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玻璃瓶,粘稠的液体。奶奶曾说过,夫人喜欢自己制药。早餐后就没有见到夫人,因为这个“夫人,谢谢。夫人,鸢尾和你一样。”“夫人,再见。”我手里拿着夫人给的药,往楼下走去。“云舒,那药是在你来的时候儿子他就特意吩咐。”我看了看手里握着的玻璃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它放下。作者有话要说:、君来路3一路无言,等到了“夜来香”,我的眼罩才被摘下。看着“夜来香”庄严的大门,不像是第一次见到时为他的气势所吸引,如今见到竟感到更多的是一份的无奈。“云舒。”看着在前面向我伸手微笑的影子。我将手里的眼罩紧紧一握,然后放开,径直从影子身边走过上了台阶。影子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不想了解我只想回家在门口的地方我停下了。因为我不安的感觉和突然出现的第六感告诉我,今天这扇门的背后均不会平静。影子看了看我,对着我露出了他招牌式的温暖的微笑。然后,影子转过头,推开了大门,大手将我我的手轻易的一握。我的第一反应是挣脱,但是随着门被打开,看到门内的景象,我还是选择乖乖的跟在影子背后。明明是白天,但是屋内的所有的灯被全被打开,屋内充斥着亮光令人感到不适。屋内站满了形形的男人,在进屋后他们就停止了交谈,屋内没有一点的声音,好像连我们走路的声音因为地毯的原因也消失了。人群自觉的分开,从他们中间经过,这感觉还真的是令我毛骨悚然。不知道他们的目光到底是落在哪来,我,影子还是我们两人。总之他们的表情很奇怪,我不敢细看。只好微微低下头,看着影子的背影。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绝对不能放手。我不知道我这样想着,我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主动握住了影子的手。“千日草。”是玛格烈菊大叔。“嗯。”“千日草,你这是什么意思”“玛格烈菊,我还想问夜来香这么热闹是什么意思”影子很自然的把我拉到了身边,一只手臂环着我的腰。怕痒的我,免不了战栗了一下,但现在这样紧张的气氛,我还是强忍着适应了这陌生的感觉。“千日草,当然是你身边的女孩。”“对”两边刚刚还安静的男人们,异口同声的说道。震耳的声音,不由的令我一怔。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起义的声音吗因为义愤填膺而发出的怒吼吗那我不会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恨不得将其剥皮吃肉,喝血拆骨的地主资本家法西斯不是吧我只是“云舒,又神游到哪”影子低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嗯”我抬头,这才发现影子和我的距离近的几乎已经是0距离。咦,眼睫毛好长啊。云舒,你真的是我赶紧低下头,真的是太丢人了,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不靠谱的。“哈哈”影子像是强忍着笑意,但是笑声还是从他的胸膛发出,因为克制的原因,声音显得低沉。而我因为位置的原因,这笑声却被放大,敲击着我的耳膜。好丢人啊“千日草”玛格烈菊提高了音量,有些生气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他的视线是射向我的。不是啊,大叔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是无辜的突然,有种感慨历史上那些红颜祸水的无辜。呸才不是什么红颜祸水我可没有那资本而且哪里来的红颜“哈哈云舒,你先上楼,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影子没有理睬玛格烈菊,独自笑够了对我说道。“千日草”玛格烈菊走进了一步,来到我们的眼前。气氛一下变得更紧张,好似一促即发。“玛格烈菊。”影子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给人感觉就是打在了棉花上。大叔好可怜的样子。“千日草,这事是打算不处理了吗”在后面的天堂鸟说道。“哦,这事说起来,眼镜去哪了”影子环顾四周。眼镜好熟,对了那个说是我的男人是他对吧带着眼镜的小人“眼镜不知道耶”“昨天就没有看到”“昨天,不是他不是没有任务吗”人群里开始变得热闹,交谈开来。“千日草,这个女孩在这里不适合吧。”走出一个男人,他是好熟悉,花海里和天堂鸟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西装白头翁在“波斯菊”的女人结果只有两种,“夫人”,“不归路”。不过“夫人”只会有一个,而且是从来这之前。所以,应该说来这的女人只有“不归路”。这话是第二天见到天堂鸟,他最后对我说的话。不适合所以,又想要说适合我的地方“不归路”“影子,我要回房间。”我踮起脚尖在影子的耳边说道,但是声音并不小,我相信天堂鸟一定是听到了。好吧。在说我这话后,我也傻了。我这是在做什么“好。”“既然,大家都来了,就先去会议室。千日草等等就到。大家同意吧。”影子搂着我往楼上走去。我几乎是靠在影子身上,这才发现我的腿麻了。呜呜真的好丢人“千日草,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千日草,不顾波斯菊”“这样,怎么做千日草”各种的言论展开了,完全没有顾及到还没有离开的影子。话说,这些话不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吧别自作多情了“安静到会议室。”还是玛格烈菊的一句话,声音停止了,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影子此时的感觉是怎么样腿慢慢恢复,我也将自己从影子身边慢慢挪开。“云舒,利用完了就要抛弃,还真的是狠心啊。”“影子,我是不是不该说话。”我后悔了,我承认是因为想起了之前的记忆,带着赌气。但现在冷静下来,我有什么资格没有“云舒,这个你的选择。记得吗不要因为害怕而逃避。再送你一句,跟着自己的感觉做出的选择,就不要后悔。”我被送回了影子的房间,房间被整理了,看不到那天留下的痕迹。我呆呆的在房间里。直到有人开门进来,还以为是影子。