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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继承人换做任何人都会怀疑,可他到底查到了什么呢不过这也恰恰说明诺兰。米瑞亚身上的疑点,如同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倘若那个女人是真的完全可以当面揭穿,又何必这样僵持着分析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后,有利越来越觉得诺兰。米瑞亚的出现是个圈套,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于是他开始回忆那个女人的所有行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迅速起身打算找孔拉德商量,可这个动作惊醒了身边熟睡的保鲁夫拉姆。“你,一夜没睡吗”保鲁夫拉姆打量了一下伊莱雅斯,发现他根本没有换过衣服“啊,嗯。吵醒你了吗对不起。”伊莱雅斯简单笑笑,却不敢看着保鲁夫拉姆的眼睛,因为每当自己面对他时,就总会心乱如麻,无法思考。“为什么”依旧冷漠怀疑的语气,让有利心生怒意,可面对自己不明真相的挚爱他又如何发得出脾气,眼珠一转,转怒为喜“呐,保鲁夫,你知不知道是你害的我一晚上没睡”“哈”保鲁夫拉姆睁大眼睛看着表情瞬息万变的伊莱雅斯“你平时总是对我冷冰冰的,我想和你亲近一下你都拒人于千里之外;没办法我只能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你喽,你睡觉的样子真的和天使一样呢我看着看着就忘了睡觉了,哈哈”伊莱雅斯陶醉地说着看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下把保鲁夫拉姆气的不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一拳敲在伊莱雅斯头上,“混蛋,你变态吗”“保鲁夫很痛的”“活该”看着保鲁夫拉姆怒气冲冲地出去,伊莱雅斯仰在床上哈哈哈地笑个不停,他知道保鲁夫拉姆脸皮很薄这样带有调戏意味的话语他是最受不住的,陶醉在爱人傲娇的模样中,有利停止了笑容。“你还是那么可爱呢,保鲁夫”再次起身表情冷峻,快速出了房门书房中,“有利,你找我到这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孔拉德,诺兰。米瑞亚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我已经通知了尤扎克,不过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查无此人。”“嗯,我想也是。昨晚我问过村田,他也没有印象这个女人出现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是魔王安排的”孔拉德会意了,“可是有利,你没有证据啊,贸然行动的话“所以我们要找证据。”有利背着手开始踱步“孔拉德,你注意到没有,那个女人好像身体不大好”“有利,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在小史马隆一直研究药理和毒理,也花了很多时间做实验;所以对于医学的一些东西多少还是懂点儿的;据我的观察她得的应该一种慢性消耗性疾病,还有很严重的贫血。要么她就患了造血系统的疾病,要么她就应该是受过伤而且一直没有好。我觉得可以沿着这个线索查一下。”“我明白了,我会和尤扎克分头行动。”“好。”另一边,保鲁夫拉姆接到古音达鲁的命令,来到了会议室。“哥哥大人,又出什么事了”“贝拉尔在监狱里突然暴毙,今早已经出殡送回大史马隆了。”“怎么会这样保鲁夫拉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死因未明;魔王早就将他的事昭告天下了,可惜大使马隆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声讨的呼声越喊越高。我想他国内的反对派大概想利用这次机会彻底将他从王位上拉下来吧,所以干脆就不管他的死活,由他自生自灭。他的死应该不是巧合是有人蓄意谋杀。”保鲁夫拉姆闻言立刻想起早上伊来雅斯没有换衣服的事情,难道是他“哥哥大人,这件事就由我来调查吧。”“我正有此意,这件事影响到真魔国的名誉,谨慎点。”“我明白”接到命令后,保鲁夫拉姆便到监狱里取证,根据狱卒的叙述:贝拉尔是于晚饭后突发心疾而死,死后就被入殓送走,仵作仅进行了简单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的,可原因呢他为什么要杀贝拉尔明明目的已经达到了啊”带着这些疑问保鲁夫拉姆回到别院。“保鲁夫拉姆,去哪里了”伊莱雅斯迎上他却看到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保鲁夫拉姆,不舒服吗”抬手抚上他的额头,错开他的手,“贝拉尔死了”“什么”伊莱雅斯震惊的样子让保鲁夫拉姆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测:他真的不知道吗“什么时候的事”伊来雅斯收起温情,此时的他严肃得像一个帝王“昨天晚上晚饭后暴毙,像是心疾;今早入殓送回大史马隆了。”