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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虽然在早已知晓对方已是六王爷的人,但在略有失落的同时,叶凡总觉得这女子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姑娘莫不是如此心胸狭隘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姑娘与我不过相见两次,又如何断定我便是如此肤浅之人又是如何不惜将自己比作不堪之人”宋玲月闻言有些无可奈何,不禁问道:“你难道不知我的身份”“这在下当然知晓,只怕这京城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叶凡只得承认,却又转折道,“然这又如何在下便是想交姑娘这个朋友,只与姑娘的性情相关,却与身份全然无关,故而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宋玲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叶凡,像是要把对方看透一般,隔了片刻,她终于叹息道:“你不应该瞧不起我才对吗我出身青楼,现今又成了六王爷的侍妾,难道你不该拿鄙夷的目光看我吗”“既是想与姑娘相交,又何必在意这些”叶凡笑了笑,方才言语间很是匆忙,加之着实担心宋玲月会一走了之,这时竟是额前出了些薄汗。宋玲月也注意到了,又觉得这人似乎确实没有害己之心,便又转回到桌边坐下:“我只是没想到,原来这里也会有你这样的人。”“这里那姑娘又是哪里人”叶凡又想起了先前的问题,论这言行举止,当真不像是女子该有,更何况他从前也曾耳闻那位玲珑姑娘,端的是傲慢性烈之人,可自己面前这人却并非如此。宋玲月并不回答,只是摇头,把话题引回了自己手中之物上:“叶公子再看看吧,若是有何不解之处,尽管说出来便是。”叶凡自知再问也是无果,便只得作罢,心中却道来日方长,并不急在这一时。宋玲月那些纸张上写的倒是详尽,叶凡又问了几个问题,一切便也清清楚楚了,只是这东西本身便是有利有弊,要真推广出去,还需要费些功夫,叶凡想了一想,便又把问题推给了宋玲月:“这法子是姑娘想的,不知可有何想法吗”“想法总是有的,可我也知道真要做起来,还是难,”宋玲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认真想了片刻,才道,“要不就从冬天取暖的煤炭开始做起吧,毕竟现在想要弄炉子,烧蜂窝煤都不成熟,总要先从一种开始,让百姓接受了才好。”叶凡跟着点头,又看向窗外:“现今已是深秋,想来这天儿也快冷起来了,到时候自然是少不了燃煤取暖的。”“是呀,可就算是要从蜂窝煤做起,可也要找到产煤的地方才成啊,”宋玲月看了眼叶凡,带着些怀疑,“可你不是开酒楼的吗你确定要帮我吗”“我这怎么是在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呀,谁说我只开酒楼了”叶凡只是笑,笑得贼兮兮的,“姑娘也忒小瞧了我,我既是和姑娘说了,那自然是有法子的,不过姑娘你毕竟是已为人妇之人,又身在六王爷府上,也不知平日里可方便吗”宋玲月的打算就是要脱离六王爷,只不过这计划还有待实施罢了,她想了一想,认真地点头道:“你放心便是,如若你觉得我这身装扮出门不妥,能否帮我备些男子的衣衫”“姑娘这是要扮作儿郎”叶凡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宋玲月无所谓地抖了抖眉,反问道:“叶公子连与我相交的话都说了,难不成还被这点小事儿给吓着了”“这倒不是,只是毕竟姑娘如今身在六王爷府上”叶凡咂了咂嘴。宋玲月只是笑:“此事便不叫叶公子挂心了,只是咱们光说这些总不成吧,是不是还要立个契约的”古人的法子她是不懂,但终归是有法子的才对。叶凡毕竟是商人,就算是要交朋友,那也得是站在商人的角度上交朋友,所以一提到这个问题,他便有些为难了:“可姑娘只说了这么个法子,若真要做起来,那还不知道多麻烦呢,姑娘何必如此着急呢”“你这般开口,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我也有要顾及的东西,”宋玲月闻言便有些哭笑不得了,不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她也不介意把话给说白了,“我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承诺罢了,而且我不想按照固定的金额订下契约,我们可以按照比例来吗因为我只是出了主意而已,所以还是要麻烦你,那我只要你通过我所提供的方法赚取的全部纯盈利的一半,可以吗”叶凡是一次听到这种算法,不禁觉得稀奇:“姑娘这法子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在下之前竟是闻所未闻。”