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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为这么点小事就值得不吃不喝哭一天徐溪晚看看林幸,不知说什么好。林幸站在床边,把自己的“罪证”指给徐溪晚看,见徐溪晚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等着挨打,没想到徐溪晚把她抱到床上坐着,什么也没说,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小孩子的头发很细,一会儿就吹干了,徐溪晚又把她的头发梳顺,才蹲下身,和她平视,“你知道什么才叫犯错么”林幸点头。徐溪晚道:“说来听听。”林幸扳着指头给徐溪晚列举了一堆,睡得早起得晚、多吃东西少干活、不让着弟弟、和大人顶嘴徐溪晚看着她数,一条一条全部数完,数到扳着指头也想不出来,才表情认真地对她说:“林幸,你记住,除非你的行为伤害了别人,否则都不叫犯错,明白么”林幸似懂非懂地点头。“即使犯了错,也轮不到别人打你。”林幸这下更不明白了,“那谁能打我”“谁也不能打你,有人打你,你该千百倍打回去。”“什么叫千百倍”徐溪晚摸摸她的头,“你长大就会知道。”“姐姐。”林幸问徐溪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见过我妈妈”“对。”徐溪晚看向远处,“她是个很好的人。”“我妈妈死了。被我害死的。”林幸道,“我是个扫把星。”徐溪晚视线飘向远方,沉默良久,才说:“我是徐溪晚,林幸,你以后跟我一起生活。”“你会丢下我么”“不会。”林幸笑了,发自内心,“姐姐,你真是个好人。”“以后叫我名字就行。”林幸点头,“好。”徐溪晚是个感情冷淡的人,除了林灵,从没对谁上过心,即使是林灵,徐溪晚知道她已经亡故的消息,心里也只是怅然若失了一阵子,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对这个孩子却上心起来。大概是她弱小无助,徐溪晚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第七章 小天使大概是洗了凉水澡,到了后半夜,林幸开始发烧。徐溪晚把林幸洗干净哄睡着,继续她的工作,凌晨两点钟终于把手头的事务处理完,她多留了个心眼,关了电脑后不大放心,去林幸房间里看了看,只见林幸小脸通红,眉头紧皱,徐溪晚弯腰去摸她的额头,烫得能烙饼。徐溪晚心里咯噔一下,“林幸林幸”她把林幸摇醒。林幸揉揉眼,半睁半眯地看徐溪晚,轻声哼唧,“姐姐,我难受。”“我带你去医院。”徐溪晚马上给林幸穿上衣服,抱着她下楼,开车直奔最近的医院。到医院挂了急诊,护士让徐溪晚带林幸到二楼急诊科就诊,林幸身上就跟小火炉似的,头胀痛难忍,她整个人埋在徐溪晚怀里,两只小手死死抓着徐溪晚前襟。“乖,到医院了,小幸没事的。”徐溪晚轻拍着林幸,轻声细语地哄她,本能地摇晃怀中的孩子,希望能减轻一点她的难受。做了血常规,拍了胸片,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热,给林幸挂了水,又开了一些常规感冒药。和林幸一块挂水的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进医院起就开始扯着嗓子哭,哭得恨不得整层楼都能听见,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大半夜都跑医院来了,围着那男孩又逗又哄,一点没止住哭声,反观林幸,一直伏在徐溪晚怀里,抽血输液安安静静,跟个假娃娃似的。林幸的手很瘦小,血管也细,给她扎输液针的护士年轻没经验,一直找不着她血管,扎进去拔出来,反复三次也没把输液针成功扎进血管里,坐在徐溪晚怀里的林幸没什么反应,反而徐溪晚先急了,脸色阴沉地低声责问:“你行不行来练手呢”“对不起对不起”小护士急得直冒冷汗,还好这时来了个年纪稍大的护士,说了声我来吧,把小护士换了下来,有经验的到底不一样,这回一次就扎进去了。年长护士用医用胶带把输液针固定在林幸手背上,又跟徐溪晚道了歉,不住地夸林幸真是又乖又懂事,还很勇敢,面对打针都不害怕。林幸从小没得过大人夸赞,听护士阿姨这通猛夸,头晕晕乎乎的,直往徐溪晚怀里藏,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害羞。