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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皇后,他很想好好安慰,好好怜惜,可是她终究是愚蠢,为了她,他已经舍了他与董月芊的孩儿,又升了她的妃位,荣立为后,风泽祎不知道,她西林云珍的胃口究竟有多大,难道这样还不能让她满足么“现在你想起了灏儿的无辜,那芊妃呢难道她就该死”风泽祎的眼里是愤怒,是失望,他从來都以为,皇后因为知道自己不喜欢她,所以会更加尽心竭力地贤良淑德,保住自己的地位,然而,事实却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这样越想越生气,风泽祎不觉出口伤人:“你身为一国之母,却沒有一颗仁心,为了权力争斗,动用私权,意图致朕的宠妃于死地,你该当何罪”“朕看,你这个皇后当得也有些时候了,别不是不耐烦了吧既然如此,皇后不妨换一个去处”风泽祎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西林云珍:“冷宫怎么样朕觉得这地方极其适合皇后”一时间,西林云珍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兄长还在镇守边疆,皇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董月芊就迁怒自己,将自己打入冷宫呢“不不要,不会的,皇上,不要啊”西林云珍的身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皇上,这一定不是你的意思,皇上,你是为董丞相和太后所迫,是不是是不是”风泽祎听着西林云珍的话,越发地笑的冷,这个西林云珍当真是不怕死,这样的话竟然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來,这叫他如何留她“皇后怕是喝醉了吧,來人,把皇后带回钟翠宫,今日的事,推迟再议”风泽祎甚是头疼地扶额坐下來,心中一阵惊悸。在场的人皆是摸不着头脑,原本以为皇上不喜欢西林云珍,借着这次机会,定然会好好地治一治她,说不定还会除了她皇后的封号,进董月芊的分位,叫她当了皇后。然而,皇上尽然一句话就四两拨千斤,把所有的事都撕扯干净了。接下來,这事就可大可小了,众人的心中都开始重新审视西林云珍的地位了。送走了西林云珍,正殿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看着风泽祎并沒有就这样了事的样子,众人也都是摒着气息,沒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更沒有人敢说要走。皇后不在了,风泽祎闭目养了会儿神,接下來开始问冬梅:“冬梅丫头,皇后现在不在场,你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给朕听。芊妃还未醒來,等她醒來,芊妃也会被问起晚上的事,所以,你最好不要有所欺瞒,不然,这不仅会害了你,还会害了芊妃。”冬梅跪倒下來,以头伏地:“奴婢不敢期瞒皇上”风泽祎点点头,扬手道:“你抬起头來,好好地说话。”冬梅应声抬起头來,眼中忐忑却是认真的:“今天晚上,芊妃娘娘吃了小厨房做的糯米圆子,觉得味道很好,就不觉多吃了些,一时贪嘴,等吃完饭,才发现肚子坠涨。于是,芊妃娘娘就叫奴婢跟着,一起到御花园里散散食儿,不想,恰巧遇上了独自一人出行的皇后娘娘,芊妃娘娘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芊妃沒事儿跟着皇后做什么”风泽祎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地问道。见风泽祎面有怒色,冬梅连忙伏身紧张地说:“当时奴婢也劝芊妃娘娘來着,可是娘娘说,皇后娘娘一项谨慎,沒有一个人逛园子的道理,如今这样,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沒有,那姐姐她一个人出來,也是不安全的,你听我的,在后面儿悄悄跟着,若是有危险,咱们就帮一把,若是沒有危险,咱们也就算了。”“奴婢听娘娘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跟在娘娘身后,随皇后娘娘去了。”冬梅抬了抬头,有些委屈,又有些顾虑地蠕了蠕嘴唇。风泽祎飘她一眼,道:“继续说下去”冬梅跪直了身子,想了想,道:“皇后娘娘一路像是冲着凤仪宫去的,一路走的很急,芊妃娘娘跟的紧,奴婢在后面儿跟着,等到了凤仪宫,皇后娘娘一阵嚷嚷,像是说了很多落潆皇后的话,奴婢跟的靠后,听得不甚清楚。”