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聚众生事啊难道地方府衙就不闻不问吗”“听说淮阳知府是一个趋炎附势、贪财好色之徒啊,巴结庞太师还来不及呢王爷,依属下所见,庞太师是放不下一个字,放不下一个权字。”“嗯,哈哈哈哈”“当年他在朝中位高权重,除了包拯,满朝文武没有不对他敬畏三分的,如今他已经失去了权势,再也没有人会对他阿谀奉承,退休以后虽然有金山银山,却也填不满他的空虚、孤单,所以他才会兴风作浪。”“没有风哪来的浪啊,恐怕他的浪未必能兴得起来。”“王爷说得正是啊,庞太师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兴风的人。”“哼哼哼这个权字很害人哪,像一种病,一旦染上就脱不了身,可是现在谁能给他这个权呢”“王爷,只有你了。”襄阳王他们只知道他是死了,却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哈哈哈他做太师多年,贪污受贿多年,家里有的是金山银山,如此多的财富,不好好利用,未免太可惜了。季先生”“属下在”“你速去淮阳府,带本王祝贺庞太师,祝他喜获佳婿。你可要见机行事,如果她愿意跟本王合作,肯拿出他的财富,共商盛举,到时候本王可以给他比当年更高的权。”“属下遵命。”“哼,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醉心于权势,好。”由于是白玉堂打赢了擂台,太师很是高兴,连忙跑到义女房间。“恭喜女儿了。”“该恭喜的是义父才是,快坐下。”含晴连忙让庞太师坐下。“我早就说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今总算是大事定矣,不过他确实让为父的捏了一把汗,到最后一刻他才出现,这个混蛋。”“义父,你留着以后你再慢慢的骂他好了。”含晴一脸娇羞,拉了拉她义父的衣袖。“他总算进了老夫布下的圈套,不不这不能说是圈套啊,我把这么美的女儿嫁给他,那是他的造化。”“义父”“含晴,这下一步都全看你的啰”“义父,我懂。”“他成为咱们家的人,要抓住他的心,所谓枕边软语比圣旨还有用,你让他心甘情愿的执行,我想要班师回朝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义父,女儿知道了,你的女儿也不是笨蛋。”下人来说白玉堂来了,庞太师很是高兴,就像是白玉堂已经是他的女婿了。谁也不知道,白玉堂是来还朱雀剑 的。“哈哈哈爱婿来啦快里面请。”白玉堂手捧朱雀剑缓步走了进来。“我还不想成亲,朱雀剑还你。”白玉堂把朱雀剑丢给了庞太师。“为什么你混蛋,天下居然有你这样的混蛋,他不想成亲。府台大人、季先生你们两个都是老夫请来的证人,你们说天下有这种毫无人性,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吗”“你还点头,有你这种父母官,好当时你们两个都在现场,你们两个来评评理,你们两个是亲眼看见的。他当着大家的面,到台上打遍各路英雄好汉,夺得天下第一。老夫实践诺言,将宝剑跟女儿都许给他,他居然说是”“他要说出个理由来,玉堂兄啊,难怪太师气成这个样子,你是目前不想娶亲呢,你还是根本不想娶太师的女儿,你要把话说清楚哦”“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余地,你害过我奶娘、害过阿敏、害过皓月,你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卑鄙龌龊,你毒书生的假言假意,我绝不会忘记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你算的。”“诶,你看这话可怎么说,我可是太师请来的客人,也是为你的婚事请来的大媒人。”“有你在的地方一定会倒大霉,你还是免开尊口,一边凉快”“好了你不要胡扯,你一定要给老夫一个交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做老夫的女婿,你不愿意成亲,那就是悔婚。那老夫还有什么面子啊,老夫的小女待字闺中、玉洁冰清,不聋不哑、不痴不癫,她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不也是亲眼看过她吗”“他什么时候见过的,太师啊我倒是见过令嫒一眼,回去是朝思暮想啊”“好啦,府台大人你不要在这儿打岔了。”“我说得是真的嘛”“白玉堂,你要给老夫一个交代。”“我还不想成亲。”“什么,你长这么大就只会说这句话吗你分明是在欺负人嘛,你欺负老夫退出朝廷,无权无势,可以任人羞辱。