑了过来。“呦,美女你好”方童笑问,“你找哪位”“我找白肖”女孩笑眯眯地坐到白肖旁边的空位上。方童饶有兴趣地问:“你和他是同学这么闷骚的孩子竟然也有同学注意到了。”“我是白肖的女朋友但是不同专业。”女孩眨巴着大眼。方童惊讶,看了一眼白肖:“骚年你可以了,作为基佬配置比我还齐全。”白肖没好气地翻白眼。女孩捂着嘴笑。“方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白肖下意识地就扭过头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可是胥思邈跟方童打完招呼,只是冲着白肖点了点头便带着查可容坐到了方童的一旁。尽管白肖有心理建设,可是来得太突然,再多的预备都不够。刚才对视的一瞬间,白肖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不是胥思邈看白肖的眼神,那是一个陌生的人看到另外一个陌生人。胥思邈和查可容、方童聊天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那么亲热,那么熟悉,那曾经只对他才会有的温柔现在却是对着别人。那一个多小时白肖不知道自己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自己对别人说了什么。所有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个人身上,他的低语、他的笑声、他手掌的拍击声,白肖静静地听着,心里越平静就越沉沦。好像不断坠落,向无底的海底深渊,在活动结束,所有人打算离场时,胥思邈对查可容那近乎宠溺的微笑让白肖彻底窒息。听到拉扯、椅子倒地的声音,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肖和女孩的身上。白肖的头埋在女孩的肩窝里,女孩抱着白肖冲三个人笑:“低血压,一起身头晕。你们先走吧,我让肖肖缓一下,我们接下来还有活动”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方童挑起眉头,要笑不笑地说:“我去找表弟。”“那我们先走了。”查可容挥挥手,和胥思邈牵着手先行离开。“回见呦,美女”方童也调皮地眨了一下右眼,往后台走去。女孩感觉到自己肩膀湿湿的,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拍了白肖背一巴掌。白肖呆住,直起身看着女孩。“走着”女孩牵着白肖也往后台去。白肖盯着放在桌子上的ser穿过的婚纱发呆,而女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本校ser们激动不已,在方童的介绍下正跟一群人聊得高兴。方童的表弟本来在一旁站着听看到白肖便走过去问:“想试试吗”白肖忙摇摇头。“我靠男生穿婚纱咋了你看那么久不就是想穿吗这么不干脆太不爷们了”方童的表弟比划中指。“诶,小树枝儿,折断它”方童从后面一把抓住表弟的中指就掰。“我靠,疼疼疼疼那是手指头不是树枝你他妈给我松手啊啊啊啊啊”“还有下次继续折树枝儿玩”方童笑呵呵地放了蹲在地上要晕死过去的表弟,看向白肖,说:“好看的衣服人都会想穿着试试,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他们回学校了你再在他们活动室试,没人看到。”女孩点点头:“嗯嗯,我想看。”白肖愣了一下,脸红起来。“哎,还会脸红。”女孩笑呵呵地戳戳白肖的脸。回了学校,白肖已经打消了对婚纱的可笑念头打算直接回宿舍,奈何女孩和方童的好奇心太大,拖着白肖去了动漫s社的活动室。向社长借来了衣服便把人和衣服一起塞进了厕所。“没事儿,这个厕所偏僻一般没人来”方童在外面喊了一声。白肖看看手里的婚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查可容向自己展示订婚戒指的画面。将来某一天查可容会穿着这样的衣服站在胥思邈身旁,两个人订下一生的承诺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想穿这件婚纱,他最想做的是去拉住刚才和查可容离开的胥思邈,带他走。如果胥思邈没有勇气,白肖还是有勇气的,只要胥思邈不拒绝,他就能义无反顾地拉着胥思邈走。“小白,穿好了吗”方童进来发现白肖抱着婚纱发呆。白肖把婚纱还给方童,说:“其实我并不想穿它,我只是在想会穿它的人。”“暗恋我表弟”方童遗憾地告诉白肖,“别看他那副伪娘样,比铁棍还直。不过掰弯我倒是可以考虑哦”“嗯”白肖跑神根本没注意方童说什么。方童也不介意,自己说自己的:“我表弟为了追他现在那位女王陛下差点把自己那张脸给废了,还好及时拦下。现在两个人好的很,女王陛下对我表弟玩s也不反对有时候还挺欣赏的。