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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的哦,吃一颗就好了。”辰晴见冥风咳个不停,关切地问道。冥风还未作答,辰汐忽然开口道:“你又偷偷跑下山了不是跟你说过,没我允许,不许下山”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乘他不在就往山下跑,结交了一堆凡人妖怪,鱼龙混杂,还经常带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对她越来越不放心。辰晴嘴一扁,正准备狡辩,炎焱却已抢着道:“小孩子么,下山玩玩不算什么,不用管太紧了。”笑着拍拍辰晴脑袋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有机会就偷跑下山去喝酒吃肉,还跟人赌棋赌马赌色子,也不知为此被罚了多少次跪,挨了几百顿好打,总也改不了,只要一瞒过师父那双眼,照样往山下跑”辰晴笑道:“我师父倒是从来不打我,也不罚跪。”炎焱一拍手道:“那你还怕什么”“咳咳”辰汐终于忍不住出声。辰晴惊道:“呀,师父,小师叔将风寒过上你了吗”火神自知失言,嘿嘿一笑,道:“我是说,小孩子脾性就这样,你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越是来劲,你不去管她,由着她去,新鲜劲一过,也就那样了”辰晴只觉眼前这个伯伯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仰起脸,无比诚挚地看着他:“伯伯,你以后常来我家玩,我就认你做师伯好不好”炎焱本就有心结交辰汐,向他请教黑白之道,这一下正中下怀,当即道:“嘿,你这小娃娃嘴巴这么甜,我都不好意思不答应了乖师伯以后有空就带你到处去玩”当此情形,辰汐若再表明身份,徒然令火神下不来台,他只得含糊点头,一笑应对,转头又看了看冥风。冥风只气得七窍生烟,马马乎乎做辰汐的师弟也就算了。炎焱这小子只怕还没活到自己一半岁数,这下却爬到自己头上来,三人中倒数他辈分最小,叫他情何以堪辰汐见他黑着一张脸,猜出他心思,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心下喜忧参半,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之事会是这个局面,若真能从此化敌为友自是最好,只是倘若有天炎焱知道真相,却又如何几人中最高兴的人当属辰晴,这位师伯为人亲切率直,又不乏童心,从此她不但多了一把,更添了个大好的玩伴。比那个总喜欢捉弄人的小师叔强过百倍。她却不知,冥风是因为知道她与辰汐的关系而刻意回避。炎焱却以为他二人当真是一对师徒,毫不避嫌,一心一意将她当作师侄来对待。每次来找辰汐下完棋,或赶上辰汐不在时,便会带她下山四处玩耍。小丫头的日子比起从前要丰富精彩得多了。时光如梭,转眼辰晴便已到了十四、五岁,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然而只因师父宠溺,师伯纵容,她娇憨顽皮只有更甚从前。辰汐深悔平日对她太过宽纵,此时再来管教,已然迟了。更何况,他对她爱念无极,根本也狠不下心去管束。这天炎焱一来,辰晴便又吵着要下山。炎焱哄得她乖乖等上三个时辰,许诺一过完棋瘾便带她去。辰汐见她那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忍拂她兴致,便由她去了。本以为不过是像往常一样下山吃顿饭,谁知他二人这回足足去了大半天,直到月上柳稍,却仍旧不见回来。作者有话要说:嘿,小白跟新火神,你们都希望他们打起来吧但事实上,炎焱是个呆萌呆萌的大叔哦、遇袭辰汐有些担心,想到辰晴平日里就爱顽皮胡闹,炎焱又对她纵得无法无天,只怕闹出什么乱子来。正准备下山去找,两人却回来了。炎焱像扛米袋似的从肩膀上卸下辰晴丢给他,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差点被这丫头害死”辰汐老远就闻到两人身上一股冲天酒气,不由皱眉:“怎地喝了这么多酒”炎焱后悔得直想撞墙:“我哪知道,她说想尝尝。我以为给她喝两杯也不打紧,谁知这丫头的酒品唉”原来辰晴几杯酒下肚,见到人家办喜事放烟花,便嚷着要去看热闹,炎焱正喝得兴起,哪里肯去,便随手拿出紫金铃来哄她。这法宝放出的焰火,自是绚美之极,变幻无穷。辰晴一见之下,便借着酒兴软磨硬泡,非要亲手玩玩不可。炎焱实在缠不过,便给了她。哪知这丫头玩着玩着酒力发作竟然一个不小心点着了二十几条街。