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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俏皮,人又是如此爽快大方,平时习惯于静观别人的张小碗对她也不由稍稍亲昵了起来,倾过点身带着满脸的笑意与她拉起了家常,“你家孩儿几岁了”“现眼下还不得一岁,这话都还不会说呢,成天就知道嚎哭着吃奶,可真真烦得我呀”说起自家孩子,胡娘子也是有得是话说,就跟张小碗聊了起来。这厢小老虎见两个女人说起话来了竟也不顾他了,他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摇摇头,出门蹲他的马步去了。他刀叔说得对,女人啊,是男人都想不明白的奇怪东西,总是让人费思量。隔天,张小碗在篓子里放了家中所剩的五块腊肉,又把连夜赶出来的一件小孩的肚兜还有一件小衣裳包好,带了小老虎去拜访在小苗镇另一头的胡九刀家。路走了一小半,还没到小苗镇,胡九刀竟赶了马车来。这是张小碗第一次看到这个常在小老虎嘴里出现的人物,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粗壮大汉,半张脸都看得不甚清楚,他着实长得甚是高大威猛,张小碗都没法想象这个男人蹲在地上呜呜哭着等他娘子回家的情形。她内心诧异,但看到小老虎见到他,竟跑过去,跟他哥俩好地相互拍了拍手臂,随后那胡九刀还哈哈笑着道,“我可是来慢了竟让你跟你娘走了这么段路了。”而小老虎一本正经地摇头,“可没有,才走了一小段,我都还没歇脚呢。”“快快上去,我接你们去。”胡九刀说完这句,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远远朝着张小碗一握拳,眼睛半看着另一方,礼貌道,“汪家嫂子,我家娘子说您今日个要来我家拜访,这路远得很,让我赶车来接您一程,你且快快上车吧。”张小碗朝他福福身,也未多言,就着来牵她的小老虎的手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驶去,小老虎跟着胡九刀坐在马车外,张小碗听得小老虎用带着惊喜的声音问着胡九刀,“你可没有跟我说过你家还有马车。”“有,就这一辆,先前给我娘子驾去了,都忘了跟你说明白了。”“她竟会驾马车”小老虎惊讶问。“会,可会得很”胡九刀的声音透着股自豪。“那可真厉害,”小老虎赞赏道,但也不忘了向外人吹捧下他自己的娘亲,“我娘也是厉害的女子,我看像她们这样长得极为好看的女人都是厉害的。”坐在马车里的张小碗是一万个没想到小老虎会这样说,一时之间都被他的话给震得啼笑皆非。而马车外的胡九刀像是被小老虎的话给说得心坎里去了似的,大笑着连连说道,“可不是,可不是,我也是这翻认为的,这话我还对我家娘子说过,可惜她不爱听,还被她打了好几下。”“她还打你”小老虎是着实惊了,还叹道,“可真是厉害。”说完倒也不说什么了,许是想起了他娘也经常揍他的事来了。坐在马车的张小碗一路听着这一大一小的对话,真真是哭笑不得,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小老虎在她面前总爱说这个外人的这个那个了,原来这两人还是真合得来,有得是话说,就算把话说到跑题了,他们两个人还能接着聊下去,浑然不觉哪有不对。等马车跑了一路,像是要到地方了一样慢了下来,张小碗这才听得外面的小老虎问出了“你家竟有学堂”这句话。闻言张小碗不禁失笑了起来,她这孩儿啊,总算想起了要把他第一句话想问的话问出来了。这两人,还真是处得来,绕来绕去这话也绕得回来,聊了一路的津津有味。等到了胡家,张小碗看着那处被一个大院子围起来的青砖大瓦房,下马车时,她还听到了好几只猪拱圈的呜呜声,再看看眼边那一群啄食的鸡群,便想到想来这胡家确也是个小富户。她刚下车走了两步,那打开的大门处那胡娘子就急走着出来了,一看到她就笑着说道,“嫂子你可来了,我都盼了一会了。”说着急步走来,挽了张小碗的手,抱歉说道,“孩儿刚才屎湿了,刚给他换了屎布,这才慢了出来。”“现下可有睡着”张小碗忙问。