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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自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开始,拿他做抱枕的纣皇就自动升级了暖炉的功能,才没叫这喜欢半夜踢被子的儒雅公子冻死在龙床上。伯邑考听到纣皇闹脾气一样的说法,可是摇头不已,却又想若他们继续围困在这里,等到船上的木炭都燃烧光了,这些人可不会束手待毙,在被冻死之前一定会先弄死这纣皇若真闹到这地步,伯邑考也不知道是该怨自己还是怨纣皇这不要命的玩法自己还是太高估了朝歌大臣的“忠心”,竟然答应了狗皇帝在床上在他耳边嘀咕的话,特意叫陈合安排防卫时将金甲那混蛋留在了朝歌中,只将威武大将军晁田兄弟带了出来。可是伯邑考通过这四日的观察,发现这两兄弟虽然体格极壮,号称有以一敌十的本事,但其实是空有身段却毫无大脑的人,对带出来做护卫用的御林军半点控制力也没有,还不如公子偈以及金甲手下的一员小将恶里龙来得有威信,真到了危机关头哪里能靠得住他们伯邑考心中有所埋怨,脸色也渐渐不好起来,不知不觉间已开始对自己生闷气。纣皇瞧他这样,立即将九尾狐的一条尾巴拎了拎。九尾狐得了命令,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缩小了身子,将八条尾巴收起,变成一只普普通通的狐狸幼崽样儿,一蹦一跳地跳到伯邑考的膝盖上,装出一派天真的样子蹭着他,寻求抚爱伯邑考对这祸害了自己和西岐的双重卧底讨厌还来不及,哪里会有宠爱它的心思只抓住狐狸尾巴就将小妖精倒提了起来,而后冷冷地盯着它对纣皇说道:“陛下,臣子认为三公主近日十分乖巧,陛下应当给予嘉奖,此次田猎结束后何不带一件狐狸衣裳送给她,叫她开心开心”九尾狐听见伯邑考竟然要扒了自己的皮做狐裘,唯恐狗皇帝偏爱伯邑考过重真的答应了他,连忙弯起身子往伯邑考的手上抓去,同时张开大口就要在白皙的手臂上咬上一口,以求逃亡之道。眼见九尾狐反抗,纣皇蓦然睁大眼睛,急忙伸手将弹起身子的狐狸一把夺了过来,丢到了一旁,而后警告性地瞪了伯邑考一眼,道:“等我们回到朝歌,恐怕春天都已经过了,你是要三公主穿着狐裘在烈日下玩耍吗邑考心中烦闷自可与朕来说,何必拿一只宠物撒气”悻悻然收手的伯邑考哼了一声道:“能将千年妖狐当作宠物的这世上大概只有陛下一人了”“不是这般讲。”纣皇笑笑道,“殊不知这世上还有许多人不仅将这些成精的猛兽当做宠物,还有将它们当做坐骑的呢”伯邑考反驳道:“那多是修仙的道者,陛下不过肉体凡胎半点道术不懂,如何能与他们相比较”“邑考觉得朕比不得他们”纣皇侧过身来倚靠在窗台上,反问道。伯邑考连忙摇头道:“臣非此意,只是想说如申公豹这等道人早已脱离凡人之列,但若不能如赵公明一般心系天下,为万民谋福,反而仗着一身本事为非作歹,即便本事通天,莫说九五之尊的陛下,就是俗世最卑微的平民也比他们更值得人尊敬”纣皇静默地听伯邑考将这话说完,而后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你这想法相当主流,但朕却不以为然。”伯邑考微微一愣,连忙问道:“陛下何出此言”谁知纣皇只是笑了笑,微微摇头,却并不将原因说出,直叫伯邑考好生好奇与恼火。他却不知对方非是故意卖关子不肯告诉他,实在是狗皇帝自己就是一个喜欢用实力说话去欺压别人的人,虽然知道伯邑考的想法才是正道,但自身性格所致,并不觉得卑微无能的人有什么资格向实力强横者谈论人生的价值正在伯邑考想要继续追问纣皇,逼他说出反驳的理由时,外面突然传来御七的声音,不大不小,四周的人大概都能听见,却是告诉他们船里的木炭已经用完了伯邑考一呆,立即拧住了眉头,一脸愧疚地看向纣皇,主动向他请罪道:“是臣子无能,没有将陈合调教好,还请陛下降罪。”说罢就要往地上跪下去。纣皇哪里会让他跪自己只手臂一伸就将他拖到了自己腿上,然后捏了捏他的脸颊道:“未必是陈合安排的木炭不够朕还是先问问御七情况如何再来给你们师徒定罪”说罢,便拿这话去问御七,却真不是陈合备置的木炭不够,而是那些大臣唯恐会冻死在河心,竟然一个个派人来领取各色物资,而今不止是木炭,连食物等也已经快被这群人抢光了伯邑考听罢,当真是叹为观止,微愣后看向纣皇,语带奚落地揶揄道:“陛下,这回最先冻死的人怕是你了”“不碍事。”