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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它离开后就没见回来,所以他便在此候着。没想到居然是和四爷在一起。说起来,四爷是何时外出的“将她带下去清理一番。”祁煌将凌心递给了苏七,徐步往寝室走去。苏七一接过凌心便发觉了不妥之处,刚想问却听见祁煌冷冷的话音从前面传了过来。“不该问的别问。”苏七硬生生地压下所有的疑问。他低头审视着凌心,见它睡得正香,只是浑身湿透了,狼狈至极。而且让他最惊讶的是这小祖宗满身的血腥味,特别是嘴角的毛发都染上了血液。这到底怎么回事它不是一向不吃生食么身为饲养者,苏七很清楚这个小祖宗是何等地讨厌血腥。虽然能够刺激它的本能,却每一次都被它硬生生地打断。所以,对于凌心,他有喜有忧。凌心依然还在沉睡,小身子放松,呼吸平稳。刚才的恐惧、颤抖全都在祁煌怀中消失不见。怪事,这男人咋就能够让自己滋生安全感呢寝室内,祁煌独自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檀木椅边缘,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双宛如泓潭的眼睛微微眯着。“告诉他,计划不变。”薄唇轻启,低沉地说了一句,然后整个寝室再次陷入沉静。左边,窗棂下,一条黑影倚靠着墙壁,闻言他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然后一个转身,消失不见。“了解。”***三王爷死在自己永秦宫的后花园,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雷霆一怒,立刻命人彻查此事。而祁玉的母亲玉妃差点崩溃,哭得肝肠寸断。御书房。玉妃正倒在皇帝祁笙的怀中哭得眼睛肿胀。此时她妆容早就乱了,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弄脏,一向爱护自己的外表也顾不上了。皇帝祁笙震怒。虽然这个三子性格自傲,在宫中邪肆惯了,但至少没有惹出什么大的风波,且对皇位也没有兴趣,所以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自己的儿子就死在自己的地盘里那就另当别论了。“皇上,您可要替玉儿做主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可呜呜”当玉妃亲眼见到自己儿子的死相,当场晕阙。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泪洒衣襟,晕了数回。皇帝拉着玉妃的手,安慰道:“爱妃别再哭,朕必定会找出凶手。”俊朗的脸此时满是肃意,他轻轻拍着她的手给予安慰。“别想那么多,先好好休息。来人,送玉妃回宫,好生候着。”“喳”玉妃被送走,留下的几个男人神情肃静。四个儿子一字排开,随着皇帝的沉默,御书房一度陷入寂静。“父皇,三皇兄是不是被谋杀的为什么还没有结果”祁炎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这种气氛实在太过僵硬了,他受不了。胸口一阵痒痒,仿佛有千只蚂蚁在爬。皇帝斜睨,一边的祁翔看出皇帝眼底的不快,立刻阻止了祁炎接下来的话:“胡闹这件事父皇自然有方法,哪里是我们所清楚的父皇,六弟只是心急而已,望父皇见谅。”皇帝看了看祁翔,这五儿子还算机警。自己的儿子死亡,说不愤怒是假的。“你们怎么看”皇帝鹰眼一一扫过眼前四子。“父皇,这件事儿臣有了一些眉目了。”祁佑立即说道。“哦”皇帝倒是挺意外。“儿臣擅自找了仵作进行验尸,恳请父皇降罪。”“说。”这个大儿子他不是不了解,就是太了解了。“儿臣去找了验尸官,得出的结果是四弟,这件事你清楚吧”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祁煌身上。“诶”祁炎吃惊,“这关四哥什么事”“哼,因为,三弟脖子上的伤口是被野兽咬伤的。这宫里面除了四弟眷养宠物还会有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祁煌,各有千秋。祁煌不慌不忙,抬起眼,先是看了一眼眼底冒着狠笑的祁佑,然后淡淡的调离,语气不卑不亢,“父皇,儿臣知罪。”