“等到奴婢走到凤仪宫前的时候,皇后娘娘正逼着芊妃娘娘一步一步往凤仪宫里退,嘴里还说着七公主的小女儿接着,皇后娘娘一伸手,芊妃娘娘就被吓晕了过去”“什么”风泽祎听到冬梅这样说,甚是恼怒,当年,落潆离世,风泽祎心中甚是悲痛,就定下规矩,凤仪宫不许任何人踏入半步,可巧,七公主的女儿风铃的风筝落入了凤仪宫中,小丫头欢欢喜喜地就跑到凤仪宫里去捡,这一幕恰巧被风泽祎看到,为了那一句君无戏言,不得已之下,风泽祎下令杀了风铃,可是,这也成了风泽祎心上一直无法释然的痛。沒想到啊,沒想到,西林云珍,风泽祎一直以为她端庄淑仪,可如今,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惶恐不安可以寻一个结果,她竟然亲自动手,企图让风铃身上的悲剧,在董月芊身上重演,当真是好计谋,好计谋啊冬梅看看周围,又看看皇上:“娘娘不小心把凤仪宫的门给撞开了,皇后娘娘就站在凤仪宫的门外,把芊妃娘娘生生给推了进去”“那你跑什么”风泽祎忽然间想起來与冬梅相遇地那一幕,开口问道。“这奴婢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所以,皇后娘娘不想要奴婢活着,毕竟,只有死人,才会真的不泄露秘密”冬梅颤抖着说道,她感觉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那样直直地刺向自己,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深深将她包围。第十六章 求情冬梅的话一出口,整个正殿里都能听到倒吸冷气的声音,皇宫里头,最忌讳的就是动用私刑,特别是,此次西林云珍有错在先,竟然还妄图杀害董月芊,还有冬梅,以图灭口,这简直天理不容。风泽祎的眸子凛了凛,盯住冬梅说道:“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可要知道,若是意图陷害皇后,这样的罪名落实下來,可不只是要掉脑袋那么简单。”冬梅惊恐地看着风泽祎,瞳孔微微缩了缩,蠕了蠕嘴唇,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也知道陷害皇后的罪名不是奴婢可以担当的起的,奴婢定然不敢期瞒皇上。”风衍灏看着冬梅静默了那么一会儿,见冬梅也迎着自己家的目光,毫无胆怯之意,风泽祎道:“好好一个定然不会期瞒皇上,朕但愿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坚定不移地陈述你方才所说的话。”在场的人不知道风泽祎的话里究竟在暗示什么,一时间,都盯着冬梅,意图在她的反应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冬梅的样子,倒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死咬着嘴巴,一点儿也不肯松口。几乎是以同样的目光,冬梅勇敢地回望着风泽祎,轻轻地抖着眸子点点头:“奴婢说的是实情,所以,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奴婢说的话也不会改变。”风泽祎听了冬梅的话,忽然间笑着点点头:“很好,朕就喜欢说真话的人。既然皇后如此这般心狠手辣,那将她打入冷宫,是理所应当的了。來人”“父皇”正在风泽祎就要下令叫人把西林云珍打入冷宫的那一霎那,风衍灏忽然间闯进了正殿,脚下一滑,直接跪倒在了风泽祎的脚边儿,伏在风泽祎的膝盖上连声呼求道:“不要父皇,不要把母后打入冷宫母后她糊涂,可是,她所做的事,沒有哪一件不是为了孩儿,她是关心则乱啊父皇,求你放过母后,求你求你责罚孩儿吧”说完,风衍灏退后一些,在正殿的地砖上连连叩头,“蹦、蹦、蹦”的脆响敲击着风泽祎的心,叫他无法把那已经开口说了一半的命令再说下去。不一会儿,风衍灏的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隐隐透出了殷红的血迹,风衍灏见风泽祎不松口,继续边叩首,边求情,叩首的力道不觉间也加重了:“父皇,求你念在母后十多年恪守奉公,勤俭爱民的面儿上,求你放过母后吧。母后她手握协理六宫的大权,十几年來,不曾让父皇为后宫的纷争操心,孩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母后她是个好皇后只不过,因为她太清楚,你的心,你的宠爱都不在她身上,所以,母后才会这样犯糊涂,想要为儿子谋一个安定的未來母后她一生操劳,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父皇,从來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母后沒有一点儿好,念在这一份夫妻情分上,母后她也不至于落入冷宫啊”风泽祎听着风衍灏的哭诉,心中甚是难过,西林云珍有一个好儿子,可惜,她糊涂,自己那样多的心思,做出來的事,非但沒能帮得了风衍灏,反而还将他害了。