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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不过是担心墨墨出手没个轻重,将对方收拾得太惨,给我们在基地里的活动带来些许不便罢了至于墨墨会不会败,这个可能性却是我从未考虑过的。墨墨的实力,只要是与人光明正大的对决,哪怕她不使用速度加成,也几乎不会输,再加上有吴放歌的精神控制辅助监控对面其余几人,就算是他们用上了攻击性的异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墨墨造成伤害。不得不说,他们两人的配合攻击,已是非常完美的组合了比起来,我的能力便显得无关紧要,甚至是多余了。那几人并没有一拥而上,只是那个与墨墨发生摩擦的女生上前了一步,杏眼圆睁,双手慢慢在身前画了一个弧线,随着她的动作,一蓬橙红色的火焰冒出了头,在她将弧线画得越来越圆顺时,那火焰变成了一条细长的火蛇,灵动而炽热,似乎正吐着蛇信子向墨墨示威。那女生控制着那条火蛇在手臂上缠绕,眼中尽是骄傲自得我却知道,她看似凝聚了威力不弱的火焰,但是耗时有七八秒的时间,只是银枪洋蜡头,好看罢了在危急关头,还指望对手给她充分的空余施展么哪怕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会慢慢吞吞地等她吧。就好比网游中一个正在酝酿大招的法师,他的法术固然威力无穷,但是在他吟唱的时候,一旦被人打断,便难以生效,所以对于没有完美护盾的法师而言,一个速度稍快的武士就能秒杀他。不巧的是,墨墨正是这个高攻高速的“武士”。连我都能发现这女生显而易见的漏洞,身经百战的单挑王墨墨又怎么会束手无策她不屑地撇了撇唇,轻踮脚步,下一瞬便移身到了那女生背后,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虽然是手下留情并没怎么施力,却将那女生拍得一个踉跄,仪态尽毁,颜面大失,比起身体上的小小不适,羞辱的意味更浓。这个女生的火系异能要比我强出不少,可惜她的对手是墨墨,如果她不能及时而准确地击中对方,那输赢便只是墨墨的心情问题。正如许多武侠著作中描述的那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或许在以前的墨墨遇到这些异能者时还会稍显狼狈,但是经过速度加成以及她原本的武术基础,普通的异能者根本连她一片衣角都摸不着那女生的攻击次次落空,却是被墨墨接二连三地戏耍一般拍拍脑袋敲敲肩膀甚至还被弹了一记额头,气得脸色通红,偏偏无可奈何忽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狠狠地跺了几下脚,冲着那个脸上带疤的男生恨声道:“刑亮宇你是死人啊你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就看戏啊”被点名的男生脸色一黑,二话不说撩起袖子就要往两人之间冲去,下一刻却忽然在原地站住了,脸色由黑转白,眉毛拧成了结,五官挤在一起显得那条疤痕更加狰狞吴放歌炯炯有神的目光正牢牢锁住了那个男人,对他进行精神控制。他们四人分成两组正在对峙,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我正凝神看着,忽然心生警兆,隐隐觉得右后侧有一股极淡的危机感,好像一枚尖细的银针向我刺来下意识地扭身,却是快不过那气机的速度,脖颈一冰,已是被某种泛着寒气的武器抵住了是那小队中另一个满身冰冷气机的女生,她用以制住我的,则是一片剔透纤薄的冰刃。“住手”与此同时,一个男人大声喊道,声线低沉而浑厚,充满了力量,正是那个小队的领头者。他声音响起的方向分明是萧所在的位置,我心里一惊,连忙转头望去却是那个叫郑松的男人手中的太刀架在了萧纤细美丽的颈项边,显然是以此要挟墨墨他们停手。“无耻”我心里大急,竟是顾不得脖子间的冰刃,转身就要去拉开那个男人,那个女生似乎是没有料到我突然的动作,来不及收手我只觉得脖间一凉,却没有在意,而是直奔那个男人,“你放开她”在我试图将他拉开时,却发现那个男人脸色十分僵硬,而萧却是闲散地笑着,菱唇轻勾的样子,说不出的优雅迷人,没有半点被制住的狼狈我这才看到,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尖正抵在那男人心口的位置。“萧”原来是虚惊一场,两人平分秋色,她并未被人胁迫我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脖子间的疼痛越发清晰起来,伸手一摸,竟是摸到一手黏稠的红色颈间赫然是一道深深割裂的伤口,虽然不是瞬间破开大动脉的致命伤,但是不断渗出血珠来,还是让我的大脑有了些微的眩晕。