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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饿了,吃点吧。师兄虽剑道法术未及师尊,但也有所成,能伤到我的人毕竟少数。上次是意外,与你无关,不要多想。”陵越有意安抚,他便未再多说,接过食盒开始吃饭。陵越坐在榻上,未侧头对着他抿嘴轻笑,笑的两个酒窝分明。屠苏眼神一闪,默默低头吃饭。伤害自己抵御煞气这事,他又做过几次,大师兄虽会斥责他,却也总是冲上前给他处理伤口。屠苏还记得那次陵越给他包扎后,捏了他指骨几下,示警的意味十足。陵越掀了被子坐到榻前将人扶到怀里,俯身便去解他的衣带。屠苏这一身红衣劲装倒是难拆,腰腹处缠着数条腰带,他解了半天这才寻到结扣处一一解开。屠苏靠在他怀里,陵越只觉肩头一重,屠苏脑袋一歪便搭在他肩头。陵越费力的将外袍褪下,尚未长舒口气,怀里那人似是睡的熟了,身子一歪从他肩头滑落。陵越眼明手快,出手如电般将人拉到怀里,那人便顺势滑到他腿间。屠苏蹭了蹭他,枕着他褪又睡了过去。陵越垂首注视他,哑然一笑。少年眉目俊秀,一双浓眉舒展,唇色褪去苍白染上一抹艳红,好似开的正艳的花一般。陵越忽的展眉一笑,如清风拂春草般轻柔动人。他伸手隔空细细描摹他容貌,微微闭上眼,抿唇笑的开怀。他的笑容渐渐变了,舒展的眉蹙起,温和的双眼倏然锐利起来,抿紧的双唇忽的一颤,陵越猛的睁开眼,凝视少年半晌。似是认命般叹息一声,将少年扶到榻上,伸手给他盖了被子,陵越一人坐在桌前直到天明。待他伤好,便回天墉城,肇临之事合该有个交代,再者他的煞气也不宜在外多留。得看到他,他才能安心。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甜甜哒,你们觉得呢还有铁柱观除妖可以甜甜哒依旧没写我就是随便说所,甜不甜我也不知道希望可以追上剧情完了,忘了兰生和襄铃了,还有晴雪了orz、章二十:启程在即章二十:启程在即屠苏醒来时陵越仍坐在桌前,并不知晓他一夜未眠。对于陵越坚持带他回天墉城之事,他虽有抵触眼下却不忍心说破。待到了月圆之夜方知铁柱观可否压制体内他煞气,而后再做打算。屠苏未料到的是陵端竟擅自解除封印,想要强行带他回天墉城。他那时煞气发作,若不是晴雪与襄铃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虽挟持了陵端,四人却误闯铁柱观禁地,破了封住狼妖的封印。铁柱观一战,他与师兄皆是重伤,还劳烦师兄带伤为他煎药,晴雪亦耗损众多修为,屠苏心中着实觉得内疚。经此一战,陵越知晓屠苏已能独当一面,他也不必时时将他护在眼前。屠苏的路应由他自己走,他虽是师兄,亦决定不了他的人生。负伤在身,肇临之事还需有个交代,他需回天墉城一趟,只是他蹙眉沉吟不语。方才因屠苏他与陵端起了争执,出手未掌握住分寸伤了他,陵川此时正在照料他。他这个师弟自小便不让人省心 ,身为二师兄对于修炼之事倒是不上心,成天净想着如何对付屠苏。他向来看中同门之谊,多次说教,却不知何处出了纰漏,反倒是让陵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凉风习习,夜深露重,斑驳疏影摇曳,陵越面色凝重的独坐院内。待到月上中梢,陵川方前来禀告说二师兄已醒,他便携剑进屋查看。他那招虽重,却未伤及根本,经过半日修养,人早已恢复。眼下陵端气哼哼的坐在榻前,一看陵越进来,板起脸来嘲讽道,“大师兄又何必惺惺作态。”陵川在旁轻拉他袖子,他一甩手恨恨道,“怎么还说不得了大师兄果真得执剑长老真传,我这个二师兄自是不能和你比,陵端还得感激大师兄手下留情,未如你那师弟一般给我来个一剑穿心。”“陵端,你”陵越长身而立握剑站在一旁,气结道。他深吸口气,朝陵川使了个眼色平静道,“你先出去。”陵川为难的看了眼两人,陵越冷眼一扫,眼中冷锐锋芒一闪,陵川心下一惊,仓皇夺门而出。陵端见此一拍床榻,咬牙道,“跑的倒是快大师兄还能吃了你不成,没出息。”这时候,他便不由想起肇临,若是他,必定不会逃。