如果换做当年,老夫仍然在朝、一呼百诺,是何等威风,你敢吗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就会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庞太师怒火中烧,还回想当年权倾朝野之时。“太师,你真的要我说个理由。”“你说”“我打这个擂台,一是想和御猫比个高低,二是不希望她嫁给山大王,做什么压寨夫人,所以我再三考虑才上台。”“对呀,那正合老夫之意,你为何悔婚呢,是小女配不上你。”“是白玉堂配不上令嫒。”“哎呀,这不废话嘛”“太师,那我就说实话。”庞太师点了点头,静等白玉堂的下文。“太师,你说你在朝廷何等威风、多么神气,但我听来的却不是如此。我听来的是你在朝廷为官横行跋扈,名声不好,所以我不愿意做你的女婿。”“你”庞太师已经气得不行,脚下蹒跚。“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太师你不要听他那一套。”府台大人扶住被气得太师。“白玉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白玉堂的名字不想跟庞太师连在一起,你还不明白。”“你气死老夫了,你气死老夫了,白玉堂你会后悔的,你能够做我庞太师的女婿,那是前世修来的。你能够跟当今的皇上结为连襟,更是你天大的福分哪”“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凭什么要跟万岁爷扯在一起。”“好了,不管你想没有想都没有关系,老夫决定的事情不能够更改。你如果不跟小女成亲,老夫就跟你拼了,老夫跟你拼了。”“太师,你是何等身份,这是小事一桩嘛留着青山在,你的青山还在嘛”季先生拦住了庞太师,和府台大人劝着庞太师。“太师,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你的眼光只关注他一个人,你难道怕令嫒嫁不出去吗想娶她的是成千上万,眼前就有一个,为什么你从来不正视我一下。”“不要说了。”山大王要不是白玉堂的出现,他已经娶了庞太师的义女,他很是不甘,便悄悄潜回了太师府,结果遇到来找白玉堂的彻地鼠韩彰。两人互相打量了起来,一个说来找兄弟,一个说是庞太师的女婿。“如今剑已还,我也该走了。”“走,你想一走了之。”“太师啊,让他走吧这种江湖人不要把他当做一回事。”府台大人巴不得白玉堂快走,这样他就有机会娶庞太师的女儿了。“在下并不这么以为,白玉堂把婚姻视同儿戏,对庞太师父女的伤害,应该将他绳之于法。”“说的好,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涂善一样绳之以法。”季先生哑声了,另一边山大王莫山虎把韩彰当小偷抓到了庞太师面前。“放开我。”“为什么,你居然跑到太师府来偷东西,诶太师,我在你们后花园捉了一个小偷来。”“你们哪来的,你们”庞府的总管指着韩彰和莫山虎说道。“二哥”“老五”“二哥你不是小偷啊”“小偷,你爹才是小偷呢”“二哥,你怎么来这儿了。”“你啊溜出陷空岛,大哥他们不放心,派我出来找你,就怕你在外面闯祸,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当新郎官哪你。”“没这回事”“还说没这回事,瞪着眼睛说瞎话,外面都知道你参加比武招亲,做了庞太师的女婿。老五,这不太像你的个性。”“说来话长,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咱们五鼠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怎么可以跟庞太师这种人做亲戚呢”“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好像我庞太师高攀了。”“二哥你相信我,比武是有,招亲我绝不会答应,你放一百个心,我绝不会做庞太师的女婿。”“啊,这是真是的。”莫山虎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心里万分高兴。“白某一生绝不会说假的。”“啊,老丈人我终于等到了。”莫山虎一把跪在庞太师的面前。“你、你等到什么了”庞太师是气糊涂了,被莫山虎弄得莫名其妙。“你把女儿嫁给我啊,这白玉堂他不愿意做你女婿,还有我呀,我求求你求求你把女儿嫁给我呀”“莫山虎,你还是被通缉的山贼,想娶庞太师的女儿人多得很,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算老几啊”“我算老二啊,这白玉堂他武功排第一,我排第二啊。