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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手去抚摸那匣子上精致的纹路,摸着摸着,她索性把那匣子接到手中,仔仔细细地打量,口中则是吐出刻薄的话语,“难不成这匣子其实是玲妹妹从哪里顺手取来的吧”宋玲月微微抿了唇,她其实不太想参与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是为了陷害她而来,但宋玲月却觉得这个黑匣子才是整件事主体,而这个主体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恩,当然要先抛开宋玲月希望这里面装满了大把银两的幻想。“玲夫人,你当真不知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二夫人终于开了口,带着前辈特有的教诲之意。宋玲月抬眸与二夫人对视,终于开口:“我知道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但我不想说出来。”“玲妹妹这根本就是借口吧”此时正捧着匣子的那人轻笑一声,有些轻蔑地看着宋玲月,“不过玲妹妹可真是会糊弄人呐,要照这样说,那我也能说我知道这匣子里是什么了,二夫人您说可是”二夫人面露为难,却是赞同地道:“霜妹妹所言有理,不若玲夫人你便直言了吧这匣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要我猜呐,这里头的东西肯定不少,不然怎会沉重至此”那位被唤作霜妹妹的女子,其实名叫云霜,是与玉烟一道入府的,想来此时之所以站出来,或许也是与玉烟相关,此时她抬手敲了敲那匣子的封盖,笑道,“也不知这里头会不会真有一副翡翠镯子呢”宋玲月叹了口气,然后她抬头看向六王爷,他分明应该知道这匣子是怎么回事的,也肯定知道自己是不知道这匣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可是此时他却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果然自己先前能脱险,只是幸运罢了,而那人会帮自己,或许也只是巧合,现在的话,看来真是指望不上别人了。“玲妹妹你倒是说话呀。”云霜有些不耐地催促着。宋玲月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她们的目光各式各样、千奇百怪,却没有一双是带着同情和担忧的,这里果然不是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又或者该说自己太愚笨,根本不可能在这里生活下去。“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也不妨直言了,”宋玲月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这笑很淡,却又透着无奈和凄凉,“其实这匣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故人的骨灰。”此言一出,周遭顿时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给包围了。“你爱 书 楼 发 布你说什么”云霜浑身一僵,要知道,她此刻还正捧着那个黑匣子呢。宋玲月却没有看向她,反而是对着六王爷道:“这个故人,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曾经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相守的人,且无怨无悔,为了那个男子,她不惜毁去自己的容貌,毒哑自己的嗓子,还因此失去了生命,可惜呐,那个男子却仍是三妻四妾在怀,怕是早已将她这个可怜人给忘了”“够了”六王爷一声低吼,接着便听到那匣子掉落地面的声音,想来那云霜不但被这段话给吓着了,也被六王爷的这声低吼给吼住了。宋玲月抿了抿唇,她低头看向那个黑匣子,然后一步步地走过去,停在它的跟前,此时这个黑匣子正安静地躺在地上,还沾了些泥土,不过大概已经没有人在乎了吧因为黑匣子的主人早已不在了,而这个匣子也不可能代表些什么了。宋玲月叹了口气,然后她动作缓慢地弯下腰,把黑匣子捧了起来,并用衣袖将那上面蹭着的泥土擦去。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众人似乎都被定格了,只有六王爷突然站起身,仿若一阵风般走了,他走了,那么这出戏便也结束了。作者有话要说:、送你一程宋玲月觉得很累,所以她也没有和谁打招呼,就直接抱着黑匣子一步步往自己的小院走去,她忽然记起自己的小院应该是已经被人搜过了,想来还需要好好打扫一番。很奇怪的,直到宋玲月的身影消失于厅堂,竟然都无一人上前拦住,只有双儿,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宋玲月,并急忙抬步跟了上去。“夫人,您没事吧”双儿看出了宋玲月浑身散发出的疲惫。