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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向对这里不敢兴趣的嘛,怎么突然就来这里听禅了”朱嬉侯笑着看向自己儿子,儿子总算是开窍了。阎秋脸一红,附在朱嬉侯耳朵上说了句什么。朱嬉侯眼神中便流露出吃惊、担心和指责的眼神,他看了下周围见没有其它僧人,便压低了声音对着法王说,“下官原是不想打扰法王,但玉儿方才往圣宫来,现在不见了踪影,猜想可能是去了后院,后院是禁区,若是被守卫僧或戒律僧发现那小女性命定是不保。下官就这么一个女儿,法王也知下官难处,还请法王成全。”朱嬉侯讲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却见法王不言语,一时猜不出他的心思,这是唯一一条活路了,此时的他只能在心理干着急,玉儿是法王交给他们收养的,他定是不愿看她死在圣宫的吧。却见这法王微微一笑,明明是9岁的小孩竟给人无上的威严,他缓缓开口,“侯爷不要担心,我这便去后面看看,还请侯爷在回去的路上找找,也可能她已经回家了。”“那下官就多谢法王了,麻烦您了,告辞”朱嬉侯说完便与妻子儿子一起下山去了,他吩咐儿子先回家去看看,自己则与妻子在路上找。法王转身进了后殿,不多久便来到了自己寝殿门口,一走到门口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看来那丫头真的在里面。进得寝殿,看到台子上放了饭食,现在晚斋时间已过,他有不非时食的戒律不代表她也有,现在肯定是饿了。小婉玉在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只知道越来越害怕,是谁说的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恐怖的。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们打开了,门口站着个岁的和尚。阎婉玉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眨巴眨巴着明亮如星辰般的大眼睛,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小和尚,和他手里的一碗粥,两个白窝窝。小和尚走到婉玉身旁,婉玉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石门又是“轰隆”一声关上了。几乎就在关上的同时,石屋内也像外面的石廊一样,从石壁上透出莹莹的光。婉玉好奇的打量起石室,发现这里墙壁上都刻着些奇怪的小人,小字,而屋里只有一张石床,床上连被褥都没有。直到她接过小和尚的粥和白窝窝才回过神来。“快吃吧,侯爷和夫人都很担心你。”婉玉只觉得这小和尚的声音温柔好听之极,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异常安心,很满足的喝起了粥,顺便还了个窝窝给小和尚。见小和尚不拿也不勉强,喝了半碗粥吃了一个窝窝头,就把剩下的放在旁边,当时她不知道,她面前的小和尚是有戒律的。“我来这儿是来问您问题的,法王。”虽然婉玉还没有见过法王,却是可以猜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的岁的小和尚定是法王没错了。“我本名叫桑央。”历代法王随时活佛转世而至,带有前世的记忆,但是在被圣宫找到前,一直是同世人一样的生活,也会有俗名,俗世父母。只是在他们被带到圣宫之后,他们俗世的父母就会被暗地里杀害,他们也曾试图阻止,但命运作弄,能改变的甚少。“桑央,桑央,嘻嘻。”婉玉跳下石床,在石屋中来回走动,吃饱了就是开心,“我叫阎婉玉。”婉玉盯着桑央看了良久,只觉得这小和尚长得清秀异常,“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爹娘叫你找的人呢。”“四年前,我见过你。”桑央轻轻微笑,如春风吹拂大地,婉玉看的痴了。“我问你,为什么花儿要凋谢,树妈妈怎么舍得丢下她。”“她也是舍不得,只是花儿想要看看别处的风景,于是树儿只能放手让他走,但是她知道一年后她还会回来,因为只有在她那里才站的高看的远。”桑央顿了顿,眼前的婉玉一脸迷茫的样子,“也不是所有的花都是这么调皮想要离开的。”“有像玉儿一样乖的花吗”桑央牵起婉玉的手,走到石屋里唯一一件凸起物石蒲团。桑央蹲下,轻轻转动蒲团,不多久身边原来的石壁突然向两边移开,耀眼的光芒从里面照射出来。婉玉跟着桑央的脚步,走进了那里。进去后发现这是个很大的石洞,地上却是泥土,泥土上长满了小草,而整个石洞的中间是一颗闪着光芒的树。整个石屋完全不透光,这些生命是如何存活的不得而知。桑央走到树前,摘了颗较低枝条上的果子,递给婉玉。婉玉细细打量果子,只见这果子只有她一个大拇指大小,通体翠绿,不沾一丝尘土,她不忍心一口吃掉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只觉得酸脆而微涩,回味甘甜。