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这个一向蔑视自己的弟弟尝一尝众叛亲离、位居人下的滋味。现在纣皇因为气愤要他们将黄飞虎叫来对质,他们自然不肯,微子衍只冷冷嗤笑道:“你是君他是臣,这种时候还是莫要相见得好”纣皇闻言不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微子启、微子衍。说谎的人总是容易心虚的,两位庶王子被纣皇这诡异的笑容盯着瞧了许久,只觉得头皮发麻,十分的难受。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格杀自己的弟弟时,纣皇忽然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这种场面还是莫要他们进来看见的好,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成功的机会才会越大。”微子启与微子衍面面相觑,而后相视一笑,转而看向纣皇,心道这厮终于看清了形势,知道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了,才会说出这番“投降”的话来。他们正这么想着,纣皇却突然沉下声来,朝酒池中的男女喝道:“你等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站起身来来,叫两位王子见识见识何为器大活好”纣皇一声令下,酒池中的男人立即都站了起来,露出了他们分外红亮的大鸟可怜微子启与微子衍都是久做圣贤的人,如何能想到帝辛这昏君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无耻荒淫,竟叫手下露出鸟来羞辱他们微子启二人不堪这般折辱,已是羞煞了脸皮,在这群淫乱贱民站起身时他们就堪堪避过脸去,只向手下做了个格杀的手势,便转过身,根本不去看那些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鸟。就因为他们这般“羞涩”,以至于没有看见那些淫荡荡的男人站起身后不仅露出了大鸟,而且每个人都手中都握着武器。就在他们转过身的时候,不仅是水池中的男女跳上了岸扑向四周的壮丁,就是那些被按在地上埋头不动的奴婢也突然奋起抗争,将押住他们的人反扑在了地上,并且拗断了他们的脖子。随着脖子拗断的“咔咔”声不断响起,微子启与微子衍顿时失去了刚刚那番羞怯的心思,急忙转过身来,却已是瞬息之间形势大转。你道这些陪纣皇荒淫度日的“玩具”怎么会有如此能耐却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在肉林中日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又被纣皇没日没夜地操练、各种折磨,不论男女个个都是肌肉杠杠的。他们藏身在宫中,又生存在这种淫秽的地方里,别人根本不愿意多瞧上一眼,自然没人发现他们的变化。偏巧微子启与微子衍又选在了这么个昏暗的深夜进宫行刺,即便对手赤身裸体,奈何灯火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形,也就只当普通奴婢看待,因此才会着了纣皇的道,被他擒拿住。此时纣皇已经从酒池里出来,也不将自己穿戴起来,如他人一般光着身子走到两位兄长面前,哼了哼。他手一扬,一名裸男立即跑到肉林深处,没一会儿便见到亚相、武成王众位大臣从肉林中走了出来。原来就在微子启两人进入皇宫之后,公子偈立即遵照比干的吩咐跑去了微子启的府上,他本与这两位庶王子交好,只说是得了他二人的吩咐将各位大臣送回家中,家丁自然不敢怀疑他,立即就领着他进入府里将众位大臣弄醒,带了出去。这些大臣出现在此,自然也是公子偈得了比干的命令送进皇宫里来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一向称赞、交好的两位庶王子谋逆的事实,免得到时候他们唧唧歪歪,让纣皇在砍掉两位兄长脑袋的同时还能找到借口再宰掉其他的大臣。纣皇本来不同意这件事情,觉得实在多余又啰嗦,无奈比干以泄露微子启两人的阴谋为要挟,让他不得不退让了一步。