你是谁呀,就算轮不到我,也轮不到你啊。”“你敢顶撞本府,来人呐”“小声点,府台大人,此地没有你的人,放心吧老夫不会把小女嫁给一个山大王的。”“哎呀,老丈人我不愿意做山大王啊,他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跟他交换啊。”“又扯上我,跟我交换什么。”第20章 白玉堂拒婚庞太师假比武招亲之名引来白玉堂欲假其手东山再起。韩彰与白玉堂潜入毒书生季高的房间,两人抓住季高,准备逼问季高,庞太师和他有什么关系,而莫山虎在门外躲着偷听。“庞太师是我仰慕已久,他办比武招亲也是难得一见,我欣逢盛会,看到玉堂兄一举夺魁,衷心的赞佩。”“那涂善呢”“这个涂大将军,就如同我认识玉堂兄,只能说是认识,并无”季高直接否认。“没一句实话,二哥用刑。”白玉堂向韩彰示意。“太好了。”韩彰一把抓过季高,拿出小刀逗弄季高。“我先割掉你的眉毛,再剃掉你的胡子,然后把你的头发剃光。”韩彰手拿匕首,在季高脸上晃来晃去,吓得季高心颤一颤的。门外的莫山虎本想出手,但一想:光是一个白玉堂我就对付不了了,况且还有他二哥呢“白玉堂私刑逼供,救命啊”季高拉高声音喊救命。“他再喊再叫,就先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让他以后不能再害人。”季高听后越是害怕,不敢再喊了。“白某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跟你蘑菇,庞太师比武招亲目的何在,他为何要设计我,说不准说不知道。”“知道不多,也只是猜测,他看上你了,他看上你武功高强,他也看上你这个人没什么大脑。不不,话不是这么说,看上你为人率直、重感情、好利用,先把女儿嫁给你,下一步就好掌握你。”结果看着白玉堂剑拍桌子,季高连忙改了说词。“掌握我什么”“那要问庞太师。”“我们老五脑袋不灵光,杀人就灵光了。”“庞太师要怎么掌握你,你娶了他的女儿,你自然就知道了嘛。”“我不肯娶他女儿,我只要你告诉我实话。”“实话,他想要你去替他杀一个人。”另一边莫山虎把这件事告诉了庞太师,庞太师连忙叫莫山虎带路,等庞太师感到季高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季高躺在地上,白玉堂他们已经不见了。“把我吓死了,一把刀一把剑放在我脖子上,他们要宰了我。白玉堂、韩彰,你们跑不了的,我这个仇不报,我就是你们养的。”“禀告太师,府台大人来了。”“他不在府衙处理公务,尽往老夫家跑,唉。”“太师”“府台大人有失远迎”“这比武招亲本是一门喜事,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一位倾城倾国的美女,要落得落发修行,真是暴残天物、家门不幸。”“府台大人,皈依佛门、出家修行乃是与佛有缘,几世才能修来的,何谓家门不幸。像是有的父母官头脑不清、不务正业,才是地方上的不幸。”“阁下口才好,学问佳,你怎么不去做个官呢”“钟鼎山林,人各有志。”“依我看,你是才有余、德不足,有才无德你只配做个说客、讨碗饭吃。”“太师,令嫒还在等什么,莫非落发修行,还要选个良辰吉日。”“他在等白玉堂,那白玉堂曾答应小女,在她落发之前要来见上一面。”“他前天夜里逃掉了,我想他不会来了。”“唉,我就说嘛,一个江湖人的话能信吗,如果她要重言诺的话。他”“他怎么了,那你们就看错白玉堂了。”“我可是叫他不要来的。”“白大侠你肯来,足证老夫的眼光没有看错,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只有你白大侠才能挽回小女出家的决心。”“义父,可否允许小女在剃发修行之前,与白大侠单独相处片刻。”含晴的目的就要开口了。“对,你们两个的确应该好好的单独私谈一下。”人已经退下了,就剩下白玉堂和和含晴。“你能来我已经感到很安慰了,也很感激。”“白某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姑娘你已经决定好了。”“就看五爷你的吩咐。”“我自己都管不了,怎么配管别人。”“你这么说,那么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白五爷,凭心而论,你对我这次剃发修行的行为,有没有感到一丝的亏欠,这毕竟是你造成的事实,要不然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白某今生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