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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的孩子”一身素白的宋芸媣站在门口,对着守门的小太监说道:“麻烦您帮忙通传一下,我也想看看小阿哥”她是多么的希望,从这一刻开始,能得到胤禛的原谅。作者有话要说:、第九十九章 帝心初现皇太子没有被废黜多久,以佟国维为首的众大臣便推举八贝勒胤禩为储君人选。康熙震怒,并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于此同时,康熙命人钦查八贝勒府上的相士张明德。佟国维曾向康熙说过,张明德此人之神,可通晓古今未来乃至储君之人选。这句话让康熙打了个冷颤直到现在康熙还心存芥蒂。没想到胤禩的身边还潜藏着这样一个妖人,蛊惑人心康熙淡淡的交待大理院侍道:“相士张明德此人乃大隐患,怎能纵容其妄语留此人于盛世,必会酿成事端,遂应严惩不贷以正风气,张明德情罪极为可恶,着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与此事有干连的诸人俱往视之,朕这一次是必要杀鸡吓猴,令众毋效尤”一些大员也在此时奏报张明德妄图以刺杀二阿哥胤礽意图谋反,张明德至死都没有透漏他在八贝勒府的点滴事宜。他怕八贝勒担罪竟也装疯卖傻,说自己才是天孙下凡,谁人都不能及。这让皇帝对他厌恶至极,加快了量刑审判的步伐。说到底,他倒也是个忠心护主的人,执意把罪全揽在他一个人身上。虽说此案只处罚了张明德一人,却使八爷党元气大伤。康熙五十一年年末,康熙旧事重提,查问众臣一致举荐胤禩为皇太子事,重责佟国维等一干人言:“今尔等,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你说,这是不是尔等一手为之的胤礽被身幽禁于咸安宫,你们现在终于满意了”佟国维即刻被吓的大汗淋漓,跪地叩头道:“臣有罪,未能禀查圣意,望圣上责罚”康熙冷笑一声,说道:“朕现在处罚你,还有什么意义就算是定了你死罪,不过是往朕的身上多添一桩罪孽罢了。你回府去罢,好生呆着,也算是对得起你的女儿挽月了”在康熙的记忆里,能带给他回忆的女人除了赫舍里芳仪,就是佟佳挽月了。聪慧如她,善良如她,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无人所能及的气质,仿佛凝结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这样的女子,从不在乎宫中争权夺利的是是非非,可她却只想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人。于是,他便满足了她的愿望,她虽贵为一国之母,便依旧割舍不下她所爱的人和事。他想,这一辈子,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关爱与支持,对不起她的也太多了。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她的父母双亲安然无恙。“退下吧”康熙长叹道。佟国维磕了个头便退下了,谁知他这一去,便一病不起了。病情来势汹汹。佟国维感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一边暗自感叹道自己时日无多,一边还担心着国家政事,尤其放不下的,还是雍亲王胤禛。也许,这是他能为雍亲王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他叫来了隆科多,道:“今儿个就是日子了,阿玛让你见一个人”隆科多跪在佟国维的病榻前,满脸挂着泪花儿。“阿玛,您如今都这样了,还想着他人”佟国维吩咐身旁人道“你速去雍王府找到王爷,让他看在我的薄面上,一定要来一趟”正沉浸在喜悦里的胤禛,正在雍王府里逗着小阿哥。忽听到有人禀报道:“佟大人如今一病不起,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请您无论如何要抽空去他府上一趟”“原来是外祖父”胤禛把弘历交给钮祜禄氏。自从他接到佟氏给他的亲笔书信之后,他就明白,佟氏一直都是自己的人。原是以前误会了他,现在又疏忽了,佟氏已然病重到如此地步。可是亲情的纽带,一直都是胤禛割舍不去的。“我这就去,你去备轿,佟大人病重,我也竟还未曾亲自探望过”胤禛说道。胤禛亲眼看到年迈的外祖父佟氏躺在帘子后,发丝已然斑白。自年少一别,已逾多少个十年“王爷你来了”佟氏挣扎着起身说道,胤禛多想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谁知这个时候,佟氏微微一招手,一个男子从帘子后面悄悄的走上前去。只见那个男子哽咽的叫道:“阿玛”原来这个人,便是隆科多了。“隆科多,现下,便是时候了,我想让你见的人便是雍亲王了”佟国维缓缓的说道。