“没呢。”“那赶紧进去。”张小碗忙说道。两个女人为着孩子忙着进了屋,竟谁也没顾上后面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了。这胡九刀跟他的小友汪怀善面面相觑了一眼,还是汪怀善先开了口,对他这刀叔再次感慨道,“我瞧着她们可说得来,昨个儿也是这样,光说着她们的去了,都不理会我,咱们是男人,就多担待吧。”说罢拍拍了胡九刀的手臂,安慰了他一下。胡九刀听得哈哈大笑,把他抱起来坐在肩上,对他说道,“先带你去看看我儿子,等会就带你去我族叔那拜师,可行”“我看可行。”小老虎稳稳地坐在他的肩头,小大人似地点了头应允。等胡九刀带他看了他那儿子,小老虎便把他穿过的小衣拿出来对胡娘子说道,“我眼下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弟弟的,这是我娘为我做的的百家衣,穿着是定有福气的,你且让弟弟穿一穿,日后也是必有出息的。”胡娘子“哎哟”了一声,忙接过了这小衣,左右摆看了一下,见那扎实的针脚,再见那一看就明知是细细保养的干净布料,她还放到鼻边闻了闻,还闻到了股清香的味道,立马笑容满面地说,“这可真是好物件。”说着就朝张小碗欣喜地说,“嫂子,我看这衣服立马穿也是穿得的,我现在就给孩子穿上。”张小碗拦了她,笑着道,“急不得,这衣服也是放了好些年头了,你且再洗洗晒晒再给孩子穿上,这才放得了心。”“是啊,急不得急不得”胡九刀在一旁忙接话,转而又着他娘子道,“娘子,我带着怀善小哥去拜师去了啊”“去吧去吧。”胡娘子指着桌上摆着的一个篮子对他说,“带上这个去,交给堂叔。”胡九刀大应了一声“中”,伸出手又摸了一下他儿子的头,这才把小老虎又扛到了肩头坐着,拿着篮子走了。小老虎待他也不薄,一出了门,就掏出怀里的糖包,把最大的那块糖塞到了胡九刀的嘴里,甜得这个壮汉呲牙咧嘴大声疾呼,“吃不得吃不得,甜得很。”说是如此说道,待他吃完,小老虎又塞了他一口,他又笑得眼睛眯眯地又含了下去,逗得小老虎在他的肩头抓着他的头发笑得乐不可支。那一大一小一惊一乍的交谈声远去了,两个脸上带笑的女人才回过神来,相互看了一眼睛,竟都“噗嗤”一声,对着笑了起来。“嫂子,你现下可是知晓了,我家这良人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还跟个孩子一样。”胡娘子摇着头感慨道,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柔情。张小碗看着她那张溢满着幸福的脸,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一点,低下头抿着嘴笑了一笑,把放在地上的篓子拉过,拿出做好的小衣裳对胡娘子笑着说道,“那百家衣是怀善送给他的弟弟当见面礼的,我这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昨天赶了一件肚兜和一件小夏衫出来,布料不太好,且将就吧。”那胡娘子接过打开布包一看,看着那肚兜上还绣了栩栩如生的老虎头,她不禁失声道,“这哪是一日做得来的”等她朝张小碗看去,看到她眼下有淡淡阴影,便摇头叹道,“可是一夜未睡真是劳您费心了。”张小碗闻言微微一笑,“只是两件小衣,哪及得上你家对我们母子的好意。”作者有话要说:嗯,下面男主可以真出来了。第66章汪怀善进了胡家族里念书,本来胡九刀是想让小老虎住他家的,免得来回赶路的劳累,但汪怀善没依,只得作罢。而胡九刀被他娘子说了一顿,也不劝他这小友在他家中住了,只是在这天汪怀善下学堂时他得了空,他赶了马车说要送汪怀善一程。汪怀善又是不依,对胡九刀拒绝道,“我这是要练脚程,坐马车哪练得好”说着还等胡九刀说什么,背着他娘给他缝的书袋就带着狗子往前儿跑,一下子就没了踪影。胡九刀笑着看着他这小友跑得像风一样的背影,失笑摇摇头。回到屋内,胡娘子忍不住跟他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聪慧懂事”胡九刀挠挠头,对她解释道,“家里苦呗,家里没个男人,他得撑着家,哪能不懂事”说完又跟胡娘子羞道,“小时我娘生病时,我还偷过我堂叔家的粮回家吃,不得已时,什么事都干得出。”