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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什么”辰晴讶道。紫衣人神秘地一笑:“帮你达成心愿”作者有话要说:唔,谁来了谁来了、引诱“你怎知我有什么心愿”辰晴大是不信。“我当然知道”紫衣人道:“你想做你师父的女人”辰晴错愕万分,她与这人素不相识,突然被他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中心事,不由羞涩地垂下了头,低声道:“不行的,师父说,要等我修成仙才可以啊,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紫衣人不答,却笑道:“人人都道只羡鸳鸯不羡仙,你师父他自己在这山里冷冷清清地做神仙不算,还逼着你跟他修仙,真是看不透啊你这样的小妖想修成仙,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说不等到你寿元尽了的那天,还是修不成正果,挨不着你师父的边”这话触动了辰晴的心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黯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平素那么豁达的人,为何非要拘泥于神妖之限唉,在我修成仙之前,他是不会要我的”紫衣人突然笑了:“谁说的我有办法叫他即刻就要了你,你想不想”“真的”辰晴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你有什么办法”不用说,这紫衣人自然就是天帝了日前水麒麟和赤焰兽大战清源山,冰山火海地闹了一场,惊动了他。他担心是火神找辰汐的麻烦,找了个借口,抽身下界查看。只是天上一日,地上三年。他赶到之时,这事已过去许久。恰逢辰晴跟了那将军出走,辰汐前去寻她。天帝一见那莲池,立时看出这是血海魔池所化,不由暗暗佩服辰汐的大胆。他从未想到将魔池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天地间,而总是加上曾曾封印,深埋地底,惟恐泄露了池中的妖邪戾气。这一来,天长日久,再福泽深厚的好地方被戾气侵蚀,正气日渐消失殆尽,便不能压制邪气。因此每隔一定年限,魔池便要转移一回,每转移一回,总要毁掉一方好山水。而辰汐却任由魔池门户敞开。这样虽有些须妖邪之气外泄吸引了不少妖魔,但因有一颗附上他三万年修为的内丹镇在池中,趋附而来的妖魔邪道均便成不了气候,并且池中凶戾之气也得以慢慢挥发,消散于天地间化为无形,不足以再成危害,而不是像深埋地底那样越积越胜。同样是治理一方魔池,他用的是压,而辰汐却想到了化,确实是技高一筹。天帝不由不心生佩服,然而待他见到了莲池中那株隐了形,正在胜放的莲花,一腔佩服立时又转成惊恼妒恨。辰汐竟然真的在血海魔池中种出了莲花这样下去,一旦那只树妖恢复记忆,这个赌,自己岂不是输了当真要眼睁睁看他娶一只妖不,除非我死了天帝站在池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道,恨不能立时出手将这朵莲花连根斩断。然则,辰汐何等人物,用这样下作的手法,他岂会看不出来就算不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也得让他输得有苦说不出,无法抵赖。“只要你听我的,定教你得偿所愿”天帝对辰晴意味深长地一笑。辰晴半信半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办法”“这个你不用管,我可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害你师父不过你要不想,那就全当我没说”天帝说完作势要走。辰晴急道:“我想的,我想的你说,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你什么都不需做”天帝边说边伸指点向她额头,“闭眼,放松,只当这具身体不是你自己的”紫衣消失在烟雾中,天帝的将自己的神识自她额头缓缓注入。辰晴只觉一股外力侵入躯体,脑中一片混沌过后,似乎有两个截然不同的意识。一个是她自己的,另一个是完全陌生的。她想搓搓额头,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却连一跟手指也抬不起。她不知道,自己已中了借灵之术,言行举止都已不在受自己控制。辰晴身不由己地走回自己房中,打开箱子,从箱底翻出那件绿色纱衣穿上,跟着又坐在梳妆台前,挽起了头发。