陵越站在榻前,问道,“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哼了一声扭头不答话。陵越便又叹息,“这次是我下手重了些,若不是你当时急于带走屠苏,我也不会如此。”陵端咬了咬,低声嘟囔道,“还不是你急于偏袒他。”“你在那小声嘀咕什么”陵越只听他嘀咕不由拧眉问道。他一掀被子站起来吼道,“大师兄你这偏袒的也太过火了,未带回百里屠苏,我看你怎么和掌教真人交代”陵越看他气势汹汹一副问罪模样,微微后退,抬手一握剑,剑鞘直抵在他胸口处轻点几下道,“屠苏的事,我自会向掌教真人交代。你好好休息,明日跟我和天墉城。”“不”他回答的坚决。陵越哦了一声,手中用力剑鞘猛然一击,陵端颓然跌坐在床沿,“跟我回天墉城,不可留在山下再寻他的麻烦。”陵端仗势欺人做的顺手,若真遇到强手,气势上便软了下去。陵越这般声色俱厉,不苟言笑的告诫他,他心底便泄了气。双手无力的攥紧床沿,陵端指骨捏紧道“陵端听大师兄的。”陵越收剑转身走至门前,蹙眉轻言,“陵越自认从未偏袒过他人,铁柱观内你与屠苏争斗,误点了禁地明火,这才闯下大祸。我与屠苏受伤是小,若真让那狼妖破水而出,为祸人间,我天墉城又有何面目立足于世。自小你便从不把师兄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屠苏的事,你不可再插手,乖乖给我回天墉城去。”自小陵端便记得他这个师兄走哪都是一副老成模样,师弟们见到他皆毕恭毕敬的道一句大师兄,在他面前不敢有半分懈怠,饶是如此,也鲜少能得他一句夸,看他露出一个笑容。天墉城众弟子中就属陵越修为最高,剑招所到之处剑气沛然,一把霄河剑下妖魂无数。他总是拧眉握剑站在一旁提点众人,也因此,他这个二师兄便没陵越来的令人信服。在他面前,陵端觉得自己好似永远也抬不起头来,陵越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便噤声不语。今夜望着他的背影,他却有些恍惚。屋内烛火微明,摇曳的灯火拖成他背影,正应了那句形单影只。陵端眨眨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赌气挑衅的话堵在嗓子处喊不出。好似一夜间,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师兄便消失了。剑鞘一伸推开房门,萧萧冷风扑进屋内,陵端一抬首方觉月已低沉,暗色涌动。暗夜人独立,陵越未言其他,持剑离开,一股萧索之气在他身边萦绕。陵端注视着他背景,见他渐渐融于暗色中,也将那股萧索之色融于无声中。明日,陵越仍是陵越,天墉城的大弟子。他颓然的坐在床榻,无力的躺下,明日他便回天墉城,芙蕖小师妹不知可有想他。若她知晓大师兄回去,怕是高兴的很。不知为何,陵端今夜竟消了对陵越的几许怨恨妒忌,反倒是想要为他叹息一声。也许,是因为他说当日铁柱观内那声师弟闯下的祸,不仅仅指屠苏。他毕竟是大师兄。陵端翌日一早并未见到陵越,陵越去见了襄铃。襄铃正在和晴雪说话,一见他身子一抖躲过了晴雪身后。晴雪回头安抚她几句,拦着陵越道,“大师兄,襄铃虽是妖,看在她曾帮过苏苏的份上,你别收她。”襄铃握着铃铛猛点头道,“是是是你可不能收我,屠苏哥哥不会答应的。”陵越环视四周,盯着襄铃蹙眉沉思。襄铃拽进晴雪衣角,暗自打算化为狐狸纵身而逃,却听陵越忽道,“兰生呢”襄铃啊了一声,有点懵。晴雪极为讶异,“大师兄是要找找兰生”她歪着头不确定的反问。陵越蹙眉嗯了一声,“他不是和你们一起的么怎么不见人”晴雪一听这话,这才松口气道,“这你得问襄铃,那时你带走屠苏,我就追过来了,兰生后来是何襄铃在一起的。”她将襄铃推倒身前,眨眼示意她说话,若她帮了大师兄,日后他便不会为难他。他是个极重情的人,若想让他手下留情,只可用情。襄铃有些忐忑的靠着晴雪,垂首低声道,“我与他一起想要追上屠苏哥哥,可他那搓衣板飞的不稳定,我们便掉了下去。”“掉哪了有没有受伤伤的怎样”他面露忧色,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襄铃竟有些呆傻,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知晓自己问的太过急切,他缓口气,安抚道,“慢慢来,不要急。