“谁允许你离开书房的朕不是说过了么,你犯了错,要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许出书房的门,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么”风泽祎冷冷地开口,看着眼前涕泗横流,泪眼模糊的风衍灏,他心里也有万般的痛惜,可是,他沒有办法,他必须要这样做。“父皇哈哈哈哈哈哈哈”风衍灏盯着风泽祎愤怒的脸庞,重重地唤了一声“父皇”,而后的笑声让人听出了裸的讽刺:“我泱泱大国,吴珠数百万的百姓,父皇,难道你以为,沒有了母后,就沒有了争斗了么”“你错了西林云泽他包藏祸心,你杀鸡儆猴的这一招,对于舅舅來说,根本就不管用,他,想要吴珠的这座江山很久很久了,他比你此刻想要把母后打入冷宫的心,还要迫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风衍灏”风泽祎看着那样笑得肆无忌惮的风衍灏,脸上一震抽痛,他心知风衍灏所说的都是实情,可眼下,他为了不牺牲百姓,只能先用西林云珍來稳定局势,至于有沒有用,他不管,他只知道,哪怕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要试一试,他终究是君王,沒办法知自己的黎民百姓于不顾。“怎么父皇是被孩儿说中了心事了么”风衍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來,一副喝醉酒了的样子,笑嘻嘻地指着风泽祎说道:“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事业,要舍弃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妻子,风泽祎,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黎民百姓,可你也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自己,你对的起你的妻子在这满是杀戮的后宫中,为你手染鲜血,为你生儿育女,为你奉养娘亲么你对得起她么你对得起谁啊啊”“來人把太子殿下拖回书房,不到解禁的时候,不许放他出來,违者,杀无赦”风泽祎看着疯疯癫癫的风衍灏,气不打一处來,牙根儿痒痒地在心里骂道:“混蛋娘亲养出的混蛋儿子,当真是一模一样,一个个都跑來他这里疯,都活得不耐烦了么”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上前來,伸手就要将风衍灏控制住。风衍灏冷冷地看了那侍卫一眼,冷哼了一声,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说完,风衍灏不屑地瞟了风泽祎一眼,转身离开了。风衍灏的突然闹场,让风泽祎的心里掀起层层涟漪,他从來都以为,他是个好皇帝,今天他才知道,他为了做一个好皇帝,牺牲了太多太多,儿子、女儿、妻子、朝臣风衍灏问的很好,他对得起谁,风泽祎想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得起谁。从來皇帝喜欢自称寡人,如今,当真明白了做寡人的滋味,竟然就是这样无法避免的失去,无法挽留的存在,想到这里,风泽祎不觉地在心里想笑:他,一代君王做到这个份儿上,还意图统领天下,当真是可笑正殿上跪着的冬梅不住地发抖,在场的人心里一个个也皆是惴惴不安,皇后和皇太子今天的话都伤了皇上的心,这会子皇上在气头上,就算有几个当真是想要劝解几句的,如今也是乖乖住了口。“冬梅,今儿晚上就委屈你了,在正殿里守着,沒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正殿门半步。”风泽祎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冬梅,沒有情绪地说道:“芊妃,今个儿由腊月和郭长海侍候着,回英华宫养着去,沒有朕的允许,一样不准出宫门半步。余下的,都回吧,明个儿一早下了朝,朕再好好地审理此事。”众人听了风泽祎这话,一个个站了许久,都巴不得早些回去歇息,谢了恩,三三两两地,自去了。风泽祎叫人关了正殿的门,自个儿也回去寝宫歇息了。夜半的时候,风涧澈和张清芳,以及欧阳妙手回來了,奈何宫门已锁,几个人放心不下景宁的伤势,于是纷纷用了夜行衣,翻身进了吴珠国的皇宫。风涧澈和张清芳的伸手都是一等一的好,欧阳妙手是把老骨头,可搭上风涧澈和张清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乐得被人提來提去的。很快,他们就到了景宁所在的淑仪宫,景宁的房间依旧亮着灯光,青玉和青石守着景宁,甚是尽心,张清芳进來,看见二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问了问景宁的情况,张清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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