宋玲月摇了摇头,她转头看了双儿一眼,用极低的声音道:“双儿,你知道这匣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吗”“奴婢不曾见过,其实奴婢也曾想打开这黑匣子,只是这上头不知是用的什么锁,奴婢费了好些力气也没能打开,”双儿摇了摇头,她听出宋玲月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惜她也确实不知道答案,“不过奴婢看得出,夫人从前是很宝贝这个匣子的。”宋玲月摇了摇头,然后她叹息道:“不是我,是玲珑很宝贝这个匣子,要不我们把它给烧了吧这样它就可以回到玲珑身边了。”双儿长大了嘴巴,却没说出话来,她很想阻拦,但是却没有开口的勇气,又或者她心中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估计都改变不了自家主子的决定。回到小院,宋玲月果然见到一地狼藉,不过她并不着急整理这些,因为她现在有一件很想做的事:“双儿,你帮我找找打火石,或者是火折子也成,我要把这个匣子给烧了。”“夫人,您真要”双儿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但她能感觉得到此时的宋玲月,心情十分地不好。宋玲月点了点头,她把黑匣子放下,又去找了些蓬松容易点燃的杂草、柴火,全都堆到一块儿:“你快去帮我找吧,要是晚了,可能就没办法烧了。”“可是夫人不是一向宝贝这个匣子的吗”双儿有些不愿意了,不是她想忤逆主子的吩咐,而是她有种预感,如果宋玲月真的把这个匣子烧了的话,一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就在刚刚,她也注意到了六王爷的神色。宋玲月固执地摇了摇头,像是有些茫然地道:“不是我,是玲珑,是她宝贝这个匣子而已,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别站在这里了呀,你快去帮我把打火石给找来。”双儿无力地叹了口气,只能进屋去找东西,她就算再是想拖延时间,给宋玲月反悔的机会,却也只是那么片刻罢了,这屋里是有火折子的,但为了拖延时间,双儿直接忽略了那摆在十分明显位置上的火折子,而等到她终于拿着一颗翻箱倒柜来找出来的打火石走出房间时,就看见宋玲月已经坐在了地上,面前正摆着那个方方正正的黑匣子。“夫人,您怎么坐到地上去了呀”双儿忙上前去扶,却被对方一只手阻拦了。宋玲月不想起来,不然她自己就爬起来了,她现在觉得有些累,所以还是坐着好,不费力气,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有些突然地开了口:“双儿,你知道吗这里和我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其实我应该知道的,但是还是觉得太不值了,一个女人就真的必须要依托于男人存活吗一个女人就算付出了真心,是不是也只能换回一抔黄土”双儿无言以对,只能保持沉默。“我知道,我知道六王爷是真的喜欢玲珑,这些其实我看得出来,”宋玲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可是也只是喜欢罢了,他能为了玲珑放弃权位、放弃生命吗就算不是这样,就算他把这些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可是至少他不应该再去找别的女人啊,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就理所当然地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纵然为了心爱之人失去生命,却也不过是化为烟尘的宿命”宋玲月觉得有些难过,不是在为自己难过,因为她敢肯定,她一定不会过上这样的生活,但是这里还有太多、太多的人,都在过着这种生活,她们或许不觉得苦、不觉得累,但宋玲月却替她们觉得苦和累。一时间,双儿觉得有些震惊,她从没想过这种问题,就好像之前,宋玲月问她有没有想过的生活时,她也从没想过,而在此刻,双儿突然觉得,也许自家主子真的不是原来那个主子了,虽然这想法有些荒谬,但却是唯一的解释。宋玲月也感慨够了,她不该想这么多,既然这些很快就和自己没关系了,那么自己又何苦在这里自我折磨“双儿,把打火石给我吧。”宋玲月伸出手来。双儿的动作却很迟疑:“夫人,您您真要把它烧了吗”“我只是想送送玲珑罢了,我想她一定走得不安心。”宋玲月弯了弯嘴角,却显得有些勉强。双儿便不再问,只是走上前,用打火石把那容易点燃的柴火给点着了,再一点点把火焰加大。宋玲月在这一刻似乎也不再避讳双儿,只是拿了捡来的柴火往火里头投,一面投,一面低声道:“玲珑,你安心地去吧,我知道你走的并不安心,但是对不起,我不可能替你走完以后的路,因为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终归不是你了。”双儿也跟着往里面丢柴火,一面丢,一面听宋玲月说话。