女王的心思我等平民揣度不出”“吃饭吗”白肖突然问道。“吃。”“我请客,走吧。”白肖时常对着好友列表发呆,那个名字却从未亮起过。他说过:你在我在,你不在我在。可现实是,我在你不在,我不在你也不在了。下副本也会跑神导致灭团,帮里的人都不责怪白小,可是有外边的人或者野团就会骂的狗血淋头甚至直接t出队伍。白小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被人黑了cd踢出了队伍,只是这次得罪的人貌似来头有点大敌对阵营第一大帮的。不过白小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连救兵都不叫,对方也觉得没意思便撤了。尸体躺在野外风干,偶然路过的奶妈都会给丢个复活,只是尸体不起来也就放弃了。白小不想起来,尽管面前这个小万花对着他用了几十遍缝针还在孜孜不倦地缝。直到帮里人叫白小来参加活动,白小点了回城飞去了副本。白小还是依旧开着好友列表放在屏幕最左边打着怪,一个风车转了一圈回来瞟一眼列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瞟的时候那个名字亮了白小不敢置信地刷了一遍,还在亮着密语你对孙思邈:密语孙思邈对你:这个号还给你,以后我都不会玩了,我打算和小容毕业安顿下来后,结婚生子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白肖,你也醒醒吧。白肖瞪着聊天栏里,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眼前模糊看不清了。忙擦干泪水,白肖不愿意相信这是胥思邈说的,正想反问一句却发现那个名字已经暗了。密语日月神教教主对你说:小白,孙思邈的号是你的号白肖觉得一根针哽在喉咙里,想笑疼得笑不出来。密语你对日月神教教主说:恩不可能白肖扶着门喘气,寝室里四个同学同时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生。胥思邈坐着没动问:“你找哪位”“你。”“有什么事”胥思邈淡淡地问,依然不动。“你刚才上号了吗”白肖站直身子走向胥思邈。“上了,我不是把它还给了你吗”“你把它还给我”白肖咬牙切齿地反问。“那个号不是你为了让我陪你玩借给我的吗”胥思邈抬起头瞟了一眼白肖。“你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白肖一把揪住胥思邈的衣领,“你是说你在跟我玩”“白肖。”胥思邈没有丝毫动摇,“以前我做错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犯。”“你做错的事情”白肖愣住,喃喃地重复。“是的。小容应该和你谈过了,她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胥思邈见白肖的手慢慢松开,索性把自己的衣领拽出来,“你好自为之,不要辜负了霈霈。”“胥思邈。”白肖定定地看着这个熟悉却陌生的男人,“我答应你的我不会反悔,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做什么。”胥思邈脸色沉下去:“白肖,无规矩不成方圆。”“去你妈的规矩成你妈的方圆”白肖怒吼一声跺开门跑了出去。寝室另外三个人吓得一蹦。“我看看门坏没,坏了叫后勤来修修。”胥思邈叹口气,起身。白肖一口气跑到胥思邈租的房子,拿他之前给自己的钥匙试了试还能开门。屋子里黑乎乎的,好像很久没人住一点人气也没有。白肖关上门借着窗外的月光摸到了卧室躺下,这里他只来过一次,呆了四天。那四天胥思邈对白肖说他感到很幸福。白肖当时觉得以后会更幸福。然而事实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的很幸福,而以后就不幸福了。白肖吃吃地笑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埋在被子里的手机无奈地嗡嗡作响,屏幕一闪一闪。手机的主人则在梦中握着一只手走了很远很久。白肖是一只丢失的小蝌蚪,在河里游啊游啊游啊找不到回家的方向,问了鸭子,问了金鱼,问了水牛,问了猴子,谁都不知道小蝌蚪从哪里来。小蝌蚪好想哭,可是生活在水里的生物是不会掉眼泪的。只能急得团团转。这时另外一只小蝌蚪游到了白肖旁边,告诉他:跟我走。走着走着,周围的小蝌蚪们都变成了孩子,而白肖站在他们中间。孩子们指着白肖吵嚷:啊,蝌蚪蝌蚪白肖很害怕,他是蝌蚪,是小蝌蚪,是会被小孩子们一手就能捏死的小蝌蚪这时一个孩子王走过来说:我踩死它。说着脚的阴影笼罩下来,白肖吓得闭上眼睛。然而等了好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破肠断骨的压力,慢慢睁开眼。