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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湛然有神,一眼望去,颇有仙风道骨,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是何方的得道高人。这一位,却是现今的太医院院首,谢文涛谢太医,他抬起手,把银票推了回去,沉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凤七抬起眼,见谢太医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不由哑然失笑:“先生可知你口中的区区小事,乃是关系皇家子嗣绵延的大事”顿了下,凤七看着桌面上被谢太医推回来的银票,似笑非笑的道:“更何况,您摸过的银票,我可不会再要了。”谢文涛沉默半晌,抬手把银票拾了起来,近乎粗暴的塞到了袖子里,浑不在意那一张轻飘飘的银票上赫然写着的五千两。他嗤笑一声,头偏向了一旁,从车窗向外看去,此时天色犹暗,外面昏暗一片,他的双眼亦是一片昏暗,仿佛和天色融为了一体,低低的道:“这世间果然只有一个太子殿下。”风七目光微动,喃喃道:“是啊,这世间只有一个太子殿下。”沉默在二人间弥漫,只听到车辕在石板地上吱呀滚动之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渐有人声,一些卖早点的贩夫走卒已然开始摆起了摊子,油条豆浆,包子烧麦,各种早点的香气扑鼻而来,车里的二人却始终不为所动。随着马车的行进,一路上的嘈杂之声渐渐增多,随后却又逐渐弱了下去,到马车停下时,外面竟是没有半点声音。风七敷衍的抬手做了个揖,“先生到了,恕不远送。”谢太医知他秉性,也不强求,这世间能令凤七高抬贵脚,送上一两步的,怕也只有太子殿下了。他到了车门前,到底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恕我多嘴,殿下为何要让我把胡美人的避子汤换成了安胎药”风七抬起眼,轻笑出声:“谢先生也有好奇的时候么”眼见谢文涛眼睛眯起就要翻脸,他方道:“自古爷奶疼长孙,父母爱小儿,可这小儿若是有三四个呢还有那么爱么”谢文涛点了点头,如此方解了他心头疑惑,他抬手掀开车帘,直接下了马车。马车再次启动,顺着微微颤动的车帘向外看去,一眼看到了不远处阴森肃穆的刑部大牢,一队全副武装的兵丁正在门前值守,周遭没有半个人影,便是平头百姓也知道,刑部大牢门口,可不是什么做买卖的好地方。谁能想到,掌管太医院十年有余的谢院首,竟然会住在刑部大牢隔壁呢风七收回视线,一手持盏,一手拿壶,自酌自饮,半晌,明显已经微醺的风七举起酒杯,吃吃的笑道:“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有谁知道,早在十年以前,太子殿下就已经收服了太医院院首,一直持之以恒的给显庆帝后宫的嫔妃们下着避子汤呢。周顺那蠢货,若不是殿下松了口,他怎么可能把叶贵妃的避子汤换掉也不知道等四皇子出世,显庆帝又会是何等表情,想到那位喜欢用钱砸人的胡美人,风七脸上的笑意顿时又浓了三分。叶倾皱眉看着送到自己鼻下的补药,打从显庆帝从东宫搬走不少东西,高昊对她是越发上心,甚至专门和段修文商讨一番,又给她开了不少补药,见天的盯着她喝,令她不禁怀念起高昊离家出走的那段日子。叶倾抬起食指,厌恶的搭在了碗边上,拒绝药碗再前进半寸,坚决果断的开了口:“我不喝”高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书上说有了身孕的妇人脾气也是成倍的见长,果然诚不我欺,他温声道:“那好,你要怎么才肯喝”叶倾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道:“你喝我就喝”高昊二话不说,端起碗,咕咚咕咚就喝了半碗下去,一旁的冬暖夏凉都看傻了眼,喝完半碗,高昊默不作声的把碗又端到了叶倾面前。