“你姐姐临死之时,曾经交待与我,就算是拼尽佟家的一切,也要把王爷,扶上那个位置,你可听明白了”“其实你的二姐,早已经交待好了一切,佟氏一族支系甚广,早在京城里广设洋行,而这些并署于王爷的名下。早在你姐姐在世的时候,便打典好了。挽月在时处处都想着王爷,现在人去了,我们更不能拂了她的意思隆科多,这些洋局,就全交给你了,阿玛一生从未求过人,唯独求你这一件事,你可答应”佟国维问道。“母后”此时的雍亲王胤禛,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来。他想起了小时候和孝懿仁皇后在一起赏梅的时光,她是真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而佟佳挽月对他付出的爱,竟比自己的生身母亲而更甚。他没有从香山寺求得灵药,可是母亲也从未怪他一分。可惜,他们的母子情谊,还是那么的短。他还未细细体会,就消失了。这也成为年少的胤禛,无法弥补的遗憾和伤痛。他把佟佳挽月当作了自己的生身母亲,可是她却走得匆匆忙忙,只留给他一段段难以磨灭的回忆。隆科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儿子知道,儿子都明白无论怎么样,儿子都会听从阿玛的教诲的,儿子只求阿玛的身子能快点好起来”佟国维叹了一声道:“阿玛这是旧疾了,也不知能再撑多少日子,倒是你,大好的年华,正是为国效力的时候。你就索性帮雍亲王实现了他的理想吧从今往后,雍王爷便是你的主子了,你要好好的为他做事”佟氏说完这些话,心情也平复了许多,压抑了多年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尽情的释放他是多么的喜欢,当年的那个小阿哥如今,他已经长大成人了,还这么的优秀。现在的他,也免去了自己几分牵念。佟国维如今唯一的愿望,便是雍王爷可以亲自叫他一声“外祖父”,可是这个简单的愿望,也是难以实现的吧。“阿玛”隆科多喊道。“外祖父”一个人声响起,佟氏先是一惊,随即握着胤禛的手更紧了些。隆科多随即给胤禛请安,道:“臣隆科多请王爷的安”“隆阿舅,你快别多礼了也是我的疏忽,原来额涅早先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现在,不论我做什么,额涅也回来不了,只愿日后我能在外祖父身旁好生尽孝道,也算是弥补了我一些遗憾。如今,我还有你们,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胤禛缓缓的扶起隆科多,隆科多的眼里落下泪,一半是为父亲,一半是为雍王爷的这声“隆阿舅”,隆科多自今日起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胤禛实现他的梦想。可是雍王爷的梦想又是什么呢他向往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吗两人来到府上庭院,隆科多直截了当的问道“王爷,恕臣大胆的问一句,您的愿望是什么您向往金銮殿上的那把座椅吗”胤禛微微一笑,说道:“曾经,我并不向往,因为不向往,便不想去争什么”“可是如今”胤禛又道:“我便想争争看了”这也不是他一瞬间冒出来的想法。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过这是第一次,他对权利如此的渴望。“我最初的愿望,便是这国家兴盛富饶,百姓安居乐业,十三弟,也能好好的可是我渐渐的发现,有的时候我越想守护着什么却守护不住,站不到最高点,你本没有资格守护你要守护的人和事。每个人实现自己愿望的方法不同,我也只想用这种方式,实现我的理想,守护住我想要的东西,而已”胤禛为人是有准则的,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当上皇帝,便一定会是个好皇帝,就算是手握权利,他也不愿将这特权挥霍。而是用这种特权,做一些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百姓的事。隆科多听罢,许久缓缓道:“王爷,臣有一计,就不知王爷能否应允了”“此计,可免了王爷些许顾虑,以后,再也没有谁有资格跟您争了”胤禛听罢一愣,连忙问道:“是什么计策可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作为”“是计,便自然会有,可这用不着王爷担心了,王爷便可安一万个心,静观其成”隆科多道。“若是如此,那我不应允”胤禛定定的说道。“王爷,您刚才也说了您向往那个位置,可是自古坐上哪个位置上的,有哪个手上不沾染血的呢,您若不允,便就是给了别人一个机会,日后他人若有翻身,可会不会陷王爷您于万劫不复之地到时候,不光王爷您,还有王爷您想守护的人,都守不住了臣,言尽于此,王爷您好生掂量”隆科多道。