自己窝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坐起身通过对面的镜子看到自己穿着婚纱,一头长发拖到了地上。突然窗外传来喊声,白肖走出小房子往下望,一个人向他招手。那是胥思邈他冲着白肖张开怀抱,喊道:跳下来吧,我接着你白肖想也没想,爬上矮墙跳了下去,可是在迷雾中不断坠落却总也达不到地面整个世界只有白肖一个人,一个声音在说:找到思邈。却在迷雾中走失了。“白肖”一股力道将白肖拽起。白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强烈的酒气喷入鼻中口中差点呛着。白肖口里的空气快被抽干,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四肢却越发无力。身上的人终于放开,白肖趴倒在床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没缓两口那个人又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白肖”胥思邈低声唤道。白肖回过神,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睛酸痛。“胥思邈。”白肖捧起胥思邈的脸,低下头。这一吻如黑暗中擦亮的火柴,映照出恐怖的怪物。胥思邈低吼:“是你需要我。”白肖咬破了嘴唇忍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会让胥思邈更加沉沦。胥思邈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破坏白肖的强烈欲望,这股冲动带着无尽的力量以摧枯拉朽的势头席卷白肖。白肖越是挣扎他就越兴奋,白肖越无助他就越气盛,即使白肖说出胥思邈想要的话,也无法填补他心底的黑洞了。整个夜晚仿佛一场你死我亡的杀戮,当疯狂宣泄的尽头是无尽的哀伤和空无,一切终将无法平静地结束。终归白肖还是活着的,只是躺进了病房。医生说:故意伤害可以报警。女孩说:你在放任他犯罪。方童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肖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说这是胥思邈对自己表达感情的方式不是故意伤害,还是说我放任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再或说我想每天都灌醉胥思邈。出了院白肖回归正常的校园活动,这件事也被埋在心底。只是自那晚就再也没见过胥思邈。女孩告诉白肖,他把出租屋退了,把宿舍也退了,和查可容在外租了一小套同居了。方童告诉白肖,查可容报考e校出国留学生,因为那里有亲戚,他也会去。女孩问白肖:你和他都彻底断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方童问白肖:你问那么多关于查可容我都要怀疑你打算暗杀她了呵呵白肖耸耸肩,得到的不一定是幸福。毕业前一天,整个校园都是沸腾的,凌晨还有大四学生的尖叫狂欢声。大家在对四年的生活进行最后的祭奠,最后的告别,将这一生中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年华深深刻到骨子里。尽管痛过,累过,笑过,哭过,怒过,疯过,在未来的人生路再也没有这样一个机会让你肆意地挥霍肆意地发泄肆意地骄傲。寻找了整个校园,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白肖一把抓住胥思邈的胳膊,胥思邈扭过头看了一眼想甩掉白肖的手。“我们还没有做最后的了断。”白肖看着查可容说。查可容昂着头,弯着嘴巴:“你们已经做过了。”白肖僵住。查可容笑容扩大:“我给他一次彻底抛弃你的机会,你以为的那一次疯狂只不过是我施舍给你的最后的了断。你好自为之吧。”胥思邈和查可容走远。白肖觉得自己站在一个泥沼中,满身的脏污,动不能动。看着那个背影越来越远,白肖使出全身的力气放纵自己最压抑的疯狂呐喊:“胥思邈,不要离开我”却换不来回眸一瞥。白肖跪坐在地上,似断了线的木偶,眼中没有半点光彩直直望着远处。是梦都有醒的一刻,是梦想都有被击碎的一刻。白肖的梦醒了,他的生命也被击碎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为什么哭因为一个人害怕你不是一个人,我也在啊拉钩钩,你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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