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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入许都的各个险要入口,没想到先生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既然都来了,就别藏着了。”木柯看了看四周。许褚点头浅笑,挥了挥手,百人从树丛中站起,长矛、弓箭握在手中。夏侯博等人移步将木柯、诸葛亮围在中间。“区区几人,就以为能带走我家先生”丁柳也将短刀握在手中,木柯知道她不会功夫,身子凑近她些。许褚又一挥手,百人隐于丛林内不再出现。木柯会意,走上前,“看来曹公只想得我一人,有意卖木柯一个面子,不伤旁人。”“先生聪明。”许褚命人拿来一个医箱,木柯看清,正是华佗之物。“我师父可好”“华先生一切安好,若是先生肯不反抗同许褚走一趟,定能平安见到他。”木柯皱眉,又看了看医箱,心中一冷,打了个寒颤。“难道师父”她低声惊呼。诸葛亮也看出端倪,凑近她的耳边提醒,“曹操正是用华佗之时,怎肯让人将如此重要之物随意带走,想必华佗。”眼角看到木柯的脸色已经铁青,知道她也想到了,手不自觉地握在她的手上。“有劳将军带路。”木柯突然转了笑脸,从诸葛亮手中挣脱,向许褚走去。“先生。”身后木家将要追来。木柯盯着众人,“木家将听令。”大家忍着回道:“是。”“送诸葛先生回去。”“先生。”“这是命令。”“是。”众人咬牙应下。木柯看诸葛亮一眼,他似是要说什么,见木柯眼神坚定,就轻轻点头,“亮看着木柯走。”木柯随许褚去见曹操,她想,曹操还不知道诸葛亮的才华,若是得知了,一定不会轻易放他回去。曹操日后想起这次机会,定会后悔。许都城门前,裴茂站在那里,见木柯平安走来,松了口气。他眼中有哀色,木柯更确定自己的猜想,突然停了步子。“木柯,进去吧。”裴茂示意许褚不要催她。“师父,怎么死的”木柯哽咽问出,眼睛却看着地面。“是疾病,主公请了最好的大夫,依然没能救回。”裴茂不忍看她这样,向前一步,“华佗已经年迈,这离世是早晚的事。”“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还要骗我说师父好好的。”裴茂为难,“主公是怕木柯不会来。”“他是师父,就是父亲。而父之死,谁会不来”木柯低泣,“更何况,曹操明知师父年迈,还对他施以鞭刑,可见,师父不是病故,而是被谋杀。”“木柯不可这样想。茂就是怕木柯将过错都加在主公身上,才特意来解释的。”木柯不等他把话说完,瞪他一眼快步走近城门。曹操倚在靠垫上,脸上神色复杂,有悲痛也有疼痛。木柯立在他面前并不跪拜,他也无心追究,有些疲惫地问:“听说你是华佗的徒弟。”“是。”“那,这治疗头痛之法儿你也会了。”“是。”“以后,你就留下为孤治病。”“是。”木柯意外同意。曹操抬眼看她,良久,半笑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要见见师父。”“前日入葬了。”曹操答得随意。木柯握紧拳头,“我要见师父的坟冢。”“允了。”“还要去师父曾经在许都边境停留时住过的茅屋。”曹操思索一番,“允了。”木柯走上前,从华佗的医箱内拿出银针,正要行在曹操头上,被他拦下。“曹公放心,师父刚走,我还要行孝道为他拜坟,不想死。”木柯表情冰冷。曹操缓缓躺下,让木柯为他行针,终于减了这几日难熬的疼痛。裴茂领木柯到了华佗坟前,刚刚筑好的新坟十分刺眼。木柯只是跪在面前,却不流泪。裴茂看出,领着曹操派来的兵士退后了些。木柯终于肯哭出,趴在华佗坟前久久不愿起身。与此同时,荆州刘表病逝,次子刘琮接了他的位子。曹操听闻此事,大喜,加之头痛病已有好转,命许褚、李典等人前去讨伐。消息刚刚传入荆州,刘琮就命人送去了降书。曹操气焰更是猖狂,传令,若愿归顺于他者,定不计前嫌,封官封侯,赐田百亩。听此口气,是说给屯于新野的刘备听的。刘军众将集于屋内分析厉害,诸葛亮提到:“若是归顺曹操,他有猜疑之心,日后定不能容主公。