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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了乱子。”“梨花,你当真想好了”我问。梨花冲我勉强挤出一笑,旋即用力点点头。我轻轻叹了口气。傅贤大概猜到几分我会带他走,一大早便跑得不见人影,我找了半日,最后好不容易才从后山把他捉下来。一见我,傅贤气闷要辩,道:“大人,你干嘛非要把我带走我留在这儿不是挺好的,反正你总是不在,我替你照顾爹娘。”“不行。”我回答,“我们该回军营了,年后事情不会少。”傅贤一路跳脚,试图说服我。只是梨花最后的想法让我做了最终决定,终身大事还是得由梨花自个儿决定,我便没有放傅贤离开。因为逮他费了功夫,再想按预计的时辰回军营,便不得不让马跑得快些。我一路疯抽马鞭往回赶,傅贤跟在我后头,我时不时便得回头瞧一眼,否则这小子总和随时会往会跑掉一般。谁知,我们刚靠近城门,正要拐道去郊外军营,却见城门口是一支冗长的队伍,正慢悠悠地往城中走。队中人的服装怪异,隔得一点距离亦能辨别出那与众不同的花纹。我眉头大皱,这正是突厥人的衣服。这么一大群突厥人进城,他们是想做什么傅贤已在我身后叫起来:“大人那条队伍好像是突厥人我们快过去看看”我随意对傅贤颔首,一转马头,向城门口跑去。靠得越近,看得越清楚,果然全是突厥人的打扮穿着,只是还有些稍有不同。这些人不知怎的,竟大部分都蒙了面,只余一双眼睛落在深色的面纱外头,据我所知,这可不是突厥的风俗。他们的身形似也与我在战场上遇见的突厥兵不大一样,但具体怎个不一样法,我又不太说得出来。我的目光与队伍里其中一人交汇,却触到他眼中的一缕异样。待我再要看清,那人已不见了。我前后四顾,见到路边站着个拿着一筐鸡蛋的大娘,上前问道:“大娘,你可知道这是否是突厥进京上供的队伍他们从几时开始进城的大约有多少人”“大概是去进供的吧,这事我哪儿晓得。”大娘后退一步,警惕地上下打量我,“他们一大早就往里进了,我猜总有个千把上万人的。”我琢磨着自己大约是吓着了人,向大娘道谢完便往一边走了走,盯着那突厥队伍好一会儿。这群突厥人马上挂着弯刀,表情肃杀,不像是臣服上供,倒像去打仗杀人的。我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些不太舒服的情景,仿佛过去什么时候的事情与此刻重叠在一起。我突然一阵眩晕,身体猛地一晃,险些从马上跌下去。这个情况令我心头一阵紧缩,正想告诉傅贤即刻回军营,向将军汇报这桩异常之事,一回头,才发现这小子早就连影子都跑没了提防他一路,想不到竟在此时大大失算,让他逮着空跑了,我极为懊恼。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绝对是要跑回我家去。我本就对带傅贤归来一事很是摇摆,如今百般小心仍被他逃脱,不由又有些怀疑命中注定之说。我驾马回到路中间,在逮傅贤和立即回军营汇报两者中权衡了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了策马回营。此时离营地已十分近,我没几分钟就跑到了。把马丢给值班的小兵,我抖抖衣服就跑进将军的帐篷。常青竟然正站在将军旁边,两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神情都有些激动,不过,从表情判断,大概并不是什么坏事。我微微诧异,常青前一阵子都早出晚归的没多少时间在军营里,想不到今日居然在。我进去时,他们一齐转过头,似有警觉,见是我,才放松下来。将军微微一笑,问道:“阿刃,年过得如何”将军心情大概确是不错,眉梢因笑而稍稍扬起,目光间似露锋芒。我没心思与他念叨过年的事,连忙将路上看到的说了一番,并详细描述了我对那些蒙面人的担忧,若是没有异状,何必蒙面。谁知将军与常青对视一眼,反而嘴角愈发上扬。将军道:“此事我已知晓,不必介怀。