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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心。只是我自小均是一人居住,行为恐有唐突,方才我意欲向夫子禀明,二哥为何拉着我”“二哥晓得你的难处,只是此言虽出,夫子不会答应,反而平白叫人看你挑剔。书院若为你破了规矩,那其他学子自会纷纷要求独居,不可能看你一人独享特权。”梁山伯安慰道,“无妨,我生性随和,你有什么困难直说便是。”祝英台抬头,略微诧异地望进他的眼睛。梁山伯略微点头。祝英台兀自摇了摇头。马文才道,“我看两位夫子性子还温和,也不带偏见。只怕书院里多是王蓝田之徒,山伯你自要小心。英台亦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好在我们分在一个院里,稍有情况,来寻我便是。”祝英台只当马文才素来热心,只有梁山伯知道他成长了多少。进门后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仅凭神色便判断一个人,又在夫子做出安排之后瞬间应对,心思缜密又应付圆滑。竟不再是从前那唯我独尊的大少爷。不得不说,这样的马文才,超级an。13、那晚祝英台发现房内只有一张床的时候简直泪奔了。马文才催更卫生棉的世界,梁山伯不得已跳过了达尔文更了一章“弗洛伊德”,估摸着不久之后就可以写到尼采、萨特、西蒙娜,就可以给马文才普及一下男女平等思想了。不然他要是还是这么保守的话,估计接受不了祝英台这种猛女吧马文才走进来就看到祝英台在床的中间摆了一碗水,直挺挺地像根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当下抽搐道,“这是何意”梁山伯转头一看也吓尿了。祝英台解释道,“大哥有所不知。我的睡姿特别差,差得天诛地灭,人神共愤如若这水碗打翻,我便可以及时醒来,也使二哥免受我骚扰之苦。”马文才想了想,非常高兴,“好,那英台你可得规矩点。”祝英台点头,一记眼刀飞向梁山伯。梁山伯举起双手,“我保证我规规矩矩。”马文才走后,银心走进来又摆了三碗水。梁山伯 :“英台,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望你不要嫌弃愚兄。”祝英台和银心如临大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咳,愚兄不喜欢女子。”祝英台银心:“噗”“咳咳咳你们别误会,我也不喜欢你们这类的男子。”梁山伯正色道,“我喜欢高大壮的y”祝英台和银心相视一笑:“哦”第二日,祝英台见到马文才时,若有所思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那是后话了不提。第二日早晨梁山伯被冻醒,发现祝英台呈“大”状瘫在床上,他身上湿哒哒的扣着四个空碗,瑟瑟发抖地起了床。不行,必须diy一张新床了嘤嘤qaq壮士你是哪里来的啊你比大爷an多了好吗马文才也很不对劲。中午梁山伯吃完饭吃了点零食,舒坦得舔手指,在庭院里散步。马文才坐在一棵梧桐树下看他的连载,抬起头看着他,梁山伯吮着手指跟他打招呼。马文才微微蹙眉,不解地问:“山伯,你是在对我性暗示吗”梁山伯:orz两日后学堂开课,一班约有三十多人,上午陈夫子,下午丁夫子,两班轮换。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小,年方十五。梁山伯是因为跟了马文才来,祝英台则是晚不得,及笄之后不久想来就该许人了。万松书院倒是儒道相济,博揽众长。东面匾额道:上善若水,西面道:宁静致远。厅堂正中间则挂着:为政以德。柱上挂着玄德、刘伶的辞赋,亦有王导自序,钟繇的行草,以及几幅山水花鸟画,不知出处。檀木的地,二层的楼,雕栏上挂着一盆盆吊兰、绿萝之类,桌几镂的是岁寒三友,桌上一色是湖州毛笔、徽墨、大岭生宣、沉香砚。