看着顺着高昊嘴角淌下的浅灰色药汁,叶倾撇了撇嘴,太子殿下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昨日叫他学狗叫,当着几个大宫女的面,他竟然真的叫了她认命的接过药碗,捏着鼻子把剩下的半碗灌了下去,手一松,立时就后悔了,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高昊,恨恨的忖到,下次高昊再灌她药,她就叫他把被显庆帝拿走的物件都搬回来才肯喝高昊见叶倾神色不虞,认命的摸了摸鼻子,趋步上前,坐到了她身边,揽住她的肩,哄着她道:“你不是说,今日是凤祥社集会的日子么我带你去,好不好”叶倾又惊又喜:“真的殿下带我出去”因怕高昊反悔,她立时站起来,七八条指令飞一样的脱口而出:“冬暖,给我更衣,夏凉,把首饰拿出来”连着半个多月没有出门,她早已经憋坏,现下得了高昊的亲口允诺,便再也坐不住,甚至亲手挑选起了衣服首饰。高昊含笑看着叶倾忙碌,衣袖下的手却紧了一紧,他因不放心叶倾腹中的孩子,前几日特意叫太医院院首谢太医给她看了看胎相,谢太医却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殿下,娘娘这一胎,怕是双子。”、242第242章 这帮惯会争宠的小蹄子妇人生子,素来凶险,不亚于在鬼门关里走上一遭,据他所知,哪怕是子嗣颇为丰盛的梁平帝,也有四分之一的皇子尚未出世就和母亲一起去了地府。更何况,叶倾还是一胎双子简直不能更凶险若说怀的单胎还有七八成的几率母子平安,那双胎的话,骤然降到了只有三分之一的可能。高昊不愿意赌,不想等到叶倾生产时,去碰那个虚无缥缈的母子平安的机会,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为几个月后叶倾的平安产子而努力一母双胞,胎儿必定先天不足,从现在开始,就要给叶倾调养身体。若是胎儿过大,却又容易难产,幸好谢院首广读医书,又曾在民间行医二十余载,对此别有见解:“余在乡间行医的时候,那些农人乡妇往往在临产前一天还在地中耕种,甚至不少人是劳动着就把孩子生下来的,而京中世家豪门,生子却颇多艰难,痛上一天一夜最后一尸两命者大有人在。”“所以,余建议闲暇时,不妨令太子妃多多走动,以健身体,待到生产的时候,定然会顺利许多。”高昊的指甲几乎抠进了掌心,面上却是带笑,叶倾越是高兴,他也就跟着越是开怀,甚至兴致勃勃的帮着叶倾选起了衣物首饰。长安侯世子只觉怀中一冷,世子妃温暖柔软的身体从怀里消失,接着一个软绵绵的抱枕被粗鲁的塞进了他怀里,长安侯世子轻叹一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毫不客气的把怀里的抱枕丢到了一旁他家娘子真当他是木头不成,美人和抱枕,他还是区别的出来的。伸出手,撩起了床帐一角,看着烛光掩映中的世子妃,长安侯世子的眼睛一暗世子妃虽然从太子妃那奇怪的布庄里买回许多羞于见人的衣服,也通过种种威逼利诱的手段令他穿了,却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到底不同,每次世子妃沉沉睡去的时候,他还有精力把自己身上脱下的衣服再给世子妃穿上,顺便欣赏一番。现下沈莺就穿着他昨夜给她套上的一身近乎透明的薄纱,从后望去,娇躯一览无余,细腰所在之处更是凹陷成了一个山谷,令腰下如桃的玉臀越发诱人。长安侯世子忍不住开了口,“娘子,天色还早,何不再睡一会”沈莺连头都没回,眼睛在地上打开的几个衣箱里来回巡视,漫不经心的敷衍道:“殿下再睡会好了,今天凤祥社集会,做为太子妃的正宫娘娘,我一定要把旁人都压下去”说到后来,她却是渐渐兴奋,一双眼闪亮如星,令人难以直视。长安侯世子无力的呻吟一声,在床上打了个滚,捉住了一旁的抱枕,认命的抱在了怀里。他早已知道,凡事一涉及到太子妃,他家娘子就癫狂的不正常起来,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打了个呵欠,长安侯世子重新睡了过去,长夜漫漫,还有得熬呢。这一小觉估计没有眯很久,怀里的抱枕还没有捂热呢,长安侯世子就被生生吵醒,看着面前兴奋过头的娘子,强打起精神看着她身上的石榴红绣边束腰长裙,认真的赞道:“这条裙子把娘子的细腰完全的展现出来了,娘子行走起来,定然亭亭如玉,如鹤立鸡群”足足说了盏茶功夫,他家娘子才放过他,转头却道:“这颜色有些太艳,我再换那条柳绿的,你帮我看看”长安侯世子呻吟一声,无力的躺倒软被之中,每次去见太子妃,他家娘子都要把所有衣服都试一个遍,这也就罢了,偏偏每次都还要问他的意见长安侯世子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文采大增,若是书上一篇美人赋,绝对是张口就来。到天色微明时,沈莺终于穿戴整齐,简单的用了早点,迫不及待的叫人各了车,做为太子妃的正宫娘娘,她便是集会的主人,怎能比旁人到的晚呢这一次的集会,选在了京中颇有名气的酒楼望仙居中,众年轻夫人大手笔的包下酒楼三层整整一天。