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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挑肥拣瘦,叫巫医御七眉头挑得老高。但她是公主身份,不论是御七还是伯邑考都不能说她,只能看着她将肥肉留下,瘦肉统统剔回到菜碗里,至于蔬菜更是碰也不碰。午饭还未结束,纣皇已经步入寿仙宫内殿,也不去瞧女儿一眼,只坐在伯邑考身后,伸手就要将他拦住,迫他依偎在自己怀中。伯邑考却哪里肯但见这狗皇帝上朝之前还算有几分天子气势,谁知两个时辰不见,下得朝来又变回昨天那个好男色的昏君想到昨日差点失身,伯邑考已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待纣皇一贴到他身后,立即出手要将箍住自己腰身的那双大手掰开。纣皇见他反抗,立即在他耳边冷声威胁道:“朕已经下旨与西岐再送两个孝子入朝歌,才会将你父亲送回,不想叫你父亲、兄弟受苦,世子还是乖巧听话一些。”伯邑考闻言一愣,不由得出声道:“陛下之志已通四海,周人早就不放在眼底,陛下何苦百般刁难”纣皇不由奇道:“你怎地知道朕有掠夺四海的心愿”伯邑考挺直上身,却又被纣皇立即拉回怀中,没有办法,只能暂时依靠在他怀中,闷闷道:“臣子听三公主所言,两位皇子已经将那地图游戏玩得十分娴熟,如今他二人被陛下放在外面游历,其中心思不难叫人猜透。”“哦,原来这般好猜。”纣皇笑了笑,而后揶揄道,“世子如此聪慧,轻易就将朕心思猜透,朕怎能不奖赏一二今日就叫你侍寝一夜如何”伯邑考堂堂男儿之身,一方世子,怎肯去侍寝这昏君无奈暴君昏庸无道,他正要起身告罪,请求狗皇帝饶过他,对方已是冷笑道:“你若不愿意也无妨,等你两个弟弟来了便换他二人来侍寝,虽然稚嫩些,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伯邑考不想这狗皇帝竟然会说出这般禽兽不如的话来,登时气得身上阵阵发抖,心中几番思量来回翻滚,只恨不得立即翻去桌子,捉了桌脚砸向背后男子,叫他头破血流,再不敢这般轻薄自己,侮辱他家中子弟。无奈时势逼人,强他不能做出这番欺上举止:伯邑考知道自己比不上纣皇强壮魁梧,纵然自己能将他打伤,使他生气赐下一死,自己是得偿所愿了,那两个被送来的弟弟又要如何纣皇见他面色凄凄惶惶,眼里红得惨烈,似乎正在生死挣扎之间徘徊,不由得笑出声来,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今日朕十分困倦,只叫你来做个抱枕,世子莫要听到侍寝二字就动了邪念朕可是要为难的。”纣皇此话倒是不假,因为冀、昌两州的农作物被赵公明改良过,成长期大大缩短,一下子将纣皇制定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在短短半年内就完成了,将他的全盘计划全部打乱。于是从前日早上到现在,不得不重新制定计划的纣皇已是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哪里还能有精神去与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伯邑考玩妖精打架的游戏本是脸色凄惨的伯邑考听他这般说,怎能不知道他又在戏耍自己,登时气恼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身边御七终于看不过眼,这才岔开话题问道:“陛下吃过午饭了么”纣皇抬头看她,笑嘻嘻道:“厨房做的肉饼有些多,朕不想浪费,便叫他们都拿来给朕吃了。”被他强行纳在怀里不得动弹的伯邑考听到这话,顿时恶心不已,暗道这纣皇当真是个疯子,身为帝王却半点不珍惜自己名声恐怕现在宫里宫外已经传遍了狗皇帝喜欢吃人肉的传闻了。纣皇见伯邑考一脸鄙夷,又要去咬他脖子捉弄他,一边的殷娇却是终于将碗中最后一粒米饭粘进嘴里吃掉,立即撒开碗,跑到父皇面前拉住他手道:“父皇父皇,这是女儿驸马,你怎可将他抱在怀里,好叫人羞羞脸”纣皇、伯邑考两个闻言皆是嘴角一抽,暗道这丫头好不要脸,竟也好意思来羞别人的脸纣皇立即冷哼一声道:“他是你表叔,岂能做你驸马殷娇公主莫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人才好”他又瞥了一眼饭桌,立即吩咐御七三日之内都不许给殷娇肉吃。这殷娇生性贪食肥肉,听到他父皇要不给她肉吃,当即凶巴巴地站起身来,在纣皇脚上狠狠踹了一脚,骂了一声“臭父皇”便立即转过身去,在他父皇发火责罚前溜之大吉。