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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道:“走吧”“最近,你打探的怎么样,京城处处是否安好”胤禛问道,“粮食紧缺,粮价飞涨,一些粮商垄断了粮食,一些底层百姓苦不堪言”十三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空地,说道“就在前日,一群人疯抢一车粮,还踩伤了人了”“京城尚且如此,更何况各府州县了”胤禛缓缓说道。“嗯,是啊,都因为连日里的旱灾,庄稼几乎都绝收了,京城的粮食尚且没有更何况派发到赈灾的粮食了,这一节一节的克扣下去。到了普通民众手里的粮都已经少之又少,更何况那些无籍之民”胤祥说道。“汗阿玛可有清查此事”胤禛问道。“总不能任着他们欺压民众吧”“汗阿玛已经下了密旨令巡抚调查此事,可是要是一时间想清查干净,也是不可能了”胤祥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不过若是等到查清那一日,他们可就贪多少就得拿出多少了”“这是自然,他们拿不出,就让他们的家人拿,他们的家人还是拿不出,就他们的子孙拿,就算是生生世世,也要让他们填补尽那些该属于百姓的那份儿银两”胤禛定定的说道。“四哥说的对”胤祥表示赞同,有的时候他们总能想到一块儿去,主观立场不谋而合。胤祥看到胤禛走到了一个角落里,听他叹了一口气,随即站定,毫不犹豫的解开了披在身上的衣衫。“四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冷的天”待胤祥走近了看,才看到胤禛的前方坐着一位老者,满头白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胤禛拿起手上的披风,把它裹在了那老人的身上。那老人这才缓过了劲儿来,口中的言语含糊不清,似乎在一个劲儿的说着“谢”字。胤禛这才笑了笑,表情微有缓和。“十三弟,你说,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的大同盛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来”。胤禛缓缓的问道,胤祥道“快了吧,就快了”“那我又能做什么”胤禛问道。“四哥能做的有很多呢,只要四哥心之所向,就一定可以办得到”胤祥很是心疼他的四哥,前一阵子才退烧,要是吹了风,再生一场大病又当如何呢若是他不敢再想,那一次就让他差一点失去最敬爱的哥哥,他不想再有下一次,永远不想。“心之所向礼记中所言就是我的心之所向”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四哥,冷吗”胤祥问道。他看了一眼同样衣着单薄的十三弟,说道“不冷,心是暖的,再冷也感觉不到寒了”人心可以融化一切坚冰,胤禛始终相信。“四贝勒”胤禛听远处有一人喊着,他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着棕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正抱着一摞书缓缓的朝这里走来。“小的何图请四贝勒的安”他躬身行礼,却被胤禛一把止住,“唉,这里又不见外人,你也不必行此虚礼,你是”“小的是九爷府上的门客何氏,这不,九爷让小的去采买了些杂书带给他去看”何图恭恭敬敬的答道。“嗯可你是又是怎么认出我的”胤禛问道:“你是九弟的潜邸之人,想来也不曾见过我吧”“那是小的随九爷谒陵之时,曾经见过四爷您两面,四爷不记得小的也是自然”说罢,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胤禛的身道:“小人僭越了,天太寒,您还是注意些身子吧”这可让胤禛很是一惊。“前些日子听闻您还病着,刚又瞧见您把披风给了那老者,小人不禁心下一暖,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体谅民众疾苦之人,便顾不得这些许礼仪了”何图说道,脸上皆是崇敬之神色。“小人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不想四贝勒受冻而已”他这句话,令胤禛很是感动,刚想说什么,他便行礼离开了“四贝勒时辰不早了,也是九爷该唤小的回去的时候了”他的举动令胤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胤祥笑了笑,上前说道:“四哥收着吧,这也算是他的一份儿心,要记得爱人者皆能被人所爱,这世上的一切义举,日后皆可成为福报,而绵延无休”胤禛一直遵循一个信念,只要自己做的是为义事,哪怕日后被千夫所指,也能无愧于天地了。胤禛转身对胤祥说道“你自是懂我的,你把我想说的可都说了”问这世间能懂他心者,唯有胤祥一人了。