世界化为黑色前的最后一个印象,是萧骤然变色的脸,以及那锋利得好似能划开灵魂的眼神。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两人之间的情感心理我写得比较细,因为需要慢慢铺垫她们的感情转换,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拖沓_终于回到家了,飙泪,学校的渣网配上这种贱受简直抽得你欲罢不能啊对了,我好想吐槽我家毛世兰,这孩子昨天竟然越狱了急死我了,找了它一晚上,今天早上突然在橱边上发现了这小东西的身影,连忙把它捉回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呢失而复得的喜悦后,我决定给小安子放点血,使她们感情升温我室友提议,以后我们家毛世兰就改名叫毛蠢cry好了哦忘了说,毛世兰是一只蜘蛛品种是墨西哥红膝头,喜欢的姑凉们可以搜搜图片,很漂亮的哦╮╰╭第30章 萧滔天上打从我记事起,愤怒这种情感便很少出现在我身上即使是父母的忽略,同学的孤立,也只不过是在幼年时的记忆里添了几笔印象,之后想起,再无波澜。直到我离开家独自来到s市工作,作为一名长时间游走在生死边缘,见惯人生百态的外科医生,我的心逐渐被一层淡漠隔绝,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教我动容我曾以为,这种情况会一直保持到我生命的终结但是,我错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持与冷静,在见到安然脖颈间绽开的血花时彻底崩碎。我手中握着的,是我最信任的手术刀,我将他抵在那个男人的胸口,原意不过是用作威胁然而那一刻,我真想将整柄锋利的手术刀狠狠没入他的胸膛。还有那个使用冰刃的女人,她怎么敢我的手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隐隐颤抖,我的眼前也似乎漫上了血色的迷雾那种狂乱的状态,似乎就要占据我的身体,吞噬我的灵魂,掠夺我最后一丝清明。好在,一刹那的天人交战后,我的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在我发作之前,已经强自压下了躁动,调整好了气息,将澎湃骤升的怒火牢牢锁在胸口的方寸之地当务之急,是替安然止血,而这些跳梁小丑的人头,便暂时寄放在他们脖子上好了待我有时间再去取,现在么不急。我推开那个男人,在安然快要摔倒前及时地托住了她的身体,让吴放歌安抚住暴跳如雷的乔子墨,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空间,直接取出了酒精喷雾、消毒棉花、纱布及绷带等急救用品,麻利地包扎好她脖子间的伤口伤口并不长,在五厘米到七厘米之间,却很深,一直割到了肌理深处,可见安然那时挣脱的力道之大,心情之急切思及此,心里却是升起了某种异样的感觉,类似于感动,类似于后悔,但是真要我给这种感觉下一个精准的定义我不知道。在我快速替安然处理好伤口后,她还是双目紧闭,处于晕厥状态,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似乎是贫血的症状我身边并只有一些葡萄糖维生素之类的点滴,但是她的情况,还是要输血才好那么,我需要输血的设备以及,匹配的鲜血。抱着安然,我打量着这几个在变故之下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微微笑道:“医务室在哪里”那个领头的男人也是被忽然的变故惊了一下他们虽然因为未知的原因对我们几人有莫名敌意,但却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想来若是安然因此有什么不测,他们也会惹上麻烦。他正要回答,谭洛可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带着几分侥幸的欣喜:“胡教授,您怎么来了我原本是传呼了医务室的”她的手中捏着一只小型的对讲机,应该是趁两队人在混战时悄悄向基地的部门发出了讯号。啧,现在才想着推卸责任,不觉得晚了点么从另一个方向赶来了一队手持枪械全副武装的人,像是巡逻者,清一色的普通人,没有异能者的气息,这队人中还混杂着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须发皆白,身板却很挺直,从中医的角度来看,他的精气神都很饱满,矍铄健旺,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硬朗。