那群突厥人不过是水土不服,在城外集体染了风疹。为了不惊扰圣驾,这才蒙面的。”风疹虽易感而不易死,却仍是种传染疾病,听完将军这话,我的脸色大抵不比进军营时好看多少,大惊道:“那为何还放他们进城”“自然是因为圣上并不知晓。”将军好似理所当然地回答。“那为何不上报”我已忍不住拔高嗓音。常青已在旁边闷声笑了许久,他在这时过来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阿刃,不必担心,我们换个无人的地方,我给你详说。”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常青把我带到了后山,此处人一贯极少,我们从以前,便时常在这里打麻雀吃。我们寻了个山坡坐下来。常青咧嘴笑着说:“阿刃,不必担忧,那些蒙面进城的,并非突厥人,而是我们营中的士兵。我们把所有人都换过了。不过,他们毕竟与突厥人相貌不同,是以蒙面作遮掩,才谎称风疹。那些突厥大王子认识的将领及其他突厥人,基本处于士兵的押解下,不敢做什么的。”我皱皱眉头,此举总让我觉得十分不保险。再说,我亦不大明白如此大费周章意味何在。我问:“你们就不怕被瞧出来”“不会。我们挟持了一个突厥将领,让他写信给阿史那染干,说所有士兵都染上了风疹。你道如何阿史那染干仍让所有人提前进城。他瞒着皇上让突厥人进去,便会一直瞒着。再说,这位突厥大王子头脑一贯不如当年的阿史那柯罗,我不大相信他听说风疹之后,还会去见那群士兵。大概,他连自己的爱将都不会去见了。”“你前阵子就是在忙这个”我眉头锁得更深,“何必如此若他们当真不坏好心,将情况及早告诉当今圣上,皇上便会下令”若是放突厥人去了皇宫,他们威胁的定是整个江山,圣上不可能坐视不理。“没用的,阿刃,并非仅仅是突厥的问题。”常青摇摇头,脸色忽然肃然,“京中有人包藏祸心,与突厥勾结,意图改朝换代我与任枫皆认为此人是庞元,只是庞元势力太大,若无铁证,绝不可能斩尽杀绝。唯有在他谋反之时,一举将其擒获,才能令他再无可能翻身”我心头一跳,只听常青顿了顿,继续说道:“阿刃,我与任枫,均在谋反的乱军中死过一次也罢,那些琐事,日后再与你详说。”作者有话要说::3」看了这两天留言,发觉前面有一点没解释清楚。将军和常青不是在火场被烧死的啊,他们逃出去了,是后来死的,所以知道的东西比女主要多。将军上辈子烧毁容了来着常青脸没毁,他只是被烟熏的,还能洗洗,但是身上有大面积烧伤非常感谢烟消云散妹子扔了一颗地雷,躺平任摸露肚皮、第四十四章听到常青那个“死”字,我心跳一阵絮乱,待我抬头瞧他时,常青却已恢复如常,仿佛方才他一瞬神态的变化仅仅是我看花了眼。常青笑着过来牵我的手,一根一根地摸着我手指的骨节。我觉得有些痒,亦有些暖和。常青道:“阿刃,你大约想不到,还能坐在这里,和你一块儿吹吹风,我已觉得十分满足了。”“你当真”我问道。要晓得我们此刻坐在山坡上,可不是像夏天纳凉或是春秋季吹凉风那么简单的,现下正值正月,严寒未过,寒风甚是刮人。尽管我们已坐在背风位置,西北风不太吹得着,我的鼻子和耳朵仍被冻得很是难受,绝对称不上惬意。常青颔首,顺势将我裹进怀中,替我挡着偶尔还会吹过的冷风,说:“当真。我大约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你不在的情况了。以前还能忍耐,若是如今得到了再让我失去那便比过去未得到时还残酷百倍。”我眯了眯眼睛。常青在我耳边放低了声音,喃喃道:“阿刃,我盼着你早日想起来,却又很怕你会想起来”年过后不久,我得开始处理这些天拖欠下的工作了。不仅是军营中如此,哪怕是当今圣上亦是如此。皇上刚与入京进贡的突厥人一同过了个年,便开始着手公文。没过两天,朝堂中便出了事。算起来,还与半年前我们下江南有关。当初刺客方小姐行刺将军,她留下的信函件件将突厥细作的矛头指向吴隐城。尽管常青说这并非实情,但将军仍将事上报了上去,并未替吴隐城说情半句。我原以为是我的官职不够,不得上朝,才许久未听到后续,而近日才晓得,原来此事压根未被处理。