沈莺出门明明极早,到得酒楼门口,却见已经停了十余辆马车,不由黛眉一皱,心中不快,这帮小蹄子不好好睡觉,出来这么早做什么下了马车,行至三楼,便见厅中十几人同时站起,以主人之姿迎了上来,沈莺恨极,这帮惯会争宠的小蹄子她皮笑肉不笑的道:“众位妹妹起的好早”管娇娇最是心直口快,当下回道:“是姐姐起的太晚了”沈莺被她一口噎住,竟是无言以对,随手狠捏了一把帕子,幸好这帕子和身上石榴红的裙子一个料子,怎么折腾都不出褶子。到天光大亮,凤祥社二十几个成员一个不漏,全部到了酒楼。这望仙居本就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占地辽阔,三楼更是放了二十多张圆桌,本就是为殿试放榜所用,众多新科进士汇聚一堂,岂不妙哉。此时只容纳了凤祥社的二十多位年轻夫人,便是一人一张桌子都匀的开,众人却一窝蜂的都坐到了靠着窗边的四张桌子前,且有志一同的都坐了靠窗边的半张,眼巴巴的望楼下看着。管娇娇吃着糕点,忍不住道:“太子妃娘娘怎么还不来”沈莺眉毛一扬,轻咳了两声,待众人都看向她,方笑眯眯的道:“宫中出入不易,娘娘怕是还要等一会才来,不如我们先打扫一番,等娘娘到了,看着耳目一新,定然欢喜。”众人俱都眼睛一亮,这酒楼三层,昨日就已经被掌柜的亲自带着伙计仔细洒扫了一遍,桌椅都擦的锃亮,等这些年轻夫人到了,她们身边的婆子媳妇又是好一通洒扫,若是吃饭宴饮倒也够了,用来招待太子妃,却怎么看都不顺眼了。当下众人立刻齐声叫好,只是到了动手之际,却又争执起来,管娇娇嘟着嘴道:“我专门从家里带的绿色桌布,铺上去如绿荫一般,再摆放上蜜桃,甜梨,红果,如身于野外,太子妃娘娘定然胃口大开”傅十二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她:“是你胃口大开吧还是照我的来,把四面都挂上文人墨宝,书香满室,桌布全用白色的,等酒至半酣,大家可以直接提笔在桌布上吟诗作对,岂不快哉”沈莺一根指头直接就戳到了傅十二的额头上:“妹妹真是读书读的傻了,满室白布,岂不成了灵堂”她这么一说,众人不由自主的想了一下,四周挂着白底黑字的诗词,桌子上都是雪白的桌布,果然和灵堂一般,不由齐齐的打了个寒战。只是到了最后,众说纷纭,却是谁也没办法力压群雄,最后只得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沈莺双手撑在桌上,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一人一张桌子,大家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到时候太子妃坐到谁的桌子上,全都各凭本事了”众年轻夫人齐齐叫好,立时唤来了各自的丫鬟婆子,开始指挥起下人。等叶倾到时,便看到这二十几个美人,一双双美目欲语还休,叶倾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向着四周看去,立时就愣住了。这望仙居她以前没来过,却也听说过,因了连续数年,殿试结束的时候,榜上有名的新科进士们都来此小聚而名扬京城。布置的颇为雅致,四周墙壁上特意请国师圣手画了四季景色,逢上花开季节,还会专门用木箱移了花树进来,一眼望去,便如置身旷野之中,美不胜收。可现下看去,哪里有半分雅致左边一处浅绿的席子,上面乱糟糟的摆了满满一桌子的果子,倒像是山中野猪为了过冬而特意囤积的一般。旁边一桌雪白桌布,看着更加渗人。至于其他的,有用厚重的丝锦搭配青花瓷的茶具的,也有用薄纱搭配了金银酒壶的,总之一眼望去,便如到了乡下的集市之中,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沈莺轻咳一声,摊开素手,指向了自己精心布置的桌子:“娘娘请入座。”余下人等立时狠狠的瞪了过来,长安侯世子妃实在奸猾没等叶倾有所动作,从她后面却是又闪出个人来,头戴玉冠,身穿金色龙袍,长身玉立,俊美无双。众年轻夫人纵然没见过太子殿下,看他一身金色龙袍也立时反应过来,当下齐齐俯身下拜:“见过太子殿下。”同时心中纳闷不已,太子怎地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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