医院里床位有限,徐溪晚只好抱着林幸坐在走廊的公共长椅挂水,徐溪晚担心林幸的烧退不下来,隔几分钟就摸摸她的额头,还好一瓶水挂完,林幸的烧慢慢退了下去,徐溪晚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才发现自己后背冷汗涔涔的,把衬衣都打湿了。林幸烧退了,人也舒服多了,很快就靠着徐溪晚的肩膀睡着,小小地打着呼噜,徐溪晚抱着她,去问医生还有没有什么后续治疗,医生给林幸做了个简单检查,确认退烧了,叮嘱了徐溪晚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去。徐溪晚道了谢,正要走,医生忍不住又跟她说:“这孩子严重营养不良,已经影响发育了,你们做家长的最好抽时间带她去做个正规的全身检查,好好调养一下。”“知道了,谢谢医生。”徐溪晚站在门口,对医生稍微欠身,才带着林幸离开。回到家天色已经泛白,徐溪晚把林幸放回她自己床上,给她掖好被角,估摸着林幸这样,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干脆给薛曲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临时有事不能去公司,公司那边有什么情况及时跟自己汇报。“出什么事了”薛曲双问。“林幸病了。”“什么病严重么”“感冒,已经退烧了。”“那就好,我等会儿让人熬点粥送过去。”薛曲双说完收了线。徐溪晚守在林幸床边,林幸闭着眼,抓着她的衣角,潜意识里不让她走。从凌晨徐溪晚发现林幸高烧一直到现在,林幸抓着徐溪晚的手一直没松开过。“冷”林幸皱着眉头,小声嘤咛。徐溪晚一夜未睡,有些困倦,但她不敢回自己房间,就怕林幸有事她又发现不了,又听见林幸说冷,干脆脱了外套,躺到林幸床上,抱着林幸一块睡。林幸高烧刚退,身上发冷,身边忽然多了一个大暖炉,把自己围在中间,暖洋洋的,她忍不住把手脚都贴到暖炉上去,抱着暖炉死活不撒手了。徐溪晚从没和谁同床睡过,林幸突然贴上来死死抱住她,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又觉得有点奇妙。这么小的孩子,全心全意信赖你,满心满眼只有你,好像你就是她的全世界。徐溪晚自认冷淡凉薄,这一会儿,心里也微微地热起来。“睡吧,我在呢。”连徐溪晚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嘴角竟然翘起来一点弧度。林幸病中,徐溪晚为了晚上照看她方便,干脆让林幸跟着自己一起睡,于是林幸就这么住进了徐溪晚的卧室里,好在徐溪晚卧室是一米五的双人床,林幸又瘦小,两人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方便。这个孩子,这么小,这么柔弱,徐溪晚一秒钟照看不到,都怕她会就这么夭折。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林幸身体本来又弱,这一病病了一个多月,等她病好的时候,已经接近年关。林幸生病期间,徐溪晚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公司的事管得少,大部分都有薛曲双处理,可需要她亲力亲为的那一小部分堆积起来,工作量也不小,又是年关将至,正是忙碌的时候,所以林幸病好之后,徐溪晚加班开始频繁起来,基本就没有晚上十点钟之前回过家,半夜十二点、一点回来也是常事。徐溪晚自己忙,没时间照顾林幸,就给林幸找了个保姆,负责林幸的一日三餐,她和林幸生活了一个多月,了解林幸的性子,胆小又沉闷,徐溪晚怕保姆对林幸不好林幸也不敢说,还特地在家里安了监控,工作间隙还不忘盯着家里,生怕林幸出意外。不得不说,林幸生病这一遭,着实把徐溪晚吓得够呛。不管徐溪晚多晚回来,林幸都亮着一盏灯等她。这种感觉其实很不错,每天晚上徐溪晚回家,不管多晚,只要她推开家门,必然能看到亮着的灯,还有站在门口的林幸,高高地抬着头看她,歪着头冲她笑,说:“晚晚,你回来啦。”孩童的声音很稚嫩,带着点吐字不清的口水音,徐溪晚听着,连一向坚硬的心脏都软下来一点。徐溪晚说过,让林幸叫她的名字,于是林幸便叫她晚晚。晚晚,晚晚,一声一声在徐溪晚心里扎了根,连同林幸,也不知不觉在徐溪晚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是啊,我回来了。”