看到的是奶奶,看着奶奶端着的餐盘,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奶奶,今天不忙吗”之前奶奶总是很忙的样子,今天“奶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囡囡,听说有个女孩子报警了,说是看到了交易的过程。波斯菊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哦,是吗。”我拿着汤勺没有注意是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嘴里送食物。女孩报警是那个留学生警察我“今天,大家来这里好像就是为了这个。”“奶奶,不止因为这个,还有我吧。”“囡囡。”“奶奶,我吃饱了,我想洗澡。”“好好,衣服都准备好了。”“奶奶,谢谢。”我躲进了浴室,将门反锁。我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伤心了。警察知道了,但是我现在的处境比之前想要急切摆脱的的处境要危险的多。明明不想要知道,但是到现在知道了“哗哗”将花洒开到最大,让自己置身其中,希望能在水流中得到一个答案。我该怎么办“你”一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男人。影子“小丫头,你真的是很悠闲啊”男人转过头。是面具男。“有什么要说的”“你怎么知道”无聊找乐子吗我没有理睬,擦着头发,往阳台走去。“喂,丫头”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擦着头发。“丫头,你都不担心吗”面具男坐在我的对面,今天的他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一个戴面具的人,的确是应该要担心。”“丫头,担心我是不是太晚了。”“所以,我为什么要担心”“丫头,你真可爱。”我没有回答,这句话真的是很令我反感。“丫头,想走吗”我停下手,看着他。带着面具的他,我看不清。“丫头,不想离开吗”“能信你吗”“丫头,这就是你的选择了。明天午饭后,不归路旁的花店,这是地图。”“地图”我看着在桌上被折起四方的纸张。“到花店后有人会带你出去,剩下的路你看着地图就能够到公路。”“哦”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揉搓着还没有干的头发。“丫头,你相信我吗”“嗯,不知道。”“丫头,那你相信千日草吗”“影子,不知道。”我不知道。“丫头,我走了。”“嗯。”我拿起地图,展开来,还有精确的距离和等高线。看着地图,我无言了。用脚蹬着,踢倒了在旁边角落的垃圾桶。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看不懂地图啊高中因为读的是文科,对待地理靠的就是死记硬背,基本就是考完就忘的。现在呜呜我该怎么办第五天,第五天就要过去了靠着沙发背,抬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一次又一次作者有话要说:、将进酒1早上悠悠的醒来,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外面的吊灯是被关上的。有些慢半拍的窝进被窝中贪恋了一会儿的温暖。不对是自己后来是自己关上上床睡觉嗯,对对云舒啊,云舒,你还真的是过的很滋润。“叩叩囡囡啊”“奶奶”又发生什么事了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门的方向,什么赖床的情绪都没有了。“囡囡啊,起床了吗”“呼嗯,奶奶,我起床了。”还真的是松了一口气,说来还真的是不好意思,竟然要让一个老人来叫。不过比起之前在家,现在最多才7点半吧。我厚着脸皮的为自己辩解道。“囡囡快点啊,早上是香菇鸡丝粥。味道非常好呢,温温的不会烫嘴的”“好,奶奶,我换好衣服就下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还出动了奶奶大驾。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被屏风挡在外面的阳光。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啊丫头想走吗昨晚面具男的话跳了出来。走昨晚侧夜难眠,好吧,睡得还是挺香的。但是客观的讲还是有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琢磨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为什么会感到这么的不安呢“奶奶,粥真的是太好吃了。”这不是我狗腿,奶奶的厨艺,这粥的味道是真的没话讲,太棒了。简单的配料,翠绿的点缀,粘稠的质感,还有装饰着的青柠檬以及精致的小吃包点。“囡囡要全部吃光,奶奶要收拾下是什么时候要出去”奶奶吩咐完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还将桌上的一束百合花拿走了。“嗯”我没有反应过来,奶奶后面的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的很轻,几乎是在呢喃。或许是因为视力变差的原因,附赠着感觉自己的耳朵变得更加的敏锐。出去不对,我有说过今天要出去吗真的没有。丫头你想走吗面具男的话又窜了出来。这个,难道奶奶知道面具男的事面具男能够在“夜来香”自由出入,奶奶也能够在“夜来香”自由出入。如果说真的有面具男这个人的话,奶奶不可能不知道的说。看向奶奶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眼前的美味,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就连刚刚准备吃下一头牛的胃口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真的是作孽啊,粒粒皆辛苦不是。“囡囡,你怎么不吃了,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开小灶啊。”奶奶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花瓣上还闪着露珠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