“这是圣心菩提树,原本生长在湿热的南方一个小岛上,后来第一任法王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这种树,发现他的果实不但味道好而且有延年益寿,常保青春的功效。法王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南方小岛。经历了数十年终于带回来一颗菩提树的种子,但是圣宫的环境不适宜菩提树的生长,种子一直都没有发芽,法王等了五年,当时他只有三十岁,正当壮年,可是却由于早年为了得到菩提树,不得不入瘴气林,中了瘴气的毒。他靠着深厚的功力强行支撑了五年,就连圆寂的时候也是在这颗当时还没有发芽的菩提树种子旁,奇怪的是,那天菩提树种子突然就发芽了,而且马上长成一棵五年左右的小树,树上还长出了一朵会发光的红花,红花上结了颗果子。更奇怪的是,每年这个时候,菩提树都会结果子,但结的都是翠绿色普通的果子,而那红色的果子却不曾掉落。后来第二任法王翻看了前人的笔记,终于找到了这个果子的出处。原来只有那颗发光的果子才是圣心菩提果,有起死回生之效,每任法王圆寂之后这颗果树便会长出一颗圣心菩提果,到现在是第五颗,而我将会是第六颗。”婉玉听着桑央讲的故事,便不自觉的望向眼前的这颗菩提树,当看到那五朵不曾凋零的花的时候,眼光变得温柔起来,“我明白了,桑央,谢谢你,我要走了,爹娘也像树儿一样在等我回家呢。”桑央看着眼前这个眼中洋溢幸福的小女孩,忍不住就想到当年在土地庙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情景。他牵起婉玉的手,在树干上来回摩擦了两下,左脚又在地上踩了两下,接着右脚跺了一下。只听“轰隆”一声,在圣心菩提树两步外的地上露出了一个地道,婉玉跟着桑央走下了地道,“这里出去最安全,回去之后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今天你来过的地方,看见的和听到的就只是一个故事而已。”“我知道,”婉玉咯咯笑了两声,就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桑央轻推石壁,前头便缓缓有光线进入,待得婉玉看清外面茫茫的白雪,才发现自己已从圣宫出来了。她回头,看着这个仅仅见了一面的男孩子,突然就有了一种不想离去的感觉,久久不曾开口。两人对视了良久,婉玉终于开口,“我走了,再见。”自己家里就在山下,虽然一般法王是不会出来见平民及处理所事的,但没逢节日还是可以相见,可是婉玉总有一种感觉,这次下山,再见桑央就不知会是何时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十章 你也是凡人第十章你也是凡人顺着来时的路,慢慢走下了山,没几步就看见蹲在雪地上,瑟瑟发抖的阎秋。快步走了两步,来到阎秋身边,拍了拍他的背,“喂,你怎么在这里,回家啦。”阎秋本就冻的半死,现在又听到眼前这丑丫头没好气的口吻,顿时觉得气血上涌,也不觉得冷了,站起来拖着婉玉就走。“你个丑丫头,还说,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才不会在这里呢,亏我还因为把你搞丢而内疚,你个没良心的跟我回家,看爹娘怎么罚你。”看着眼前双手冻得有些发紫,嘴唇也在不住颤抖的少年,心中不由一触,“哥哥。”阎秋停下脚步,吃惊的盯着身后的女孩,他第一次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这么舒心,却是从他最讨厌的人口中说出。只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期盼,期盼再次听到那两个字,而他下次再听到这两个字却过了很久很久。桑央缓缓睁开眼睛,如果那个时候我陪你一起下山,会不会你就不需要经历那么多苦难好在总算让我找到了你,这次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前行。“早”今酒慈没有征兆的睁开了眼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看向在她身边和桑央聊着天的灵儿,心里还奇怪呢,这小妮子今天怎么会如此勤快。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袖子的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到正想询问灵儿,她就又跑到今酒慈这里来睡觉了,好家伙,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想的到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努力想要将刚才看到的场景抛到脑后,为什么灵儿会和桑央有说有笑的呢为什么自己鼻子会酸酸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乱绞。没有做任何挣扎的将问题问出口:“灵儿跟你说了什么啊”桑央抬眼看她,没有闪躲没有迟疑,但笑不语。今酒慈被他笑的身上汗毛竖起,暗自奇怪,平时桑央就算不笑也会让她很温暖,今天怎么他笑了自己反而觉得阴森森的呢结结巴巴的问他:“你,在,在笑什么啊”“走吧。”