谭洛可称他为“教授”,态度十分恭敬,那几个男男女女见到他也谦逊地欠身问好,看不出一点先前与我们为难时的跋扈这个老头子地位不低。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倒是颇有涵养,快步走到我身边蹲下,伸出手就要去探安然的脉搏看这架势,他似是在中医上颇有心得我克制住自己出手推开他的冲动,待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样”他淡淡一笑,口吻很轻松:“没什么大问题,有些贫血,一会儿输个200,再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很好,与我的预估差不多。我决定收回清洗整个基地的打算,只处理这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便罢。轻巧地抱起安然她很瘦,怕是体重还不及我;果园里得到的蔬果足以维持很长时间的维生素供应,看来我该想办法为她补充些蛋白质和脂肪了我看着那老头:“在哪儿输血”看他的意思,并不准备过问我们之间的冲突,也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迹象,也许从他这里能够得到我需要的信息。“跟我来吧。”他又是笑笑,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那几个人,他们却是心中有愧一样不敢与他对视,纷纷低下头去,“都散了吧小郑啊,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了,知道么”“是、是教授您放心我保证不会了”那个男人忙不迭地应道。看他们的反应,这个老头实在是不简单啊让我猜猜看:异能者不不,研究人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们称呼他教授,这说明他极有可能是学校里的学者,那些检测的仪器,是否出自他手呢甚至于,他对丧尸脑晶的了解会有多少虽然这意味着我的身份被揭穿的几率增大,但是兴奋感却不减反增啊乔子墨朝着对方比了一个充满威胁意味的手势,恶狠狠说道:“你们最好祈祷我家小安子没事,否则,姑奶奶一定会让你们后悔没有早点死在丧尸手里”吴放歌冷哼了一声,眼里也是写满了同样的意思。蠢货。现在撂下狠话,一会儿他们几个若是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我真想用我的手术刀把乔子墨这丫头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除了泡椒凤爪,是不是就只剩下稻草了。不过,看在安然的份上,还是算了。跟着老头走了十来分钟的路程,进了一座全部都由白色墙砖构建的小楼,我心里升起了复杂的怀念感,这里真像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医院。那一队手持武器的保镖全都自发留在了小楼的外面,老头没有发话,我们便跟着他继续走,他的腿脚很是利索,一连走到了三楼才停下,回头冲我们示意。我留意到这里虽然很安静,但却存在很多气息,有普通人,有异能者,甚至还有几只丧尸啧,莫非这里就是所谓的研究中心么。化验、解剖,乃至实验,不其然想起了我的遭遇,心里那股子杀意又慢慢冒出了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安然,我沉了沉心思,还是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他推开了其中一间门,里面没有别人,只有几台不知名的仪器正闪烁着各色的指示灯;用自己的身份牌刷了一下橱柜上的密码锁,取出了一袋鲜血,上面标注了型号:o型。他指了指房间里唯一一张单人床:“把她放下吧。”盯着他熟练地为安然扎上针,我才细心打量起他这间工作室来我断定这并不是寻常替人治疗的医务室,虽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恶意,我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乔子墨是个到哪儿都不得消停的家伙,趁着胡老头在给安然处理的时候,东摸摸西碰碰,见什么都好奇,等老头一脸无奈地看过去时,她才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个,大爷您怎么称呼呐”“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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