群臣见到此番情景,是再难为这两位王子向纣皇求情,不仅是因为忠心,还因为这两位庶王子自己谋反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拉他们入水,幸好亚相将他们领了进来,可以当场向纣皇表明忠心,否则以纣皇一贯宁杀错不放过的作风,就算不诛灭他们九族,也绝对会叫他们本人去给微子启、微子衍陪葬作者有话要说:、封神乱二十一作者有话要说:数据更改:金甲留给江一春的兵马从1000改为300商朝的继承制在后世看来有那么点变态、不近人情,是非常严格的嫡长制继承法。以纣皇为例,如果他死了,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是他的两个嫡子,第二位是他父亲帝乙的嫡子,第三顺位的是他爷爷文丁的嫡子依次类推,直到所有的嫡支都死光了,才能返回来轮到纣皇的庶长子、庶次子依次顺序再往上一辈推。也就是说,就算微子启与微子衍能够杀了纣皇父子三人,皇帝这尊位也轮不到他们来坐,说得直白难听点,就是公子偈这个文丁的嫡长孙都比两位庶王子更有资格坐上王位。纵然在朝的忠义之士早就看纣皇这昏君不顺眼,恨不得有个人取而代之,但是他们瞎了眼才会跟随微子启与微子衍,虽然孔子还未出生、儒家更无从谈起,但是“名不正言不顺”这样的道理诸位大臣还是懂的诸位大臣若这一次真的被微子启的一句话被迫和他绑在了一条船上,那后果真是想想都瘆的慌,是问这个世界上哪一个帝王喜欢帮着别人造反的大臣呢即便他因此而受益,即便暂时不会对他们动刀,但是心结已存,日后总有被清算的时候因此,现在根本没有一个大臣肯站出来为两位庶王子求情,唯恐坐实了与他们合谋的罪名,平时与微子启、微子衍交好是一码事,关键时刻这帮贵族出身的大臣是绝对不会站在对家族不利的立场上办事的纣皇望了眼自己亲爱的大臣们,看着他们个个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里没意思透了,他当初怎么就傻叉地接受了比干的投诚了呢这不给他使点绊子就浑身不舒服的老匹夫真就该早早地挖心死掉才是纣皇心中后悔莫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好良机从眼前错过,除了诛杀微子启、微子衍以及一部分虾兵蟹将,却是满堂文武再也动不了一个人哦不,还是有一个的,那就是被微子启点名提到的武成王:虽然不能定他一个谋逆的罪名,但就他没能好好护卫皇宫的安全,不仅没能察觉到微子启两人的谋反计划,还中了他们的陷阱跑去喝酒,让百多名刺客趁机进了宫门行刺,这擅离职守的罪名纣皇是一定要戴到他头顶上的。纣皇一项项罪名丢了过来,自知确实犯了大错的武成王只是沉默地跪在下首接旨,连半句反驳的怨言都没有。纣皇宣布完罪名,立即下了一道旨命令武成王回家老实呆着,好好想清楚自己错在了哪里,直到写出一份深情并茂、足可感动纣皇的万字检讨书才能回来武成王接了圣旨,垂头丧气地回了家门,至于其他大臣虽然比他好过些,却也是灰头土脸。满朝廷的官员大概就只有比干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这老头子甚至还挺好心情地问纣皇要怎么奖赏他家立功的儿子,以及这酒池肉林里的肌肉男女们又是怎么回事。本就被这老匹夫坏了好事的纣皇怎么可能还有好脸色对他只冷哼一声便摆驾回寝宫休息去了。纣皇与比干先后脚离开酒池肉林,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御七就跑了出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正是申公豹与土行孙两师侄。御七一出来,那些原本散乱在酒池四周的男女立即跑动起来,齐整地站成四排。这些那男女身上依旧是光溜溜的,好色的土行孙看到这些裸体的女人一双眼睛立刻像苍蝇一样黏了上去,别人怎么凶狠地瞪他都不能让他收回这猥琐的视线。申公豹道貌而然,倒没有对这些金刚芭比有过多的关注,只看了这四排整齐的队伍,立即向御七称赞起了纣皇训练有方,眼前五十名男女能够完胜微子启、微子衍带来的百名虎贲,可见实力强悍,就是昔日同样是纣皇一手训练出来的御林军也未必能与之相比。“依贫道观来,也只有金将军帐下麒麟军能够与之一比了。”这惯常甜言蜜语的修道者还不忘顺便奉承一下御七和金甲。御七自然明白申公豹的话中意思,只笑笑道:“兄长忝居将军之位,两年时间不过训练三百余人,已是愧对陛下厚恩,申先生切莫再说这些话,让别人听见了又要何等耻笑我兄妹”申公豹知道御七不过在自谦,他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物,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如何察觉不出这兄妹两人连同那个温文如玉的江一春一气都是一丘之貉,自尊又自大的人,恐怕在他们心里压根就没有虚心这个词申公豹连忙又更加低调地吹捧了两句,果然见到御七笑眯眯了起来。