“这么快是谁下的命令”“你不知道吗”保鲁夫拉姆眯起眼睛,伊莱雅斯僵住“你什么意思”“昨晚你没有换衣服对吗还有你很擅长毒药,不是吗”“保鲁夫拉姆你怀疑是我”声音明显颤抖着,保鲁夫拉姆以为他在虚心“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问问。”“只是问问保鲁夫,你明明就是在怀疑我。”保鲁夫拉姆没有回答一直看着他,伊莱雅斯觉得天旋地转的;“保鲁夫拉姆,我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不堪吗”雪青的眸子滚下了泪珠,保鲁夫拉姆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这样的事而哭泣“你”“我为什么要杀他而且我要杀他用得要亲自动手吗还有我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毒,这种行为愚蠢之极。”保鲁夫拉姆被他问得不知如何反驳:也许真的是误会。“抱歉,我只是”“保鲁夫,我对你表白过那么多次,你是真的不明白吗”“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我还有事”又是那深情的眼神,他最害怕的这种眼神,和有利看他时一样的眼神“保鲁夫你不用向我道歉,因为无论怎样我都无法生你的气我”保鲁夫拉姆很清楚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他不想面对,快步走出门前,关门的声音打断了伊莱雅斯的话语,他停了很久“我爱你啊”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保鲁夫拉姆你是天空中耀眼的飞鸟,而我却是迷失在深海中的鱼作者有话要说:、计划之外“孔拉德”“有事吗,保鲁夫拉姆”孔拉德见过尤扎克后本打算去看看古音达鲁,被保鲁夫拉姆叫住了“我想知道昨晚伊莱雅斯的去向。”保鲁夫拉姆走近孔拉德压低声音问道“保鲁夫拉姆,你不会是怀疑伊莱雅斯吧”孔拉德拧着眉,事实上他刚刚听说贝拉尔的事情,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哥哥大人让我去调查这件事,我当然会循例调查每个人。”保鲁夫拉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会是伊莱雅斯做的。”孔拉德斩钉截铁地说“你这么肯定”“当然,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吗”“不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暂时可以停止对他的调查了。”保鲁夫拉姆简短地说“保鲁夫拉姆”“还有事么”“为什么你那么不信任伊莱雅斯”“他身上本身就有很多疑点,特别是箱子的事肯定和他有关;我难道不该怀疑他吗”保鲁夫拉姆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总是替一个外人说话“那如果换做是有利,你会怀疑他吗”“你在说什么有利是不可能杀人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保鲁夫拉姆动怒了“保鲁夫拉姆”孔拉德思虑了片刻“你是不是在逃避”“逃避”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心中滋生,保鲁夫拉姆开始心神不宁“你是不是担心会对伊莱雅斯动情,所以一旦他有什么动向你就会把他往敌人的方向想。这样你就不会背叛有利了,对吗”“不是”保鲁夫拉姆害怕了,心中的恐惧化为愤怒“我爱有利,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我早就向伊莱雅斯说明过。我不会因为他有些地方和有利相像就会爱上他,因为他代替不了有利。孔拉德,你质疑我对有利的感情根本就是在侮辱我”“保鲁夫拉姆,冷静点;我不是在质疑你对有利的感情,其实就算你对伊莱雅斯动情也很正常,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压抑自己,相信自己的内心就好。”孔拉德极力安抚情绪激动的保鲁夫拉姆“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保鲁夫拉姆转身飞快地跑开,丝毫不理会孔拉德的呼唤。有利,我爱的是你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你看到弟弟的样子,孔拉德不由得担心起有利来,保鲁夫拉姆的态度无疑增加了有利内心的痛苦,那么大的压力他如何承担。