徐溪晚放了钥匙,弯腰抱起林幸,问她:“小幸今天吃了什么”林幸被徐溪晚照顾得很好,身上长了点肉,抱起来软乎乎的,手感极佳,小脸也圆润起来,这孩子五官极标致,脸上长肉之后,可爱劲儿便全显出来了,那天薛曲双来徐溪晚家有事,看到林幸,差点认不出来,这个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和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全然不像同一个人。小孩的性格没定型,改变起来也比较容易,林幸和徐溪晚生活了一段时间,徐溪晚把她的胆小畏缩劲儿扳回来一点,林幸也不那么怕生了,她还记得薛曲双,于是薛曲双以一来,她便腼腆乖巧地打招呼,软软糯糯地叫姐姐好。薛曲双向来喜欢长相可爱的小孩,林幸性格又乖巧,薛曲双抱着不想撒手,直跟徐溪晚说,学姐,你真是用捡垃圾的价格捡到宝了。徐溪晚斜睨着讽刺她,你家垃圾值十万薛曲双摸着鼻子不说话,以前从没看出来,学姐原来这么护短呢从那之后,薛曲双对林幸愈发好了,小衣服小裙子小靴子,凡是她看得上眼的,大包小包往徐溪晚家买,她的少女心全被林幸激发出来,给林幸编小辫儿、戴头花、穿裙子,拍各种照片,打扮林幸都打扮上瘾了。徐溪晚警告她,你差不多得了。薛曲双振振有辞,学姐你不懂,小孩儿长得可快了,一眨眼就长大了,现在不留点纪念,以后她长大了你非得后悔不可。徐溪晚不置可否。这不,今天这身小裙子也是薛曲双给买的,别说,薛曲双的眼光倒是不错,这身米白色的毛呢背带裙穿在林幸身上真挺好看,跟小天使似的。徐溪晚想,还是林幸长得太好。林幸被徐溪晚抱起来,顺手抱着徐溪晚的脖子,给她数自己今天吃了什么菜,“阿姨做了、大、大虾给我吃,还有,还有”她刚来不久,徐溪晚就看出来她说话有点不利索,每天陪她练习说话,自己忙的时候,也叮嘱保姆和林幸多说说话,林幸的口齿已经清晰多了,可是着急起来,嘴巴还有点跟不上脑子,徐溪晚摸摸她的脑袋,让她慢慢说。林幸顺了顺气,说道:“还有大鸡腿和鱼。”“吃蔬菜没有”“吃了西红柿,还有大南瓜。”林幸就这点好,不挑食,给啥都吃。第八章 亲近“晚晚吃饭了么”林幸说完自己,不忘问一句徐溪晚,徐溪晚的回家显然让她很高兴,她两只胳膊搂住徐溪晚的脖子,脸蛋兴奋得红扑扑的。“吃了。”徐溪晚抱着林幸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大脑一整天都保持超高速运转,一刻不得放松,这会儿累得不想动弹,她整个后背靠着沙发,单手解了衬衫领扣,微眯着眼小憩。林幸看了她一会儿,轻轻从她腿上爬下拉,跑到厨房,给徐溪晚倒了一杯水。“晚晚。”林幸两手捧着徐溪晚的马克杯回客厅。徐溪晚睁眼。林幸把水杯递到她面前,“晚晚喝水。”马克杯在林幸的小手里显得巨大,徐溪晚托着马克杯的底接过来,水是温的,刚好入口。这孩子,心思敏感细腻,照顾起人来,比成年人还细致周全。徐溪晚喝了一口水,夸奖道:“乖。”林幸只得徐溪晚一个字的一句夸奖便心满意足,嘿嘿笑起来,见牙不见眼,模样娇俏,憨态可掬。徐溪晚回家之后习惯先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澡,林幸知道她这个习惯,等徐溪晚喝了水,又跑到厨房去,从保温杯里倒了一杯热牛奶,放在客厅茶几上,等徐溪晚休息好了刚好能喝。牛奶是保姆走之前先热好的,林幸自己那一杯保姆已经提前让她喝了,多煮的这杯是特意给徐溪晚留的。放下牛奶,林幸拿了自己的睡衣先去浴室洗澡,她个子矮够不着花洒,徐溪晚之前已经找人又在浴室里装了一个儿童花洒,方便林幸用。林幸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到客厅拍拍徐溪晚的膝盖,徐溪晚醒过来,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林幸道:“晚晚,洗澡啦。”说着把茶几上的牛奶端给徐溪晚。“嗯。”徐溪晚醒醒神,顺手接了杯子,一饮而尽。她今天着实累了,喝完牛奶,没注意自己上唇沾了一圈白色,林幸见了,两手捂着嘴,咯咯直笑,“晚晚是白胡子老爷爷。”徐溪晚摸了摸嘴唇才知缘故,坏笑一声,抱着林幸,把嘴边的牛奶蹭到林幸脸上,“哈哈,现在小幸也是白胡子老爷爷。”逗得林幸笑得更厉害,“我不是白胡子老爷爷,我是白胡子小爷爷。”这要是让徐溪晚那一帮下属看见自家副总这样,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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