铜镜中,明明是自己在亲手梳理头发,她却完全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人在做这些事情长发被全部盘起,挽成蓬松的发髻,斜斜地插上一只白玉簪。这是出了阁的女子才挽的发式,她从来不会,自己这双手是怎么挽出来的那只白玉簪又是哪来的她似乎见过,却想不起来她为何要这副打扮辰晴刚想问那神秘的紫衣人是怎么回事,就听他吩咐道:“要想成功,从现在开始就别说一句话切记”话音一落,她便身不由己地朝山顶辰汐所在的小屋走去熟睡中的师父,辰晴从未见过。因为师父历来睡觉极浅,每次她还没走进房中,他就已经醒了。然而这次他却完全没有发觉,依旧侧躺在床上,呼吸轻而漫长。辰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师父床前的,没一点声响,整个身子轻灵得像在飘。她站在床前,看着师父的半边侧脸,长长的睫毛交错着覆盖在眼帘上,像一把小扇子修挺的鼻梁,轻抿地薄唇,有些微微上翘嘴角,神态是那么温柔辰晴对着师父的睡像端详半晌,突然俯下身去,在他眼睫上深深印了一吻。脑子里却在想:是我在这么做么好像不是辰汐猛然转醒,翻身坐起,一见到辰晴,登时愣住。她怎会这副打扮她穿的是上一世最喜欢的那身浅碧纱衣,头上挽着当初自己为她梳的发式,插着定情时送她的那支玉簪。一双妙目含情凝视着他,莹润得似要滴出水来。此情此景,与当年何其相似辰汐欣喜若狂,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猛地搂住她双肩,激动得声音都有些暗哑,“阿悦”辰晴迷迷糊糊的,见师父搂住她,嘴里却叫着别的名字,正要质问:谁是阿悦双手却不不由自主也搂住他,抿嘴一笑,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却大叫:我又是在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容她多想,身体却已被师父深深地拥入怀中。与以往任何一次拥抱都不同,他双臂是那么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搂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辰晴觉得腰都快断了,痛苦地唔了一声,在他怀里挣扎了着抬起头来,仰视着他。师父深黑的眸子蕴藏着欣喜若狂的光华,紧搂住她的手臂竟在微微颤抖吐息一分分地贴近,他低下头来,撩开她颊边一缕碎发,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深深吻住了她。这回是真正的吻辰晴全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却下意识地仰起脸,婉转相就他柔软的唇在她的唇间展转,摩挲,继而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吸吮,温柔之下,像是带着一种汹涌的压抑已久的力量。辰晴情不自禁地双手搂住他脖子,生涩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加重起来,温润的唇变得炽热,从耳侧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辰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两声呻吟,妩媚得自己都吃惊。她看不见自己那样妩媚而略带羞涩的笑,但隔着衣袖却能感受到,从师父身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他略有些发烫的掌心贴上她的锁骨,一寸寸地爱抚辰晴心里激动到了极点,也不知从哪里激发出一股子力气,冲破那层禁锢着她的无形束缚,颤声道:“师父”师父满腔情︱欲登时被这一声师父浇得透心凉辰汐悚然而惊,猛地推开了她,同时急退两步。砰地一声,辰晴后背都重重撞上了墙壁,额间异光陡然一现,身子随即软软坐倒,委顿于地,一行细细的碧绿血线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师父”辰晴终于脱离了借灵术的控制,回转过来,茫然又失望地望着辰汐,心中伤痛尤再身体之上:原来师父喜欢的人不是我辰汐一见那道异光,便知是有人捣鬼。强自震慑心神,暗叫一声好险还好辰晴这一声喊,令他悬崖勒马,才不至注成大错。否则,以她魂魄未全之身,倘若承了男女之欢,心神激荡,魂魄更加不易复原。与天帝的赌约,更不用再提。他本极想去追击那道异光,但眼见辰晴因中邪术而受重伤,挂怀她伤势,只得放弃。俯身抱起她,凝神将仙力缓缓注入她体内,为她疗伤。