这话倒是给了宋玲月一个启发,她稍微琢磨了一下,便道:“叶公子,其实我似乎还知道一些可能会对你经商有利的法子,你要是乐意,我便告诉你,只是”“姑娘有话不妨直说。”叶凡越来越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不简单了,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懂这些宋玲月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些东西反正自己也不一定能用着,就算能用着了,那一个人用倒不如大家一起用,更何况自己说不准还能通过这个赚点银两呢:“只是叶公子若是觉得值得,便给我一些报酬,可好”作者有话要说:、陷害“姑娘的法子若是好,在下自当携礼道谢。”叶凡倒是十分干脆地点了点头。宋玲月之前就有见识过这里的字体,发现和现代的时候没有区别,但是想来这里应该还没有出现阿拉伯数字才对吧这么想着,她便试探性地道:“叶公子,不知这里的账簿都是如何记录的”“自然是有账房记着的。”叶凡的理解有些偏差。宋玲月摇了摇头,想去找纸笔,不过这里毕竟是酒楼,面前虽然有了纸,可要找到笔墨也是麻烦,她索性往一个空杯子里到了半杯水,然后用手指蘸了水在木桌上写下一个“3”,然后问道:“叶公子可认得这是几”叶凡瞅了瞅,摇了摇头:“这倒像是人的耳朵。”宋玲月闻言险些失笑,因为她想起了一首教孩子学数数的儿歌,摇了摇头晃掉想笑的念头,宋玲月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一种法子,可以使得记账变得简单起来,就像我写的这个,其实它代表的是数字三,其余的几个数字也都有各自的写法,这样的话,那么多比划,就都可以省下来,而且还不用浪费那么多纸,最重要的是,它很方便计算。”叶凡对这方法虽然觉得新奇,可愣是没听明白,之后宋玲月又举了好些例子,这才差不多讲明白了,因为用到过阿拉伯数字,所以宋玲月很清楚它的方便之处,但是叶凡虽然弄懂了,却还没有意识,不过宋玲月也不着急,只说可以找一个人先试试,再做决定,叶凡也表示同意,于是这件事便这么定下来了。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些话题,用了些膳食,宋玲月这才道别,只是临行前,却又道:“叶公子,你二十一那日,可得空”“二十一”叶凡想了想,跟着摇了摇头,笑道,“我平日里闲得很,怎么,姑娘是有何打算吗”宋玲月没直接把想法说出来,只是眨了眨眼睛:“我觉得咱们其实可以换一种称呼,这样姑娘、公子的叫着,你不觉得很疏远吗”“姑娘所言极是,”叶凡说音未落,便自个儿先笑了,“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我叫宋玲月,你叫我的名字,或是玲月都可以,你叫叶凡,那我也直接叫你的名字吧”宋玲月想了一想,既然和叶凡的合作是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那便也该用回之前的名字才对。叶凡却是有些诧异地道:“宋玲月可姑娘不该是玲珑姑娘吗”“我不是玲珑姑娘了,”宋玲月叹了口气,把刚刚叶凡的问话给扯了回来,“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我的答案是,我是一个名叫宋玲月的凡人。”叶凡像是还有话要问,不过犹豫片刻,却只是点了点头。宋玲月重新绽开笑颜:“至于二十一那天的安排,你能在此之前帮我找到一个熟悉记账的账房吗如此,也可以早些熟悉和了解一下我说的那个法子。”叶凡转了转眼珠,有些狡黠地道:“那玲月觉得我怎么样”“你也是账房”不怪宋玲月太诧异,只是从最初的窃贼,到后来的酒店老板,再到账房,这人也身兼太多职了吧叶凡有些自得地笑了:“略懂,略懂罢了。”“那咱们就还约在这里,可以吗”宋玲月也没多问,反正是和对方合作,至于是谁学了去,也是对方安排了算的。叶凡自是没有意见:“如此便说好了,到时候玲月可不要失约。”“那天啊,我想应该不会的,”宋玲月心中其实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今日多谢款待,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幸会,后会有期。”叶凡躬身作揖。坐了几乎一整天,着实有些累了,宋玲月伸着懒腰走出门,接着就看到了一直守在厢房外头的双儿,不禁有些诧异:“双儿,你怎么不找个地方歇歇难不成你就一直站在这里呢”“奴婢是怕夫人有何吩咐,若是离开了,便听不到了。”双儿对着宋玲月笑笑,又跺了跺估计已经站麻了的双脚。宋玲月闻言不禁叹息,自己先前确实是想防着双儿,所以才没带她一起进去,现在倒是突然觉得愧疚起来:“咱们回去吧。”