待到殷娇跑走,御七才慢腾腾地收拾起桌上残骸,而那纣皇则是抓住伯邑考的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将他带去了皇宫中超大的浴池中,鸳鸳共浴去了却说为了爱徒不惜自卖其身的云中子,这日得了纣皇命令,立即动身脚踏七彩祥云飞去了冀州。却是不想还未见到冀州城主,反被几个儿童堵在了城门口,不得入内这几个儿童脸上俱是调皮捣蛋,当先一个自称大王,本是坐在城头之上,见到云中子从天上而来,立即跳到地上,两指朝他一指,大喊一声,目射金光道:“得,你是何方妖道,快快从实招来手中孩儿从哪里偷来,往我冀州城中又是要做何勾当”这小大王当真长得可爱,就见他遍体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皮上围着一块红绫,好不神气活现云中子定睛一看,见那金镯、红绫正是师兄太乙真人乾元山金光洞中宝物乾坤圈、混天绫,心下立即暗叫一声好造化,可算找到这捣蛋小子了原来这小大王不是别人,正是那太乙真人找了一个多月还没找到踪迹的徒弟灵珠子这灵珠子是神圣下世,命里该是姜子牙先行官,因此早早降下凡间,托胎在陈塘关李靖家中,怀得三年零六个月,攒得一身精血灵气才挣脱出娘胎去却是不想,他父亲唯恐他是个病症,因此巴巴地前往朝歌求来了巫医御七为自己妻子看症。这御七一来如何还肯将这灵子放在李靖家中养育,等他太乙真人弄去做一个反商先锋因此暗中下了黑手,行一个掉包计,将李家三郎送去了冀州,叫江一春收养调教,另外又寻了一个与李靖面貌相似的小巧儿郎冒充了李靖之子也是太乙真人私心太重,控徒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心只想好徒弟依旧像以前一般只尊敬爱戴自己一人,因此见到李靖家孩子被人掉包了,竟不去告知真相,只诓得李靖告诉他是何人与他家夫人接生,得了答案立即颠颠地跑去朝歌找巫医御七。御七虽是被他找到了,却是不肯将灵珠子下落告诉他,还冷冷用言语来讥讽。太乙真人是道家金仙,被她这么一激,立即恨恨地走了,暗道自己神通广大,又与徒弟心灵相通,没了这小丫头师徒情分难道就断绝了不成他道与爱徒是“心意相通”,却是不想这小子被养在冀州城内,日子过得十分快活,只管每日领着一众小子在城门口耀武扬威,哪里还能记得上辈子是有一个师父的因此寻了一个多月,竟是茫茫人海全然没有头绪作者有话要说:谢谢okeon亲扔的手榴弹╭3╰╮谢谢银月冰月亲扔的地雷╭3╰╮作孽地发现哪吒莲花化身的身高有一丈六尺,也就是五米想吓死人啊这孩子:3」遍体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皮上围着一块红绫by原著、龙游朝歌,凤离岐山十三江一春将灵珠子从肉球里刨了出来,依旧照着书上给他起名哪吒这自是江一春并不惧怕与李靖家孩子重名,引来麻烦。那李靖却因为太乙真人直接甩手离开,既没有收他小儿子为徒,也没有给他取名,因此只是按照家中排行给这孩子取名作水吒,注反倒没有和冀州哪吒名讳重合,倒是江一春运气江一春知道哪吒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因此养在身边并不拘束他。哪吒一出生就是五六岁模样,已是到了启蒙岁数,江一春见此便将他送去了冀州新开设的学堂里。商朝时,文字只有贵族能够学习,不允许平民掌握。好在江一春教授的是家乡天朝的简体字,非是高贵的商朝文字,他背后的金甲兄妹又是纣皇面前红人,别人也就不好多说他什么,见他办了学堂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但他江一春自己已经是两州代理城主,肩上担子已是不轻,根本不能坐镇课堂传授学业,好在那从酒池肉林中出来的五十六名侍婢在宫中时已经受到纣皇与御七的亲自调教,两年学习之下,大多已有小成,挑出二十名出挑者放在学堂里,分成大人小孩、快班慢班两种来教倒是完全能够应付。江一春将哪吒领去学堂,又不放心这小子因此特别嘱咐被选作校长的逢齐莫去多管束这小子,反正天塌下来也是有人来替他顶着的。哪吒生性顽皮,但毕竟第一次进学堂,难免好奇,起初还能学着身边学生斯斯文文地端坐在课桌上听老师讲课,但是不多时就不耐烦起来,瞧着身边一个学生头上两只犄角就好奇起来,终于手痒难耐,伸出手往那犄角上摸了过去。这头上能长出犄角的学生自然不是凡人,而是汾河龙太子敖真。汾河龙王听说邻居冀州办了学堂,学习的还是什么从来没听说过的天朝文化,因为好奇便将自己儿子送了过来。