他率先迈出了步伐,任由她在身后追着他跑,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今酒慈疾步追上,想要抓住他问个清楚,却发现每当自己马上就要触碰到他衣角的时候他总是很巧妙的避开,越发激起她的好奇心:“桑央”他突然回头,深邃的眼神穿透她的防线长驱直入心底。她脸颊微红,有些气喘嘘嘘,也不知道已经追了他多久,此刻他的眼神仿佛能将她看穿,双手搅动着自己的黑衣,频率越来越快,她越发手足无措起来。“噗呲”就在她紧张不安之际,桑央却忽然笑出了声,她反倒是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灵儿说,昨天被我们两个吃掉的老鼠就是法阵的阵眼,如今只要顺着溪水往上游而去就能走出法阵。”不知道为什么从不戏弄人的他,在听到她带着酸味的询问口气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今酒慈长大了嘴巴,在心理腹诽,是阵眼不早点说,而且还不是告诉她,她的地位真是越来越差了。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戏弄了,当下就不干了冲将上去,大叫一声:“桑央你站住。”这一次他没有跑,而是任由她追到他身前,在相距还有十公分时一手抵住她脑袋,喊了停:“走吧,明月在外面不安全。”“哦。”一心想着明月的今酒慈就这么很容易的被桑央转移了注意力。虽没有看到他转身时扬起的嘴角,却也在不久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戏弄了,当下他在她心里完美的形象就大打折扣,他想要的其实与凡人没什么两样吧,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是他。明白了种种的今酒慈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与他并肩而行,一起踏上旅程。果不其然,前一秒两人所在之地还是满山巨石,再迈出一步,所见到的景色就变成雪溪洞外面的溪水旁边了。回过头去寻找他们昨天呆过的地方,早已没有了那满是石头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迟疑的朝雪溪洞飞掠而去,在靠近峡谷处看见一个身着麻布衣服却依旧娇媚异常的少女,被困在一个金色的保护罩内,保护罩周围是十来个黑衣人。两人并没有马上前去解救梁明月,而是躲在一块大石块后面注意着里面的情景,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贸然行动只怕打草惊蛇。一个黑衣人,手拿长剑,对准梁明月外面的保护罩就是一刺,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任何的兵器相撞的声音,而是随着剑的刺入长剑似乎被一股柔和的力道包裹住,又慢慢的将长剑退了出来。“老大,听海阁果然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只要我们将梁明月带回去荣华富贵可是享受不尽啊”“废话还用你说,老大会不知道吗,关键是怎么打开这个刺眼的光圈。打不开这个鬼东西,连付给听海阁的五十两也拿不回来。”“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他娘的,昨天本来没有这东西的,都是你跟老大说看看情况先不要上去,眼看着这个东西从她身边出现,要是这次带不回去人,上头怪罪下来,就都怪你。”“老大,上面说不用留活口,要不我们把这里炸了吧,咱不是刚从霹雳门那里拿到个雷火珠嘛,干脆炸了她一了百了。”七嘴八舌的黑衣人,被那个他们传说中的老大一人一记板栗,那老大吹胡子瞪眼的说:“你们这些饭桶,炸了她那她身上的东西我们还怎么找,怎么找”呆在光圈之中的梁明月,明眼看着这些人是进不来的,松了一口气,心想肯定是桑央和今酒怕她危险帮她加的这个保护罩,真是太帅了。这些黑衣人真讨厌,竟然说她只值五十两,要是哪一天让这听海阁的人落到她手里一定让他把收过来的五十两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本来担心着这些黑衣人会杀了自己,如今见这些人进不来却反而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好做了,一手托着腮帮,百无聊赖的嘀咕着,好无聊啊好无聊,对了,她可以数钱啊。于是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梁明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取下自己的钱袋,倒在地上,一两一两的数了起来。瞪着她的十双眼睛的主人,突然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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