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有些尴尬道:“请恕本县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不过众人皆对展义士昔日作为津津乐道。本县今日更是亲眼目睹侠行义举,足见展义士的确称得上是,侠肝义胆、卓尔不群,可是那影侠究竟是何人。”展昭摇摇头:“展昭也不知道,据说看见他的人很少,之所以被江湖人称为影侠,正是因为他出手极快,就如一道影子般。不过包大人能留在定远县,确实是定远县百姓之福啊。”包拯道:“惭愧,那皮熊横行多时,百姓饱受其苦,县衙难辞其咎,本县只是稍尽本分罢了。而且那鸣冤鼓乃是阎皓月所出的主意。”包拯说完用手指了指皓月。展昭看着皓月道:“原来是皓月兄的主意,不错。”皓月道:“不敢,南侠展昭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见到你,真是在下三生有幸啊。”展昭又接着说道:“看皓月兄的打扮像是江湖中人,而且武功也不差吧,不知为何会跟随包大人身边”皓月望着展昭笑笑道:“不错,我本是江湖中人,手里还是有些拳脚功夫,至于什么原因跟随包大人你以后就知道了,嘿嘿。”阎皓月心里想到:展昭你再过不久也会跟随包大人的,而且还会引来一只老鼠的麻烦,呵呵。展昭走后,包拯着手调查皮熊的案子,对展昭所提的罪状一一核实,确认皮熊的罪证给与判定,皮熊三年,他的家产全数充公。让定远县的百姓出了口恶气,并且让他们相信了这世上还是有好官的。作者有话要说:、冤魂刘世昌定远县的街道上,随处可听见叫卖声,丁六从赵大手中得到一批瓦盆、瓦罐,在大街上摆摊叫卖着,生意还不错。张别古前几天把自家的洗脚盆打碎了,看见丁六的瓦盆生意还不错。“哎哟,丁六啊,你何时在这里摆摊卖起瓦盆、瓦罐来啦”张别古好奇的问着丁六,还四处望了望。“哟,是张大爷呀,我也是从赵大手里得到的这批货,才来摆摊的,一窑子的瓦盆、瓦罐他全让给我啦,给我占了便宜。”丁六说道这里,还掩饰不了他的一脸高兴。“赵大是不是疯啦,他可是从来没让别人占过便宜,简直是掉进钱眼子了。”张别古一脸的不相信,那赵大会让丁六便宜。“那赵大不是疯啦,而是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财了,现在连瓦窑都不烧了。这两口子日子过得可快活了,嘿嘿。”丁六十分羡慕赵大那两口子过上了好日子。“哦,我那个洗脚盆啊,前几天打碎了,今天正好买一个。丁六啊,你就帮我挑一个吧。”张别古看了看丁六的那些瓦盆,不知该挑哪个。所以就叫丁六帮他挑个瓦盆。“好呢,张大爷你稍等,我给你看看。”丁六兴高采烈地帮着张别古挑着瓦盆,最后跳到了一个黑得发亮的乌盆给了张别古:“这个乌盆怎么样。”“这个,这个乌盆黑呼呼的总觉得不干净啊。”张别古心里不太愿意。“哎呀,反正您是洗脚又不是盛汤。”丁六举着乌盆递给张别古。“嗯,你说得也是,好吧,就这个乌盆了。”张别古说完,把钱付给了丁六,便把乌盆抱回了家。“大冬天的,舒舒服服的烫个热水脚。”张别古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乌盆里加着热水。张别古来到床边,把脚泡进乌盆里,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哎呀,好臭”而此时乌盆里的水变成了血红色,出现了一张男人脸,吓得张别古惊慌的朝屋外跑去。谁知他跑到了门边,怎么也打不开那道门,更是吓得他瘫在了地上。“你是鬼”张别古惊恐的指着那乌盆。“不错,我是鬼,而且还是个冤死鬼。”那乌盆开口道。“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你去找杀害你的人,为什么要找上我。”张别古更是惊恐。“我想要你带我去县衙,去向包大人伸冤。”“不,我不不,我不去,我不去啊。”张别古浑身发抖。“如果你不去,我就一辈子跟着你,闹你一辈子。永不放过你,让你永远不得安宁。”乌盆那恶狠狠的语气直达张别古的心底。最后张别古被逼无奈,只有捧着乌盆到县衙去击鼓鸣冤,一路上张别古边捧着乌盆边和它说话,让张别古周围的百姓都以为他是疯子,顿时让张别古十分的郁闷,因为只有他才能听见乌盆在说话。