“四哥”惊雷平地起,瞬间炸得一些人站不稳。题外话很抱歉,更新迟了。今晚一直在外边,所以没来得及更。抱歉,真的很抱歉狮子皇后,凌凄凄,皇宫篇,034 入狱祁煌的话让御书房瞬间变得轰轰烈烈。“四、四皇兄”祁炎睁着一双美瞳,散发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刚才没听错吧四皇兄的话等同认罪“煌儿,这是怎么回事”皇帝肃声问道。“父皇,太子殿下说的句句没错,在宫里的确只有儿臣养着宠物。儿臣平日毫无建树,只喜欢养养宠物。如果这一次三皇兄是因我府上的宠物遭遇袭击,儿臣愿意领罪。”祁煌上前一步,恭敬道。“万万不可”祁炎大步流星,走到皇帝身边。自小,祁炎就是皇帝的心头肉,而且年龄也是最小。所以面对皇帝的时候他不像其他兄长那般尊敬有礼,恪守皇家礼仪。祁炎拉着皇帝的手,脸有焦急:“父皇,目前尚未查明,怎么可能就是四皇兄”祁佑在一边搭话:“四弟宫里那两只雄狮除了四弟能够驾驭之外可没人能够驾驭。六弟,你可以么”“太子哥哥你擅自去调查,父皇允许了吗”祁炎看着祁佑,口气有些冲。已经死去一个皇兄了,现在太子哥哥还要将四皇兄拉下水这就是兄弟吗“炎儿,不许胡闹。”皇帝对祁炎说道,口气果然是跟其他儿子稍有不同。“父皇,太子哥哥一口咬定了四皇兄,儿臣当然会着急啊。”“太子,是这样吗”皇帝问。“回父皇的话,儿臣的确是命人查了三弟的尸体。儿臣这么做也是想尽快查找真相。还望父皇明察。”“那结果如何”“回父皇,在三弟脖子上有一道伤痕,经过仵作再三确认,那是野兽的咬痕。”祁佑侃侃而谈。从一接到祁玉死亡消息的那一刻,他便立刻派人前去检验尸体,可是检验出来的结果则让他惊、喜交加。惊的是祁玉的死法,喜的是居然让他心生一计,且让他无力反驳。“野兽”“对。三弟为人虽然轻浮了些,却没有树敌。脖子上那道致命的伤口是无法人为造成的。所以儿臣斗胆问一句四弟,昨夜四弟你人哪了”祁佑看着祁煌。祁炎见到太子这般自信的话语,居然一下子词穷起来。不过他敢肯定那不会是四皇兄做的。“就算是被野兽咬的,那也并不说明是四皇兄的呀”“六弟,你有所不知。在伤口那里,有着很明显的证据。”祁佑脸上是强忍着的兴奋。虽然这次三弟意外死亡让他颇为惊讶,虽然他平日和他交情不错,但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什么证据”“一小撮棕色毛发。这难道不就是四弟府上的狮子的吗试问一向关在府上的狮子怎么跑到三弟的宫里来了而且这么大一只还没被人发现,能咬死三弟。这难道不是有人在一边协助用狮子作饵,杀了三弟吗”意义未明的眼神与祁煌对视,后者眼里一贯的澄净。祁炎看向祁煌,“四皇兄”怎么办面对祁佑的咄咄逼人,祁煌心中冷笑一下。哼,果真是沉不住气。赶在父皇前面进行了调查,一向纪律严明的父皇也没多加指责,看来还真以为这个太子之位做稳当了。也罢,看看戏好了。“父皇,儿臣自问没有驾驭兽类的能力。望父皇明察秋毫,不过最后真相查明是儿臣养的狮子所为,儿臣愿意领罪。”祁煌胸有成竹。不过堂堂一个王爷,死在了畜生口下,未免也太过悲剧了。在场的几人都清楚,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必定不会平息。祁笙看着几个儿子,心中早有对策。只是见到此景此状不免有些郁闷。太子之心众所周知,这个四子,一向在宫中循规蹈矩,却是他最看不透的儿子。就为了这个看不透,所以祁煌手里根本没有一丝实权,说白了是一个挂名王爷而已。作为一国之君,有些东西就应该做出取舍。“朕已经暗中命人彻查此事,结果已然揭晓。”“父皇让玉妃娘娘离开,是不是这个结果对她打击更大”祁翔问道。皇帝转头看了自己的五子,这个皇儿智力不错,只可惜未能达到他兄长那样。他点点头。看来太子查到的和父皇得出的结果是一致的了。祁佑嘴角快要弯到耳根下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煌儿,你可知罪”必须有人站出来为这件事画上句号。“儿臣管教不当,臣知罪。”祁煌面无表情。“父皇”祁翔和祁炎异口同声。这怎么关四皇兄的事情“谁也不许求情,否则同罪”皇帝冷声道。“谢父皇。”祁煌闻言神情淡淡。“来人,将四王爷带下去”狮子皇后,凌凄凄,皇宫篇,035 黑影“五皇兄,你说怎么办”从御书房离开,祁炎立刻抓着祁翔的衣摆不放。父皇的决定是无可动摇的。祁炎想起刚才祁佑离开的那嘴脸,忽然间觉得很是讨厌。