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之弘晖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是真心待我好的,那就是阿玛额涅和武姨娘。自我懂事开始,额涅就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总是亲手为我缝衣裳到深夜,我总是会偷偷的上前去揪揪额涅的衣衫让她歇歇,可是额涅总是笑着对我说她不累。额涅给我做的衣裳有许多,每当逢年过节,年岁生辰额涅都会为我缝衣裳,各式各样的绣纹都能让人看花了眼,可是每一件我都异常的喜欢,总是把它细致的收拾起来。细细的算来,也有好几十件了吧,每一件都是额涅的心意。阿玛每次天不亮就要去上朝,总是很晚才回来,额涅总会等阿玛回来,不论多晚,因为我知道额涅只有看到阿玛回来她才能安心。阿玛总是夸赞额涅的好,说她把府里打理的妥妥当当的,可是只有我知道额涅做这些全是为了阿玛,额涅曾经说过虽然不能在朝堂上为阿玛分忧,可是依旧为他打理好府里的事儿让阿玛没有后顾之忧。额涅是最在乎阿玛的人了,额涅做这些都是为了阿玛,因为额涅深爱着阿玛。阿玛也一样深爱着额涅,所以阿玛对我也很好。能在有生之年体会到这样浓浓的父爱与母爱,倒也别无所求了。唯一一点遗憾就是,还没来得及回报,就要分离。阿玛曾经牵着我的手告诉我说等我长大了,就带我游遍名山大川,吃遍天下美食。可是依旧等不到了,虽然和阿玛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但是也很是满足。也许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弘昀,当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假山石上跌落下去却无能为力,我并没有想到那一次的贪玩竟会害了他,额涅却是很生气,要我跟阿玛认错,我却难过的说不出话来,额涅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弘昀他是我的弟弟,我一样的心疼。那天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晚上回去趴在额涅的肩膀上大哭了一场,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昀弟弟,我真的不曾想那一次会害了你。你若怨便全怨了我,不要怨额涅。额涅最后只是为我擦着眼泪,摇摇头说她并不怪我。可这也从此成为了我的心结,我害怕见到昀弟弟,是我害了他。武姨娘曾告诉我说,若要想要为阿玛分忧,必先熟读四书五经,以史为鉴,方可明古通今,所以我拼命的习书练字,只为将来能成为为阿玛分忧的人,因为阿玛一直是我的榜样;她还说若要与人处的和睦,必先事必躬行。所以我主动去找了李姨娘和昀弟弟,那一日因为额涅歇着我没有打扰她,谁知便出事了。我在河边摸鱼,许是太淘气了,把手伸到了水里,可却一不小心跌落到了水中,然后整个身子都倾了进去,我好害怕,只得大声的喊着“姨娘,救我”可是却只看到李姨娘站在那里犹豫不前,一只脚踏了出来但最后却又缩了回去。我的心一瞬间彻底变得冷了,浓浓的悲戚萦绕于身。罢了,我不想再喊了,因为我再也没有了力气。就这样,任凭冰冷的水淹没我的身体,这是刺骨的严寒。我以为我快死掉了,但却没有,我醒过来了,见到了阿玛和额涅,阿玛一把抱起了我,他的怀抱依旧那样的温暖。阿玛和额涅还在,我又怎舍得先走一步可是世事却凭天命,半点不由人。我没有想到这会是后来促成我与阿玛额涅的诀别。与当时落入水中的绝望与无助相比,还是阿玛额涅的怀抱更温暖一些,哪怕这是到了最后一刻。那几日总是睡着的时候多,醒着的时候少,但是眼前总有一个人影在晃动着,我知道那就是阿玛了。阿玛夜以继日的在我身旁照顾着我已经疲惫不堪了,我多想让他去休息一下,可是话至嘴边,却喊不成声儿来。我心疼阿玛,胜过于自己。只是,真的到了最后一刻了吗虽然有万分的不舍,可我还是依旧要离去。我全身上下没有了一点儿力气,就像是上一次跌入水中那样的无助后来我也放弃了挣扎,放弃了与命运的抗争。因为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抗争,都是徒劳的。最后的最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阿玛和额涅了。往日的一点一滴回放在脑海,那是我一生一世执着着不肯忘却的光阴。昀弟弟也来看过我了,他只说不怪我要我莫要放在心上,我点头朝他微微一笑,便释然了。这也最终了却了我的一桩心结。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阿玛和额涅。我爱他们,好爱好爱,我想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我想听额涅唱曲子,和阿玛讲故事。再品一品阿玛府上的桂花糕,尝一尝额涅亲手做的芙蓉羹。情至极深处,终化作强烈的意念,支撑我坚持下去,见阿玛最后一面。我想见阿玛,这是我最后的愿望那一日我扯着宋姨娘的衣袖苦苦哀求,可是宋姨娘却说阿玛上朝去了,我很害怕,害怕见不到阿玛最后一面。最终还是见到了阿玛。