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分节阅读 10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0(1 / 1)

巧正好碰到了一个,可现在逼到头上了,她这气不想忍了,她一把站在了刘三娘的前头,“我家有没有钱干你什么事你借我们家的粮,五筒还了七筒,你先打秋风打得不够,现在还要来打,要把我们全家逼死啊你这好毒的心”她扯着喉咙喊着,正巧,赶过来看戏的村里人先前还呆在屋前,一听到声响,立马这时都站在门边了。张大娘一听,一看人多,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哀嚎了起来,“乡亲们啊,你们看看,我好心借他们家粮食,他们竟然说我要毒死他们啊,天老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养出了张阿福家这么些个不孝子孙出来”张小碗先是被她这么大的动作吓得一呆,随即反应了过来,依据前世的经验,她知道这种时候输人不能输阵,见老太婆无耻,她也腿一弯,跪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叔叔婶子们都知道我家就两亩薄地,都是奶奶不要了才给我们家的,我娘看家里都要饿死了,实在没得活路了才去借的粮,去年前,朱婶子见我家可怜,借了我们家六筒粮,他们家的粮筒大一点,我们家的小一些,我娘就还了七筒过去,可朱婶子当天晚上就又还了一筒给我娘,前几天我奶奶带了她家的粮筒来讨粮,借了五筒的粗米,她足足讨了七筒去,我家交了税粮,眼看剩下的粮吃不了两月,可她还是要了七筒去,朱婶子跟我们家无亲无故都知道要可怜我们一家子不容易,可她是我们奶奶啊,饿死了我不要紧,可我们家还有大宝和小弟啊,我娘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活的啊,现在她见我娘当了我外婆给她当传家宝的银镯子,拿了几个钱给我治病,她就要来我们家要钱了,要我们的命了,叔叔婶子们,她是怎么对我们家的你们都是清楚的,她今天就是来活活要我娘的命啊”“胡说八道,你娘哪有什么银镯子”张大娘一听,也不哀嚎了,扯着喉咙破口说道。“我娘有没有银镯子你怎么知道”张小碗豁出去了,顾不得村里人会怎么看她,她想趁着这一闹干脆把脸都撕破算了,以后张大娘也不好上门打他们家秋风,“难不成,你还把我娘的嫁妆当你的不成过你怎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这是曾想霸过媳妇嫁妆啊要不怎么会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村里人有几个当媳妇没多久的新媳妇都喝了口气,都全看向了张大娘。虽然她们这种人家不可能有什么嫁妆带出来,但在家里当姑娘里招家人疼的,身上多少会多有几尺布,几个子儿当私房钱,那几尺布可能是她们接下来的好几年里唯一能拿出来做新衣裳的东西,子儿也是可以拿出来救急的,婆婆要是占了,这怎得了张大娘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嘴也结巴了,“我,我不知道”说完,也觉得自己气焰下去了,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你家的事。”“既然这是我家的事,那都分了家了,你还要来替我家管钱干什么”张小碗紧咬不放,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边哭边给张大娘磕头,“您就饶了我们一家子吧,粮也还给你了,差不多只两月,五筒还了七筒还不成吗难不成我家的命都要还给您,您才满意不成”见张小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大娘一下子就呆了,立马站起来,不敢再站在张小碗的面前让她跪着给她磕头了。这时村里人看着她指指点点,有几个跟她同样岁数的村里大娘一起嘀咕,“这奶奶当得她这么黑心的,也真是少见”“可不是,这阿福生下来就没给个几口吃的,活下来都是自己命大,现在过得这样苦,几个孩子瘦成这样,她没管过不说,还来泼油上火”“这算什么说起来,当初阿福娶媳妇的那半两钱,还让三娘子在镇里当了嫁妆,还给她了”这是村口边的洪婶子,她家就住在村口,村里人的来来往往她最清楚了,听她这么一说,门口站着的七八个看戏的都全都看向了张大娘。