胡娘子听了,念及自家夫君小时没爹的苦,眼里一片心疼,当晚打了洗脚水给过来,亲手给他洗了个热呼呼的烫水脚,把胡九刀美得晚上睡觉时都笑得合不拢嘴,傻得厉害得紧。小老虎跟了先生念书,家中时常只得张小碗一人。自小老虎生下来陪伴在她身边这么久了,现下这么冷不丁地冷清了下来,所以头几天的那几天对张小碗来说还真是能捱得很。张小碗本也是想及这路远得很,小老虎走得太累,也可以时不时在胡九刀家搭个伙,三四天的,在他家休息个一两天的,也免得小孩儿太奔波,但儿子不依,如此一段时间下来,她想这样其实也好,她这要是老是经常见不到小老虎的,心里也着实未免会惦记得慌。母子俩如此过活,慢慢地小老虎也不想及汪家的人和事了,他在先生那里学了东西,回到家跟张小碗有得是话说,哪还想得及那汪家的人。生活一派平静,秋天就又来了,小老虎过了他六岁的生辰,又长高了许多。家中这时已经无多少银钱了,张小碗还想着要去山中走一趟,去打点猎或者采点药材加来贴补家用时,却听周围的人说,这次边疆打了胜仗,忠王爷要带领兵士回朝了。这事小老虎也在他先生那里听说了,这天回来后,他虎着脸对张小碗不高兴地说,“孟先生说,如果汪的那个老坏蛋的儿子也是在边疆打仗的话,他这次也是要回来的。”张小碗听得他这么说,只能摇了摇头,连劝解的话也无从说起。“哼。”小老虎也不知想及了什么,冷哼哼了一声,转身就转了。张小碗尾随他去,却见他又翻出了他箭,拿了磨沙石,又打磨起箭头起来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杀了他。”晚上,小老虎把他的那三十只箭收好,那脸冷得就像他磨的剑那样锐利。这时的他,冷酷得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张小碗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在小老虎的眼睛里水光渐渐拢起时,她把孩子放到她的膝盖上坐着,平静地告诉他,“你不需喜欢他,他确实没对你做过什么好事。”“他不是我爹,”小老虎听到此言哭了出来,朝着他娘喊,“娘,他不是我爹。”张小碗抱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尽管觉得那个男人陌生得跟他们娘俩无所交集,他们可以把他当个陌生人,但他姓汪,小老虎也跟着他姓汪,除开他们汪家对他们娘俩的那些所作所为,另外,小老虎也确实因他受了格外的不少苦。不怪他,让小老虎怪谁去那些村里的小孩欺压小老虎,骂着他是没爹的孩子时,小老虎只能用拳头回敬过去,为怕她伤心,连泪都要自己偷偷在外面流完了才回来。还有在胡家的学堂里,他也不是没少受过别的孩子的嘲弄,打完架回来身上都是伤,他掩掩藏藏,张小碗配合着当作不知道,但心疼得连是外人的胡娘子都为他哭过一回。他小小年纪,已然为他这个没见过的爹受了这么多的苦,张小碗可以把汪大郎当一个全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也理智试着接受他带给她的苦处也自有他的立场原因,怪不得他多少。但她可以不憎恨,不要求他对她负责,但她无法开口阻止她的儿子去憎恨,要求他去谅解他。那对她的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也太残忍。十月初十,夜凉如水。银虎营当夜行军百里后,汪永昭下令军士扎营,静待前方再次传令过来。他刚进入帐中休息半会,就有人进来报,忠王爷已经被三王爷派来的人接入宫中见驾。汪永昭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了军袍,令部下再次拔营进京。当日午时,汪永昭被传入宫,因杀敌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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