“凉拌。话说你跟着我做什么有心担心四哥,还不如赶紧去找新证据。”“五皇兄你也怀疑三哥的事是四皇兄做的”“清者自清。父皇自有他的打算,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你以为父皇会想某人那样么至于四哥,我想他是最不担心的一个了。”“咦”祁炎闻言掠去一眼,祁翔这话说的让他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总之,你别添乱就好。还有,别跟着我,打哪来回哪去。”说完用力扯回衣摆,一个转身,走掉。这里就剩下祁炎一人。他一动也不动地静静站着,脑海里有太多的东西需要自己去消化。太子、三哥、狮子、四哥啊真是神一般乱啊为何,为何宫里就是这么的你争我斗祁佑已经是太子,难道一天不坐上龙座就一天不安稳刚才父皇下了口谕,谁也不许去看四哥,但不代表他不可以去三哥府里吧好,他要尽快搜集新证据,还四皇兄一个清白。嗯,就这么办。他旋风一般回到了宫里,跑到书房内乱翻一通。弄得一群宫人一头雾水却又不敢问。王爷面圣归来便这样,要不要跟丽妃娘娘报告一下啊“啊烦死啦”翻阅所有书籍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祁炎双手抓头,终于不敌心中郁闷,大吼出声。门外的宫人吓得脸色苍白。糟糕六王爷一向乐观,根本没听到他喊烦,看来这次进宫真遇上麻烦事了。书房乱糟糟的,祁炎坐在椅子上,看到哪里都是神烦。难道就这样让四皇兄呆在里边么四皇兄,我该怎么做***深秋,万籁俱寂。刑部。一条黑影在刑部内穿梭自如,嗖嗖嗖地避开所有耳目,直捣黄龙之势出现在一间与外边大不相同的房间。一道结实的铁栏横在来人面前,穿过栏杆,里边有一张床铺,床上铺着绒被,床头边上的火炉内烟雾袅袅,散发着阵阵清香。祁煌背靠墙壁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静静地翻阅着。“老大,你可真惬意呀”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声音中有着爽朗潇洒,一副和祁煌自来熟的模样。“既来之则安之。”祁煌头也没抬,丝毫不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人。“皇上可以下了口谕,不许来探牢。你想被杀头”“放心,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来去自如的。”男人很是自信。一双鹰眼扫了一下大牢,啧啧出声:“老大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安心在宫里呆着霉运还是找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哼,随便说就好。况且,你已经在说了。”“啊,抱歉抱歉。”嘴里说着抱歉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你不辞辛苦来此难道就是为了损我的”一栏之隔,祁煌坐在床上,交叠地双腿,居然很是惬意。“怎敢”他抖抖腰间的佩剑,“话说老大你是故意的吧”“嗯”“故意进刑部。”“一半一半。”“别老说一些让人猜的话。”来人有些抗议了。“我以为你懂。”“你不明说我怎么懂有谁像你深藏不露。”来人没好气道。“事情我都弄妥当了,明天你就可以出来了。”摊上这个人,到底是福是祸祁煌闻言,眉一挑,“太快了,我还想住多两天。难得体验一下,这么快就出去,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好意”“我说老大,你可以再无赖那么一点点吗我可是千辛万苦地为你奔波,为你制造生机啊”来人闻言简直吐血,真拿这个四爷没办法。“不觉得。我在这里呆上一呆,自然会回去的。”说的那个云淡风轻。“老大,你知不知道因你一句话我会被忙死的”“知道,但我喜欢。”“”来人在心底乱骂一通。后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神情居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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