这下可好家家户户的灶王爷全都跑出来,追围堵截,扯着炎焱,非要他给个说法。他好容易突破重围,却发现辰晴还被丢在店里,又费了一番周折回去找她。炎焱当时也已喝得七七八八,忘了变幻本型。店家见之前是个中年男子领着辰晴进的酒楼,这会儿却来了个青年男子要将她带走,怎肯放人神仙有神仙的规矩,不得无端使用法术作弄凡人。炎焱无奈,只得在酒楼外候了半天,趁着众人不备,才将她偷了出来。辰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见这丫头此时兀自沉睡正酣,只得将她抱回房中。想起山下镇中无故遭灾的百姓,此事毕竟由自家丫头而起,不能让炎焱独力承担,便与他一道下山,逐一安抚善后,又是一场奔波。再回来时,塌上已空无一人,他房前屋后找了一圈,都不见辰晴踪影。“小晴小晴”辰晴躲在莲池里,故意不答应。她一觉醒来只觉浑身热得发烫,便脱了衣服跳进莲池泡着。听见师父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玩心忽起,摘下一片荷叶顶在头上,慢慢游到岸边师父驻足的那块岩石下后才丢掉荷叶,猛地站起,大声道:“师父,我在这儿”辰汐见她竟光溜溜地钻出水面,浑身上下不着寸丝,只觉心头砰然一跳,连忙闭眼转身。但她光洁的胴体却早已映入眼帘,笔直的腿,纤细的腰,小巧而紧实的胸分明是那么熟悉,却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多看一眼。“师父,你怎么啦”辰晴撅起了嘴,略带不满。这捉迷藏把戏她小时侯便与师父玩惯了的,每每总能逗得他开怀一乐。却不料这回师父竟背过了身子,看也不看她。直到岸边的衣裳无风自起,飘过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辰汐这才回过身来,向她凝视半晌,数次欲言又止,最终,似乎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地道:“没事,早点睡吧”顿了一顿,又道:“以后别这样”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辰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早已开惯了的玩笑,师父为什么就突然板起脸说“以后别这样”而且,这些日以来,她分明察觉到,师父越来越疏远她了。像沐浴,穿衣,结发这些亲昵的事,师父都不再为她做。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晚上爬到他床上,听着他讲故事入睡的日子,一去不复返。难道师父开始讨厌她了这想法就像一根针,不经意地一下扎进肉里,毫无防备地揪心一疼她索性爬起来,坐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半晌也没想出个头绪。眼看着它渐渐升上中天,猛地想起一事,连忙跳起身来,蹑手蹑脚地绕过门前,直往山下奔去。她一气跑了几十里,进了山下一个小小的村子,站在村头低声呼唤:“姐姐,姐姐,我来啦你还在么”心中懊悔自己喝醉了酒,把这么重要的约定给忘记了。远处的的坟地里闪了两下,滚出一团蓝幽幽的鬼火。月色迷朦中一抹飘渺的影子现了出来,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凄凄地道:“唉,世人狡诈无信,就连小小孩童也不例外”辰晴大喜,连忙奔过去,叫道:“姐姐,不好意思,我来晚啦”“唉,小妹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叫我空等一场”女鬼喜出望外,伸手搂住了她。“怎么会”辰晴扬眉道:“师父说,答应了人家的事一定要做到我我遇到点事耽搁了一会。现在还来得及,只要赶在天亮前找到你的埋骨之处,你就可以投胎转世,不用做孤魂野鬼啦”“好,咱们这就走吧”女鬼拉起她,一鬼一妖,悄悄潜进村里。“姐姐,咱们转了一圈啦,到底在哪啊”“嘘,小点声,跟我来”女鬼带着辰晴七拐八拐,进了一处残破不堪的废园。二人穿过厅堂来到后院,女鬼指着不远处一口废井道:“我的尸骨就在那井下,劳烦小妹子下去帮我捞上来吧”辰晴拍拍胸脯,“小意思,姐姐你在一旁等着就好”她边说边走到井边探头向里张望。忽然,脚下一紧,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双足,跟着身子向前扑去,已被人头上脚下地倒提起来,身不由己地凌空倒退。接着,砰得一声,脊背重重撞上了井边的一株柳树。辰晴还未来得及做何反应,那柳树的无数条枝桠已经挥舞过来,像一道道绳索,瞬间将她捆了个严严实实。