双儿应了一声,跟上了宋玲月的步子。回到王府时,已经能看出些婚礼的端倪,下人们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宋玲月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径自往小院走去,可谁曾想半路竟又是被人给拦住了。“玲夫人,还请厅堂请。”那人偷偷地看了宋玲月一眼,语气却不是那么恭敬。宋玲月挑了挑眉,不知又是哪里出了岔子:“有什么事吗”“王爷和二夫人都在呢。”那人回答得十分模糊,只是一味地把人往厅堂请。“那就走吧,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宋玲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跟着那人往厅堂去了。到了地方,宋玲月才觉得好像气氛十分不对,不止六王爷和二夫人在,几乎是这府上的美人儿都在这里了,其中一个还哭丧着脸,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妾身给六王爷请安。”宋玲月也不管其他人看向自己的古怪目光,只是福了福身。六王爷只是冷眼看着宋玲月,神色中透出几分不耐烦,不过按照宋玲月对这位六王爷的浅显了解,这份不耐烦应该不是对着自己的。“王爷,王爷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呐。”那个哭丧着脸的美人儿见宋玲月来了,立时跪到地上,险些落下泪来。宋玲月听得很是莫名其妙,不过至少也意识到了这人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的,不然不会有人专门把自己找来,而这人也不会一见到自己就跪下了。“妹妹且先起来,王爷可不坐这儿呢嘛,自然是会给妹妹做主的。”这话是二夫人说的,算是安慰,却也算是在变相地给六王爷施加压力。六王爷皱了皱眉,却还是没说话。二夫人见场面有些冷下来,只得继续道:“玲妹妹也别担心,既然有王爷在此,自然是不会叫妹妹平白蒙受了委屈的。”“受委屈妾身不太明白二夫人所言。”宋玲月也不得不皱起眉头来,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好事。二夫人面露诧异之色,转头看向那才从地上爬起来的美人儿,之后才又对着宋玲月道:“是这样的,玉烟妹妹说她无意间丢了只镯子,而那镯子又是王爷赠的,她十分宝贝着,如今才会这般难过。”“原是这般,可这又与妾身有何干系”宋玲月点了点头,其实心下已经大概了解了这戏码的大概内容,不过表面上仍在故作不懂。玉烟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十分委屈地看着宋玲月:“玲妹妹怎可如此姐姐也知妹妹新得王爷宠爱,想来也想要些王爷亲赠之物,可那毕竟是姐姐一直视若珍宝之物,妹妹无论如何也不该夺人所爱呀”宋玲月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玉烟,却没接话。玉烟被宋玲月看得哭也不是、笑也不得,只得继续抹泪:“玲妹妹难道还不愿承认吗”“姐姐究竟是要妹妹承认什么,姐姐不说,妹妹又怎么知道”宋玲月觉得这人真是好笑,装模作样的实在太假。此时便又有人走上前来,低着头道:“奴婢给王爷、夫人请安,奴婢前几日与我家夫人一道出门,结果正巧撞见玲夫人,我家夫人便与玲夫人闲聊几句,之后便也走了,谁知回去了才发现镯子竟是不见了。”宋玲月倒是认得这婢女,正是之前想把自己绊倒,结果却被自己罚跪了的那个,宋玲月便又去看向她的主子,可能是见面次数不多,宋玲月可以肯定自己确实不认得这人,不过转念一想,这王府里争风吃醋的事儿多着了,又未必非得是你招惹她了。这么想着,宋玲月的心里倒是舒坦了,不过这种事落在她身上,那自然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给诬陷了:“这位姐姐的话好生奇怪,妹妹这次才初见姐姐,又是何时与姐姐相遇闲聊的倒是姐姐身边这位婢女,我倒是见过,前次我去小厨房给六王爷做午膳,结果正撞见这小丫头,她当时出言不逊,还被我责罚了,我说该不会是这小婢女心存怨恨,故而在姐姐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玉烟神色一变,却更是凄楚了:“妹妹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姐姐也是无妨,可红儿她不过是小小婢女,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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