而此时县衙后堂,包拯接到来至朝廷的文书,说三年之期已到,定远县的县令不久便至,包拯也将赶往端州任知州,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听见鸣冤鼓响了,包拯只有先升堂了。“方申,传令伸堂。”“是。”“皓月,你也随我一起去。”“是,大人。”包拯坐在公堂上一拍惊堂木:“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不一会儿张别古被带到了公堂之上。“草民张、张别古叩见青天包大人。”张别古有些惊慌道。“张别古,你来县衙击响鸣冤鼓,是否有状要告。”“是,不是,是,是。”“你且休要惊慌,究竟是也不是,你且慢慢讲来。”“那个鼓是我敲的,可是告状的不是我。”“哦,那要你代为击鼓之人,因何未随你同上公堂。”“他,他来了,来了。”张别古把乌盆举给包拯看。而公堂上的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没见到人,就见张别古举个乌盆,堂上的众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皓月却明白了张别古的意思,那张别古更本是被冤魂缠身了,因为在张别古手里的乌盆,皓月感觉到了很重的阴气气,但是却感觉不到那鬼魂。想必是被那县衙门前的门神给挡住了吧,看来只有下堂后再与大人说了,所以张别古这一次白来了,因为鬼魂没跟着张别古进来。包拯看着公堂之上衙役们的说话声,于是一拍惊堂木:“肃静。”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你是说要告状的是这只乌盆。”“是,大人,盆啊,包大人就在公堂上面,有话你就跟他说吧盆,你说话呀,你说话呀。哎呀,盆啊,我把你给带来了,你怎么不说话呀”“大人哪,这个鼓是他让我桥的呀,刚才他在外面,还一个劲的跟我说话呢您说现在他怎么不吭声了。”“张别古,本县要问你几句话。”“草民听着呢。”“你可有妻小家人。”“没有,我就是孤老头子一个。”“那么你可有熟识的朋友。”“有,前、前街那个卖炊饼的老王,去年春天的时候我们下过几盘棋。”“嗯,年事渐长,又无亲人难免胡思乱想,要多找人说说话,消除心中的烦闷,回去吧”“是。”张别古不在言语走出了县衙。张别古走后皓月便请包拯到后堂单独说话。“大人,那乌盆有古怪,当时我看见那乌盆笼罩着一层很浓的怨气,看来乌盆伸冤是真的,而且那名冤魂肯定死得很惨。至于那冤魂没有现身,我想是因为县衙门前的门神根本就没让那冤魂进来,所以在堂上没有出现。我想那张别古还会再来的,到时那张别古可能会有所要求,到时希望大人能同意,这样才能为那乌盆冤魂伸冤。”皓月邹着眉头,还在想着那乌盆冤魂。“皓月,你确定。”“大人,我确定。”“如果真的是冤魂,本县一定为那冤魂伸冤。”“方申,传令下去,如果那张别古再来击鼓鸣冤,就速来通知本县。”包拯向门外的方申吩咐道。“是。”定远县大街看不见的地方,张别古埋怨乌盆冤魂不厚道,在公堂上也不现身,害得他在包大人面前尴尬。“我说你这盆吧,当初要我带你去见包大人是你吧。到了公堂之上死不开口的还是你吧,还得所有人全拿我当疯子。”“你不能怪我,刚才是因为县衙门口的门神吧我挡住了,我根本就没进去。”张别古听后回头悄悄的往县衙门口望了望,什么也没看见。“别看啦,你是活人,怎么会看得到呢”“那我是看不到,那门神不让你进去,我有什么办法。”“包大人是定远县的一县之长,只要他亲自写下放行字条盖在盆上,门神就会让我进去了。”张别古一下把盆丢在地上:“你呀你,越说越玄了,包大人要是听见你说这一套,我非挨板子不可。”“不,包大人是个清官,他会听你的。”“不去,不去。”张别古连忙摇了摇头。“哎呀,你就好人做到底,我求你了,张老爹。”“很少有人叫我老爹呀”张别古蹲了下来。“老爹,只要你能让我向包大人告状,要我叫你什么都行啊。”“我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死得挺惨的,我说这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呀”“多谢老爹。”