辰晴大惊失色,叫道:“姐姐,快来帮忙,我被柳树精缠住了”女鬼森森一笑,总算逮到这丫头了翻起尖尖利爪,直插她胸膛。噗地一声,将她胸膛硬生生撕开一个口子,焦急万分地在里面摸索。“找到没找到没”捆住辰晴的柳树精催促。只等着女鬼得手,两人好平分了这丫头的仙元。“奇怪怎的这丫头没有内丹”女鬼奇道。“你让开,我来找”柳树精说罢,两根树枝像活动的人手一样,悉悉簌簌地蜿蜒过来,探入她胸膛伤口,辰晴吓得尖声大叫,她虽不觉得如何疼痛,但毕竟年纪幼小,无比惊惶,想也不想,张口疾呼:“师父救我”便在此时,一道寒芒穿透女鬼的身体,钉在那棵树上。女鬼嗤地一声便化做一滴脓血,落在地上。同时,那柳树精惨呼一声,绑住辰晴的枝桠顿时软软垂下。辰晴瞥眼看见树枝上那支通体透明的箭,心中大喜,身上束缚陡然解除,她一头直栽下树,未及落地,便被一双熟悉的臂弯接住,抱在怀中。“师父”辰晴惊吓过度,脑袋一歪,终于晕了过去。辰汐查看了一下她伤口,手掌覆在上面轻轻抚过,伤口便即愈合。还好他并未睡着,因此一发现辰晴不在便立即找来,否则这丫头这回可要吃个大苦头。他正欲下手毙了这棵柳树精。忽见它满树丝绦无风自摆,亭亭玉立的模样,宛然与阿悦当年有几分相似,心中蓦地一软,杀念消散,对着树干挥袖一拂,废去了它的道行,冷冷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饶你一命,望你好自为知。”说完抱起辰晴,飘然离去。半个多时辰后,辰悠然转醒,,眼睛一睁,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安睡在房中。张口便喊:“师父”辰汐在外面应了一句,却并不进来。辰晴连忙奔到屋外,只见师父正静静地站在门前那株柳树下,手抚着树干,轻轻摩挲,脸上脸上爱怜横溢。瞧这模样,也不知已在树下站了多久。她又叫了句:“师父”“嗯”辰汐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又去对着那棵树。辰晴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他手指抚摩过的那片树干上,宛然有一道新痕。她哼了一声,不悦道:“师父,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不问一句”心想:难道我还不如棵树“我看过,已经没事了”辰汐强压下怒气,淡淡地道:“回去睡吧”之前辰晴在山下用炎焱法器焚毁民宅,他心里便又是惭愧又是不安,决定待她醒了以后好好惩戒一番,不料下半夜又发现她偷偷溜下山,丝毫没将他平日叮嘱放在心上,他更是下定决心此后要对她从严管教。可一见她受了伤,他不由心软,准备了一肚子的训诫又咽了回去,心下暗叹,还是等她养好了伤再说吧。辰晴何曾受过这等冷落想起小时候便是蹭破了一块油皮,师父也会将她抱在怀里怜惜半天。她今晚连受伤带惊吓,醒来师父却问都不问一句。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回到房中拿了把剑,便欲下山。“又想干什么去”辰汐清冷的声音已带着明显的不悦。“报仇”辰晴头也不回地道。“回来”辰晴顿足道:“你不帮我,还不许我自己去”她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醒来师父却连句好话都没有,一肚子气正要找个地方撒。“它罪不至死,我已经废了它的道行,不准再去多事你整整闹了一晚,还不快去安歇”辰汐看着她,目光已变得严厉。辰晴一肚子气被堵住了,毕竟不敢违抗师父,只得悻悻返回。走过那株柳树时,心中愤恨难泄,忽然拔出剑,照着树干刷地就是一剑。“你干什么”辰汐厉声怒喝,话音未落已劈手夺过她长剑,掷在地上,又回手紧紧扣住她手腕。辰晴登觉半边身子酸麻,手腕几乎要被他捏断。从小到大,她便是再顽皮胡闹,师父从来连半句重责都没有,几时这样厉声疾色地跟她说过话她呆了半晌,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师父,你你要打我么”辰汐一见她珠泪滚滚而下,顿感无措,连忙松手。辰晴大声哭道:“师父,你变了以前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不会凶我一句。现如今现如今,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棵树我不过是有火没出发,砍砍树出气,你竟然竟然为了一颗树打我呜呜呜”她一肚子委屈憋了半天,此时尽数发泄出来,越说越伤心。辰汐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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