张大娘她也听到了她这话,事实上她确实也收了那半两钱,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左右周围,见村里人脸上都有鄙夷和看不起,一下子老脸全红了,双手推开他们一股脑地往前走,嘴里嚷嚷着“借过,借过”地就这么跑了出去。张小碗一看她跑了,立马大哭,在她背后喊,“奶奶,你要是非要我家的命不可,等爹回来,我们全家全去你们家死,你可满意”张大娘还没跑远,听到她这话差点没摔成个狗趴屎,她脚跟一葳,喘了口气,转过头来撕扯着喉咙凄厉地大叫:“天老爷看着哟,张家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孙女子这种讨命来的不是我们老张家的子孙,张阿福要是不把这不孝女给我打死打残赶出去,那就跟我们老张家没一丁点关系”说完狠狠甩了下手,恨恨地气势汹汹地大步离开。村里人一看闹到要死要活了,而且见张大娘也走了,戏也确实看得差不多了,都纷纷退开走了,走的慢的,以前借过张阿福家娘的朱婶子犹豫了一下,上前了一步,拉起了哭得奄奄一息的张小碗,叹着气对一旁苍白着脸一言不发的刘三娘说,“三娘子,知道你家苦,这日子啊,慢慢熬着熬着就好了,看开点啊”刘三娘朝她勉强地一笑,总算开口了,“谢嫂子的话”她接过张小碗,把她扶到了板凳上坐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张小碗表演过力,再加上身体也没好透,现在已经接近虚脱了,现在直坐在板凳上直打哭嗝,一时也停不下来。“这可怜的闺女”性子善的朱婶子见状眼红都红了,抹了抹眼角,叹着气走了。等人一全走,打着嗝的张小碗真是如释重负地垂下了头,她刚刚见张大娘那么剽悍地一屁股坐下的那一下子其实脑袋都蒙了,那一刹那她是真的怕这老娘们一旦知道他们家有这么多吃的,手里上还有铜板,肯定是不全拿走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她干脆将势就势,闹开了,把两家关系断了,这样,真省得这两老不休的以后来打他们家的秋风。当然,他们要是敢上门,张小碗也敢把他们打出去的。她的心软,向来只向着自己人。本来村里人对张阿福这阵子总是晚上回来的事有猜测,再加上张小碗治病花的钱,她的新衣服,还有张阿福身上那件新厚棉袄,都让村里人议论纷纷。现如今知道这是刘三娘娘家给她当传家宝的东西当的,可怜这家子之余也不再在这事上多琢磨什么了,虽然也有哪家媳妇羡慕刘三娘有这么好的嫁妆,但一想到她嫁的人,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有银镯子当嫁妆又如何家里人又没把她嫁给个好的,以后还有得是苦头吃啊,现在已经有三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家里仅就两亩地,这苦日子看着就知道熬不出头。而张小碗这里等人走后,休息了一会,那哭嗝总算止了,她也跪在了刘三娘面前道歉,“娘,这事是我做得过份了,只是,现在我们家搭不得奶奶家,这一点吃的,他们要是知道了会全要走,到时候拼了命也是挡不住的,他们不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大家子,我们只得自己可怜自己了”说完,张小碗自己都心酸,她是真弄不明白,这张家老太婆就能对张阿福这么差她是他亲娘啊,又不是仇敌。“我知道”刘三娘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全是忍耐过了头的血丝,“你做得好,你知道你爹身体是怎么坏的吗大冬天的,她就任着张大金把你爹推到池塘里也不管,那时候他才六岁,给家里捡柴挑水,样样都做,他能吃得了家里多少粮当时如果不是你外祖恰好路过捞了他上来,你爹早就没了,没了”说完,刘三娘已经泣不成声,而张小碗却听得呆了。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狠心的娘、没那么容易夕间带着两个儿子上山捡柴的张阿福回来了,可能路上听说了什么,这个平时老是不说话,顶多只会对着刘三娘傻笑几下的人一回来放下柴,就闷不吭声地站在刘三娘面前一动不动。他静站了一会,刘三娘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去歇息一会吧,我做饭去。”张阿福抬头看她一眼,点了头,嘴里却说,“我烧柴。”