狗皇帝毫不介意道,“朕若没有木炭可用,自然会下命官员下船走去对岸给朕取来木炭供暖”“陛下不怕他们一去不回头”伯邑考有些鄙视地问道。纣皇语带讽刺地笑道:“怕什么,朕叫他们一个一个地去,保证他们不敢有去无回,连已经拿了的东西也会立刻给朕吐出来”伯邑考闻言若有所悟,点了点,眼睛飘到旁边几乎碰过的饭食,立即将它们挪到纣皇跟前,示意对方将这些东西吃下。纣皇却是脸色微微发苦地看他道:“朕不想吃。”“陛下头疼”伯邑考连忙关切地问道。纣皇苦笑道:“邑考,通常这种时候人们会问对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而不是头疼。”伯邑考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问道:“陛下肚子不舒服”“朕的胃在痛,可能是昨日在欢宴上酒喝得太多了孟津县上的酒度数竟然比朝歌的还要高。”这真是不科学,“明年朕要钦点他们每月进贡二十坛烈酒。”伯邑考听了这话,眼角难以自禁地抽了抽,暗道这狗皇帝明明已经胃痛到连饭都吃不下了,竟然还宵想着来年的美酒,真是不知死活恰好巫医御七就在门外,伯邑考连忙将她放了进来,让她替胃痛的纣皇看诊,自己则拿着饭食到厨房去重新暖锅。待厨房将饭食热好,伯邑考正准备拿了食物离开时,那御七却走了进来,朝他招了招手。伯邑考料想是要叮嘱自己照顾好纣皇的身体,便连忙跟了上去。却不想这御七一开口就是要他二选一,要么和纣皇一样每天照三顿地喝姜汤将自己身体调养暖和,要么今晚就离开纣皇的寝室,到别的地方去睡,一整个冬天都不允许和纣皇同床,免得将对方冻得胃病加重伯邑考回忆了一番今冬第一场雪落下,自己冻得纣皇都忍不住叫冷,对方当夜便叫御七给他炖了姜汤暖身的那碗姜汤的滋味,然后毅然决定牺牲小我保全纣皇自动搬去别处独自安睡作者有话说:我会说第一场雪之后,大公子喝了一碗姜汤就放弃了治疗我会说大公子将所有的姜汤都转交给了纣皇,要他喝下去曲线救国,来升级暖炉功能我会说纣皇也受不了姜汤,在自认适应了大公子的寒冷体质,就没有继续喝姜汤,结果适应了姜汤暖胃的身体在一顿烈酒伺候以及紧跟而来的大雪,再加上不知好歹地正对着窗户让冷风吹,于是一下子就脆了没错,这是一碗姜汤引发的悲剧、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四作者有话要说:却是睡到半夜,冻得浑身发冷,又被纣皇从床上挖了起来,强行喂了一碗姜汤,才被放回被子里裹好。伯邑考睡得模模糊糊,只感到那狗皇帝一直呆在身边,便安心地睡了过去。到了第二日早晨清醒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不是纣皇而是那巫医御七。就见御七身上裹了裘衣支着脑袋坐在旁边案几后,手里还拿着本药书,昏昏沉沉的样子分明已在此处守了一夜。想到自己竟然让一个女子看守了一夜,伯邑考很是愧疚,连忙叫醒御七,让她回去休息。御七见他面色如常,微微点头后执意帮伯邑考穿衣洗漱后才离开,却不是去补眠,而是马不停蹄地去准备纣皇的早饭,免他饿到,加重病情。因为昨日御七将纣皇的意思大肆宣扬了一通,那些将物资哄抢一空的大臣们看看外面纷飞的鹅毛大雪,再想想独自一人下船,顶着大风雪走过足有一万五千丈的河面,去对岸找吃的找喝的,真是怎么想都是一哆嗦,不得已只好将已经抢走的物资兑出一半来还回了账房。仓库里得了这些食物,得以多坚持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御七又来禀报物资已尽。狗皇帝便又将之前的话说了一遍。诸位大臣从御七那里得了消息后,本着忠君爱君的精神,再次将“随身携带”来的东西“捐献”了出去,这便又多得了一日的坚持。只是天公实在不作美,这场特大暴雪竟然下到第四天也不见半分的减弱。那御七却偃旗息鼓,不再逼迫大臣吐出物资。而大臣们也将手里仅有不多的东西紧紧拽着,暗道就算狗皇帝来逼迫,也决不能再将这些东西捐献出去,白白便宜了狗皇帝不说,还叫自己忍冻受饿如此又过了一日,便是大臣中也有一些没了食物与木炭,而天上大雪依旧下得浩浩荡荡。终于到了午后不久,那御七冲冲地跑来纣皇面前禀告,说是今日清点奴隶人数时发现少了两个。