眼睛原本钉在裸女身上的土行孙一不小心瞧见了御七微笑的模样,心里立即就泛起了痒痒。御七本就是纣皇在游戏里按照男人的品味捏出来的女人,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或许都称不上绝色,却绝对对了男人的口味,因而在土行孙眼里这朝歌的女巫医简直比他见过一次的九天玄女还要美艳不可方物。察觉到了土行孙那猥琐心思的御七立即收起了脸上笑容,神情严肃地对申公豹说道:“先生,可有办法将这五十六人不着人耳目地立即送到冀州城去”申公豹诧异地问道:“贫道听闻金甲将军已经留下了三百虎贲于江城主,怎么还不够吗”御七摇头叹气道:“兄长留给江一春的三百虎贲本属御林军,他私自将人留在冀州,已是犯了兵家大忌,亏得陛下宽仁没有与他计较,还特意将这五十六人送去冀州城将那些御林军人换回来,为他解围,否则一旦被别人披露出来又是一番麻烦。”申公豹闻言说道:“纣皇陛下对巫女三人真是十分关怀,申公豹若能得其一二便十分开怀了巫女不必如此担忧,陛下既然已经为你们善后,必然不会再怪罪金甲将军,而这五十六人皆是能以一敌百的壮士,实力不容小觑,江城主有他们在手犹如虎添翼,断不会让冀州百姓流失的。”他想了想,又说道:“要说如何将这些人带去冀州,贫道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截教门下有位师兄姓余名元,手中有一如意乾坤袋,既可装物也可装人,我虽与他无什么交情,好言赞他两句倒也能相借来。巫女若不着急,贫道现在便去得蓬莱岛,将这物件借来。”御七当然不与他客套,连忙谢道:“那就有劳申先生了。”申公豹不愧是外交官的鼻祖,坐骑黑点虎坐在身下,风驰电掣不过半个时辰就赶到了蓬莱岛找上了一气仙人余元。申公豹抢头一句“道友留步”便将正赶往仙洞的余元截住,一番妙语如花甜言蜜语,便将个余元称赞得头上晕晕,脚底飘飘,莫说一个乾坤袋,就是将他仙洞内的所有法宝都借给申公豹也没有二话。申公豹取了乾坤袋,急急忙忙赶到朝歌,将那五十六名男女装入袋中,接着就与御七一人一骑赶去了冀州。此时,金甲早已经带着兵马,连同西岐人马于一日前离开了冀州。江一春一人领着金甲留给她的三百御林军,留在了冀州,却是诸般事由一片忙乱。他头一样做的事情便是叫人将那些被宰杀干净的贵族家里的宝库都搬空送到他这里,第二件事情则是趁着空隙将金甲随军带来的那两车种子以及其他杂物翻找了出来,放在太阳下进行晾晒。这些种子都是殷郊、殷洪两位皇子从各地搜罗来的,统共有六百多斤,但是大多都是这个时代的特产,像是粟、稻、麦之类的。现在正是商朝末年,整体环境已从亚热带湿润气候转入寒冷期,接连几年都闹了旱灾。冀州处于中国北方,像稻谷这样的粮食作物以现在的生产力水平根本不能进行种植。好在小麦还是可以种种的江一春抓了一把稻谷在手里,又看了眼旁边的小麦,而后摇了摇头:能种是一码事,种得好就是另一码子事了。他只希望金甲攻破昌州之后莫要发疯,将平民奴隶统统杀光,在这个科技落后、人均年龄只有二十八岁的时代,人力不仅重要而且宝贵,真的是死一个少一个。他们攻打昌州为的就是埋藏在那里的大量铁矿,有了铁矿才能有更多得心趁手的东西,武器、装备,以及各种生产工具。但若是没了人力去挖矿,就算将这个城池打下来拥有了那些矿藏又有个屁用不过设身处地想一想,若是自己处于金甲的位置上,面对无数的人头,可否有足够的自制力克制那嗜血的欲望扪心自问,江一春觉得自己做不到。于是江一春立即叫了人来,快马加鞭地送了一封书信给伯邑考,叫他在金甲发狂的时候演奏一曲,这样虽然不能完全控制住那个家伙,至少能让他少杀一点儿点儿人江一春站在太阳下,正挑选着种子,不知何时一个穿得还不错胳膊上却纹着奴隶刺青的男人站在了他身后,一副忐忑不安,想要上前说话又不敢的样子。、封神乱二十二作者有话要说:纣皇:亚相速速去再给朕找些美人来填充酒池肉林比干:陛下,酒池肉林中那五十六位壮士呢纣皇:太壮了,朕不喜欢都推出去砍了比干:尸体总有的吧纣皇:扔虿盆喂蛇了比干:╰你这昏君江一春回转身来,看到站在身后的奴隶,扬了下眉,问道:“你是何人”奴隶见他突然问话,被吓了一跳,立即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