“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也希望你投了胎之后,能找个好好人家,也不要再做那些傻事了,”宋玲月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一些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情绪纷纷涌了上来,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至于这个黑匣子,我本来是想把它烧了,还给你的,可是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因为我不能替你做决定,我想你大概是希望这个黑匣子最后落到六王爷的手中吧”宋玲月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抽了抽鼻子,隔了片刻,却又像是想通了什么,面上绽开一抹轻笑:“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吧,所以也只有我在傻乎乎地替你觉得不值,不过既然你那么爱他,那就爱好了,反正你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去爱他了,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至于我呢,我想先离开这里,然后买个小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宋玲月又往火堆里投了一根木柴,虽然这给人送行的方式有些古怪,不过心意在便好了,“我在想呀,既然这里的男人一个个的都这么蛮不讲理,心中还想着三妻四妾,那我就不嫁人了,可惜这儿没有孤儿院呀,要不等我发达了,还能为社会做些贡献呢。”双儿本来是听得蛮伤感的,可是等到宋玲月说到后面,她就开始莫名其妙起来,听不懂,真听不懂。似乎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宋玲月也就沉默起来,只是目光却愈见迷离。双儿想了又想,又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夫人,您到底是什么人呀”宋玲月抬头看向双儿,像是有些疑惑。“奴婢奴婢只是问问罢了,夫人不必为难。”双儿以为是自己多言了,忙歉意开口。而宋玲月却反倒绽开一抹浅笑,第一次,用十分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道:“双儿,你可记住了,我叫宋玲月,是一个正在发家致富道路上奋斗的伪商人。”作者有话要说:、做打算等到火燃尽了,宋玲月的心情也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又弯腰抱起那个黑匣子,便进屋去了:“双儿,看来咱们需要好好打扫一下这里了。”“夫人歇着便是,奴婢一人便可以了。”双儿已经开始动手拾掇了。宋玲月也不甘示弱,再次挽起衣袖,拉起裙摆,加入队伍,这种忙碌的感觉其实很不错,至少不会有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两人又忙碌了一下午,算是把什么都重新整理了一番,之后便是简单的晚膳,掌灯之后,宋玲月便彻底闲了下来,重新拿起刺绣,开始研究。其实宋玲月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只是不好实现,她之前在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熟练的时候,就有尝试过快速下针,结果把自己的手刺出了无数个针眼,最后只好暂时作罢。“双儿,你有没有试过那种只用一种颜色的绣线,绣成的刺绣”宋玲月一面穿针,一面开口询问。双儿此时也在做着女红,停下后,又想了一想,这才应道:“似是不曾见过,毕竟很难找寻得到一种颜色便可描绘之物。”“可我却觉得可以试试,例如”宋玲月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例如在一块纯黑的布料上,去绣出一株梨花”双儿试着想了一下那种画面,似乎确实不错,黑白的对比也能衬托出梨花的皎洁,不过:“夫人,您想这个做什么呀奴婢可从来没见过有人用黑布刺绣的。”“我自然是有打算的,”宋玲月故作神秘地想了想,接着又开始自我否认,“不过似乎黑色给人的感觉确实太沉重了,而且如果编成舞蹈的话,虽然别有风味,但是这里的人也未必能接受呀,不过诶,有了”“夫人,您到底在说什么呀”双儿越听越糊涂了。宋玲月只是开始琢磨自己身上的布料,按理说,她的想法应该很好实现,因为黑色是可以遮住一切的,但要让人不发现黑色里面藏着的白色,似乎就有些难度了。这样说似乎太过抽象了,其实宋玲月是在为自己编排一段舞蹈,她的本意是在做舞的同时,可以进行刺绣,等到舞蹈结束了,刺绣也完成了,到时候把那刺绣往众人面前一推,一定能引起众人赞叹。一来这想法着实稀奇,想来这里还没有人想到过,别说是这里了,估计在现代也没人试过,毕竟刺绣这种东西在现代其实已经并不常见了;二来嘛,这也是一种退场方式,就好像上一次,她用一块布料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样她这个做舞者也就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如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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