“先别急着谢我,包大人要不听我这一套,不听你这一套,那你可也别赖着我啊”“是是是,老爹,你快去吧”于是张别古带着乌盆有来到了县衙门口,一手拿着鼓棒,一手抱着乌盆,正准备再次敲响鸣冤鼓。结果被一名守护县衙的衙役阻止了。正巧方申从县衙里出来看见了张别古,便道:“诶,我说你怎么又来了。”“这会呀,无论如何得请官爷帮帮忙”县衙后堂,方申把张别古的原话传达给了包拯。“哦,他要本县写下条子放行。”“是。卑职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大人您交待过,对待来县衙的老百姓要尽量忍让,所以”一旁的包兴开口了:“他根本就是一个老疯子嘛,老爷你就别理他了。”而旁边的吕县丞也开了口:“下官也认为张别古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当作笑话也就罢了。大人如果信以为真,那反而倒显得县衙误信鬼神之说,只怕不宜呀”皓月却在一旁笑了笑,摇了摇头。“大人,你就看在那张别古年老无依的情况下,帮他一下又何妨,大人现在也没什么事情缠身,就和张别古聊聊又如何呢,反正那张别古也没什么恶意。”“那好吧,你们也别说什么了,倒不如照他之言一一照做,大家就当一场戏如何。”包拯笑了笑,众人也只有遵命。于是张别古把放行字条盖在盆上,进了县衙后堂。“张别古,你的要求本县也已做到,可以让你那乌盆开口伸冤了。”“盆啊,你说话吧。盆啊,你说话呀我说盆啊,你别戏耍我了,赶紧说话呀。包大人,这刚刚在院里他还跟我说话来着。”“张别古,若依常理而言,这乌盆乃是死物岂能开口说话,本县见你一再坚称它能开口,故而让你一试再试,如今你该知道,那只是你妄听妄想而非事实,你还是回家去吧。倘若你依然认定,这乌盆能够口吐人言,再来找本县如何。”张别古只有点了点头出了县衙。张别古出了县衙,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下就把乌盆摔在了地上。“哎哟,你干嘛这么摔我。”“摔你是轻的,我应该找一个大铁锤,把你给砸得一片一片的,我看你就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哼,你先说什么那个门神不让你进去,包大人给你写了放行条了,你进去了吧,怎么到了堂上又成了哑乌盆了,我看明白了,你非得把我整死了你才踏实。”“对不起,老爹,我有苦衷的。”县衙后堂,皓月与包拯说着悄悄话。“大人,那张别古肯定还会来,因为就在刚才我感应到了那乌盆冤魂进来了,只是因为这冤魂赤身露体,没脸见大人,所以才没现身。我想这次那冤魂会叫张别古去寿材铺给他买一套纸扎的衣服烧给他,才会再次到堂伸冤。”“哦,看来这乌盆冤魂还很懂得礼数,好,我倒要看看这乌盆冤魂是何模样,又有什么样的冤屈。”县衙外张别古为乌盆冤魂烧去了纸扎的衣服。“多谢老爹,我们可以去了。”“好,希望这次你不要在不现身。”正在县衙门口的方申看见张别古又来了便道:“张别古,你不用再敲了,进去吧。”张别古干巴巴的笑道:“官爷在这儿等着我啊”“诶,我说你到底进不进去啊。”“啊,去,去。”县衙后堂,“包大人,我又来了,包大人。”张别古把乌盆递给包拯看,只见包拯那额间的弯月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就不亮了,众人都没瞧见,就只有皓月看见了。“这大人果然有日审阳、夜审阴的能力。”皓月暗暗想道。“且慢。”包拯看着张别古正要跪下,便阻止道。“包大人,这回乌盆一定能说话了。”“本县相信也是如此,你们都退下,皓月留下,本县要与这乌盆说说话。包兴,你也下去,关上厅门,不得有任何人在外偷觑。”“是,关门。”“乌盆冤魂,你可以现身了。”只感觉有一怪风刮过,那乌盆就现出了一个鬼魂。“包大人,你真能看见我。”“本县自幼便能见到常人所见不到的鬼魅灵魂,而且本县身边的皓月也能看见你,所以我才让他留了下来。只是,涉及怪力乱神,所以本县才没向其他人说过,皓月也是自幼能看到这些。”皓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包大人我冤枉啊。”“你且先不要激动,将你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