兰生如何了”襄铃看了眼晴雪,这才道,“我们掉到了甘泉村,兰生摔断了腿,有一个会医术的大哥哥救了我们。我放心不下屠苏哥哥,便先来找他了。”听闻兰生摔断腿,陵越担心不已,晴雪看他脸色难看,更是惊讶万分。大师兄对方兰生这般关心,当真不寻常,这事要不要告诉屠苏。“大师兄你不要担心,兰生有人照看应是无事。”襄铃点头道,“除了腿不大能动外,其他都好。”陵越愁眉不展,郁结道,“他法术不佳,御剑自是不行,怎那么大意,真是胡闹。”晴雪踌躇片刻,终是上前道,“大师兄。”陵越看她一眼,她上前一步道,“你怎么那么关心兰生”襄铃也嘟囔一句,“就是,为什么”陵越抱剑而立,眉心渐展,淡淡道,“没什么。屠苏得方家多番照看,我关心兰生也是应该。”晴雪不信,却也知他既不说那便套不出话来,她对着手指哦了一声。襄铃好奇的打量他,陵越冷冷瞥她一眼,她一哆嗦复又躲过晴雪身后。“兰生既无大碍,我也需回天墉城。晴雪,屠苏还劳烦你照看。”“大师兄放心,我会的。”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是360浏览器的问题,ie就可以打开后台,但打开的好慢啊急死我了qaq、章二十一:辞别铁柱观章二十一:辞别铁柱观陵越带着陵端一行回去前,去见了屠苏。陵越叮嘱他在铁柱观内安心养伤,至于他体内狼妖内丹若是异样,即刻通知他。狼妖内丹一事一直困扰屠苏,狼妖先前的一句众叛亲离言犹在耳,再者他体内煞气大涨,白日竟也会发作,狼妖所言并非危言耸听。有朝一日,他若真的被其所控,坠入魔道,那时又该如何。他不可为祸世间,也不愿让大师兄为难,铁柱观内他留不得。这些,却不能让师兄知道。铁柱观一战,陵越深受重创还需回到天墉城静养,屠苏不能耽误他。他点头应道,“师兄的话,屠苏都记得。妖狼之事,你且放心,有观主在,想也无碍。”陵越赞许一笑,轻拍他肩道,“我自己的师弟,我自是相信。”陵越搁在他肩头的手顿了顿,屠苏微光一瞥缓缓抬首快他,眼中情绪万千。陵越触及他目光,抿唇笑开。屠苏看他束发轻颤,眉眼温和似水,胶在他身上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轻柔。少年安静的双眸流转轻动,笑意从他微扬的唇角中流泻来开如清风拂面般,虽是一闪而过,陵越却亦捕捉到。他的手掌常年握剑,宽厚温热。他的掌心贴着他肩头,五指并拢轻捏了几下。屠苏侧首轻看,陵越叹息一声,低醇的嗓音响起,“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屠苏的目光从他手掌离开注视他双眸,他的目光沉静如水,他们之间向来无需多话,他只是极重的一点头。陵越手掌从他肩头离开,退开半步看他半晌。他想到铁柱观内命悬一刻时,屠苏纵身跃入水底,焚寂出鞘长剑直指狼妖时的模样。少年眉心印记朱红,唇色艳丽如丹,双眸隐约有血气蔓延,那幅艳煞到极致的模样他未曾见过。焚寂煞气凶煞,屠苏一人对战他着实不放心,而他脚踏星锁一剑霄河劈下,重创受伤,万不可留在此地连累屠苏。他能做的只是离开,在洞内等待他得胜归来的消息。他说不为求死,只为求胜。他便信他。若是有个万一,他定不会让他白白牺牲。他在水上不停喊他的名字,屠苏屠苏屠苏他叫了八年,后山桃花树下同修练剑时,夜半挑灯伴读时,下山归来相聚时,煞气发作时唯独这一次,却是字字惊心,这两个字好似要费尽一生的力气般。他捂着胸口察觉到痛意,从伤口处蔓延开来的蚀骨疼痛,每喊一次便牵经动骨。晴雪站在一边频频望向他,满目的焦虑担忧。她想从他那处得到一丝支撑,而他已无力安抚,一心只想他能回他一句师兄。屠苏破水而出那一刻,他已不知作何反应。他踉跄上前一步,想说的话尚未出口,晴雪便冲了上去。他捂着胸口微微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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