那信使刚刚入京时,便被获知消息的吴隐城的父亲强行扣下,硬是瞒住了上头,不让圣上知晓。他甚至去求过将军的父亲,即上将军,担保吴隐城是无辜的,望他劝将军守口如瓶,留吴隐城一条性命。将军起先不同意,后来不知怎的改变主意,允诺了。原本或许过个十年八年,无人揭发,便真让吴隐城躲过一劫,只是天意难料,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吴父不知办差了什么事,皇上突然命其他官员搜查他贪赃枉法的罪证,结果将当时将军的文书找了出来。突厥的内应,正是所谓的叛国罪,若是重判,可以连坐九族。将军在此时出面,请圣上将吴隐城交给他来发落。当初奸细便是向突厥人汇报我们营中的事,危急的亦是我们营中士兵的生命。圣上恩准了将军的要求,将吴隐城交给将军。吴隐城是叛徒的事,迅速在军营中传得沸沸扬扬。许文自不会放过这个聊八卦的好机会,他立刻从自家跑回了我们的帐篷,就为每天与小兵唠叨唠叨吴隐城的事。我路过人群好几回,次次都听见他在里头大谈“想不到竟与叛徒同屋十多载”。吴隐城之父本是京中的五品官员,在朝堂中摇摆数十年不倒,连带着小儿子亦带了些傲气。他本是将军身边之人中来头最大的,便颇有几分瞧不上其他人,除去为他马首是瞻的谢誉,我们其余六个护卫都多少对其有芥蒂。原本,吴隐城最瞧不上大何、小袁和我。大何和小袁一直忍着,我亦知晓我硬来肯定吃亏,大多数也不会与他当面冲突,只不过偶尔在暗中黑他一把,以报私仇。虽说吴隐城坑过我好几回,我绝谈不上对此人有好感,但是他毕竟不是真的细作,实在罪不至死,我便弄不清此举的意味。常青同我解释道,将军此举实际上是救了吴隐城的性命,但仍要将他在牢中扣押数月乃至几年,磨磨他的棱角,好让他收敛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不再仗势欺人。况且,将军希望以假细作落网为契机,让真的奸细放松警惕,误以为自己已经安全。我问:“为何不直接将那人抓起来”常青在苏州便告诉过我,将军早已知道一直向突厥人通报我们消息的人是谁,且还是我们剩余七人众的一员。既然他晓得大量消息,放任其为所欲为未免太过危险。常青一向对过去的事不愿对我多说,我便不再多问了那人具体是谁,反正他与将军自有打算。我这人口风不紧,酒品又不太行,我也怕自己万一喝醉说错什么。“若是抓起来,太过打草惊蛇且事情便会脱离原本的轨迹,那我们便对他们会如何走下一步一无所知。阿刃,太过急功近利只会得不偿失,我与将军过去都太心急,才会逼得他们下手”常青轻轻碰了碰我的脸,眼睛直盯着我,“快了,再等几天,等到庆功宴那晚,我们便不必再如此忍耐”我不晓得他口中的庆功宴是什么,不过这三个字的确令我背后一阵发毛,似有些不痛快。当晚,我便又做了一回火场的梦,第二日脑袋便晕乎乎的,浑身上下都不痛快。大概是吴隐城的事刺激了其他的护卫,为表忠心,许文之后,齐寻和谢誉也陆续赶了回来。原本只有四人的空荡荡的帐篷,一下又几乎住满。自知晓我们中有人叛变之后,我与谁交谈都觉得有些怪怪的,不敢说的太多,生怕一不小心讲出什么不该讲的话,给将军招去麻烦。其他人显然跟我所想略同,除了许文,大家都刻意回避吴隐城的话题。即使不喜欢这人,我们都同一个帐篷睡了十年。齐寻、许文和谢誉更是如此,他们从小就一块儿在将军府中长大。不过,与过去有几分不同的,便是谢誉。听许文说,他从小就是吴隐城的跟班,吴隐城要做什么事,都少不了谢誉一脚。如今吴隐城下狱,谢誉一下便失了重心,变得像是不知道做点什么才好,整日在马厩外无所事事地转悠,似怅然若失。三两日过去,他便时时与许文套近乎,遭到冷遇。接着,我发现他开始同常青套近乎。常青倒是能勉强笑脸以对,只是客道中总透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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