不如一战。”“咱们的兵力如何能敌更可况还有刘琮在一侧虎视眈眈。”关羽摇头。“刘琮虽在一侧,大公子刘琦也在一侧,这样权衡,此战也可多一帮手。”诸葛亮依旧主战。刘备仍觉得不妥,“刘琦虽与备有交集,如今形式,可愿助备。”“主公。”诸葛亮走近他,“非刘琦助主公,而是主公助刘琦。”“此话怎讲”“主公想,刘琦与刘琮不和,如今刘琮归了曹操,刘琦自然不会跟随。如今荆州在刘琮手中,岂会容下刘琦,若此时主公提出同刘琦合并共抗曹操,刘琦定会认为是主公在帮他,岂会不同意。”众将士纷纷点头,刘备当即修书给刘琦,商量合兵之事。许都边境,木柯行至华佗旧居,看着如今凄凉的模样心头更是疼痛。茅屋四周开了野花,杂草肆无忌惮地铺了一地,有些已经挡住了屋门。木柯用手将杂草一颗颗地从地上拔起,裴茂领人前来帮忙。木柯看着众人清理干净的屋门,淡淡道:“姹紫嫣红开遍,都赋予了这般断痕残垣。师父一生辉煌,未来得及悬壶济世,就已落黄泉。木柯总说要来救他,却从未履行过诺言。日后,恐在梦中都无颜见师父了。”“华先生临死之前给木柯留了血信,他说木柯有朝一日定会知道他离世的消息,若是寻来了,就将信件给你。”裴茂摇头可惜,“只是,他没想到,主公会用信件来诱你。”“这又何尝不是好事,至少,我看到的是师父的新坟,至少,他还没有离开太久,或许正在哪里看着我。”木柯走近屋内,里面蛛网横斜,灰尘散落,“裴茂,你看看,是不是尘埃落定,连他们都知道,师父不会回来了。”“木柯,你别太伤心。”裴茂是军人,这安慰人的话并不会说,他绞尽脑汁也不知该怎样说些宽慰人心的话,那句你别太伤心已经够直白明了,木柯却听不进去。“家中父亲病逝,做子女的,可有不伤心者”裴茂低头,脑中想着下一句安慰她的话。木柯从胸口掏出火折子,对着它一吹,火光突现,木柯看了许久,神色哀伤,“师父,让他们都随你去吧。”伸手将火折子扔在地面草堆上,火势顿起,不一会儿,整个茅屋开始被大火包围。木柯立在那里呆呆看着。房顶开始被火吞噬时,裴茂拉木柯往外跑,见木柯脚下步子重,手上加了些力气。这个纤瘦的女子此时像极了一座石雕,面无表情地立在屋外,良久,慢慢跪下,直到茅屋化为灰烬。那日,赵云追至风亭坡,面对分岔路口正在犹豫去往何处追,身后士兵突然追来,说是刘备已经回府,急着见他。赵云脚下白马转了三圈,犹豫中还是听了命令。木柯知道他们军人的天职,若是刘备召见,定要服从命令,所以在给刘备的信中叮嘱,一定要让赵云留在新野不得去寻她。赵云在刘备房内苦求无果,跪了两天后,听闻诸葛亮等人快马加鞭的回来了。冲出房门时,并没有看到木柯的身影,才得知她被曹操困在了许都,心底更是担心。奈何遇到刘表病逝,曹操讨伐之事,本就担心木柯,如今更无心战事。诸葛亮在一旁劝道:“木柯现在许都为曹操治病,反而比在新野安全。”赵云细想,点头明白。却不知,这次与木柯分别竟有数年之久,日后,木柯千方百计地逃离曹操之地,却又同他们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听闻刘备依然执迷不悟,举旗反抗。曹操拍案而起,派了重兵讨伐刘备等人。大战之时,刘琦手下有人叛变,投了刘琮。只因无法忍受军中物资缺乏,不能填饱肚子。粮食缺乏一直是行军大忌。刘琦这里有了缺口,刘备之军无法独撑,败下阵来。趁着曹操大军并未完全赶到,诸葛亮提议,全军撤出新野,投奔孙家。而这一提议,诸葛亮曾在隆中见到刘备时提起过,盘踞荆州可建功立业,如今正是时机。刘备伏案皱眉,“若是妹子在此,也会让备这样做吗”“会。”诸葛亮肯定道,“木柯懂得一个理,相信也同主公讲过,逃,并非输。不逃,才是输。”“先生之意备明白,只是,备若走了,妹子怎么办。”“木柯聪明,定会保全自己,定会去寻找主公的。当务之急,是众将士的性命。”诸葛亮虽也担心木柯安危,奈何面对全军性命,也只得这么说。他明白,刘备何尝不知,木柯深陷泥潭,若是没人施救,很难逃脱,而他只是需要一个人给他理由离开这里,让自己不必那么自责。公元208年八月底,刘备一行人决定投靠孙权,奈何曹操派人追剿,兵力折损惨重,这时,曹操府中发生一事,让他无心刘备等人,才使得刘备顺利抵达孙权之地,向孙权借了荆州江陵南郡,暂居那里。