两人共一玛瑙紫砂壶,还有一翡翠墨盒,大概是沤香用的。马文才与王蓝田共座。几日相处下来,马文才发现两人家世相仿,也都不是愚昧之辈,在吃穿用度、品味、价值观等等方面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不如说比起梁山伯,马文才与王蓝田更像一点。更难得的是王蓝田也有一大哥,一夜两人聊起往事,大有觅得知音之感。梁山伯则与祝英台共座,事事小心,怕被世家子弟挑了错儿去,因此不敢东张西望。学子们纷纷落席,却听到后面“扑哧”一下似有嗤笑声。“山伯。”一个清朗的声音轻声道,有些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梁山伯转过身去,一惊,顿时喜上眉梢。眼前是一个朗眉星目的美男子,右眼下有一点泪痣,面庞仍有小时的模样,不过轮廓硬气了些,神色没了当年那般冷淡,那身姿与两年前却是怎么也不像了。“颜如玉”梁山伯难掩激动,“\你怎么也在这”“说来话长,我有幸结识了山长。”颜如玉笑道,“一别数载,你怎么竟还是那个样。”这是讽刺我娃娃脸呢还是一米六呢。梁山伯无语:“难得再见反倒取笑起我来。”见祝英台在一旁看得不解,解释道,“这是我旧友,阔别两年之久,竟在这里相见了。”两人打过招呼,祝英台便提醒道夫子进来了,于是三人各自取出书本不提。今日讲的是“吾十有五而志于学”。甘林、秦谷望见竟讲起论语来,霎时惊奇。而座中一些学子甚是自恃,立刻有人提出不必大炒冷饭。陈夫子冷哼道,“一卷书,阅过,念过,诵过,学过,如此便好了你既嫌浅,稍后便听听你的高见”不时便听见学堂里传出“猪脑”的暴喝。方才那大言不惭的学子被斥得面红耳赤。陈夫子正在气头上,欲杀一杀大伙儿的傲气,于是斜乜着眼寻找下一个杀鸡儆猴的目标。“夫子,”祝英台款款站起来,“学生认为向学乃人之本性。婴儿生而学语,面世即学矣,至死方休。然圣人所谓学者,乃有意为之,是人性又上一层。”梁山伯拦也拦不住,心想菇凉果然还是嫩些。果然,陈夫子“哼”了一声,“如此,凡夫俗子也可称为学者”“方人之初,所学者广,所求者繁,只是善始者众,盖恪终者寡矣。及其成人,耳濡目染,所思者惟物欲也,所求者惟名利也,所图者惟安枕也,所恐者惟辛劳也,竟将求知之乐忘却。岂不惑哉至此便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圣人有志于学,十五非早。此乃其锲而不舍者为可贵也。”陈夫子被打乱计划,又听他说得自有一番道理,不得过于吹毛求疵,也不恼,道,“此乃孟轲性善论,英台可知荀况性恶论”祝英台略一思索,“有所耳闻。”“孟子与荀子辩了百年也没有个结果,不强求你一驳。你方才所言固然有理,却是于你之理,非万物之理,其他学子不应被此拘束了思绪。”陈夫子背着手,欣慰地望着祝英台,“你亦是十五,仍通晓向学之乐,固然可贵。只是日后如何,望你恪守今日之言。”祝英台一坐下,夫子立马又是一脸凶神恶煞,怒道,“甘林独自窝在那暗处唧唧呱呱个什么东西你来说说”甘林松开秦谷望,蔫蔫地站起来,“夫子,他所言极是,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混帐东西”“夫子,学生认为”“没问你秦谷望。甘林,放课之后你留一下。”总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熟悉才开课不过一个时辰,梁山伯已对这夫子敬佩起来。且不说第一堂课便能记住大多学生的名字,他是个深谙教学谋略,又气度宽广的君子。两个时辰后,从讲经换到诗文。夫子要求每一学子为本屋作一幅对联。王蓝田道:“睢园绿竹凌云气,邺水朱华照丹青。”被夫子怒骂:“俗”马文才道:“乾坤忽作秋风起,鸿鹄知意上凌霄。”被夫子怒骂:“狂”颜如玉道:“墨香滃染染我衣,风清拂醉醉我心。”被夫子怒骂:“淫”祝英台正慌乱,只有了上半句。方才思索之时,笔锋乱走,竟写了一句“巾帼不让须眉”,见夫子走近,连忙揉了丢到一旁。