正坐在纣皇身边切猪蹄的伯邑考,闻言一愣,立即明白了过来,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倒并不觉得惊讶:近年多是灾年,而奴隶在主家眼中不过是会说人话的牲畜,价值又不如牛羊,常有被宰杀充作食物的,于伯邑考看来虽然残忍却是听得太多,已然惊不起错愕、惊恐来。而那纣皇本身就是个对人命无感的人,自然对这件事起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慨,只幽幽看向伯邑考,要他最近都呆在自己身边不要出去。伯邑考明白对方的顾虑:那些大臣被困在船中,早就怨声载道,但一时间还不敢对狗皇帝怎么样,却会对他身边的人动手。人惯常是柿子挑软的捏:那御七是巫医身份,船中人唯恐病了无人医治自然对她客客气气;奸妃苏妲己本身是只修炼千年的九尾狐,哪里会怕区区几个凡夫俗子也只有自己看着最好应付,这几天又时常在外走动,自然会成为众人第一个袭击的目标,就是被人偷偷地杀了做成肉羹都未必不可能纣皇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坏心眼到极点的人,他一方面不让伯邑考出去,另一方面又叫了九尾狐幻化出伯邑考的样子照旧在外走动,到处着人眼红这九尾狐是天生的祸胚,可不多久就勾得船里的大臣们蠢蠢欲动,一个个吩咐了得力手下于半夜扑进伯邑考这几日独自休息的船室中,想要将这纣皇的宠臣弄死,然后做成肉羹送给狗皇帝去吃反正他也吃过“西岐世子”的肉,再来吃自己宠臣的肉,又有什么关系却哪里想到被扑杀的“猎物”没有死成,扑杀的猎手却都成了九尾狐的嘴下粮食,在一阵血光嘶叫后,全部丧命于狐爪之下。这九尾狐得了口粮却不独占,还要将妹子雉鸡精叫来一同享用美食,当真是姐妹情深却说伯邑考被纣皇拘在狗皇帝专用的船室内,又变回与狗皇帝同塌而眠的境况。那御七却以纣皇胃病严重再受不得寒气为由,到了晚饭时炖了两罐姜汤分别给他二人送了过来。御七知道伯邑考在狗皇帝的纵容下,已经养成了很多坏习惯,为了防止他将自己那一份姜汤倒进纣皇的药碗里,可是冷冷地一直盯着他将一整碗姜汤统统咽下喉咙了,才满意地收拾了东西走了出去。伯邑考喝完难喝至极的姜汤,身上的寒意果然消去了不少。正在他觉得浑身终于有一股热乎劲冒上来,舒服得想眯起眼睛时,那倚靠在软榻上的狗皇帝已然朝他淫荡荡地勾了勾手指:“三日相约却让你前日拿借口逃了,今日朕定要卖力在邑考身上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却是到了第六日,几条船上都已经熬不住了,诸臣隐隐要联合起来做些反动事情时,那狗皇帝突然下命,要船上的大臣一起下船,徒步走过黄河河面,去对岸搜寻食物、木炭之所以不将奴隶放出去,是因为觉得奴隶不过牲口,绝不会有忠君爱君之心,担心他们会一去不回头,反误了船上的人的生机,叫他们君臣百多人白白饿死在船上。那些大臣一听说要他们下船去,冒着风雪给狗皇帝搜罗食物,很是不情愿,只是逼命的危机已在眼前,加上狗皇帝的顾虑也并非全无道理,便犹豫了起来,觉得就算反抗暴君甚至是杀了他也没得好处。恰在此时,那一向胆大的杨任又跳了出来,在群臣中间穿梭来回,向大臣们暗示还是立即下船的好,奴隶会一去不回头,难道别的大臣就一定会回来吗看看外面下的大雪,有几个人能保证自己到达彼岸后还能本着一腔忠君爱国热血再拼死赶回来的自己都不能保证,那还能相信别人在杨任饱含忧患意识的言语鼓动下,一下子报名下船的人就多出了一大半,除了纣皇身边的人,其他大臣都卷带着自己的属臣下了船。正是人多好办事,一个人在这样大的风雪中行走,只怕转眼就被埋成了雪人,但是一堆人挤作一团,彼此供热着向前进,却是安全了许多,连嘶吼的风雪也不觉得有那么可怕了待这批大臣一走,一直缩在船室里养病的狗皇帝立即带着伯邑考等人来到了马甲上,却是风雪太大,没站得一会儿又缩了回去,只能打开两边的窗户,瞧着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的人马。伯邑考见朝歌大臣们的身影终于被风雪湮灭,不由得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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