这汾河不过黄河一个支流,在龙族里仅是一个旁支,没有什么权势,因此这敖真虽然担着太子名头却不是那飞扬跋扈之辈,在人间学堂里学习也一直十分谦卑,不敢用身份去欺压别人,深得先生喜爱。又因为敖真学习成绩着实不错,身份又高贵,与城主义子哪吒身份倒是般配,因此先生特别将哪吒弄到他身边坐下,想让敖真给哪吒做一个学习的好榜样。不想,第一日第一堂课上就出了情况。那先生刚在黑板上刷刷写下两道两位数字以内的加减题目,回过头来,还没张口叫人上来解答,就看到了哪吒的一只爪子落在了爱徒的犄角上,登时吓得不轻,暗道这要如何才好他们一个是汾河龙太子,一个是冀州小霸王,如何处置也是不当先生正心中计较着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底下敖真已经转过头来看向哪吒,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摸自己犄角。哪吒一抬脚坐到课桌上,拍了拍身上红肚兜,嘻嘻哈哈道:“我见你与别人不同,竟然长了一对小角很是可爱,所以要来摸一摸,你可不要害羞”敖真闻言竟是不生气,反而自己伸手也将头上犄角摸了摸,而后便站起身来,要往哪吒头上摸去。哪吒哪里肯立即跳到课桌上,一面用凶巴巴的眼神吓唬敖真,一面防备他来偷袭自己。敖真见他这样,立即奇怪地问道:“我是龙类自然有角,你觉得稀奇所以要摸一摸,我并不怪你;但我也觉得人顶上光滑无角,很是奇特,所以想要摸一摸你的头顶,你怎么就这般防备我难道是在害羞”哪吒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因为敖真用的是他原本话来套他,使他不好出尔反尔,因此只得哼了哼,却不好发火,只重新坐回座位上,背过身不去看敖真。那敖真却是真的一派天真,竟然没有察觉哪吒正在闹别扭,反而以为他坐下来背过身去是为了方便自己去摸他脑袋,于是也不与他客气,立即伸出两手,在哪吒的小脑袋上摸了摸被偷袭了的哪吒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当真气煞也,陡然转过身来,正要跳将起来与这龙太子一较高下,谁知敖真只是摸了两下就收了手,点点头感谢他道:“谢谢你哪吒,我早已经好奇死了,可是你能告诉我你们人头上怎么就能没有犄角呢”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敖真还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将这么极端的问题抛了过来,这是叫哪吒如何回答但他天生机灵,眼珠子一转,立即指着敖真鼻子道:“你在我前头上学,你不知道的问题应该去问先生,怎么来问我这后生”敖真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又去找先生求解。那先生哪里懂得这些只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道:“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清楚了”便将话题含糊了过去,继续授课。哪吒见先生分明是在糊弄,眼睛一瞥又见敖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当真好笑不止,暗道真是什么样的老师教授什么样的学生,又道自己这般聪明伶俐可不能让这糊涂先生教得跟敖真一般笨了,因此立即跳将起来,爬到窗户上钻了出去,自顾自玩耍去了哪吒这般自然玩得开心,每日里领着十几个年岁相仿的小小儿童在学堂外玩耍。因为江一春有言在先,所以先生并不管束哪吒,反而是那敖真自觉自己是哪吒同学,不能看他这样胡混下去,时常在下课后将哪吒找到,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哪吒哪里肯听,反要强拉住敖真与他一同玩耍却说哪吒天生精力旺盛,每天夜里总是不愿睡觉,江一春偶尔闲来无事,便用西游记中故事哄他睡觉。哪吒本就是个敢拿胆量与天比大小的人,听了这故事自是对那主角齐天大圣推崇不已,只恨自己是从肉球里出来的,而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又不是只猴子,不能去那花果山水帘洞做一个常住民,只好将小伙伴聚在一起,佯装自己是个土大王那哪吒每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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