不料却发现她内息异常错乱,无论怎样助她顺气,都无法平复那翻滚如沸的内息。“小晴,闭上眼,什么都别想”辰晴脸色苍白,心中只一个念头反复萦绕: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将我当做别人那又干么关心我的伤势她心神激荡之下,陡然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就是不肯静下心来配合辰汐疗伤。兀自强忍着痛楚咬住嘴唇,绿色的血沫不停地从嘴角溢出。辰汐又是痛惜又是焦急,他并不精于花木之道,不知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施救,而今之计,唯有去向百花芳主求救了。可是辰晴伤势极重,根本无法带她同行,何况那暗中捣鬼之人极有可能就在一旁窥伺,他若一走,那人极有可能卷土重来,另设毒计加害于辰晴。辰汐犹豫片刻,已有了对策。当下施法暂时化去了辰晴的人形,将她精魄带回莲池,安置在当初为她重聚魂魄的那朵莲花上。月光下,那一抹绿色本来比当年他从火神剑下夺来时颜色深了不少,已能清楚分明地看出如柳叶一般的嫩绿。此刻却眼见着颜色一分分地退下去,淡下去。几缕绿光浮起,萦绕在花蕊周围,似乎随时都会消散。辰汐默念心诀,盛放的花瓣倏地收拢,将那已有些抹涣散的魂魄严丝无缝地裹在花蕊中。他不敢再有片刻耽搁,一起手,围着莲池,下了一道结界。这道结界以他毕生之功所结,一旦遇到外力侵入,他立时便会知觉,且自忖天下无人能在他赶回之前破此结界。他布置妥当,这才略微定心,一字一句地郑重叮嘱道:“小晴,在我回来之前,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离开这朵莲花”花蕊上那抹绿色魂魄微弱地跳动几下,也不知是回应还是挣扎。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又回来了对不起大家,忏悔g果然懒病是要遏制在苗头时期,一开了个头就会不抑制地懒下去啊今天开始恢复更新,童鞋们要是发现我又有犯懒的迹象,不要跟我客气,请毫不犹豫地赏我几鞭我果然就是个、毒计辰晴被辰汐强行安置在那朵曾为她凝聚魂魄的莲花上,良久,终于慢慢平定下来,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神识渐渐恢复,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小晴,小晴你还好吧”是雪狐辰晴魂魄在花蕊中摇晃几下,应道:“我在这儿,在莲池里,你能看见我么”雪狐远远地望着那朵微微颤动的莲花道:“我知道,但是你师父下了结界,我进不来”“是么那我出来找你”莲花颤动加剧,辰晴努力想恢复人形从里面钻出来。刚才发生的事让她满心愤恨委屈,正要找人倾诉。雪狐连忙劝阻道:“喂,你别乱动,好好养神,等你师父回来治好了你才能出来。你要是觉得气闷,我就在外面陪你说话吧”“那好吧”辰晴伤重,与雪狐哭诉了一会儿又觉困顿,再次睡了过去。雪狐于她和辰汐之间的事不甚了了,这会也不敢再信口开河,只能小心安慰一番。见她睡去,它便守在在莲池边,也打起了盹儿。一花一狐,一个在结界里,一个在外,相继陷入沉睡。夜深露重,紫色雾气再次无声无息地聚集起来。沉睡中的雪狐似乎意识到有危险靠近,本能地醒转过来,竖起一双耳朵警觉地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看见前方雾光蔼蔼中,一人头戴束发金冠,身穿紫色华服,正朝它这边缓步走来。雪狐倏地站起,想跑过去看个究竟。不料才奔出几步,突然砰地一声撞上一道无形屏障,身子被弹出很远。怎么这里又多了一道结界明明它刚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它只看见辰汐在莲池边下了一道阻止入内的结界,为什么向外跑也跑不出去了雪狐倒在草丛里,见那紫衣人正朝着莲池这边走来,心想莫不是此人下的结界只怕他不怀好意还没来得及想得明白,已被那股反弹之力震得晕了过去。也幸亏它晕得及时,天帝未曾发现,因此逃过了一劫。天帝自然未曾离去,他自辰汐走后便在盘算着如何破那道结界。以他修为,要硬劈开结界并不难,但这结界只要一受外力侵犯,对方立即便会察觉。难的是如何赶在辰汐回来之前进入结界。天帝苦思半宿,终于想到一条绝妙的计策。为求万全,他又动手在辰汐所设的结界之外,加了一道结界。我进不去,你也进不来现在终于可以放手依计行事了。他缓缓走到莲池边,默运神通,发出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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