刘三娘没再说话,张小碗见烧柴的人也有了,识趣不去灶房,只带了张小宝张小弟去挑白天间在挑的稻谷。她要选些又大又饱满的谷子在春季育秧。果然这打谷的时间一过,温度骤然就低了许多,早上一起来,连地上都结了一层冻,天上就算有太阳,也感觉不到几许温度。这种天气,真要人命。家中衣物少,张小碗咬牙把家里所有的烂布头全挑出来,也只做出了一件不厚不薄的衣裳出来,实在没得办法,怕冻坏张小弟和张小宝,她从刘三娘手里拿出钱,冒着严寒去了镇上,挑了些卖得价格低一些的棉花,扯了几尺厚布回来,连着两天赶夜赶出了两套衣服。第三天早间,张小宝张小弟得了新衣裳,美得直围着张小碗转,张小碗赶了两夜的衣服,晚上的针线都是守着小小柴火堆赶的,此时眼前全是一片昏闪,两个弟弟还围着她转,差点把她转得昏过头去。她上午睡了一觉,下午又把剩下的棉花和布给刘三娘做了件严实的衣服,扣子她是做的暗扣,布料尽管是非常素净粗糙的青布头,但张小碗还是尽量做出了点版型,让衣服显得像样点。吃夕时食,她还是把这件衣服做出来了,刘三娘接过时就呆了,等穿到身上,这两天更显得沉默了些的张阿福眼睛突然睁大了眼,小小声地张开了嘴,“三娘,真好看。”他这冷不丁的一声让刘三娘白了他一眼,脸上多了两点红韵,这一下让她年轻了好几岁,显得不那么憔悴了。“娘真好看”张小宝倒也是看得傻了,脸跟张阿福有七分肖似的他也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引得张小碗都笑了起来。“多好的手工”刘三娘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脱下来,又舍不得脱的样子。“娘你穿着吧,保暖。”其实是布料太差,顶多把针线做得严密一些,让衣服显得硬挺有型一点,要不然,布料稍好点,颜色好点,张小碗还能多折腾点花样出来,把人衬托得好看一些。不过,这样的衣服,在梧桐村那是极其打眼的,刘三娘穿出去,怕是很多人都要围过来看一想到这,张小碗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对刘三娘说,“娘,你穿这衣服出去转转,回头要是有人问你怎么做的,你就说是在娘家里多年的手艺,你看,眼看过不了许久正好要到新年了,咱们村里可能有几家要做新衣裳的,要是没的话这旧衣裳怕也是要补补的,要是他们能让你做,你就把他们要做的布拿回来,我们也不多要别的,做一件衣裳一筒糙米,做一整套一筒半糙米,补衣服的话,五件半筒糙米。”“这,可行”刘三娘犹豫地问,看样子也像是在思索。“行的,我问过,镇里做一件衣裳要五个铜板,一套就是八个铜板,糙米是三个铜板一斤,咱们村里用的粮筒,大都是装一斤的,这样算来我们一件衣裳我们只要了三个铜板,我又不会做得比镇里裁缝的差。”张小碗算了算说。刘三娘没答话,只是看了看张小碗的手。张小碗笑笑,没有再说些菩萨之类的托词,只是说,“我行的,娘,你放心,只要让我做,我会做得让他们没嘴说的。”她穿越前,她的工作室她所出手的每月一件的高级定制都让人排到一年开外去了,她不信按她亲手做衣服十多年的手艺搞不定梧桐村的人。可惜的是,在这地方裁缝挣的只是手艺钱,穷地方,做新衣裳的有多少张小碗打听过镇里做衣裳的,一个月就算主顾多,能做上五套衣裳,也不过四十个铜板,也就能买十几斤糙米,要是家中没有田地,光靠裁缝的手艺是养不活一家人的,并且这还得算是有主顾,要是一个月没一个主顾,可能糙米都没得吃,不比种田的好多少,所以裁逢这手艺活啊,张小碗估计在她所见的甘善镇的范围内,这仅能当个贴补家汁的活当,想靠这个挣钱,不比异想天开好多少。至于穿越小说里所说的靠花样,靠绣工挣多少银子,张小碗更是想都不想。她现在所处的穷地方,镇里有上百两银就是非常大的富户了,那富户赶场的时候她远远见过,穿的也只是质量稍好一点的棉布料,至于绸的,看遍速个镇的人,她就压根没见过。做新衣裳都是一家人一年之中最头等大事的地方,她就算是把花绣得跟朵真的似的,也不见得能有人有闲钱真来买,顶多看看热闹,说道说道几声。至于绣荷包去卖在甘善镇这块土地上,也还是别想了。以甘善镇为中心的五个村子,包括甘善镇的人,没几个有钱到能把钱装荷包里的地步。什么叫穷地方的穷人那就是一件衣服要穿得烂得连补都没法补,冬天一双鞋有好几个洞,有些甚至连鞋都没有,衣服一年四季就那一套,有些人家可能连茅草屋都没得住,一天能吃一顿稍微稠点的粥都了不得,这多少才能叫穷地方的穷人。至于一家人饿死个把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