因为阿玛不来,我终不离去万事皆了,命运也不算薄待,于我也该知足。能得如此父母双亲,我已经满足了。朦胧间阿玛抓起了我的手,亦如童年般那样,阿玛牵着我,永远不离分。当我的手触摸到他掌心的时候,终于有了些力气了。我又一次陷入到了他温暖的怀抱里,在那一刻我忽然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觉得好安心。阿玛一直喊着,要我不要离开,我只最后安慰着阿玛,告诉他我会守在这一片净土,守护着阿玛和额涅,永远都不走。那一刻,我没有落泪,因为在阿玛的怀抱里,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幸福的。我只想说:“阿玛,晖儿等着呐多久晖儿都等,如果有下辈子,晖儿还做您的儿子”作者有话要说:、第七十八章 迷局现废旧的工厂里站着一个中年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大衣,遮着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全身上下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这里冰冷阴暗透不过一丝阳光,压抑感遍布周边每一个人。他的身边站着星星两两的人,他们看似都相识。只见黑衣男子焦急的走了两步,站定,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步,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我们就成功了,可也是这一步,使我们功亏一篑,你到底是怎么跟着她的”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我”“要不是那姓苏的小子,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那人颤抖的说道。“你的意思想置年倾雪于死地”那人愤恨的问着,忽然提高了音量:“你可知年氏家族的势力,要是这一次她死了便一了百了了,可是现在她昏迷不醒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你这一次犯了大错了,要是她一清醒,我们还怎么能逃得过就算我们逃得过,她的家人也不会放过我们”年氏家族在一方势力不可小觑,偏偏他年安的小女儿年倾雪要跟他们对上。这让他回想起来当日的情节就惊心,直追着年倾雪到圆明园,还是没把她抓到。“都是他那姓苏的小子,苏穆琰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如果没人救那女的,凭她有九条命,也难逃这一劫”他虽忿忿不平但却也无可奈何,“本来想跟她好好谈谈的,可是那丫头却打死硬撑着不愿跟我们好好说话,我们一气之下,就”那人慢慢的想起了他当日死死追着年倾雪的时候,虽然她很是害怕,唇色惨白,双臂瑟瑟发抖,可口中也没有表露出来害怕的意思。他心中所想就是,不能让她把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可是她偏不听劝,所以才酿成了这无法挽回的局面。“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她们家难道还缺的是钱么不论你怎么说,她都不会动心的,我只觉得你办事不够彻底,弄得现在没法收拾了”黑衣男子说道:“好在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失足落水的,决不能让她醒来,她醒了,我们就是死”“那姓苏的小子怎么办”那人问道。“你看着办”“我们总犯不着去铤而走险吧”“他又不是目击证人,你怕个什么”那人听后,缓和了心中紧张的情绪。黑衣男子又说道:“至于年小姐,该怎么做不用我交待了吧,这批国宝要是能够成功运到外国去我们可就发了,相信这点小麻烦也难不倒你们”黑衣男子扬起的帽子,露出一张黑黢黢的面庞,嘴角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但看起来却炯炯有神。“这次的计划若是能成功,可就不只这点钱这么简单,安德列维奇先生说了,东西他是志在必得的,这次他可不想再让中国人拍了回去”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医院的病房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苏穆琰的母亲是个端坐秀丽的人,远远看去,气质也非同一般。一双丹凤眼之上是细细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鹅蛋脸。虽说已年近中年却少见皱纹。这几年也没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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