后又多方打听曹操府中之事,才知是木柯帮了自己一把,救了刘家不少人。作者有话要说:侠义精神论:战国时代的古人,其性情和价值观与今人有着很多不同,最根本的是在人生价值的判断标准上,他们看重的是人的精神价值,看重名誉气节、大道教义。士为知己者死,为朋友道义甘愿献身,豹死留皮,人死留名,为自己美好的名誉甘愿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换得。其实,人之为人,人之异于其他生物,就在于他有精神。精神价值完全超过物质上的满足。、第三十五章还施彼身金蝉脱壳第三十五章还施彼身金蝉脱壳许都监牢内,木柯被打得遍体鳞伤,曹操下令,伤其肉身,不得动骨。如今这般皮开肉绽,木柯疼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身上的新衣是裴茂亲自送来的,还有一封诸葛亮的书信。极小的竹筒里藏着一页纸团,木柯根本没力气将它打开,浅趴在竹席上,不愿被人看出她的软弱。裴茂将衣服为她披上,又将竹筒放在她手中。木柯知道,裴茂一定看过了。她将竹筒放在一旁,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裴茂正欲上前,木柯微微抬手拦下,“将军不妨直接告诉木柯,这信里说了什么”“只是两句。”裴茂轻声凑近她,“为师已逝,节哀。勿忘前去叩拜。”木柯浅笑,“我大哥他们是不是离开新野了”“木柯聪明。”裴茂看她实在辛苦,直起身唤了屋外的大夫进来,“主公希望木柯尽快好起来。”“多谢曹公关心。木柯绝不让他失望。”木柯的声音清冷,眼里静的可怕。大夫看她一眼,匆忙将头低下,不敢再看。“姑娘只是皮外伤,修养些时日便好了。”大夫留了医治的方子给裴茂,走时又叮嘱一句,“姑娘全身都是伤口,若在这样的地方,不仅会有感染的风险,更无法在短期内好转。”“茂明白了,多谢先生。”裴茂命人将大夫送了出去。“这里的大夫都知你是华佗的徒弟,他们平日里也同你师父学过不少医理,如今肯帮你,也是你师父保佑。”裴茂转身离去。木柯握紧拳头忍着身上的剧痛,心里想着师父当时受过的鞭刑,是不是也同她一般,被人扔在这里,被人慢慢毁灭。第二日,曹操将她送到了干净的住所医治,用了最好的药材希望她早日康复,只因自己的头痛病又犯了。第五日,木柯拖着病体前去为他医治,行针时,偶尔触碰到身上的伤疤,一阵钻心的疼痛。面对曹操时,小心对待。“你可知,孤为何打你”曹操闭着眼睛,声音却是阴沉清冷。“木柯坏了曹公的好事。”曹操浅笑,“你倒是诚实。”木柯立在一旁,眼中怒火浮现。“他是你大哥,你帮他是自然。你坏了规矩,孤惩罚你,也是自然。”曹操微微睁眼,“你可恨孤”“恨。”“好,你的性子,孤喜欢。若是肯跟着孤,日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木柯回绝,“若是木柯只想荣华,当初就不会跟了大哥。”“刘备为何会让你为他如此”曹操抬眼看她。“不为什么,只是在木柯最潦倒的时候遇到大哥,陪他同生共死过。如今,时日久了,就真是亲人了。”“亲人又如何。”曹操重新闭眼,知道求不得,也不再勉强。他用人,要么归其所有,要么将他毁之。木柯明白,日后,自己会是第二个华佗,必须早些从这里脱离。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曹操的寝殿,侍从小心侧在曹操耳边说了句,“徐庶人到。”曹操睁眼看去,脸上抹了笑意,“赐座。”“谢主公。”徐庶面上淡淡,见了木柯也不惊讶。“先生,可好”木柯先打招呼。徐庶还未坐稳,慌忙起身,“又能得见木先生,庶万分欣慰。主公对庶很是器重,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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