梁山伯见她发出求救信号,把自己的递了她,道:“万里碧潮一线开,千古罡风八方来。”被夫子怒骂:“空”再看到梁山伯,面前竟一片空白,怒道,“草包一炷香都憋不出一句”“夫子,我心里已有了。”梁山伯沉吟一会子,吟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被夫子怒骂:“好”夫子又啐道,“难为你竟能想出来比原来那幅王粲的还妙。”全部阅完后,夫子评道,梁山伯夺魁,祝英台暂居二位,祁清第三。课由诗文转为书法。中午用饭时产生了一股骚动。夫子勒令各生到厨房自取用饭,一群人当时就不好了。夫子解释了一会儿,只听一个孩纸崩溃地叫起来:“亲娘啊,难道叫我们像叫花子一样端着饭盒进去吗qaq”陈夫子 :“不想吃就饿着吧”梁山伯却高兴得很,挑了一个目测大一点的食盒,跟在马文才后面。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其实早就蹦跶起来了好吗悄悄地戳马文才脊梁骨让他走快点好吗然后一进厨房就了,感觉好想一辈子住在这里面吃完午饭之后梁山伯心满意足。决定了,已经爱上这个书院了\14、午休时间梁山伯小憩了一刻钟,下午课有琴艺与马术。晚饭前是例行的长跑,之后一行人一同奔往浴堂。一群娇生惯养的学子早已累不堪言,其中体能稍好的仍数马文才与王蓝田。这两人对上颇有棋逢对手之感,从才学到体能,频频有争锋之意。祝英台跟在队伍后面,直翻白眼,灌了好几口水,不明真相也走了进来。雾气氤氲,她心里一惊,却已见到先进去的学子已经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起来,有几个早已赤身露体,“扑通”“扑通”地跳下水了。祝英台登时一口水喷出来。马文才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愣着做什么”说着也解开腰带,一把拉开前襟,露出一片古铜色的紧致肌肉。王蓝田邪气地一笑,也一把扯了前襟,冲他挑了挑眉。祝英台羞红了脸,正要尖叫,梁山伯一把捂住她的嘴,拦腰把她抱起,使了个眼色,“英台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房。”语毕,祝英台见状把脖子一歪,晕了。方才跑了好几里路,梁山伯也出了一身汗,此刻衣服微微黏湿在身上。祝英台被他抱在怀里,只听得他心跳有力,浑身热气扑面而来,更觉得喘不过气,临近大院便挣扎道,“好了好了,我自己回去即可。”梁山伯也有些脱力,心想公主抱果然是男主的戏份,一米六实在是太勉强了祝英台神色复杂地望着他。“那你回房好生歇息着,一会儿别误了饭点。”梁山伯擦了把汗,转身准备走了。“山伯”祝英台叫住他,小脸通红,“你别误会我自小均是一个人沐浴的,受不了这阵仗再没旁的。”“我知道,我也觉得公共浴室不大卫生。”梁山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过这么长年累月的也不是办法”祝英台面露难色。“这样吧,不如告诸众人你从小害痱子,怕传染。不过委屈你一下,倒是长远之计。”祝英台思忖一会儿,“也只有如此了那便麻烦山伯代我转告。”梁山伯回到澡堂时,面前赫然是一群裸男三三两两集结的模样,场面好生淫秽。甘林和鲍捷围着马文才,正用澡豆搓着,见马文才用一剔透之物抹遍全身,光溜溜的,问道,“这可是山伯摊上的香皂”马文才点头道,“本以为姑娘家的东西,却挺好用的。”“是什么做的豆料”几个新面孔也围上来,“味道怪好闻的。”“兰草味。”梁山伯答道,“这又叫香胰子,有用猪苓、鹅油的,也有用江南肥珠子皂叶磨的。你们常笑乡下人不识澡豆,再过些时日该笑人不识香皂了。”马文才笑了,转过身来。他此刻身上不着寸缕,打了香皂又如抹了一层油一般,健壮的肌肤看起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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