若换做是胤禩,他会不会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若换做是胤祉,他会不会脑海里往日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千央的惨死,朝阳门的一夜,十三弟被看押宗人府,木兰围猎时被皇父猜忌,还有最爱的女人,被人生生的从生命中剥离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至今难以忘怀。做还是不做胤禛陷入矛盾与挣扎中。“将此事交给臣下,王爷定可万事无忧”“这次是针对谁的”胤禛问道。“自然是王爷最大的对手八贝勒已然遭皇上芥蒂,臣这一计,便是为王爷除去最大的隐患”胤禛犹豫了一会儿,便道:“若是做了,就不要留下后患”胤禛一想起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自己能实现理想,那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便也不是枉费心机。“这个王爷大可放心,臣下自然会打典好一切,不会给王爷留下任何后患”隆科多的话一直在胤禛的脑海里回荡着,他今心情很是不好,不仅是因为佟国维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因为隆科多的一席话,胤禛自认平生未负过任何人。可是这一次,却要纵容隆科多去实施什么“计划”他能相信隆科多吗可是不相信他,自己还有的选么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不惜背水一战也不愿输的一败涂地。这是他唯一一次如此渴望着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个位置,他现在想要了。几日过后,胤禛收到一封信,是隆科多寄的,信上所写“热河之行便可见分晓”“如果站不到权利的顶端,是没有资格守护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的,哪怕是信仰”胤禛的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百章 美人入画康熙五十二年的四月,此时胤禛府中又添丁,是格格耿氏给他生的小阿哥。这个耿氏也颇为争气,只是平日里胤禛的事多且忙很少亲自去照顾她们母子罢了。有人欢喜有人愁,可是这边宫里面却要办白事了,八贝勒胤禩生母良嫔薨。八贝勒胤禩伤心欲绝,约有一周未能来上朝。夜里暴雨倾盆,惊醒了睡梦中的康熙,帝王再也无法入睡,起身唤来魏珠。魏珠此人也甚是精明,赶忙拿来一个披风给皇上披上。“魏珠,你觉得八贝勒如何啊”康熙问道,魏珠被康熙的一句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被吓得不轻。赶忙回道:“八贝勒为人谨慎精干,自然是好的没法儿说啦”“只是”魏珠低着头,犹豫着不敢说话。“只是什么”康熙又一次问道。“只是眼下良嫔娘娘的去世,必然会对八贝勒有影响的”魏珠谨慎的答道。“他这个孩子,虽然聪明,可是不论他想什么,做什么。朕都是一清二楚的,瞒不过朕的”康熙缓缓的说道。作为储君的争夺者,八贝勒则是胤禛最大的对手。一旦钦定了一个人,他就不会改变。哪怕牺牲掉另一个人的利益也在所不惜。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热河之行之前,他赏给了胤禩许多日常用品补贴他府内家用。胤禩也因良妃二周年祭而未能随行。最后的一刻,自己的母亲终于被晋了位分,不过终究还是仅凭那一点凉薄的情谊而已。胤禩只赠与父亲一只海东青,“雄库鲁,意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来祝福自己的父亲康熙得获福寿安康。康熙想起了一件事,当自己以张明德之事几欲斥责胤禩,却被胤禵以命相抵而压了下去,从那一刻他就知道,八贝勒和十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的关系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了,一想起太子和索额图的结党,他就心有余悸。所以这一次,他早已下定盘算好了一切,而引不起任何人的怀疑。胤禩本来打点好的一切,没成想这满满的好意竟成了他无可逃过的劫难。鹰在送至康熙手中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使在座的帝王震怒,又停了胤禩及属官俸银俸米。并发下:“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父子之恩绝矣,这是多么绝情的话语。一语击碎了胤禩所有的期望。自那日后,八贝勒便连日高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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