“有利”推开门,屋里黑漆漆地,只见伊莱雅斯趴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有利你哭了吗”“孔拉德,我没那么脆弱”有利从桌子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孔拉德心里一紧:明明就是哭过的样子“有利,别怪保鲁夫拉姆,他”“我怎么可能怪他呢是我的错啊”目光是那样的柔和却隐藏了莫大的伤感“有利”“好了孔拉德你总算用这样的语气我真的会哭哦”有利装作没事的样子开起玩笑,但孔拉德并没有笑只是慢慢靠过去,柔声道,“想哭的话,就哭吧”“少来了,我又不是女孩子,命名老爹你到底用这招迷倒了多少公主啊”有利含泪笑道“呵呵,我还是一次用呢。”“真的”“当然”“那你用错地方了,哈哈。”片刻有利收起笑容“我拜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已经让尤扎克去调查了,估计晚上他就会带回消息,耐心等等吧。”“那家伙效率还是那么高呢。”“尤扎克可是真魔国最好的间谍。”“是啊”保鲁夫拉姆回到了他久违的办公室,他原以为这里会满是灰尘熟料却干净得很;看样子一定有人天天为他打扫。轻轻抚上整洁的桌面,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桌上那个熊蜂玩偶上;那是古蕾达为他做的,是有利和他爱的结晶,想起那段时光,保鲁夫拉姆嘴角浮现出醉人的笑容。“咚咚咚”“请进”敲门声将保鲁夫拉姆拉回现实,他坐回到座位上,恢复了以往的高傲一名身着制服的英俊少年走进来,“报告,蓝魔军队长艾德里安前来报道保鲁夫拉姆阁下欢迎回来。”“好久不见了,大家还好吗”保鲁夫拉姆微笑道“回保鲁夫拉姆阁下,当年您入狱后魔王本打算解散蓝魔军,可由于古音达鲁阁下的坚持就将此事暂时搁置了。我们被迫闲置了一年,现在好了,您回来我们就又可以重整旗鼓了。”少年壮志凌云,保鲁夫拉姆深感欣慰“艾德里安,能够在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不过我们眼下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查清贝拉尔的死因,你们要全力以赴,明白吗”“明白”少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斗志昂扬地走出了办公室保鲁夫拉姆会心一笑:有利我要带着你那份勇敢地活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到夜晚血盟城里就会飞来一两只夜莺,站在树上吟唱着凄婉悲凉的歌谣。仿佛在想世人诉说着它们转世之前的苦难“有利,尤扎克刚刚给我传来了消息,你猜得没错那名女子的确有顽疾不是简单的身体不好,据说她每天都要按时服药,而且魔王吩咐人给她熬药时也格外地小心,由专门的人负责,不让其他人经手。”“就这些吗”有利右手抵住下巴问道“自从发生了盖恩修伯尔事件后,魔王的戒心明显提高了;这么短的时间很难有突破性进展;不过尤扎克还是偷了些药渣回来。”有利闻言眼神一亮,“拿来我看看”接过孔拉德递过来的口袋,有利用手抓起一小撮黑乎乎的药渣开始在指尖揉搓。时不时放在鼻尖闻闻。不久绽开笑容,“孔拉德,我敢确定那个女人是假的”“哦这么有自信。”“当然,这副药主要的作用是止血和调理,而且多半用于受过内伤的人。”“就仅凭这点”“怎么可能,这里面有一味药名曰紫珠草;疗效主要为消炎止血,虽然普通不过却有极少人对它过敏,很巧的是诺兰。米瑞亚偏偏就是这个特例。”有利一弹手指,自信地笑容让孔拉德宽心了不少“知道的那么清楚啊,呵呵那你打算怎么做,有利”“既然知道她是冒牌货,那么她的真实身份和来历是我们眼下要弄清的,孔拉德你让尤扎克继续追查,魔王不可能随便找个人来假装。还有她有那么严重的内伤,多半上过战场,朝这个方向去查一下。”“明白”“you ga da总算暂时安心了”有利伸了伸懒腰,“aido,保鲁夫拉姆回来了吗”“他一接到古音达鲁的命令就马上投入工作去调查贝拉尔的死因了,说起来保鲁夫拉姆一直都是急性子呢。”“是啊,还有贝拉尔的事呢到底是谁干的呢又有什么目的”有利的笑容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忧虑“要不要再让尤扎克查查看”“不用了,我相信保鲁夫拉姆;他一定会查清楚的,而且我也希望看到昔日美丽耀眼的他”保鲁夫拉姆办公室“阁下,很晚了,你不回去没关系吗”艾德里安看着认真思索的保鲁夫拉姆谨慎地问“没关系,查案重要,真魔国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们不可以懈怠让居心叵测的人有可乘之机;贝拉尔的事肯定有蹊跷,要是能通过这件事找出更多的线索那简直是一劳永逸。”保鲁夫拉姆翻着搜集来的证词说道,“明白了,阁下”这时,保鲁夫拉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翻到一份供词停了下来,眉宇间的缝隙越来越窄,“艾德里安,这个人的口供你看了吗”“怎么了,阁下”“第一个狱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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